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鼓足了勁準備大乾一場了,這被人打斷的滋味還真不爽,但我同時也比較好奇這陌生的藍眼睛小夥子為何突然給我發出危險的信號,於是我正準備問問'什麼意思'。沒想到藍眼睛直接轉身飛速跑向遠處,而且這速度簡直就堪比博爾特啊他給我整的莫名其妙的,我再回頭看看女神他們,尼瑪,身影都小的我幾乎看不到了,走到老遠去了。算了,眼不見心為淨,就當我們沒看到那爪子擱在女神肩膀上了。
關鍵是那莫名其妙的藍眼睛看起來不像是要陷害我的樣子,我倒想問個究竟,於是我馬上拔起我的長腿朝他跑過去,雖然知道追到他的希望很渺茫,但他既然是告誡我,就必然會等我,所以我隻有使出吃奶的力氣死命的跟着他的方向跑在路上,我似乎注意到真的有人朝我跑來的那邊靠近,看來藍眼睛說的話未必是假,不過我也管不了這裡了,隻有跟着那藍眼睛,窮追不舍,我拼命跑,使勁追,看看他到底什麼時候會停下來。
終於,前麵有堵牆了,我以為他會停下來,沒想到他直接翻牆而過,那身輕如燕的,尼瑪,比我不遜色啊,於是我也飛快的翻牆而過,最後在一個僻靜的小巷裡,他停了下來,然後他雙手插在褲兜笑着等着我,我跑了一大段路才跑到他麵前,猛然停下來的時候還有點氣喘,但看他似乎完全是臉不紅心不跳,好像沒奔跑過一樣,這人身體素質果然一流我在他對麵站着,我們互相打量着對方,他打趣的說了聲:“你還真敢跟着來,不怕我設埋伏?”我瞧這藍眼睛小夥子年紀也不大,應該比我小吧,但說話有模有樣像個經歷過世事的人。
想了一會兒,我認真的回道:“剛才我也察覺到那確實有點不對勁,再看到你故意提醒我,而你的語調也不像開玩笑,所以我跟你過來問問究竟,你為何要給我報危險!”其實我是看他既然能在女神的學校出現,希望他能給我透露點女神的信息,不然來這一趟確實太冤了,而我確實是想忍住不在這裡直接鬧事,不然女神就算走的沒影了我也得追過去。
藍眼睛眯着眼看着我,神秘的笑了笑,道:“吳天是吧?”這小子中文也很流利,沒花個幾年絕對說不到這個水平,看樣子他絕對和我有點淵源,要麼就和女神搭點關係,不過,這都屬於推測,對待陌生人絕對不能太過信任,憑感覺來判定始終不保準於是我也沒急着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是誰?”藍眼睛立馬投過來讚許的眼光,道:“不錯,總算是改了一點,沒那麼愣頭愣腦了!”靠,這什麼語氣,搞得好像對我很了解似的,我真想問問他,我以前哪愣頭愣腦了?
給他點陽光他還燦爛起來了,我作為這麼有涵養的人,也就不跟他計較了,這一次來到美國這陌生地我必須萬事謹慎,畢竟這地方除了我那聰明的助手和我的老師傅,還真沒什麼人值得我掏心窩子於是我乾脆不打啞謎了,直接說道:“有什麼直接說吧,我知道你引我過來肯定有事說!”藍眼睛小子微微一笑,道:“你錯了,我不完全是引你來,也確實是救你,你再晚點跑的話,十麵埋伏直接讓你死路一條!”果然有人要對付我?我現在不是叫戴納嗎?怎麼第一天出來晃蕩就跟人結仇了?
這小子是不是在蒙我,必須先清楚對方的底細,才能考慮透露不透露自己的相關情況,於是我滿不在乎說了句:“你既然是為了幫我,那你說說你是誰,又為何幫我!”藍眼睛小子突然背靠牆上,掏出一根煙,扔給我一根,然後他自顧的點了起來,緩緩說道:“我確實是來幫你的,我是誰不重要,告訴你了反而不好,不是我信不過你,是怕你自己控制不住會暴露出去,還有,我要告訴你的是,誰都不要去相信,誰都不行,隻相信你自己!”這句話讓我感覺懵裡懵懂稀裡糊塗的同時,又覺得十分操蛋,他不告訴我是誰也沒關係,畢竟我也不敢承認自己是吳天,就算是戴納我也要考慮下是不是隨便承認,所以警惕對方是有道理的但他怎麼跟說教式的語氣直對我說話,什麼意思?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我那聰明的助理灰麵男人嗎?我在美國不就認識他,當然,還有女神,女神都不能相信了?對,女神的言行是不一,我可以不相信她對我的冷漠,但不會不相信她做什麼都是為了我好那麼,藍眼睛指的必然是灰麵男人,他應該是和庒博涵認識的沒錯啊,庒博涵當然不可能害我,要麼是灰麵男人某個時刻叛變了而莊博涵不知道所以一直相信他?
灰麵男人先前告訴我說他在美國打拼了幾年,小有成就,他憑借的肯定是各種關係,那他為什麼要幫我這個和他素未謀麵的人?
想了半天,我隻覺得應該對誰都多留一個心眼了。不過這也隻是這小子的一麵之詞,我調整了下心情,努力恢復平靜,然後問他道:“既然叫我別去相信任何人,那我憑什麼去相信你,還有,你這句話的言外之意指的是什麼?”藍眼睛小子眯着眼睛抽了口煙,道:“我不需要你相信,那句話隻是提醒你的,不要去相信任何人,誰的話都不靠譜,你想要活的不窩囊,隻有相信你自己,憑自己的直覺去揣摩,去努力,當然不能隻相信直覺,而是日久見真心見真相。還有,其實我有一半中國的血統,所以你不需要好奇我為什麼中文說成這樣!”難怪,我說這小子的中文流利但流利的好聽,不像先前那個洋鬼子,一口流利的英語但是味道就是怪原來這藍眼睛還是個混血兒,怪不得長得這麼精致,就形象上來說,我雖然已經天下無敵了,但對他我還是有點自愧不如。
好吧,不管他的話靠譜不靠譜,但說的也是那麼回事,隻是提醒我罷了,我本來就是缺根筋少了點心眼,被他這麼一提醒,是有點用,是的,我必須靠我自己,不能總是被人托着才能活思慮了半天,我輕輕點了點頭,道:“謝謝提醒!我知道了!”藍眼睛小子有點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繼續道:“看來你確實有點長進,你的那點破事我都知道,從你記事開始,你一直叫吳昊,但由於你在北京出了點事故,被人送到美國來救治,後來改名叫吳天是不?”說完他還玩味的看着我,看來他真的是對我了如指掌,不過這小子年紀明明不大,卻從頭至尾都是我的長輩的語氣,這點實在不習慣。必須讓他改變這個態度,我雖然在他麵前也許是透明的,但我比他大肯定是事實,於是我繼續仔細審視着他,想從他身上發現點秘密,但我除了看出他長得精致點,穿的隨意了點,跑的快了點,實在看不出其他這藍眼睛小子看我沒回他,頓了頓,然後錶情變的嚴肅,道:“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但我知道的你不一定知道,庒博涵應該告訴你了吧,死去的是你弟弟,一直以來是他叫吳天,不過以吳昊的名義下葬了,但你可知道他怎麼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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