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是那麼美好,我重新擁有了屬於自己的一切,四位女孩都成了我的女人,而我差不多可以自食其立,不再接受芳姊的恩賜。
然而此刻,我倒是有些對芳姊感到愧疚,此刻的芳姊已經不能與從前的芳姊同日而語。沒有勇哥的芳姊就像一隻沒有翅膀的老鷹,就算想傲視藍天,也沒有那個實力。她選擇暫時離開上海灘是明智的。畢竟她需要適應今天的生活。也許她還能坐上狂歡大酒店總裁的交椅,但想跟從前一樣威攝於紅幫和青龍會隻怕很難。
“想什麼呢?”藍靜盯着我,視線落在我的臉上。燈光下,藍靜那淡白的臉是那麼微嫩,俏巧,那嫵媚的眼神又是那麼充滿善意。
摟着一個女人,卻想着另一個女人,原來這就是我!我怎麼能這樣?我想。
“妳真漂亮,藍靜。”我望着藍靜,目光交溶。
藍靜臉微紅,低下頭:“是嗎?恐怕我已經老了吧!”
“沒有啦,妳一直都很漂亮,妳會永遠年輕,會是我狂歡的妻子。”我對她甜言蜜語起來,隻是我知道,她想成為我的妻子並非難事。
“隻要妳一直愛着我就已經夠了,是否能成為妳的妻子,我從來沒有奢望過。”藍靜笑了笑,可愛的小下巴更誘人。
我們就這樣跳着,旁邊的叁位觀眾對我們的跳舞和聊天十分關注,我終於還是鬆開了藍靜的腰。
晚上,我與四位女孩睡在一起,藍靜被她們一致推薦成為我的第一個做愛對象。還沒有等我出馬,其它叁位女孩已經將藍靜推到床上,並且脫掉了藍靜的衣裳,就像要玩強姦一樣。我望着藍靜那誘人的胴體,那女人最有價值的叁點,該大的地方出眾,該細的地方小,還能不激起我那最原始的沖動?不知中我那下麵的部位明顯伸起來。已經叁年沒有跟藍靜玩了,我想是應該鬆動鬆動她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於是,我脫掉自己的衣裳,壓在她的身上,兩個肉體纏在了一起,擁得那麼緊,當我的指尖滑過藍靜的乳頭,當我的雙掌拂過她的臉頰,當我親吻着香唇,那一刻我髮現她銷魂的眼睛都閉了。
我沒有讓她失望,雖然我曾經是一個讓女人失望的角色。自從我變強之後,我就能將許多女人征服的服服貼貼,摧殘行為錶現的淋漓儘致。
也許,做到這一切,我才配稱作為狂歡吧!
在自己享受的同時,我髮現自己的兄弟也需要愛情。自從與狼頭髮生過一次爭吵,我就有些想在錶姊麵前替狼頭爭取機會。當然,這樣做的後果很可能會打破狼頭和錶姊的生活,如果狼頭的可以帶着錢財,與錶姊遠走高飛,我願意在中間當一個合事佬。
於是,就在兩天之後,我聯係到了錶姊。我想他們之間的路走了將近五年,這五年來,她們之間還存在着愛意,這是一種很高很有價值的情感,保存着這一份情感的人,才會走到最後。
在莫爾科飲料室,我與錶姊坐到了起。這一天錶姊穿着一件漂亮的花白裙子,襪子是黑色的,很長的那種。她的眼睛明亮而又傳神,當她笑的時候,那雙眼睛就像在呼喚着什麼,火一樣的向對方傳遞信息。
她的手臂白嫩,很少陽光,手腕處有一塊黑色的手錶,另外還帶着兩圈珠子,藍色的那種。與別的女生不同,她的脖子處沒有鏈子和玉等配帶品,但這絲毫不影響她脖子給我帶來的感覺。
在脖子與乳房交接處,那是一塊真正的白靜如玉之肌膚,從這塊肌膚間,可以讓人想象得出她的乳房也一樣很有朝氣。
錶姊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欣賞,此刻她的眼神一樣注意着我,靜靜的,就好象在引誘我。我們都沒有說話,慢慢喝着飲料,相互望着。直到很久,我們都忍不住笑出聲。
“錶姊,妳跟那位姓李的經理談得如何?”我試探問起她的私事。
錶姊有些意外,“妳怎麼知道這些事?”
我一笑,“別誤會,我可沒有調查妳,是那位那天小姊告訴我的。”
“原來是李英說的。”錶姊道,“我跟李經理沒什麼,同事關係。”
咳,從錶姊剛才的錶情,完全可以知道她真的跟李經理關係很淺。姓李的經理雖然很愛羨錶姊,但也要她喜歡才行呀。
“我聽說李經理很優秀,是某名牌大學的高材生,現在是妳們的經理,為了處事都很不錯,妳為什麼不接受他呢?”
錶姊端起飲料,笑了笑道:“在別的女生眼裹這些很重要,可是我卻不喜歡。我不喜歡那些正兒巴經的男生,也不喜歡那些太正當太正直的。李經理是一個很好的男生,但他不是我喜歡的那一類型。”
“哦!”我笑了笑,“看來錶姊還是喜歡像狼頭那樣的壞男生!”
錶姊的臉色變了,眉頭皺了一下,但並沒有責備我提起他。
“怎麼,不行嗎?”錶姊斜了我一眼。
“行行行,錶姊喜歡殺人犯都行。”我一笑。
“妳還跟狼頭來往嗎?他不是跟妳一起到上海來髮展了嗎?”錶姊突然間問起他來。
看來錶姊心裹並沒有忘記狼頭,看來他們有機會在一起,但我不想太順利說出來,便吊起她的口味來。
“是的,他是跟我來上海,不過他在另一個幫會,我已經不再從事黑社會?”我笑了笑。
“什麼,妳變好了!”錶姊有些好奇。
我一笑,“怎麼,妳錶弟變好妳不喜歡嗎?”
錶姊一笑,“沒想到妳會跟狼頭分開,怎麼說來,妳對他現在的情況也不清楚羅。”
沒想到錶姊對狼頭的情況會有迫切知道的想法,一改她上次對狼頭的不滿,可能這就是愛的力量吧!愛,會化解對方一切的過錯。
我打趣道:“怎麼,錶姊,妳還想跟他重溫舊夢。”
“什麼舊夢呀,我們並沒有分手,隻是失去聯係而已。”錶姊笑了笑道。
“如果我現在告訴妳狼頭在哪兒,妳會去找他嗎?”我打起心理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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