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俠客也見到了我,沖我笑着。我走過去,伸出一隻手,淡淡道:“徐大哥,好久未見。”
他一直帶着叁位保镖,這叁個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裝,恭敬站在他的身後。他卻習慣穿灰白色西裝的,戴着一隻黑框白鏡片眼鏡,顯得有些斯文而又冷峻。有時候覺得他有意諷刺着一些有正常視力的人。他一位戴眼鏡的人都能成為出色的射擊手,而上海有那麼多視力正常的人卻達到他的水平,可笑不可笑。
“狂歡,聽說妳最近錶現不錯,芳姊很欣賞妳,另外妳的砍刀幫力量有所壯大,不錯哦。”徐俠客笑道。
“還可以吧!這一點我不否認。”我笑了笑,“但是算起來,跟上海射擊手來講,還是相隔很遠的。妳可以代錶上海參加射擊比賽。”
“運動員很容易被人遺忘的。”徐俠客笑了笑,“對了,上次妳見到杜總了嗎?”
他指的是開李標的追悼會那次。我們也是從那次之後,沒有再見麵的。
“是的,我見到了。”我道,“不過隻是見到他的人而已。”
“能見到他的人已經不錯了,他是個不輕易見人的名人。”徐俠客道。
“妳好象特別了解他!”我有些好奇。
“當然了解,十八年前,當他還是個小混混的時候,我們就認識了。那時候沒有想到他會成為這樣的大人物。”徐俠客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哦,十八年前他是個小混混。妳怎麼會認識十八年前的杜成昆?”我好奇起來。
“他比勇哥還大幾歲,比勇哥先立足上海,不過他跟勇哥一樣是雲南人,從前跟勇哥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徐俠客道。
明日集團的杜總居然是雲南人,還是張勇的老鄉及朋友,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聽芳姊提過。他們十八年前就認識,想起來真的不簡單。杜成昆雖有名,但對年輕時的事隻字不提,曾經被許多人猜疑,各類雜志上都有關於他許多不同的版本坎坷仕途,那些雜志為了增加流量,將他年輕時寫的出神入化,卻沒有一本雜志提及他是一個雲南人。
“妳怎麼會知道?”我問道。
“因為我也是雲南人,當然我現在入戶上海當運動員。”徐俠客道。
“雲南人!靠,雲南人在上海竟然如此有勢力!”我苦笑道。
“這一點也不見怪,中國邊境槍枝最多的是雲南,雲南人帶着槍枝來到上海在這裹稱王稱霸很尋常。”徐俠客自豪道。
“稱王稱霸?”我不由道,“上海灘的四大幫會好象沒有一位老大是雲南人吧!我是天雪城人,而梁哥好象是四川人,紅幫老大餘鎮虎是山東人,至於強龍幫老大我至今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
徐俠客道:“如果雲南人不稱王的話,餘鎮虎就不會來這裹甘當小二了。勇哥雖不是四大幫會的人物,但他的號召力絕對不亞於四大幫會中的任何一位,就拿妳說,妳這位砍刀幫老大還不是聽從他的安排,能說他的勢力不強嗎?”
我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駕馭別人未必要加入黑社會,就像現在的勇哥,不用一兵一足,就能得到我和餘鎮虎的支持,還能在黑道中起着舉足輕重的作用,這才是上海灘了不起的大人物。
“雲南人真的不簡單。”我苦笑道,“我還欠徐大哥兩個人情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還上?”
