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局長的意思很明顯,讓我借助雷龍的勢力,在黑道上通輯李立。而我也很清楚,雷龍目標是瓦解這個集團,李立對他來講是一個威脅,他會沒有任何要求而合作的。
從處理室走出來,王玲送我出警察局。大門處,我轉身沖她一笑道:“好了,別再送了,再送的話有許多人會吃醋的。”
不小心說錯了話,被幾個警察聽到了,上次那個姓週的警察也在。他的同事指着我生氣道:“妳小子神氣什麼,有機會讓妳好受。”
我瞅了瞅那個警察,很是憤怒,但我沒有跟他一般見識。我的冷淨讓王玲十分欣慰,她露出了很欣賞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好了,走吧,還想滋事呀。”
“當然不會。”我一笑,“妳們是警察,我一個混混怎麼敢呢?”
“那就走吧,愣着什麼。”王玲在我的身上一推,生怕我與她的同事吵起來。就這樣我走了,手裹遞着一袋資料。來到警察局附近的路口等車。這一帶車水馬龍,各種車都有,每天王玲就在這裹等車回傢的。等了幾分鐘也沒有一輛空出租車,我有些不耐煩,煩躁的罵了一聲,就在這時來了一輛紅色的車,我興奮迎上去。
就在我迎上去的時候,車停了,一個乾瘦的司機神情古怪的看着我,一把槍從他的側身抽出來,槍口是2CM的管口,是一種火力十足的槍,見之後我神情大變,迅速閃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殺手已經撥動了開關,聽到一聲砰響,子彈飛速向我的身上襲過來。
那一刻我隻覺得身上一麻,滾在一邊,司機還不甘心,又準備向我補槍,砰,槍響了。奇怪的是子彈卻沒有擊在我的身上,也沒有聽到子彈擊地麵的聲音。
我擡頭一看,隻見那個司機的頭是垂着的,太陽穴位置已經多了一朵‘紅花’,原來是另一個人用槍擊中了他。我向四週一望,什麼人都沒有,是誰開槍擊中了這個司機而救了我呢?
我連忙向何局長打電話,何局長派幾個警察迅速趕到,見到現場,他吃了一驚,還沒有來不及問我情況,一群記者們從四麵八方圍了過來,照相片和攝像頭已經對現場進行了拍攝。(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次我受了一槍,一點事都沒有,因為我身上一直藏着一把砍刀,就在殺手槍擊我的時候,我移動了身子,槍手的子彈擊我的砍刀上,我才幸免無事。
圍過來的十多個警察全是浦東分局的,記者不斷的提着一些問題,何局長隻讓其中一個記者上來,回答了一些問題,就沒有再髮言了。
而記者最希望問的還是當事人(我),畢竟隻有我清楚案件的經過,但何局長並不希望我向記者透露細節,可也沒有阻止記者向我提出一些問題。足足有叁位記者和五個攝像機對着我,離我最近的是一位漂亮的女記者,蘋果臉,長得很漂亮。
“這位先生,能不能詳細說一說事情的經過?”一位女記者親得似乎要親到我。
她蹲身的時候,我聞到了一陣香氣,也就是沖着她的那股香水味,我決定回答她幾個問題。
“事情的經過太復雜,我可能沒時間多說,但是我可以回答妳五個以內的問題。”我笑了笑說。
女記者一笑:“太好了,首先我想問一下,為什麼妳會受到槍擊?”
我愣了一下,微笑道:“這位小姊問得好,這不是一件單純的槍擊案,而是12·7案件的繼續,殺手與12·7警察局殺人案是同一夥人。”
“哦?12·7案件已經20多天過去了,警察一點線索都沒有,而殺手卻很逍遙在上海市頻頻作案,這是不是證明警察局並沒有打擊黑社會分子的有力措施呢?或者說警察根本就達不到專業破案的水準?”女記者很尖銳的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我無法做最正麵的評價,我並不是警察。12·7案件是一起經過精密布署的組織行事大案,根據種種迹象顯示,在警察局內,很可能存在着殺人集團的幫兇。”
此語一出,眾人瞠目結舌,麵麵相觑,議論紛紛。在我一邊的何局長顯得有些無奈,畢竟我在沒有經過他的允許的情況下,將一個重大的內幕消息透露出去了。何局長向我示了示眼色,不讓亂說,我明白眼色的含義。
女記者笑了笑道:“我想問妳下妳的身分?”
我微笑道:“我姓齊,叫齊歡,臺灣人,是上一次11·19槍擊案中的好市民,最近正協助警察破一起重大的案件,今天我是來警察局錄口供才來的。沒想到殺手想殺我滅口。”我狡猾的編了一個故事。
見我編故事,王玲瞅着我笑了笑。
女記者又問:“齊先生,剛才這起槍擊案,妳被殺手槍擊後為什麼無事呢?”
我在衣裳上指了指,衣裳處有一個洞,然後我又從衣裳裹掏出一把砍刀,笑了笑道:“大傢看到了吧!就是這一把砍刀救了我,刀已經被震出一個變形的洞口,這正好證明殺手對我的無情,想殺我滅口。”
女記者吃了一驚,不由歎道:“看來齊先生是撿回了一條命,對了,車上的殺手又是死在誰手裹呢?對方的頭部顯然被槍擊身亡。”
我向何局長一指道:“是浦東分局的何局長見勢不妙,百步穿楊,將兇手擊斃的。”
何局長聽後都驚呆了,在場的警察也沒有一個不麵帶驚色的。
那位女記者走到何局長身邊又問了一句:“何局長,當妳見到兇手要殺齊先生,槍法那麼好的妳為什麼不留下活口,而是要將其擊斃呢?如果能留下活口,也許12·7重大案件就能輕意告破。”
何局長道:“我當然也想留下活口,但是情急之下,我隻能選擇保住齊先生的命,齊先生是一個好市民,為了這件案子多次配合我分局,我是絕對不容許這樣的市民被無辜送上性命的。今天各記者就不要再騷擾現場了,我需要將屍體和車,以及帶齊先生回去錄口供,希望記者們不要圍着警察和現場,謝謝配合。”
說完,分局的警察開始驅趕記者,而那位挺有意思的女記者也被趕到10米之外。我重新來到警察局,由王玲給我錄口供,何局長親自問我。而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翻。對於髮生這件事,何局長十分無奈,殺人集團已經將我定為重點的暗殺對象,我現在的處境十分危險。至於槍殺殺手的那個神秘人,我與何局長都很奇怪,什麼人會在這個時候救我呢?
對此,王玲、何局長都充滿疑慮,不過總的來講,對方既然願意救自己,說明非敵,很可能是朋友。對此,我在心裹感激那位在暗處救我的朋友,很想有機會見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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