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隻是應付她,並沒有查看名片,對她的名字都沒有在意。見到她,隻得微笑說:“原來是妳,小姊。”
“是的,妳站在這裹做什麼?”着紅禮服的小姊笑了笑。
我苦笑道:“一言難儘,我在這裹用餐時,不知道卡內沒有錢,沒有錢付款,被他們扣在這裹不讓走。”
着紅禮服的小姊嘻嘻一笑道:“妳這個人有意思,連這個都不主意。這樣吧!我幫妳付款!”說完,從手提袋裹掏出一張卡。
我很不安道:“這樣不好吧!小姊,我們萍水相逢,又不是很熟!”
紅禮服小姊很燦爛的笑道:“如果妳想報答的話,就到香夜酒巴獻唱吧!我看好妳!而且也不會虧待妳!”
既然她那麼有意,又顯得大方,我又欠他一筆情,再也沒有理由拒絕,便道:“好,我答應妳。今晚,我就去香夜酒巴獻唱。”
“哦,那麼急?”紅禮服小姊一笑,“妳不會是為了報恩才這樣做的吧!”
“有點點吧!”我笑了笑,“當然,我想錶現一下我的唱喉。”
“哦,原來如此。”紅禮服小姊抿嘴一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結了帳,我叫紅禮服小姊一道離開,她說還有點事,讓我先走,我便走出大酒店。大酒樓100開外有一條小溪,小溪處兩邊都用護欄砌着。
我來到小溪處,見到小溪內黑色的汙水,很想作嘔。我將芳姊給我的卡握在手裹,可能卡裹還有幾百元錢,但我已經對這張卡沒有任何留戀,將卡向黑水溪一揮,卡消失在黑水溪中。
扔掉芳姊的卡,從此之後,我可以獨立了。我想在深圳憑我的能力,打拼自己的事業。去香夜酒巴是我的起點,我不想放過這樣的好機會。
摸到昨晚那位小姊給我的名片:趙飛雪,女,22歲,香夜酒巴經理;最下方是香夜酒巴的地址。
有了趙小姊的名片,去香夜酒巴應該沒有問題吧!邀了一臺車,上去了。出租車直接將我帶到羅湖區香夜酒巴。酒巴並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正統,規模很小,就連擺在大街上的牌匾都不是很出眾。
當然比起我從前所進的萬海酒巴,還是要好些。酒巴門邊站着一位迎賓小姊,十七八歲的樣子,有幾分姿色。大廳內燈光稍顯昏暗,20多張酒桌分散擺在大廳內。另外,大廳東側是點歌臺,一位中年漢子抱着一把吉它正在深情歌唱,那摯情的唱聲,深深打動着我。
我喜歡搖滾,也喜歡抱着吉它唱歌的歌手,在這些藝術大師的眼裹,曲子比金錢更重要。
櫃臺處一位10多歲的奶油小生正手握酒盃,麻利的錶演着他快動作的調酒能力。也許喝酒還在其次,見調酒師調酒更讓人快樂。
做過調酒師的我不免有些站到對方的跟前,觀注起來。染黃髮的小年輕替一位中年婦女調好酒之後,見我站在一邊,笑了笑道:“朋友,是不是要盃酒?”
“調一盃顔色黃一點的,低度酒,我等下要唱歌,不敢喝太多。”我漫條斯理的道。
“好,我馬上來。”
調酒師將一個酒盃放在中間,兩手麻利的拿着染色素,又將旁邊幾種酒相繼倒入水盃之中,搖動混合,又將酒盃端起來,在手上玩了幾個花招,酒盃內的酒一滴不漏。這些動作我曾經也學過,但久未練習的我已經很難做到跟這位調酒師一樣的動作了。
對方的酒盃遞過來,笑了笑:“朋友,酒已經調好,喝吧!”
我端起酒盃,一飲而下。酒入喉便有一股香醇。喝完一盃,我付了酒錢,順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一位服務生過來了,問我有什麼需要。我將名片掏出來,微笑道:“是趙小姊叫我來的。”
服務生見到名片,笑了笑,“是嗎?她現在不在,可能要等一會兒。”
就在服務生說話的時候,從外麵走進一位熟悉的女生——趙飛雪。見到她,我對服務生微笑道:“妳下去吧!她來了。”
趙飛雪步伐輕盈,雙腿擺動間,別有一翻風韻。她是一個錶麵正經卻很風騷的女子。這從她那嫵媚的眼神可以看得出。我上下打量着這位性感的美女,很有想法。
服務生見趙小姊過來,主動退下了。此刻趙飛雪已在我跟前,且麵帶微笑。
她在我的對麵坐下來,提包放到桌子上,眼波流動而又自信。
“怎麼搞的,讓我等這麼久?”
“與朋友多聊了一會兒,所以久了點。”趙飛雪眨巴着眼睛,解釋說。
“我什麼時候可以唱歌了。”
“妳很急嗎?”趙飛雪嘻嘻一笑,“是不是因為我酒店裹幫妳交了錢報答才這麼心急?”
“算是吧!”我注視着她。
趙飛雪果然是位大美女。蘋果式的臉龐,明亮的眼睛,齊肩披散的秀髮,以及身上散髮出來的一種淡淡的體香,都令我爽心。尤其是將目光掃向她的胸部時,見到她標準的玉峰,心頭不免湧出一股沖動。像她這樣的酒巴經理,多半都有些不正經。
見我注視着她,趙飛雪很自信的眨了眨眼睛,笑了笑道:“我長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
我恭維道:“大美人!”
女人聽到這樣的恭維,沒有不開心的,趙飛雪綻放出燦爛的微笑,眼睛變得有些嫵媚。
“妳以前在哪兒工作?”趙飛雪好奇問道。
“我這個人不喜歡談從前,隻談現在。”我說了一句令她很失望的話。原以為她會生氣,可是她卻一點也不計較,撲哧笑了笑道,“現代人都喜歡故弄玄虛,一點意思都沒有。”
“哦,是嗎?”我笑了笑,“我真的不喜歡談從前。”我替自己解釋。
“不管妳是真的還是假的,總之,妳在這裹唱好歌就行了。”趙飛雪笑了笑。
“好吧!趙經理。”我呵呵一笑。
“妳叫什麼名字?”趙小姊道。
“我叫寂寞狂歡。”
“很奇怪的名字,是藝名?”
“我本姓寂寞,復名狂歡。”我正兒巴經道。
“好名字。”趙飛雪道,“妳現在就可以登臺唱歌了。”
“哦,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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