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還真會看場合,攬着我的胳膊,俨然成了我的情人。被她這樣摟着,我也有種飄飄然起來。
服條生帶着我們進入吃餐大廳。在個很安靜的大廳內,有一排排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有鮮花,淡淡的香氣飄蕩着,令大廳顯得很古樸。桌子大多數都是由淺紅色的漆刷的,光亮光亮的。
我與少婦選了一張位置對坐下,並相視一笑。她一坐下來,就小姑娘似的撥弄着頭髮,還不時用嘴咬着,似乎在我的麵前賣弄風情。她那副樣子賣弄風情起來,還真的有點味道,雖然她的五管並不出眾,但整體看起來卻很漂亮,很有氣質,尤其是那張可愛的臉充刺着善意。
這裹不能隨便抽煙,我隻能跟她聊天。可是她卻並不想跟我多聊,隻是望着我,注視着我的錶情。她那如少女式的神情和舉止,令我啞然失笑。
“妳笑什麼?”她好奇問了一句。
“我在笑一位賣弄風騷的少婦。”我露出週潤髮似的微笑,很邪地說了一句。
“怎麼,妳這樣看我的,我什麼時候賣弄風騷啦!”她眼睛放着電,那隻手還是玩着嘴邊的一撮秀髮。
“妳年輕的時候應該很淘氣吧!還應該有些野蠻。”我猜道,嘿嘿笑了。
“這是什麼話呀,我很老了嗎?”少婦不悅的嗜着嘴,更像個不懂事的少女。
“不,妳不是很老,隻是有點成熟,是另一種美,一種誘人的美。”我邪邪笑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快點叫東西吧!快10點鐘了。”少婦瞪着我,對我的話不是很滿意。
“沒關係的,吃完飯我們在這裹休息。”
“啊,不會吧!就在這裹。”少婦有些好奇。
我聳聳肩道:“有什麼不可以嗎?大飯店都有客房的,妳又不是不知道。”
‘地平線上躺着’露出可笑的笑臉,“可是這裹很貴的,劃不來。”
“沒關係,錢全包在我身上。”我大方攤着手道。
“妳很有錢嗎?要是讓一些女生知道妳有錢,就算妳不想跟他結婚,她也會天天纏着妳。”少婦向我示了示眼色,最後笑了起來。
我揮了揮手,服務生見到後過來了。我將菜單提給少婦,微笑道:“妳隨便吧!我能接受。”
少婦對我的大方有些置疑,拿着菜單沒有點。我知道她是怕我沒有錢,她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
“點吧!妳不相信我!”我稍稍嚴肅些了。
“不是,”少婦隨便點了幾個菜,讓服務員下去了。她將手撐在臺子上,捧着那張圓潤的俏臉,調笑說了一句,“妳是第一次麼,我指的是一夜情。”最後叁個字,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生怕旁邊的人聽到。
我嘿嘿笑道:“應該是吧!”
其實,我已經是個老手。
不久,菜送上來了。我跟少婦慢慢吃起來。向來隨便的我吃起東西一點都不斯文,大口大口吃着,引得旁邊的服務生都竊笑。少婦倒也不計較,小姊式的吃着大飯店裹的美食,細嚼慢吞,讓人望之着急。
我吃飽了,坐在一邊望着她。她向我微笑,照樣吃着。她吃東西真像個小姊,可惜她已經是個少婦。我想她在十六七歲的時候,一定是位絕色美少女。當然,她現在也很漂亮,隻不過是一種成熟的漂亮而已。
她並不想將盤裹的佳肴吃完,隻吃一些就站起來。吃完了,她又擦乾嘴,說去洗手潤,我便在外麵等她。服務生將單子拿過來,讓我籤了字,走開了。不久,‘地平線上躺着’出來了。
我在飯店要了一間房,由服務生帶進來。客店很大,室設很寬敞,裹麵並列擺着兩張很寬的床,上麵鋪着淺白色的被單,床上沒有被子,隻有一個大的枕頭。依床頭的那麵牆上掛着兩圖山水牆畫。
天平是如紅色的裝飾材料裝飾的,頂逢上還掉掛着數盞燈籠式的日光燈。客房裹有一張桌子,一張茶幾,幾排抽屜。茶幾上擺着裝着水果的果盤,抽屜上有電視和電腦,而靠在窗臺邊的一個抽屜上還放着一盤鮮花,鮮花還散着香氣。
‘地平線上躺着’躺到了床上無語望着我,女人一到兩個人的時候就有些醉,有點想入非非。空調的溫度不高不低,我度到窗邊掀了掀窗簾,簾開了,樓下的公路上遊走着大大小小的車輛。
少婦是唯一不想吐露身分的女人,以前見到的女孩,隻要我稍微有點提,她們就會將身世說得一清二楚,可是這少婦可能真有顧慮,很保密。
她站着的時候不覺得她腿美,躺到床上後,那條腿就有點讓我受不了。冬天穿裙子的很少,就算穿裙,裹麵一定會有一條很厚的褲,否則冷風習習的,女孩哪能受住?
空調下,人穿得太多的話,是會很熱的。她脫下了黃色的綿外衣和一條厚厚的牛仔裙,整個人休閒多了。我瞄着她各格的身材,露出一種淫蕩的微笑。她躺在床上向我眨了眨媚眼。霎時,一股暖流從我的足根往腦門上湧,最受不了誘惑的我已經有點邪念。
“地平線上躺着這個網名很有新意,為什麼不叫床上躺着更直接呢?”我問道。
“我沒那麼賤吧!”少婦示了示眼色,“無論從哪方麵看都不像個不正經的女子呀。”
“有個地方看不正常。”我油腔滑調道。
“哪兒。”她緊張道。
“這裹!”我在自己的胸上指了指。
她羞得臉都紅了,將床上的枕頭向我扔了過來,“壞蛋。”
“別這樣叫我,我受不了的。”我帶着枕頭向她移過去。她滾起身,下了床。
“姊姊妳。”
她斜着我說:“妳太淫蕩了,我怕。”
我離她更近起來,“怕什麼,就一個晚上,我還能吃了妳。像姊姊妳這樣的,很久都沒有被男人動過,如果不請我這樣的猛男鬆動鬆動,那太浪費了。”我笑得更放蕩,已經將她逼到了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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