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思維空間總是有限的,我也不是名偵探柯南,能憑着一點蛛絲馬迹推測出所有的細節並且很確定的得出結果,這小妞是不是西裝男的私生女,全是我個人的天馬行空仔細一想,分明很扯淡嘛,且不說長相風馬牛不相及,年齡算起來也不太符合,西裝男臉上雖然有歲月的痕迹,但頂多也就是比我大個10歲吧,要麼就是西裝男顯年輕,是一張逆生長的臉,實際年紀一大把了?
不過說起來我真的很不了解他啊,天上憑空掉下來一個西裝男,我的大救星,是不是太便宜我了?他到底是何方神聖?這個任瑩又和他具體什麼關係?或者任瑩的媽又是哪位高人?那個派對舉辦人會不會和他們也有關係?
一係列的問題剪不斷理還亂,去問西裝男他不可能告訴我,不過這小姑娘倒可以作為突破口,或許能從她嘴裡套點料出來,恩,得和她熟絡熟絡搞好點關係於是我回過神來,看看旁邊的任瑩小丫頭,說:“好吧,你不是關心我,也不是心疼他,不過,有人影響你的生活,你早就該告訴我,看我不把他整的服服帖帖,雖然我隻是你的司機,但是有義務為你保駕護航。”任瑩聽我說完,不屑道:“就你,別到時候給別人修理了,讓我來給你擦屁股。看你剛才那麼囂張,我還以為你真有什麼蓋世神功,結果就那麼兩下子,最後還不是要這位帥哥救你!”說完還不忘回過頭笑嘻嘻對着錶哥道:“帥哥,你叫什麼名字啊,剛才看你打架好厲害的,你肯定是練過的對吧!”尼瑪,她跟錶哥搭訕的語氣和跟我說話的語氣簡直判若兩人。
而此時錶哥一人坐在後頭閉目養神,任瑩的問話他好像沒聽到一般,依舊氣定神閒。這才是錶哥的風格,對於不想乾不重要的問題從來都忽略,惜字如金,隻說重點看到這小姑娘吃癟的樣子,我心裡倒挺痛快的,歧視我的下場吧!不跟低手聊,高人不鳥你,到時候還不得跟我打聽情況。果然,任瑩撇撇嘴回過頭,盯着我,小聲問道:“這帥哥是誰啊?”我嘴角一揚,優越感十足,道:“我保镖!”任瑩一臉狐疑,說:“騙誰呢,你自己都隻是個破司機,還能找到這麼厲害的保镖?”我又得意一笑:“那沒辦法,我就是這麼低調,其實我的來頭怕說出來你會嚇暈過去。”小姑娘更加疑惑了,輕蔑的說道:“你就吹吧,什麼來頭?還不是我的司機,要是你的來頭嚇死人,那我的地位豈不是高的凡人都仰視不到了?”我輕輕一笑說:“或許吧!我做你的司機,那是有原因的,不信你可以去調查調查,問問你媽為什麼找我做司機。”任瑩說:“我早就問了,從第一次見你我就問我媽了,怎麼找你這麼其貌不揚的做我司機,帶出去都煞風景,可我媽就是不告訴我。”好吧,沒套出她的話不要緊,又被戳傷疤了,我真想一口氣噴過去,我當初是怎麼風度翩翩青春陽光清朗俊秀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現在不就臉上多了條小疤,至於一次又一次被人身攻撃麼,明明風韻猶存帥過當初啊。為了保持我的阿Q精神,我就當她是故意氣我的吧然後我假裝毫不在乎的說:“其實你可以私下調查,然後偷偷告訴我的。還有啊,我長得沒有你說的那麼抽象吧!你看,後麵坐着那麼一大帥哥,還不是跟我關係鐵磁,他是自願投靠我的,不就是看重了我長得養眼,而且在功夫上也是可塑的,今天主要是出了點意外,我沒發揮我的實力出來。”任瑩聽完哈哈大笑,喘着氣說:“你的牛都快吹到天上去了,哈哈,人傢跟你關係好,就憑你長相?還有那叁腳貓功夫?這是什麼邏輯啊,你當我叁歲小孩呢!”我繼續一臉平靜,道:“喂,瑩瑩小姑娘,你別老把窗戶紙捅破好不好。好歹今天也是我利用我的王八之氣鎮服了你那些跟屁蟲,你怎麼着也得說聲謝謝吧!”任瑩一臉無辜的看着我道:“請問,是你鎮服的嗎?”我:“”我算是徹底無語了,從認識這姑娘到現在,她就沒一句好話,也不知道含蓄委婉一點,專門揭我的短。還每次都把我堵的沒話說,老這麼沒大沒小,什麼時候我一定得讓她刮目相看,看看我是不是吹牛路還長着,走一歩,一個腳印,我得踏踏實實的走下去,走出我的痕迹。要強要大,必須付出更多,懂得更多。不跟這小孩一般見識,學錶哥,沉默,安心開我的破車吧。
任瑩好像看到我臉上浮出了陰霾,小聲說道:“好吧,今天還是謝謝你了,不過你明天不用來接我了!”暈,前麵一句話聽到總算有點窩心,感覺她也不是那麼無理取鬧,後麵一句又讓我那點窩心瞬間崩塌,尼瑪,這是要開除我的節奏啊,我為了保住這個破司機的職位也算是豁出去了吧,她竟然還是這麼不留情麵,要是真被開除了,那牽連就太大了,我所有的努力不都就白費了,更不能從她這裡再套出什麼話了,或許就真要和錶哥去工地乾活了我戦戦兢兢問道:“你要開除我?”語氣中同時帶點生硬,任瑩好像聽出我的擔心,然後無奈的搖搖頭,道:“你想什麼呢,我隻是怕明天龍鑫在校門口堵你!”我去,虛驚一場。
還好,職位還在,希望還在,總算鬆了口氣,想必這個龍鑫就是糾纏任瑩那哥們吧,想起他被我揍成那樣,我就笑了。不過還沒等我笑完,任瑩就在適當的時候又潑了一盆冷水給我,加了一句道:“到時候,你被揍了那到沒什麼大不了,我就怕連累我傢的車!”我難道她就不能有一次盼我點好嗎?好像真擔心我誤會她在擔心我似的。不過,這紅色妖精小寶馬原來是她們傢的啊,我還以為是西裝男的,竟然每天停在酒吧也不怕我們隨便蹂躏它,這也是點小線索,可見這丫頭的老娘有可能真是酒吧的老闆好吧,車在人在,車亡我亡。那個被我揍慘了的狂妄小子我還不信他能滅了我。於是我問任瑩:“這龍鑫什麼來頭啊?”任瑩認真思考了下,說:“我隻知道他在學校挺橫的,特別是在我們高一年級沒人敢惹,好像傢裡有點勢力吧,其實我也不太了解,我對他又沒興趣。”我笑了,個個都是仗着傢裡有點背景充老大,我跟這類人上輩子結了仇怎麼的,怎麼都為個女崽子得罪這些人不過怕死就不用出來混了,老子暫時實力不怎麼樣,要是連膽也縮了,那不如乾脆回鄉下種田。於是我鬥志昂揚的挺挺胸,對任瑩說:“那小屁孩還能翻天怎麼滴,這事你不用擔心,明天照常接你上課,還有,你年紀還小,千萬別被那些小毛孩給騙了啊,影響了學習可不好,要像我一樣考個像樣點的大學知道不?”任瑩瞪了我一眼,道:“要你管!”這丫頭說完後好像發現了什麼,又來一句:“啊?你讀大學了?你不是文盲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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