一聲驚雷平地起,在我雙膝着地之後,瞬間傳來他們肆虐無恥連綿不絕的狂笑聲,轟隆隆地感覺比漫天驚雷還響,誰是誰誰說了什麼我已分不清,隻知道尊嚴被踐踏地很徹底,如果再玻璃心的話必定體無完膚,所以讓那些訕笑隨風而逝吧!心必須強大,先承受所能承受的一切,來日方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或許是折騰的太久,現在我已全身乏力,真有點累了,可惜現在隻能像等待發落的囚犯一樣任人宰割。似乎聽到褚強的聲音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吳昊你快起來,你還是男人嗎?兄弟的臉都被你丟盡了,我不怕死,你別被他們牽着鼻子走,趕快給老子站起來。
我還是渾渾噩噩的,不知道小白臉什麼時候走到我身前,戲谑的說道:“吳昊,你那可憐的男子氣概呢?不怕死的牛勁呢?怎麼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你再叫啊,再使出你的飛毛腿來作死啊。哈哈哈。”娘娘腔的話語讓我一身雞皮疙瘩。
我不想浪費力氣來反駁他,反正一切都是我自找的,隻要不牽連兄弟的安危我無話可說。小白臉說完不忘在我身上補了一腳,我順勢倒在地上,真想就這樣躺着慢慢恢復點體力,也帶着飄渺的希望希望這隻是一場夢,一場醒來就可以忘得一乾二淨的夢。
女神帶着哭腔的跑過來扯着小白臉說夠了,就這樣算了吧,別再打了,我不明白這女人現在這樣做是出於什麼心,單純的同情?愧疚?既然如此,一開始為什麼要讓我和我的兄弟走入這樣的圈套?她是真的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太天真無邪了還是一時腦袋生鏽了或者受小白臉蠱惑?我不想再找任何可以原諒她的借口了。
小白臉撇開她說不用你管,繼續往我上身使出渾身解數邊踢邊笑邊罵,而我已感覺不到疼痛,也許神經失去了知覺吧現在能維持最後一點尊嚴的恐怕隻有這雙能代錶我不屈服的腫的差不多快要毀掉的眼,死死的盯着這張讓人嫌惡的臉,幾次叁番的放過他,他卻這樣完全不留情麵把我逼向深淵,有朝一日定會讓他也嘗嘗這滋味的,讓他也試試生不如死的感覺是有多暢快。
女神依舊不放棄地再次菈着拖着小白臉,叫他住手,明知道是無用功還是不斷重復做,也許是多做一次內心的愧疚才會減少一分。小白臉被菈的不厭其煩,正想發火,這時光頭湊過來問小白臉這娘們是誰,怎麼總在這礙手礙腳的小白臉馬上換了副笑臉樂呵呵地回說這就是我女朋友,然後下巴微微掠起眼睛掃過癱在地上的我,說就這隻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一次又一次招惹她惹怒我才結下的梁子光頭上下打量女神,一臉的猥瑣相,說這姑娘是長的挺俊俏啊,果然是紅顔禍水啊,哈哈。還問小白臉怎麼不帶去他那玩,是不是想金屋藏嬌。
光頭所說的那地方肯定不是啥好地方,可笑的是小白臉一點沒生氣,還繼續套近乎說女神太保守了不太喜歡出去玩,回去我會教育教育她,錶情惡心至極小太妹站在一旁似乎是不耐煩了,快歩走過來一臉鄙視的看着我,然後再看看光頭,示意光頭別耽擱了,趕緊下一歩。
光頭領意,再形式化的問問他們這小子你們最後打算怎麼處置,要不要給弄個殘廢什麼的。小白臉瞅了瞅我,似乎帶有猶疑,但馬上又露出了個快意的錶情,隨後跟光頭低估了幾句。
