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王玲的手，與握別的女孩沒有多大區別，都很舒服。在掙紮幾下後，她也沒有再掙紮了，順着讓我握着她的手。我們齊肩走過一條大道。
“王小姊妳大多了？”我問了一句。
“妳問這個做什麼？”
“我19歲。”我說。
“妳才19歲？”她有些意外。
“妳看我很老了嗎？”我問道。
“不，也不是很老，不過看起來很老練和成熟。”她嘻嘻笑了。
“沒辦法，乾我們這一行的，在黑社會裹混，不老練不行，多少次與亡命擦肩而過，今天能握着小姊的手，已經是一種緣分和幸運。”我淡淡道。
“呵，妳還是一個挺會說話的人呀，以妳的口才不去髮錶演說太可惜了。”她嘻嘻笑了，低下頭。
“是有些可惜。說真的，我知道妳討厭像我們這樣的混混，從來沒有做過一件好事，得不到社會的認可和別人的理解，但是妳有沒有做過調查，十個混混中，最少有八個以上的混混沒有幸福的童年和良好的生存環境。”我不安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已經到餐廳大門處。這是一傢中等餐廳，就算是晚上，也有許多在這裹吃夜宵的人。大門外站着一位迎客的小姑娘，我們進去時，微笑點頭，揮着手向我們進入。餐廳裹乾乾淨淨，每個桌席擺得很開，並不擁擠，是一個用餐很舒服的地方。
鬆開王玲的手，與她相坐在一起，我沖之一笑，望着她雪白玉脖處的那串項鏈，漂亮的女人的確需要一串她這樣精致的小項鏈，看起來更像一個女人。
沒有穿警服的她顯然更漂亮，更動人。
身着白外套的女生帶着筆記本走了過來，向我微笑並問道：“兩位要點什麼呢？”
“問這位小姊吧！”我向她一指。
她微微一笑，顯得十分快樂，也許是滿足了她的虛榮心吧。
“一盤炒雞翅，一碗西紅柿湯，再加上黃瓜炒肉絲！”她很爽快的叫了。
點完了，白外套小姊向我一笑，“先生還要加點什麼嗎？”
“不，這位小姊喜歡的，就是我最愛吃的。”我說。
“好，我馬就來了。”服務生走了。
她走後，我望着王玲，笑了笑道：“妳還挺替我節省的，點的菜一點也不貴。”
“隻要好吃就行了，誰理它貴不貴呢？說實在的，我真的很餓了，都怪妳，故意擔誤我的時間。”她瞅了我一眼。
“不擔誤妳的時間，我能請到這樣漂亮的女生陪我吃飯嗎？”我一笑。
“哼，又來了。”她側過臉，不看我。
“好了，別生氣了，對了，有沒有想過教我跆拳道？”
“妳想學跆拳道？”她笑了。
“是的，跆拳道真厲害，尤其是那一招。”我說。
“哪一招？妳是指連環腿。”她有些得意起來。
“不，踢向我‘那個’地方的一招。”我打趣起來。
“哼，妳這人。”她臉刷的變了。
看來處女還是別提太肉麻的東西，否則真會掀盤也不一定。我立刻住了嘴，道：“妳喝酒嗎？”
“不，我不喝酒。”她說。
“覺得我怎麼樣？”我笑了笑問。
“什麼怎麼樣？”她不安道，“我可對妳沒有興趣。”
“哦，妳誤解我的意思了，我是指，妳覺得我是好人還是壞人？”
她毫不猶豫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壞人（最後兩個字，相隔的時間長一些）。”
我笑了，不安道：“咳，真沒想到，原來我是一個壞人。”
“當然啦，妳是一個黑社會，難道還不算壞人嗎？”
“好了，不爭論這個啦，美女大警察，今天我們以朋友的身分吃點東西，就這樣，好嗎？”
菜一盤盤端了上來，我叫了一瓶酒，自飲起來。
喝了一盃後，我笑了笑對她說：“其實，妳不應該認為我是一個壞人，如果不是環境所逼，我也許不比妳混得差。妳知道嗎？我的父親是一位優秀的運動員，而我的母親是一位出色的老師。我小的時候，接受過良好的教育。直到一場車禍奪去了我母親的生命，後媽的進入讓我不再念傢，從此之後我變了，就這樣。”我說。
“妳喝多了，齊先生。”王玲一邊吃一邊說，“酒喝多的人都愛說瘋話，真正的好人是不會說自己的一個好人的，而壞人也從來不會承認自己是一個壞人。”
“可能是吧！”我又一盃酒下肚，“來，握個手，祝我們合作愉快。”說完，伸出手。
“合作，我跟妳有什麼合作的！”她的手沒有伸過來。
“難道抓殺人集團不需要我的合作嗎？還有，以妳們警方那破案的能力，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瓦解殺人集團，我替妳們瓦解這個黑社會組織，也算是在為社會做一件好事吧。”我說。
“做了一件好事，就想瀰補從前的過失？我聽說妳曾經殺過一位叫冷野的年輕人。”她似乎比想象中更了解我。
“為什麼大多數人都記得殺人的事，而不分析中間的原因呢？”我又喝了一盃，十分不痛快道，“我知道無論我怎麼改名換姓，在妳們眼裹，永遠都是那個殺人的寂寞狂歡，但是，妳今天想告訴妳，冷野之死不是我的錯，因為他想強姦楊珍（阿珍），逼楊珍跳摟身亡。那是一個多麼善良而又溫柔的姊姊呀，冷野竟然如此卑鄙，以逼姦的方式結束了她的生命。還有，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這位叫楊珍的女孩還是她姊姊的最好朋友。”
王玲被我的話給震住了，“可是妳為什麼要殺他，為什麼不將這件事交給警察？”
“不，讓警察見鬼去吧！現在連髮達國傢的破案率都隻有20%，我們髮展中國傢的破案率會更低，楊珍死後一個星期，警察局非但沒有查出一點珠絲馬迹，最氣人的是說楊珍是自殺，妳說誰願意從18層高的大廈跳下去！”我十分氣憤，殺了冷野，直到現在還沒有後悔過。
王玲似乎被我的激動給愣了，良久，才不好意思道：“好了好了，別那麼激動行嗎？這兒可是餐廳，不是討論室，妳看，人傢正在望着我們呢？”
色友點評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