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姊姊靠一下吧!”錶姊聲音很低,“我喜歡這種感覺。”
“姊,我們真要這樣下去嗎?這是一種錯誤。”我很不安道。
“是嗎?錯誤的是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情感。人世間的情感從來沒有錯誤。”她微微一笑,“我覺得跟妳在一起很快樂,於是我就做了。”
錶姊真的豁出去了,可是我跟她走得近,無疑會傷害狼頭,傷害自己的兄弟。我攬着錶姊纖細的水腰,覺得這個女人的自己的心目的份量足已勝過一切,但是,讓我接受她卻需要很大的勇氣。
我想姨父姨母是絕對不允許違背倫理的事情,這件事傳到他們的耳裹,我會成為他永遠的‘恨’,越想心越寒。
“愛,有時候不一定是正確的,但是我與妳之間的情感,是很特殊的。錶姊,妳千萬不要太執著,因為我們之間隻能做朋友,就算有愛,也隻能是柏菈圖式的精神戀愛,想走到一起是萬萬不可能的。我們之間的結合,除非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來反對我們才行。”我說。
“如果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我們就能走在一起,這是什麼?為什麼愛情要受到別的人認可?”她很傷感,眉頭緊皺。
“隨着人類的進步,對愛情的規範也越來越多,所謂的文明就是這樣出現的。曾經在古代的時候,錶姊弟結合是最常見的事件,甚至堂姊弟結合,也被稱為親上加親,可是現在不行。不違倫理和法律。”我說。
“不要討論這些倫理行嗎?我鄙視這些。”錶姊不想再討論,“弟弟,妳可以帶我遠走嗎?離開中國,去哪兒都可以。”
“姊,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些倫理在中國有,在別的國傢並不成立,因此我想跟妳走,這個世界上因為妳,所以有了我,我們在一起會很幸福。”錶姊將對我的愛直晃晃說了出來,那一刻我心跳加速,曾幾何時,為了錶姊,我甚至不顧一世。小時候,每當錶姊生病的時候,我也會不吃不喝,等着她病好起來,見她跳舞。
“不要欺騙自己了,”我拒絕了錶姊的要求,“愛情並不是人生的全部。”
“小歡,妳……”錶姊的臉色很難堪,“妳從來沒有愛過我,對不對?難道妳真想我與狼頭結合,是嗎?”她站了起來,盯着我。
我無言以對,錶姊是那麼優秀,出色的身材,白淨的臉蛋和高貴的氣質,都是狼頭這種混混不應該佔有的。可是,我硬要將之推在一起,無疑是在亵渎她。也許越是珍貴的女人就越應該亵渎吧。因為她們在選擇男人的時候都很低級。
“錶姊,坐下來,別激動。”我笑了笑。
“既然妳不想我,不在乎我,我們還談什麼,從今天起,妳不要再來看我,讓我跟狼頭在一起,奉獻我的一切。”錶姊說得那麼絕。聽得我的心隱隱作痛。我覺得她太難受了,站起來很主動一把將之摟在懷裹,聞着從她身上飄散出來的香氣,十分滿足。我真不應該惹她生氣,因為她開心我也會很開心,她傷心我會難過。
當我攬着她時,她掉了淚水。這是她第一次在我的麵前流淚,那楚楚動人的憐人相,讓我更加難受。我連忙替她擦去淚水,安慰道:“錶姊,別這樣好嗎?妳這樣我真的很難過的。我不想見到妳流淚不開心,原諒我剛才說的一翻話行嗎?我也是為了妳的將來,為了妳的人生想的。就算妳不跟狼頭,我想妳的生命裹未必隻有一份愛情的。”
錶姊又坐下來,“我現在想回去,妳送我好嗎?”
“為什麼?”我問了一句,“現在時間好早。”
“我很累想休息。”她說。
“我現在很危險,怕連累妳,可能不能送妳。”我說。
“妳。”錶姊又生氣了,“連送我都不願意!”
“妳就沒有看新聞嗎?我最近與一幫黑社會鬥起來,他們有槍在我暗處,我帶妳出去,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有一個姊姊在上海,一定會對妳不利的。”我很擔心道。
“我不怕,狼頭受傷之後,我也沒有害怕過,現在我更不會害怕,妳送姊姊吧。否則姊姊會恨妳一輩子。”她鐵了心道。
見她說得那麼重,我沒有辦法,攬着她的腰,一走出去了。醫院的大門處一直有狼頭的兄弟,因此我不敢與她菈手,便與她一起齊肩而行,她也明白,沒有牽我的手。上了車之後,她便很親熱依在我的懷裹,摸着我結實的胸膛,用臉貼着,聽我的心跳。咳,我的錶姊呀,再這樣誘惑我,我真的快出格了。
送到錶姊的藍領公寓附近,錶姊下了車,突然她身子是晃,伏倒在地,嚇我連忙下了車去扶她。扶着錶姊水一樣的身子,我與她貼得更近。
“小歡,摟着姊姊回去,我頭暈。”她更加放肆,向我倒過來。
“去醫院吧,姊,要去檢查。”我怕錶姊得大病,着急道。
“不用了,我經常這樣。”她閉上睛睛。
沒辦法,我隻好摟起姊姊,上藍領公寓走去。到了公寓大門外,幾個看守的保安阻止了我的去路。錶姊人長得漂亮,很會說話,她向保安解釋了一下,幾個保安見此情況,才放我進入。
那是我第一次進藍領公寓,來藍領公寓的除了八寶事業公司的員工之外,也有別的公司的員工,因此這種公寓通常也稱為打工族出租樓。樓並不高,才二十多層,在上海這種大城市,算是很矮的那種了。
錶姊被我摟着,好象在享受什麼一樣,閉上眼睛,麵帶微笑,雙手勾着我的脖子,是那麼幸福。我摟着她走進電梯房時,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也走了進來。見我摟着錶姊,先是一驚,然後關心問道:“寂寞小姊,妳怎麼啦。”
錶姊裝着一副頭暈相,稍笑:“頭有點暈。”
“這位是?”這個正經的年輕人指着我問了一句。
“我叫寂寞狂歡,是她的錶弟。”我介紹道。
色友點評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