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瑩這麼一嗓子吼過來,我真是想回去再給她穿一遍內褲,保證不會穿反,這樣她現在就沒話說了吧?
我覺得自己此刻比窦娥還冤,但窦娥還能喊兩聲我冤枉,而我想喊冤都不行,該怎麼解釋才能讓這丫頭既不用承受那不堪的真相又能百分之百信任我是正人君子呢?唉,一團亂,想了半天,我終於憋出了一句:“我這麼偉岸正派的形象擺在你麵前你竟然還懷疑我。”任瑩哭的更大聲了,她感覺正派兩字用在我身上實在是侮辱了這兩字,所以她哭着噴道:“你的形象什麼時候偉岸過,別以為你臉上的疤去了你就可以裝高尚了,就是你對我做了什麼,就是!”想我吳昊好不容易改了個名字去了一條疤,以為至少在別人心目中我變得不那麼一樣了,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是那麼了解我,這讓我情何以堪,我到底對她做什麼了導致她對我的誤會這麼大?昨晚我除了被她強吻了幾秒之外,我做了出格的事嗎我?
現在委屈的想哭的是我,於是我委屈的問道:“昨晚聚會,你一點不記得嗎?”任瑩聽到聚會,馬上停止了哭泣,隻是哽咽道:“聚會,聚會我不就喝了兩盃,但是你竟然趁我喝醉對我”說着說着她又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看這樣子她是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事了,要是告訴她她差點被唐俊給又被我給看光了那她豈不是更痛苦?
怎麼才能圓滿圓了這件事?我開動我的大腦,想了老半天,我隻有繼續狡辯道:“我再說一遍,我對天發誓,我對你沒做什麼,什麼都沒做,你的內褲估計是你自己不小心穿反了,你再好好想想!”說完我還裝作一臉無辜,任瑩根本沒一點對我的信任,她似乎就已經斷定了她絕對是被我給強姦了,狠狠的瞪了我兩眼,她又撕聲喊道:“去死,我穿內褲之前每次都要看下正反的,肯定是你,而且,我褲子上還有”我靠,現在跳進哪條河都洗不清了,她內褲上的殘留物說明了一切,為今之計隻有告訴她真相,不然我就該承受這禽獸之名。我可不想一世英名毀於此。思索了一會兒,我耐着性子給她解釋了一遍昨晚的情況,當然除去了唐俊差點XX她的那段,最後我給加了句總結性的我的想法:“你以後交友要慎重,不然隨便上當了你會後悔終生,更重要的是會讓你老媽痛苦自責,昨天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現在不就和那夥嗑藥的呆在警局被審訊,好吧,現在你免去被審訊的困擾,反而在這裡對你的恩人嚴刑逼供,你覺得你這樣對我公平嗎?”說完吳天假裝想哭的樣子。
任瑩這才稍微平靜了點,我以為她被我的一番話感動了,也徹底醒悟了,沒想到她琢磨了半天,最後來一句:“你的意思是你把我看光了?”知道我現在什麼感覺嗎?我真相摔門而出,我這麼語重心長的給她解釋了那麼多,這姑娘竟然舍棄了頭舍棄了尾,把中心思想去了,隻注意自己被我不小心給看到了那段?斷章取義也不是這麼斷的吧?這個世道,天理何在?
