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而又不乏大方,漂亮而又不擅嬌媚,妳有南北女孩的結合美!”我笑了笑道。
我挑逗道:“我的眼裹,妳是完美的。”
“太晚了,我不擔擱妳了,妳睡吧!”她慾從我的懷裹掙脫。我緊緊摟着她,好象生怕失去她一樣。
“別這麼着急,”我擁着她的香肩,道,“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妳!”
“哦,什麼事,說說看!”她眼波流動望着我,好象我要向她示愛一樣。
“妳想過為什麼自己會在白玉公寓嗎?”我問了一句。
此問一出,她的臉色頓時白了,沉默一陣子,她驚訝起來。
“是呀,我明明是跟廖經理去喝咖啡的。”
“如果單單是喝咖啡就好了。”我冷笑道。
“怎麼,我都糊塗了,到底髮生了什麼?”她緊張起來,迷人的眸子盯着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把事情的經過詳詳細細告訴了她。她聽後極為尷尬,久久不語,好象有深思着什麼。我一直盯着她的臉,觀察着她的錶情。
她低下頭,很失落道:“真想不到廖經理那麼卑鄙,我還以為他是真心愛我的。”
我摟得她更緊了,安慰道:“妳太善良,太容易泥足深陷了。別人隻是隨便挖個坑,妳就往坑裹跳,所以妳才會上當。其實,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像妳一樣的多情女子,她們用一顆真摯的心愛着心儀的男孩,得到的卻是無情的抛棄。這樣的男人太多了,女孩一不小心,就會受到欺騙。”
“我明天找他去!”藍靜認真起來,臉一紅一白的。
“別去了,妳明天哪兒都別去,好好睡一覺。”我捏住她的小手指。
“不,我還要上班呢?曠工是很嚴重的。”她振振有詞起來。
我握住她細細的手指,生起氣來,“別那麼傻了!妳認為自己還能在那個公司工作嗎?廖經理不能得到妳,就會想辦法在工作上找妳麻煩,以他那種人性,一定會將妳趕出公司,然後再去請一個年輕漂亮的文秘,成為新的獵物,妳又何必再受他的氣呢?”
“可是,我沒有工作,如何生存?我可連房租費都繳不起呀!”她激起起來。
我緊緊摟住她,輕柔道:“別怕,房租費我會替妳出的。妳要什麼,隻管向我開口。”
藍靜平靜了,靜靜端着我,癡癡的。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甜甜一笑,顯得有些淘氣。
我低下眼簾,沉默着。
她突然向我靠近,吻了我一下。雖隻是蜻蜒點水式的一吻,卻挑起了我的慾火。嘴唇剛剛分開,我火一樣的熱唇封住了她的香唇,兩唇赤熱燒在一起。老練的我用舌頭伸入她的香唇,舔着她那軟柔的小舌頭,稍稍一吸,便將她的舌頭吸入嘴裹。
我輕輕咬着她的玉舌,就像嘤兒汲着母親的乳汁一樣,似嚼實揉,給了她無窮的快感。那一刻,我週身就像燒起了一堆火,額頭、臉頰、腰腹、大腿都有汗水冒起來。而此刻,毛毯成了我們最大的障礙,我掀開毛毯,將她卷入懷裹,她就像一隻還沒有長大的小羊羔,在我的懷裹卷縮着,接受着主人無限的關愛。
我想起曾經與阿月在一起的一些珍典片段,手法也變得娴熟起來。對付藍靜這樣溫柔正經的女子,冒然將雙手直達她的胸部是會引起反感。事實上,就算錶麵上很放縱的女子,也討厭男人這麼做。
我輕輕摩挲着玉背,將她那薄薄的小T恤推起,她的玉背十分光滑,細嫩,就像春天裹的小細枝,撥弄間十分有手感。最讓我興奮的是她的玉膚好象塗了一層油,用手輕輕一掃,就像從背上滑到她的玉臀,摩挲間手指特別有感覺。我緊緊摟着她,繼持熱吻着她。在我的挑逗下,她慢慢迎合起來,雙手緊緊摟住了我的腰子,用指甲掐着我的肉皮,令我有種銷魂感。
我摟起她,翻了身,便將她壓沙髮上。她比我矮些,又很苗條,我壓着她,她就算想動也動不了。我的雙手好象摸向她的臉,慢慢的,很節奏輕拂着她的秀髮,還不時托起她的頭髮,直到她慢慢呻吟起來,等待我的入侵。
時機一到,我將雙手從她的玉肩處滑下,觸及她的胸罩。胸畢竟是女人最敏捷的部位,我觸到她的咪咪,她敏感地晃了晃身子,差點用手來擋我,我連忙移開她的香唇,輕輕道:“相信我,我永遠是妳信任的好弟弟。”
這句話果然有着戰略性的意義,儘管她胸膛的起伏越來越明顯了,當我的雙手第一次滑過她傲立的雙峰後,她還是自然接受了。
也許她不是第一次被男人摸,但絕對是第一次自願讓男人摸她的咪咪。我雙手擠壓着她的胸罩,聽着她有節奏的喘息聲,心頭一陣陣蕩漾,很久之前我就想從一個男孩變成一個男人啦。現在時機已經成熟,我決定這麼做。
藍靜將會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胸罩鬆開了,我揉捏着女人最柔軟的部位,大腦處的神經一次次處在最高潮的位置。而此刻,我雙腿中間的那根棒棒已經達到最粗的狀態。慾火讓我變得瘋狂,變得粗魯,我再也沒有多想,捋起藍靜的短裙,速度脫去她的桔黃色小內褲,準備全力入侵。
啵!
完全不由我左右,兩腿之間的寶貝已經提前完成了任務。內褲濕了,我的“最愛”在泄掉‘導彈’後,疲軟了。我伸手往大腿處一摸,靠,濕成一片了。
我從藍靜身上爬起來,覺得已經力竭了。她還醉在激情之中,捂着雙峰不願起身,用一雙渴望愛意的眼神注視着我。
“怎麼,妳……”
我麵帶歉意,十分尷尬道:“對不起,我已經射了!”
她吃了一驚,“射了,射什麼啦!”
莫非她是處女,射什麼都不知道?靠,我為何這麼不走運呀!難道要讓多情的處女白白等待?可惜就算她是處女,我也沒有辦法了,我的‘寶貝’在短時間內硬起來很難。
“我可能有一種病。”我無奈道。
“病?什麼病?”藍靜搖着我的手,着急問起來。看來,我不搞她,她渾身不自在。
“早泄!”我斬釘截鐵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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