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聲落地,光頭仍然沒有任何服軟的迹象,尼瑪,看來跟他玩這把戲根本不管用,要使出跟他一樣卑鄙的手段用某人來威脅他磕頭什麼的或許能讓他乖乖給我磕想當初要不是顧及到褚強的安危我自己死了都無所謂也不會給他鑽褲襠下跪,今天本來用同樣的招數對付光頭絕對管用,但如果真拿女人來要挾我都過不了我自己這關,想來想去,還是乾脆讓光頭趟醫院得了,於是我朝眾兄弟大聲喊着:“給我廢了他。”光頭聽到我這一聲令下,馬上也跟着大喊了句:“你這次動了我,我保證下次讓你死的很難看。你給我好好記住。”我笑道:“好,我記住了,兄弟們,打。”那幾個站的遠點的拿棒球棍的兄弟首先衝了過來,直接朝他劈頭蓋臉的亂棍直敲,那敲打都不帶留情的,全都是帶着一肚子火氣用了8、9分的力道狠狠的下手沒過幾分鐘,光頭王的叫喊聲就漸漸變弱,再也不見剛才的那股狂勁了。而後不知道是誰猛地朝光頭的頭頂給了一記重棍,光頭王徑直癱倒在地上,這一棍把他打懵了,眼神都有些迷離,趁着還有一點意識他的嘴角略微的動了動,聲音很輕,好像仍在說着:“你給我記着,給我記着。”我記着了,記得很清楚,當初我意識昏迷的時候,當初小白臉往我臉上割下一刀的時候,我都記着正因為我記着,所以我更不能讓你輕易走出這裡。於是我回頭看了一眼錶哥,錶哥拿了把刀走過來,問我道:“你確定了?”這個時候我是可以直接拿刀讓光頭王好看的,我知道我一定能下的了這個狠心,隻是,因過去的種種恩怨累積起來全部用在這一刀導致狠心太大的話,也許砍下去的分寸就把握不了,說不定就真要了死光頭的命而錶哥是練過的,拿刀也穩,經驗比我足,可以讓光頭痛不慾生又不至於去了性命,我用堅定的眼神看着錶哥而後重重的點了點頭,道:“嗯,有什麼事我負責!”錶哥目光炯炯,看着我道:“既然打定主意跟你一起乾,我就想過有這一天,沒什麼你負責我負責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聽了這話,我內心更加笃定,對怎麼樣的人怎樣的態度怎樣的感情,恨可以恨到極致,愛可以愛入骨髓對於光頭,這次我就讓他留下永遠慘痛的經驗教訓並且做個明確的標記,於是我跟錶哥說道:“廢了兩隻手!”然後徑直朝麵包車走去沒有再回頭。
頃刻間,遠處傳來殺豬般的叫聲,這一聲驚天動地,震響了整個廢棄工廠,震的停留在樹上休憩的小鳥都齊齊的拍拍翅膀飛向高空,我盯着那些小鳥在空中劃過去的痕迹,心想,我的人生軌迹從此或許再也直不起來了,那就讓它轟轟烈烈吧,更狠一點,再狠一點,對那些人與事我走到了車子旁邊,張婷立馬跑過來問道:“剛聽到很恐怖的叫聲,你們把他怎麼了?”我淡然的說道:“怎麼了,你還會關心他?”張婷焦急的說:“誰關心他了,但是你們把事情搞得太大就不好吧。”我淡淡的說:“沒事,保證他以後不會纏着你就是了,不會要了他的命。而且,你們都是受害者,他不會懷疑到你頭上。”說完,我看見錶哥拿着還在滴血的刀走了過來,走到近前,他先是看了眼張婷,然後對我道:“解決了!”我莞爾,道:“好,收工!”我讓一個兄弟開車,然後和錶哥再加上張婷和伊菲菲一起坐同一輛,其他幾輛車也跟着一起離開,留下被鬆綁的光頭的兩跟班圍在光頭身邊大聲哭喊,叫罵在路上,伊菲菲趕忙問錶哥:“怎麼解決了?沒有出人命吧?”錶哥輕鬆道:“沒有,給了他小小教訓,不會有大問題,你們放心。”聽到錶哥這麼說這兩姑娘才感覺像鬆了一口氣,然後張婷又似有擔心的問道:“之後你們打算怎麼辦?會不會有警察找上門?”我笑着應道:“我和光頭不是第一次對着乾,他不會報警。”菲菲又接着說道:“那就好,不過你們以後也要小心了,光頭王可能會回來報復。”這兩姑娘看來本性挺善良,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是擔心,我寬慰道:“我們身在這一行就要時刻準備着,你來往我的有些東西變得很正常,你們不用擔心了,我還是先送你們回去吧。”說完我給開車的兄弟指明了小區的地址,然後打電話給剛子楊帆他們讓其他車直接返回住所車開到離張婷住的小區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錶哥突然說道:“就在這放她們下來吧,以免被人盯上。”開車的兄弟聽到趕忙踩了刹車,我笑了,錶哥對姑娘的體貼入微估計她們兩個也看在眼裡了吧,猛漢子武藝高強,還有這麼細膩的一麵隻見張婷的眼神都溫柔了,然後看着錶哥道:“謝謝,那我們走了。”說完就下車,我趕緊說道:“要是有什麼事打我電話,或者沒事的時候來我們酒吧玩玩。酒吧地址等下發給你們。”兩姑娘點了點頭說:“好的,等事情稍微平息我們找機會會去的。”然後就轉身走了。
她倆走後,車子重新啟動往回跑,在車上我問錶哥:“光頭王手怎麼樣了?”錶哥很淡定的說道:“就算及時做了手術,他那雙手以後也難使上勁。”我點了點頭,然後閉起眼睛把頭重重的靠在車椅上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很欣慰,終於解決掉了一個傍晚時分,我邀請眾兄弟去下館子,為這次解決了心頭大患好好慶祝一番,也為我們兄弟終於走出了勝利的第一歩而高興,大傢都興致勃勃豪情壯志剛子在吃飯喝酒的時候總是最積極,站起來像演講似的大聲說道:“原來光頭王就那兩下子,早知道就讓我出手對付他了,都省得錶哥親自上場。”大傢夥都高興也不戳破他,就一起忽悠他,大乾幾盃,我也站起來,跟兄弟們敬了一盃酒,道:“感謝的話不說了,未來我們一起闖一起拼,乾。”許久,酒足飯飽了,我們打道回府。酒吧營業時間到了,我們回住的地方洗了把臉,然後直接就去酒吧上班大傢都喝的不少,所以我們一夥到了酒吧也就徑直去了包廂,累了的醉了的都躺在沙發上休息,還有點精神的聚在一起打打撲克。我一個人坐在角落,閉起眼睛回味先前擒光頭那一幕,然後長舒了一口氣,不管以後怎麼樣,今天,我不後悔就在我想着想着差點就那麼睡過去的時候,手機鈴聲把我從夢的邊緣菈回來了,我忽地坐起來,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西裝男,這讓我心頭一顫,他怎麼在這個時候聯係我?
甩甩頭,清醒一下,我按了接通鍵然後把手機放到耳朵上,馬上聽見西裝男略帶緊張的聲音:“吳昊,你把光頭王的手給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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