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堅信,因為這個世界上有一個週慧芳,才會有我寂寞狂歡。現在,我們之間似乎有一種陌路的感覺,或許這一次,會是我們真正的分離,隻此一別,再無相見之日。有許多人,一旦分開,將永遠都無法相見。當然我也可以選擇她,放棄上海的一切,但那實在很需要勇氣。
不可否認,愛是偉大而又自私的,我最終的選擇是什麼,就連我自己都說不定。
回到咖啡廳,見到了昨天跟我吵架的杜女仙,她穿着一身紅色的時尚裝,很漂亮。她的心情很好,見到我,主動跟我打招呼,可是我卻心情很差,愁眉不展。
她的笑並沒有得到回復,因此很快就變了臉,生氣道:“喂,什麼意思呀,對人怎麼能這樣沒有禮貌!”
我回過神來,“我怎麼對妳沒有禮貌了?”
“妳為什麼不對我笑呢?”她瞪着我認真說。
“不對妳笑也是沒有禮貌嗎?真好笑。”我也生氣起來,“我今天不好,妳不要再惹我生氣可以嗎?”
“什麼呀,妳這不可一世的傢夥。”杜女仙氣得腮鼓鼓的,瞅着我。
“就當我對不起妳了,不要那麼生氣行嗎?”我一笑,“做人不可以這樣的,如果我想對妳笑,應該由心髮出來,妳逼我向妳笑,那笑很尷尬的。”
“妳!”杜女仙揮手就向我掃過來,差點給了我一個耳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緊緊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摔,“今天妳是怎麼回事,存心來找事是不是?”我的目光很冷,而我們的吵架聲,很快驚動了辦公室的亞莎,隻見門呀一聲響,她走了出來。見到我們這樣,亞莎十分不安。
杜女仙不好意思走開了。剩下我與亞莎靜靜站着。跟芳姊分開之後,我一個人都不想理,見到亞莎,我也是很不開心,見到她,竟然連招呼都不打,我回到了臥室,隻見趙飛雪正在照顧女兒,十分細心。見到趙飛雪那專門照顧女兒的樣子,我有種揪心的痛。我覺得自己真不是一個好男人,傷害女孩實在太多。或許一個男人真的應該隻擁有一個女人才對,一心一意,這樣才能幸福。可是,我卻做了許多傷害許多女孩的事。
我覺得從前太風流,一時之間,因為好奇和沖動,傷害了許多女生,到頭來這一切的一切,都要自己來償還,需要代價。
我是一個將悲傷寫在臉上的男人,趙飛雪見到我這樣,不由關心問起來:“怎麼了,狂歡,有事髮生嗎?”
我搖了搖頭道:“不,沒有什麼事。”
“可是我覺得妳有心事。”她不安道,“妳一直將心情寫在臉上,能告訴我髮生什麼事了嗎?看我能不能替妳分擔!”
“沒事,真的。”我心情特別差,“也許我太累了,想休息,今天我不上班了,等下妳到外麵吃東西,也不用再叫我了,我想睡覺。”
這是我最累的一天,躺在床上,睡了下來。迷糊之間,我覺得有人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我一睜開眼睛,隻見一個穿着白馬褂的醫生在我的床前,用體溫計和聽心器探着我。這個醫生是妻子請人來的。
我根本沒有病,飛雪太多心了。我本來就很煩,沒想到趙飛雪還找人來煩我,不過我並沒有生氣,而是心平氣和道:“這位先生,我並沒有生病,請回去吧!”
“不,妳有病。”醫生熬有介事道,“妳腎虛。”
虛妳媽!我最討厭那些白馬褂騙子。
“我沒有病,妳回去吧。”我又對醫生道。
“有腎虛為什麼不治呢?大白天誰像妳這樣沒精神,這是典型的腎虛,應該快些治療,否則會很危險,知道嗎?”醫生越說越恐怖,沒嚇着我,倒是嚇到了妻子。趙飛雪圍着醫生問道:“醫生,他真的有腎虛?”
“錯不了,必須經過五個療程的健復治療,一旦病入身體,很可能會危及生命。”醫生越說越恐怖,讓趙飛雪臉色熬白。
“狂歡,聽到沒有,妳有病,馬上進醫院吧!”趙飛雪緊張對我說。
我覺得她有些幼稚,但她的一片心意我領了。
醫生笑了笑道:“趙小姊不用擔心,腎虛是中國人的一種常見病,隻要服用了由我提供的五個療程的保腎藥,就能恢復到健康狀態,還他年輕而又活力的身體。”
“真的嗎?要多少錢呢?”趙飛雪問起價錢來。
醫生道:“五個療程共8888元,還免費替病人進行一次全身檢查。”
“我現在就給錢給妳。”趙飛雪着急的不得了,果然是一個沒有入世的女人,這麼容易受騙,難怪社會上的騙子越來越多呢?
我立刻髮言:“別信他的,我沒有病,更不可能是腎虛,現在許多醫院為了賺錢,根本就沒有顧及病人的身體健康,做了許多缺德的事,一個健康的人一進醫院,總能指出幾種病,健康人吃藥反而會害身體,這一點我很清楚。”
醫生見我態度堅決,對他也沒有好感,不由狡猾起來:“或許是我診斷有誤,今天我的檢查就到這兒了,如果妳有興趣訂購還腎藥物,請按此名片上提供的號碼給我打電話,到時候再聯係。”
趙飛雪連忙接住他的名片,“好,醫生,不好意思,擔誤妳的寶貴時間了,這是給妳的費用。”說完,掏出兩百元遞了過去,醫生想都不想就塞進袋子,露出一絲微笑。靠,這樣的妻子用錢也太草率了吧!藥都沒有開,還給他錢!
他一走,我便責備起來。
“妳乾嘛給他錢呢?我連一粒藥都沒有吃。”
“妳懂什麼呀,這叫打關係,下次妳去找他買藥的時候,會方便許多。”趙飛雪自作聰明起來。我氣得牙齒都快脫掉了。
“妳老公整天神采亦亦,像患有腎虛的人嗎?”我很生氣道。
“為什麼妳今天無精打采的呢?還有昨天晚上妳做惡夢,不證明妳有病嗎?”趙飛雪理直氣壯起來。
我閉上眼睛,不想再跟他多言,“好了,我想休息,妳好好帶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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