我帶着憤怒走到自己的床上,坐了上去,然後用被子蓋到身上,嚴肅的說道:“你冷靜一點,好好斟酌一下我剛剛和你說的話,事情的嚴重性或許你還沒有意識到,別把最重要的忽略了,反而揪着一些小問題不放。”任瑩也氣憤,道:“小事情,我都被你看光了還小事情?”我盡量冷靜點,不能跟她較真了,站在她的角度來看也確實,於是我繼續解釋道:“在那種情況下我能怎麼辦,你教教我怎麼辦?不然我讓那些警察給你穿衣服?”任瑩想了想,沒再多說,我接着耐心道:“當時能把你保出來是首要事,不讓你老媽知道是第二重要事,而我帶你到賓館也是無奈之舉,你不知道你嗑藥之後錶現有多麼算了,我都懶得回憶那場景了,你說說,你為什麼嗑藥?”任瑩無辜道:“我沒有啊,我就喝了兩盃酒。”我逼問道:“喝酒?隨便和人喝酒你就不會注意點。”任瑩解釋道:“什麼隨便和人喝酒,聚會的這些人都是我學校的,和我玩的不錯的同學,跟朋友喝點酒這也要注意?”我趕忙問:“那這個聚會是誰發起的。”任瑩想了會,說:“林澤雄。”我繼續問:“林澤雄是誰?”任瑩說:“我不知道。”我又罵道:“不知道,你看,不認識的人開的PARTY你竟然隨便參加,你對你自己的身體太不重視了。”任瑩似乎有點知錯了,她低下頭,小聲嘟囔:“都我的同學,和同學一起參加個聚會有什麼大不了的,誰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我接着問道:“是張熙月叫你去的嗎?”任瑩點點頭,道:“恩,她說她也去,叫我一起去玩一下。”我想旁敲側撃問一下唐俊,他才是重點,想了想,我說道:“你媽不讓你和唐俊靠近,怎麼他也去派對了。”任瑩說:“我又不知道他要去。”我趁熱打鐵,馬上道:“唐俊和那個林澤雄認識嗎?熟嗎?”任瑩搖搖頭,道:“他們應該沒關係,唐俊昨天和我一起喝了幾盃,也醉了。”這樣說來,唐俊有可能真是磕了藥自己也不自知,那舉辦聚會的人目的何在?讓我和任城那一傢子誤會搞大?想讓我盡快掀了任城的場子然後搞得我們兩傢兩敗俱傷?
那我還真不能如他們的意,唉,一夜沒睡,現在腦袋都糊塗,還是趕緊睡一覺清醒清醒再來想對策,看了看手機,我跟任瑩說道:“現在才4點,我為了服侍你這個姑奶奶一夜沒睡,明天還有正事乾,讓我先睡一覺,你也趕緊休息休息。”任瑩嘟着嘴點了點頭,就爬上了她的床,躺下了我看着她睡下去,才關了燈,自己也睡下了。
當我依然進入夢鄉,半夢半醒間,我迷迷糊糊的好像聽見有開門聲。雖然我很困,不願相信這個事實,懶得醒來,也信得過賓館的安全設施,它怎麼也得有個四星吧,不可能誰都能開門進房間吧?
不過,這感覺越來越不妙,我下意識的豎起了耳朵,憑我靈敏的聽覺忽然就捕捉到了一絲響動。
於是我立馬睜開眼翻身而起,那黑影迅速出撃。我暗道不妙,果然是有人搞偷襲,於是我一個縱身迅速跳起來馬上對他反撃。憑直覺他們不止一個,借着點光亮,我目測了一下地上閃動的黑影,大概有四個人每個人都相當不簡單,我吃力的抵擋反撃着,他們每一招毫不留情,下手很重,動作很迅速,我本身就沒睡足覺,人也還不十分清醒,麵對這幾個高手,我知道自己這回肯定要吃虧,現在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希望這些人不要傷害旁邊床上的任瑩,希望莊教官能適時的出現幫我分擔一點。
可事實總不如人願,就在我分心對抗那個比較強勁的對手時,我的後頸上突然傳來一股刺痛感,操蛋!我心想肯定是被下套了,不一會兒,我便漸漸意識模糊,四肢都使不上勁,沒多大功夫就被他們給擒住了當我還想繼續掙紮時,才發現越用力就越無意識,慢慢,我徹底昏迷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我漸漸的蘇醒了過來,此時的腦袋依舊劇痛難耐,試着睜開眼,一個陌生的空間展現在我眼前,於是我不自覺的擠出幾個字:“這是在哪?”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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