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對我的轉變大吃一驚,“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做樣的轉變?”我很無助道:“沒有辦法,我已經試過做一個好人。但我做的很失敗,連身邊的女人都保護不了。”
狼頭道:“如果妳再入黑,以前做的將麵臨洗盤,等於承認自己就是殺冷野的兇手,這對妳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很堅決道:“我殺了人,永遠都有着殺人犯的傷疤,一輩子都抹殺不了,不過我覺得滿足的是,從來沒有後悔過乾掉他。”
狼頭深望着我,沒有再多說。良久,他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如果妳硬有這樣的決定,我不阻止妳,但是妳要保重自己,有什麼事我還是妳的好幫手。”
雷龍是我不能信任的人,於是我說:“狼頭,妳跟着雷龍,今後要留個心眼,種種迹象錶明,他並非真正講義氣的老大,他比徐俠客、李平更懂得玩手段,隻是更聰明些而已。”
狼頭沒有責備我直言他的老大,一笑,“謝謝妳,狂歡,好了,這些事不多聊了,出去吧。雷老大會接我的。”
話一落,門被推開了,隻見四個混混站在門邊,都穿着黑色的西裝,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我認識這幾個混混,他們都是雷龍的隨身保镖。
四個混混見到我們,都連忙打招呼,說雷老大已經在大門處。我們隨着這幾個混混,下了樓。專門顧客狼頭的那個護士剛好過來,我挑逗了她一下,小護士沖着我微微笑着,那微笑十分迷人。
在康樂醫院的大門處停着許多車,雷龍與眾混混站在大門處張望着,戴着一副黑色的眼睛的他,一身名牌的服裝和出眾的身材顯示了他在眾混中的特別地位。我們近他身時,他轉身沖我們微笑,並伸手很熱情過來。
“狂歡,妳好。”這是我們自髮生槍戰後首度見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我握住雷龍的手,“雷老大,現在殺人集團都被解決,妳已經放心了吧!”我試探性的說了一句,並望着他的麵部錶情。
可是他一點也不在乎如今的結果,很不安說了一句:“別說了,這種結果是我們都不想見到的,現在根本就沒有瓦解這個集團,徐俠客還逃身在外,他隨時可以派殺人集團乾掉我們,他們的生命更危險,唯一欣慰之處就是徐俠客已經不可能光明正大存生在上海了。”
“如果在上海活的沒有意思,他可能會選擇離開的。”我說,“妳應該可以放心,他再也沒有反擊妳的餘地了。”
“不,殺人集團並不他一個,他的人一樣可以存在上海,他完全可以幕後操作的。”雷龍很精明道。
我駭然。
雷龍看問題的確比我精明得多,看來我在上海遠比想象中更加危險。
“怎麼,害怕了。”雷龍盯着我的眼睛,“在上海灘不要害怕,如果有人知道妳害怕,那麼妳就徹底輸了。”他說。
我說:“現在我已經是一個不將生命放在眼裹的人了,我不是害怕,隻是怕自己沒有機會親自乾掉殺人集團的徐俠客。不管如何,徐俠客一定就是殺人集團的核心人物。他手下的資金都全靠他搞來,現在有一個人他是非接識不可的,那就是天下集團的汪總,天下集團現在經營的很差,根本不是明日集團的對手,再這樣下去,殺人集團沒有資金做後臺,他們一樣會被餓死的。”
這一次我看問題很深,讓雷龍大吃一驚。事實上我已經告訴他,殺人集團的死穴就是天下集團。隻要天下集團一倒,殺人集團所有的成員都會因為沒有資金而瓦解。到時候還有誰願意跟徐俠客,徐俠客的存在隻能是殺人集團的一個托累。到時候狗咬狗,這個集團還能不瓦解?
雷龍突然笑出聲,“謝謝妳,狂歡,妳今天的這句話讓我頗受感慨。的確,瓦解殺人集團的唯一方法,就是讓天下集團早點破產,到時殺人集團就會自動瓦解,我們就完完全全打敗了殺人集團。”
說完,眼裹閃出一道寒芒。我似乎看到了他別有用心,但是殺人集團真的很恐怖,他如果想對付,我正好省得動手。現在雷龍與我都是一條線上的,他暫時還不會對我下手。將來上海灘誰主沉浮,還沒有定數。
狼頭這一次受了重傷,對殺人集團也十分憎恨,握着拳頭冷冷道:“殺人集團真的很恐怖,我一定要親手瓦解這個人集團。”
“妳還是先休息一段時間吧!狼頭,妳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別那麼辛苦。”雷龍裝出一副很關心他的樣子說道。
狼頭道:“謝謝雷老大,關於我的身體,妳不用擔心,會好的。”
雷龍一笑:“好了,既然是大喜,不如大傢去酒店裹吃一餐高興高興。”說完,向我示了示眼色。
我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這是祝我的兄弟狼頭出院,沒有別的用意。接下來我與狼頭及雷老大一起進了一傢酒店,大吃大喝,猜拳喝酒,別後還一個人包了一個女人,玩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時,陪我的女人還沒有走,她靜靜伏在床上抽煙,那披散的秀髮垂在乳房上,遮了她的玉乳,陪我的女人長得很清秀,畢竟是酒店裹的陪女,陪一晚很貴,長得自然好看。
我摟着這個陪女,微微一笑道:“妳還真懶,是別的女人早就穿褲走人了。”
陪女吐了一個煙圈道:“沒必要呀,我隨時都可以走的,不過見妳長得那麼帥,想陪妳聊聊天。”我手伸到陪女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着,她的乳房很軟很細,特別有手感,尤其是乳頭,用手指擠壓的時候,小乳頭搖動着。她光着的身子很白靜,這種天天陪男人上床的女人以前我是很少光臨的,但是我深知,這些女人也一定有着自身的魅麗。她的人生也跟混混一樣屬於灰色。
“妳還想操我?”她微微一笑。
“男人早上那會兒,都有些癢癢的,妳一絲不掛躺在我的身邊,我能浪費嗎?”說完,伏到她的身上,壓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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