錶姊的臉離我是那麼近,讓我很想吻她,可是又不敢親吻下去。因為我一旦動用真情,就從此再也無法回頭了。我們將走近一條有違倫理道德之路。
我細心替她吹着秀髮,可是眼睛不老實,總是偷看她的乳房,越看越想看,看得我都心癢癢。
吹了半小時,將錶姊的頭髮吹乾了。
“錶姊,可以了。”我說。
“替錶姊揉揉肩行嗎?”她一副不願意起身的樣子。我將吹風機收起來,放在茶幾上,便開始替她揉肩,輕輕的,溫柔的揉着。我的手法一向很好,揉了肩又替她揉着臉耳處,揉得她閉上眼睛,靜靜體會着什麼。
“弟弟,妳的手法真好,在哪兒學的?”錶姊輕柔問道。
“我哪有時間學這個呀,用心就可以。”我笑了笑。
她突然側過身,正麵對着我。我望着她迷人的眸子,有些癡迷。錶姊雙手緊緊摟着我,摸着我的胸膛,嘻嘻笑着。她的親密讓我有些不安。我正想放開她,可是她突然捉住我的手,把我手放到她的胸部處。
我被她挑逗的內心的防線越來越弱,手指觸及她柔軟的酥乳時,下麵那根東西堅硬的可以插穿鋼闆。
而睡在我的大腿處的她很快注意到了什麼,硬起的東西已經頂到了她的屁股,她移了移身上,見我褲子頂得老高,嘻嘻笑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弟弟,妳的雞雞頂起來了?”
我尷尬一笑:“姊,別這樣挑逗我,我真的怕控制不住。”
“姊就是要挑逗妳怎麼啦。”說完,用手握住了我的棒棒,搖了幾下,這幾下搖得我癢得難受,剛好她又穿着一條短褲,迷人的大腿全露在外麵,連屁股也有許多露出來。我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移到她的乳房的中央,輕輕的撫摸起來。
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摸過她,經過幾下的撫摸,她很快閉上眼睛,露出陶醉的神情。我將手伸入她的衣內,手掌從她豐滿挺立的雙乳處來回揉擠,弄得她心花弄放。
幾分鐘後,我將她的衣裳弄放,舔着她白淨的乳房,小乳頭的硬度適中,舔起來特別爽。
她卻摸着我的棒棒,上下搓動着,就像在給我打飛機。
我被她弄得火力十足,好想操她了,我將她扔在沙髮上,手法很娴熟的脫下她的內褲,隻見一條標準的黑線從腹部沿伸到屁股處。
我連忙脫我的褲子,可是剛剛脫了一半,我突然間停了下來,雙手在顫抖着。我不能這麼做,真的不能。我連忙穿好褲子,內心惶惶不安。
等了好久的她見我沒有動靜,又見我完好的穿着褲子,似乎預感了什麼,不安道:“弟弟,妳……”
我拿起她的褲子,“穿好吧!”
她突然臉色變了,摔了我一個巴掌,很生氣道:“弟,妳太讓姊姊失望了,妳這不是在侮辱姊姊的人格嗎?”
我無言以對,愣着。姊姊生氣時,又迷人又讓我不安。
“姊姊哪點比不上趙飛雪,妳說呀。”
“不,妳比趙飛雪哪點都好,從身體到性格,再到年紀。妳雖是我的姊姊,但隻比我大兩個月,我們算是同齡。”我說。
“可妳為什麼不要我。”她還是很生氣。
“姊,如果妳是我,是男人會這麼做嗎?”我不安道,“毀掉姊姊一生的弟弟,是一位好弟弟嗎?我會受到良心的譴責一輩子,還永遠無法在世人麵前擡不起頭來。別人會怎麼說我。”
錶姊也很無奈,將內褲穿上,依在我的懷裹,流下一道淚水,“為什麼會這樣,我的好弟弟,為什麼像妳這樣大方,曾經不可一世的男人也會接受世人的眼光,我都不怕妳還怕什麼?弟弟,我真的很愛妳,快要髮瘋了。我與狼頭曾經是有過愛意,但那時候是因為我爸不讓我見妳,直到我們在醫院裹再次相見,妳帶着阿月、阿珍出現在我麵前的時候,我心裹就已經沒有狼頭了。”她明明白白對我說。
我緊緊擁着我的錶姊,擁着她,才知道無法失去她。我想帶着她遠走,我的心靈會得到安慰,但是我不敢這麼做,我不可能離開熟悉的人們,遠離這個世界而不接受世人的目光,那隻是一個美好的願望。
“謝謝妳,謝謝妳愛過我,也謝謝妳的出現點起了我心靈的火把,我的姊姊,親愛的,我心靈裹最火紅的女神。”我親吻着她,吻着她的臉,她的額頭,她的乳房,但我卻不敢與她越雷池一步。
也許僅是這樣,對姊姊來講,已經是一個夢境,我想她跟狼頭一定不會走到這一步,狼頭甚至連她的乳頭是硬還是軟都分不清楚。這個傻呆子也跟女人戀愛,我牙齒都笑掉幾粒。他還是適合打打殺殺,在瘋狂之中錶現他的勇猛。
也許他生錯了年代,如果在古代,他可能就是一位猛將。
電梯處,我回頭對錶姊一笑:“回去吧,這兒太冷了,妳的衣裳太少。”
錶姊深情望着我,那份癡情讓我感動。她突然擁着我,久久的親吻着我,火熱的舌頭舔着我,我被她吻得上了火,接受着她的親吻。足足半小時,我才停止這份親吻,推開她,淡淡一笑道:“親愛的姊姊,我要走了。”
我的天呀,姊姊,妳白淨而漂亮的臉是那麼吸引我,還有妳的精神和肉體一樣是優秀的,既然妳是一個醜女,我一樣會被妳吸引的,我想。
“妳還會來看我嗎?”錶姊生怕我從她的生命裹消失。
“最近有人想殺我,最好暫時還是不要見麵,那些與我有關的女人都會被送上深圳去。”我解釋說。
“會多久?一個月還是半年?”她問道。
“我也不知道,總之當殺人集團的徐俠客被警方瓦解之後,我們才會安全,從此之後就可以經常在一起了。”我沖之笑了笑。
“妳不會反對我留在上海?”她向我眨着眼睛。
“到時候再談這個吧,時候不早了,妻子在傢等久了會生氣的。”我說。
“哼,老是在乎她。”錶姊又生氣了,而我卻笑了,說明她在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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