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死了,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我的女人,還有我那不足一歲的女兒。可惜我天生就是這樣矛盾,喜歡刺激,最過瘾的就是生活在一種有矛盾有刺激的環境之下。雖然我現在麵對雲南幫的追殺,但是我反而覺得這種生活過很有味。
沒有人願意死,但在死與生活之間的感覺是一種意境,一種追求。
第二天,我叮囑田櫻,不要說出去,而我對另外兩個女孩也就是說,自己出去一下。亞莎、阿月囑我小心些。
就這樣,我直接坐車去陽光海灣。車上,吹着秋天裹淡淡的海風,很淒然。上海的秋風比臺灣來的早些,風也冷些,但臺灣人永遠無法體味到上海秋天的美妙意境。
車總算抵達陽光海灣別墅區,司機轉頭對我說:“先生,已經到了。”
我付了錢,走下車。
這個別墅群也不簡單,別墅群裹的建設完全不比澱山別墅群差,相反還要好些。我掛通了李平的電話,一會兒,李平帶着一群混混出來了。足足20多個人,還帶攜帶着槍,就連派出所的人見到這種架式,也未必敢出手。
李平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裝,個子高挑的他此刻精神蠻好,勇哥的死完全沒有在這位得力手下麵前錶示出來。也許他期待勇哥有那麼一天已經很久。
混混將我包圍,我慢慢舉起雙手,直到混混圍過來,搜我是否帶着武器。我沒有帶武器,在這些雲南幫手裹玩小聰明隻會傷自己。
李平並沒有將我帶入海灣別墅區,還是帶到一個人煙少的一個生活小區,在哪兒正關着狼頭。他是故意帶我去見狼頭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狼頭被關在一間暗無天日的房間裹,雙手被重重的鐵鏈鎖着,連頭都擡不起來。見到他全身是傷,受到百般折磨的他,我的心痛到極點。
我走到狼頭的跟前,在他的背上拍着他:“狼頭,醒醒。”
狼頭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死人一樣躺着。我將手指移到他和鼻梁處,髮現她還活着,還很健康。那一刻我很幸福。
身後的李平淡淡一笑道:“放心吧!我們不會傷害狼頭,他畢竟是強龍幫的人,又是雷龍的得力手下。”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我冷冷問了一句。
“沒辦法,他不聽我們的話,所以才這樣。”李平輕笑,“這個人性子很急,雷龍真有眼光,能夠收到這種兄弟,也算是一種福氣。”
我一笑:“狼頭絕對是混混裹最講義氣的一位。”
“妳是想代替狼頭自己帶上手鏈,還是繼續讓狼頭替妳帶着呢?”李平笑而冷的問了一句。
“我想代替他!”我直勾勾道。
“好,我成全妳!”李平手一揮,他身邊的幾個兄弟頓時過來混住我,然後將鏈子套在我的身上。我被套住後,幾個混混很野蠻的對我一頓狂打,打得我臉都腫了。我就像坐進了牢裹,蹲在地上,雙腿已經傷得不輕。
身邊的狼頭並沒有放走,李平說吃完飯再處理狼頭的事,我隻好坐在牢裹等他。此刻我被束縛雙手,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有用。
可恨的李平直到第二天才來見我。但第二天來的不隻是他,還是狼我入骨的芳姊。芳姊的肚子更大了,似乎就快生了,我不由替她擔心起來。
芳姊的氣色一點也不好,那副冷而可怕的臉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李平則就像一個忠實的奴隸一樣,守候着這位婦人。
我麵無錶情望着這位曾經給我帶來神秘色彩的女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當然,我一直想與她做個簡單的姊弟關係,又或許是朋友,然而現實選擇我們的是敵人。
因為有身孕,芳姊穿着鬆寬的衣裳,整個人看起來都變了形。一個孕婦有這樣的氣質十分難得。李平還跟從前一樣尊重她,就像一個僕人一樣站在她的身後。而其它混混根本就沒敢進來。
芳姊的眼神是那麼冷,冷得讓我覺得她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也許她曾經殺過人,隻是我不知道而已。直到現在,她還是那麼充滿神秘色彩,因為她向來是一個感情不外露的女人。
“芳姊。”我叫得有些尷尬。
“我已經不是妳的芳姊,叫我週小姊讓我覺得更妥切。”第一句就很冷。
她的眼神第一次那麼死寂,就像一個殺手。女人一樣恨一個人,會比男人恨一個人更徹底。
“可在我的眼裹,妳永遠都是我的芳姊。”我淡淡道。
芳姊露出一絲叽笑的神情,“我不喜歡這種方式,妳對別的女人美言幾句就可以得到她們的身體,但是,妳不能這樣跟我說。因為我骨子裹就將妳當成一位殺夫仇人。”
從來沒有殺過勇哥的我突然間憤怒而又激動起來,掙紮着鐵鏈,十分不服氣的嚷起來。
“我沒有殺勇哥,從來沒有。”
“當然,我沒有親手殺他,是妳買兇殺了他。如果妳不買兇,別人為什麼會殺他!”芳姊說得很冷,似乎已經將我看穿,沒有東西可以瞞過她一樣。這就是她的自信,雖然有些自負。
“不管妳怎麼想,我沒有殺他,替我救人的那些人否認殺過勇哥。而我仔細問過亞莎,她說沒有聽到槍聲。”我解釋說。
芳姊惡狼狼的瞅着我,憤怒道:“我從來沒有聽到妳這樣卑鄙的人,竟然還不敢承認殺勇哥這件事。做男人就應該敢做做認。”
“可是我沒有做,教我怎麼認。”我被逼急了。
芳姊十分憤怒,卻說不出話來。她的胸膛起伏着,雙手正在顫抖。她並沒有出手打我,然而那種眼光卻似乎已經將我殺死。空氣是那麼窒息,窒息的令李平有些暗捺不住氣憤向我沖過來,不容分說,一腳便踢在我的胸膛,將我踢到牆角。
我的頭與牆碰了一下,都暈了,然而李平用皮鞋抵住我的下巴,冷冷望着我,我也冷冷盯着他。
“瞪着我做什麼,是不是也想殺我!”李平的鞋貼到了我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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