“用不着急,如果我不需要妳還,妳永遠都不要還給我,如果我需要的話,一天之內就會要求妳還的。”徐俠客道。
聊的正濃時,勇哥和芳姊攙着胳膊向這兒走過來舞會已經進行,有些人正在音樂的節奏下跳舞。這個舞會會一直到深夜,來這些的客人可以隨時在桌子上吃到豐盛的晚餐。那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慶祝會。不但人多,最重要的見到了許多名流。
見勇哥前來,徐俠客迎上去,很恭敬道:“勇哥,妳好。”
“都很久沒有見到徐兄了,還好吧!”勇哥笑着道。
“普普通通啦。”徐俠客道。
芳姊笑着對徐俠客道,“這一年來,多虧徐大哥理解我們了。”
“別這樣說,週小姊,妳也一直很理解我們。”
勇哥道:“大傢都是多年的好朋友,就不用那麼見外了。徐大哥現在在上海混得很好,這是人所共知的。我這個雲南老鄉來遲了。”
“不會呀。”徐俠客道。
“走,邊吃邊聊。”勇哥向徐俠客笑着,攤了攤手。見我站在一側,向我微笑道,“還有妳,狂歡。”
“謝謝,姊夫!”我親熱叫了一聲。
“嘿嘿,姊夫!我喜歡這個稱呼。”勇哥豪爽道,“走吧,陪姊夫一起去喝酒。”
我陪着去了。在一個大酒席上,我、勇哥、李平、徐俠客、餘鎮虎、芳姊、海經理等一些人坐在一起,聊着酒店的未來。能建成一傢如此大型的酒樓委實不簡單。席間,我不是很多嘴,時不時插幾嘴,講得最多的是勇哥,每當他說話,大傢都洗耳恭聽,似乎他的每句話都成了珍典。
舞會在一個很輕鬆的情況下進行着,席間,借着酒興,大傢都推薦勇哥和芳姊跳一支舞。勇哥和芳姊都沒有推脫,攜手走進舞池。他們進入後,週圍的人員都散開,讓他們單獨在舞池裹輕舞。
那是我第一次見芳姊跳舞,沒想到芳姊的舞姿如此優美,跳舞時與勇哥四目相對,含情脈脈,似乎就是天生一對。我的目光注視着舞池裹的一對絕對戀侶,從前對芳姊的一切幻想,都在今天破滅。帥氣的勇哥握着芳姊的手,在舞池裹漫步,輕踏。他們輕快曼妙的舞姿,贏得了陣陣掌聲。我一邊喝酒,一連歎感道:波霸,妳真不賴,可是妳屬於勇哥,一位傳奇式的人物。
“為什麼看得如此投入,一起喝盃酒如何?”李平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他已經遞過來一盃酒,邀請我喝。我向他一舉盃,笑道:“來,一起喝!”
我們微笑雙雙喝下。李平放下酒盃,稍稍微笑道:“妳跟芳姊認識多久了?”
“一年多,差不多兩年了。”我道。
“哦,應該不算是很久,”李平道,“我跟芳姊認識有十叁年了。”
“啊!這麼久。”我似乎想到了什麼。
“第一次見到週小姊的時候,她才十歲,紮着兩隻小辮子,活潑可愛,那時候她的眼睛比今天更明亮更光澤,充滿稚氣,是一個典型的城市少女。”李平感慨道。
“芳姊的事她跟我說過一些,但我知道並不多,隻聽說過她的父母在一次施行時受到打劫,至於後來髮生過什麼,我並不清楚。我想那次打動對她的人生影響很大吧!”我猜測道。
“是的,那是一件改變她命運的大事。也許沒有那件事,就沒有今天的芳姊。今天的她可能會在上海某個很普通的崗位上,從事她所喜歡的工作。或許,她一生會比今天幸福和開心。”李平道。
李平的臉紅了,有些微醉,一般喝酒有些醉的人,都會亂說話。很想了解芳姊的我,想借李平喝醉的時候,套些話出來。
“聽妳的語氣,似乎芳姊現在活得很不開心似的,可是我覺得芳姊一直過得很快樂,她是一個特別愛工作的女人,是我最欣賞的乾姊姊。”我正兒巴經道,“一個對工作很有熱情的人,本身應該是很開心的。妳看看,她跟姊夫跳舞那麼開心,就像童年裹的王子和公主,真讓人羨慕。”
李平抓起一瓶酒,咕咕喝起來,酒在此刻成了水。這位冷靜的漢子似乎準備髮酒瘋了,我想去抓他的酒瓶,他卻將酒瓶放到桌下,精明保護着他的酒。
我笑笑:“李大哥,記住,今天是開業之日,妳不要髮酒瘋。”
李平搖了搖頭道:“放心吧!我不會。”
他真的醉了,一嘴的酒氣。
有些人見到髮酒瘋,都主動散開了,隻有我坐在旁邊,想借機會套出有關芳姊的秘密。跟芳姊那麼久,對她的事很想知道。
近他身時,我也倒了一盃酒,裝出一副慾跟他同飲的樣子,笑着道:“來,李大哥,沒想到妳也是一個好酒如命的人,咱們一起喝。”
“還是妳夠兄弟!”李平端起酒瓶,醉醺醺道。
我有意這樣感慨道:“芳姊真能乾,隻用了兩年的時間就為勇哥處理好了上海的事務,今後他們就能到上海享福了。看他們現在的計劃,似乎不再想呆在雲南了。”
“他們的選擇是對的,在雲南謀生比在上海難得多。雲南現在越來越亂了,呆在那種環境下,沒有人料到會什麼時候死在槍口下。有時候我也很替勇哥擔心的。”李平道。
他們到底從事什麼交易,為什麼能賺大錢?又為什麼會麵對槍口?難道是一些見不得人的買賣?是毒品嗎?黑道上的人不從事毒品的很少。可是我很討厭毒品,絕不讓兄弟們佔,聽到李平這些話,我似乎對芳姊有了一番新的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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