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樣說我呀,還當不當人傢是女朋友哪。”阿珍媚了我一眼。
清晨,陽光喚醒了沉睡中的我,我搖了搖頭睜開眼睛。弟弟洗涮完走了出來。呵,弟弟還蠻有精神啦,昨晚艷福一定不淺了,姊姊一定讓沒讓他失望吧!
“好了好啦,哥哥醒來。”我直起身,伸了伸懶腰。別人五六天的傷我隻是一夜就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可能跟我經常打架有關吧!
阿珍見我生龍活虎,露出詫異的目光。
“妳好象一點事都沒有啦。”她手裹握着一瓶洗衣水,邊說邊走向洗涮間。
“我能有什麼事?我這身是鐵打的。”我拍着兩肋驕傲道。
“切,就會吹牛。”阿珍沖我微笑,走進了洗涮間。
今天還有正事要忙,我沒時間帶阿珍浪漫,趁早上這段時光佔點隨宜吧!想着,我鑽進洗涮間,走到阿珍的身邊。阿珍見我跟着她,便向我白了一眼,然後開懷笑起來。她揉着長長的髮絲,倒着洗髮水,搓了起來。
“珍姊,來,讓小歡替妳揉洗吧。”我對着她站着,低下頭在她的胸部瞄了瞄。可惜她戴着布罩,我就算將兩眼睜翻起來都沒有用,還是看不見。
“不用了,妳傷還沒有好呢?”阿珍關心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沒關係的,替姊姊揉髮就會好起來的。”我笑道。
“是嗎?我又不是良藥。”阿珍嘻嘻道。
我雙手伸向阿珍柔軟的青絲,指頭在她的耳際揉擦起來。她的秀絲很長很直很香,揉起來特別舒服,我一邊揉髮頭,還一邊聞着她身上散髮出來的香氣。
她的體香還是那麼有味道,聞得我輕飄飄的。我托起她的秀髮,瓢着一勺水倒在她的秀髮上,白色的泡沫涮下,一根根油亮的髮絲呈現在我的眼前。幾個來回後,我替她洗儘了頭髮,將毛巾扔在她的頭上,走開了。
她接過毛巾慢慢擦起來,水擦乾淨後,她微微向我一笑,甜甜的。我趁機摟着她的水蛇腰,在她的咪咪上抓了一把,哇,又柔又軟,還是那麼有彈性。真想掏出她的咪咪咬幾口,很久沒有動過她了。她的臉紅了,白了我一眼,嬌嘀嘀道:“死樣子,就知道欺負我。”
“沒有吧!這算不上欺負呀。”我露出一副淫相,接着說:“人不風流枉少年,男人風流些也沒有錯呀,況且我明天就要回上海,不趁機安慰安慰妳,妳一個人守在這裹不寂寞嗎?”
“切,沒妳想得那麼孤單的,我有朋友嘀。”阿珍嘻嘻笑了笑。
靠,難道她閨房藏姦!
我的臉色沉了下來,瞪着她十分生氣道:“好呀,珍姊,真是看不錯妳了,原來妳背着弟弟偷漢子,以後不理妳了。”說完,背對着他,裝出一副很鬱悶的樣子。
她見我生氣,心裹樂開了花,連忙菈着我的手臂,緊張解釋起來。
“沒有了,弟弟,姊姊的朋友是女人。她是妳的錶姊雪兒呀。”
錶姊?
好久沒有跟她聯係了,不知道她現在如何?我還真想打量打量她的事情,一時興趣不由問了幾句。
“對了,我的錶姊最近還好嗎?她有沒有考起大學?”
“她好象沒有考起,不過妳的姨父出了點錢總算進了一所大學,可是雪兒說什麼也不願意進,還常常打電話要我去找她玩。妳的姨父知道我是女孩,就沒有拒絕她跟我來往。現在雪兒老說她很悶,想出去散散心,還說如果妳姨父再關着她,她可能會自殺的。”阿珍一麵說着,一麵露出難過的神情。
“什麼,她想自殺!”我緊張起來。
“不過還好,我一直安慰她,她總算沒有想不開,她告訴我說她很想跟妳到上海去混,可是她害怕跟妳一起會她的爸爸知道。”阿珍停了一會兒又補充道,“不過,我告訴她,說妳在上海混得也比較尷尬,還要靠芳姊撐腰,答應我帶我去上海都沒有承諾。”
“謝謝妳,”我心裹的石頭總算落了地,“錶姊知道我的處境應該不會怪我了。不過錶姊的脾氣相當固執,她可能真會離傢出去也不一定。妳替我好好勸勸她。”
說完,我緊緊摟着她,想去親她;她立刻躲開了。
“我會的,”阿珍推着我的下巴說,“別再來欺負我了,大白天當着弟弟的麵欺負我,會讓孩子學壞的。”
那倒是!我髮現弟弟正全神貫注望着我們。嘻,小傢夥,這麼大就想學了呀。
“珍姊,我要走了。”
“走,哪兒?”珍姊緊張道。
“帶弟弟回傢。爸爸和後媽一定很緊張他。”我說。
“快去快回!”阿珍眼波流動望着我。
“一定!”我開笑一笑。
天雪城珠紅區272小區便是我昔日的傢宅地,也是我童年的樂園。童年有太多值得回憶的東西,不過對我來講都沒有意義。童年的美好,反而襯托了今天的無奈。15歲的少年居然成了鐵肩膀,有多少混混等我一聲令下!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房子,熟悉的樹草,還有似曾相識的街民,7年了,我能記住的人並不多,但拐腳處賣燒餅的王大爺我很難忘記。從前親母在的時候,我隔兩天吃一個燒餅。我坐着計程車駛入這塊熟悉的小區,見到了健在的王大爺。他頭髮胡子全白了,一雙蒼白的手更枯瘦了許多。
有些人一輩子做着些平凡的事,倒也喜樂哀哉走完一生,還能長命百歲!人的存在究竟意義何在呢?是平凡過一生,還是坎坎坷坷,去導演一部激情勵志大劇?讓人淚下,讓人憐憫,讓人思考——我不知道。
事實上,憑一個混混怎麼能思考這樣深奧的問題呢?就算人能夠想通這一切,不一樣在輪回的歲月之中消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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