光頭聽完笑着說你小子夠無恥啊,不過這樣乾我喜歡,然後邪惡的看着我嬉笑道:“淩宇凡說放你一條生路,隻要你做一件事,很簡單的,就是從我的胯下鑽過去就行了。”說完仰頭哈哈大笑,一夥雜毛也跟着肆無忌憚的狂笑。小太妹輕蔑的看了下我,然後對着小白臉說哥你這法子好啊,對付野狗就該這樣,感覺每句話都是那麼的刺耳我現在已經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關注他們對我作何處置。隻是趁着他們停止動作的這點時間慢慢積蓄點體力,盡量讓大腦清醒,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逃走,這些狗雜碎肯定會在這裡把我當狗一樣玩個痛快,跪一下不得完事,鑽與不鑽肯定也解決不了根本,他們就是想看我出醜,我的下場肯定比少女被輪姦還慘。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絕對不能再讓他們繼續踐踏了他們看我半天沒反應,又來玩那一套了,說不鑽的話,你兄弟的手指還是難逃一劫,然後照舊對旁邊的小雜毛使了個眼色,小雜毛繼續配合地佯裝揮起刀。
我很想發笑,慫人慫招,他們這群弱智,就玩不出點新花樣來嗎?繼續這樣玩弱智遊戲對他們來說就真的那麼有意思?看來我可憐的自尊心還是值一點錢的,既然這樣,不如將計就計。(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隻要能擺脫這群臭蒼蠅,今天發生的一切就當是一場笑話,哥要灑脫的看淡一切繼續走自己的路,人生不就是他娘的過眼雲煙嗎?
想罷我擡起頭露出堅毅的目光,狠下心說道:“我鑽。”兩字聽起來是那麼的铿锵有力光頭一夥臉部錶情瞬間凝結,全部不可思議的看着我,再互相對看了下而後又哈哈大笑,尤其是小白臉,笑得前仰後合,顯然沒料到我這麼痛快的就答應了,還以為會繼續發瘋似的反抗來討回的自尊心,我心卻在想讓你痛快去吧,這點事你要是感覺痛快,以後保準讓你嘗個夠。
褚強這時候不僅是驚愕,更多的是憤怒,大叫道吳昊你媽的就這個熊樣,兩年沒見你膽子是不是縮沒了,以前的你是不是死了,我感覺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吳昊了。
我回過頭看了下他,沒說話。我知道,有些事我無法解釋,也不想去解釋,如果我鑽過去了,他們就能放過你放過我嗎?不可能的,要鑽多少次,要玩多久,我沒時間奉陪,隻有盡快擺脫他們,速戦速決。
光頭鄙視完我後把腿張開弄成馬歩狀,狂妄道:“快鑽吧,趁我現在有點耐心。”我也不磨叽,想當年韓信都有胯下之辱,今天我也豁出去了,拖着這沉重的身軀用手支撐着慢慢向光頭爬了過去,每爬一歩內心感覺就被壓一回,這比被人踢千萬次還沉重,我知道我其實沒那麼潇灑,隻有一歩一歩化解,讓時間慢慢消散今天的恥辱耳邊聽到褚強還在嘶吼着說我腦子是不是浸水了,女神含着眼淚也想衝過來阻止我,被小白臉攔了下來,當我終於爬到了光頭的跟前,光頭此時似乎是興奮過度,已經完全無視了我這條懦弱的狗,隻是不斷的催促着我快點鑽,一邊露出那一口黑牙一邊濺出唾沫星子我頂着來自各麵的壓力仰起頭看看光頭那醜惡的嘴臉,將這張臉牢牢的記住。我可以忘了今天的痛,但必須記住你們的醜陋。
我低下頭,閉起眼睛,深吸一口氣,咬咬牙,朝着他的褲襠下麵奔赴而去,視死如歸。
行路難,爬行更難,舉歩維艱,當快要鑽出光頭褲襠的那刻,我睜開眼,用餘光掃視四週,此時每個人都在得意忘形,已經毫無防備,對我來說是個難得機會,也是唯一的機會,告誡自己,這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這漫長的過程雖然壓的我喘不過氣,但也總算恢復了大半體力,等待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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