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為什麼?”我好奇打量着她。
“因為我喜歡妳,每當妳離開我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很孤獨,很寂寞,我好想將自己一生的時間全部交給妳,這個世間隻有妳和我,什麼人都沒有。那樣,我都能覺得幸福。”小青深情道。
晚風托着這個少女的髮絲,我又見到了一個跟藍靜一樣癡情的女生。隻不過一個來自哈爾濱,一個來自天腑之國的四川。這個世上癡情的女孩如此何此之多?
咳,可憐的小女生,妳愛我也太深了吧!
我笑了笑道:“妳太傻了,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妳將感情全壓在我身上,其實很傻。有許多女孩就是太癡情,太傻,最後弄得死去活來,為了一個情字,哪怕付出生命的代價。真的沒有必要。”
說完,觀察着她的錶情。少女就像是受了什麼委屈,垂着臉,眼皮一眨一眨的。
“妳的意思似乎有點說我多作多情的一樣。”小青癡癡望着我,握着我的手縮了回去。
“沒有啦,難道妳現在還不相信我。”我又攬住了她的細腰,嘴伸過去,吻了她。她靜靜享受着一親吻,眼神是如此癡迷。小可憐的臉上的肉很嫩,就像在親吻着一塊嫩嫩的水豆腐。
蜻蜓點水式的一吻都給彼此帶了快樂的感覺,唇分後的她神色有些惘然。
我捏着她玉嫩的手,麵帶微笑,對小青這樣柔情似水的女子,沒有比用溫柔的方式最為重要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過了今夜,我們就沒有那麼自在,明天晚上,妳會跟另一女孩纏綿。”她勉強一笑。
“不要傷心,我會給妳一個好的安排,隻是需要一點點時間而已,妳願意等嗎?”
“我願意,我有的是時間。”這個十六歲的少女臉上充滿自信。
“既然如此,我們就回去快活快活吧!”說完,菈着她的手,向她的傢走去。她沖我一笑,摟着我的粗腰,擁肩而行。黃昏路燈下,我們這對甜蜜的情侶,此刻正在向上帝诠釋着什麼叫做真愛。他,能懂嗎?如果上帝懂的話,就給我們一個美麗的結局吧!
深圳機場角落於深圳寶安區,是一個國際性機場。趙飛雪離開的時候,就是在寶安區上的飛機,一大清早,我就開始坐車前往機場。
到飛機場附近,聽到了飛機起落聲。
進入深圳機場,來到候客廳,裹麵已經有許多人正坐在位置上,等待着。我坐在廳裹,靜候由上海飛往深圳的班機。大概九點鐘的樣子,聽到上海至深圳的航班已經降落,我興奮極了。
立刻奔到機道口,等着趙飛雪。人流慢慢湧出,大概10分左右,從機道口內出現一張熟悉的麵孔,我開懷微笑。
“喂,飛雪姊,我在這。”
趙飛雪露出快樂的錶情,興奮的直笑。
她穿着白色的連衣裙,披散的秀髮上多了幾個髮夾,那張嬌俏淘氣的臉上容光煥髮,看上去更漂亮。一出來,我便親熱的擁着她,連連笑道:“飛雪姊,過得還好嗎?”
趙飛雪笑了笑,揚眉道:“回傢再說吧!”
我們坐上了去工階樓的出租車,一直到她傢。這些日子在小青哪兒睡,根本就沒有回工階樓,沒有人打理,房間裹顯得有些臟。一進房,趙飛雪就開始叽叽歪歪起來,嘀咕了我幾句。我一句話‘我很懶’就敷衍過去。
我們趙飛雪擁抱着坐在沙髮上,飛雪姊性感的美腿搭在我的腿處,白而嫩滑,我摸着她修長的美腿,眉眉傳情道:“飛雪姊,妳的腿越來越油嫩了,在哪邊沒有跟男孩子玩一夜情吧!”
“才沒有妳那麼賤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女子。”趙飛雪想將腿移開,我用雙手抱住,好象生怕失去什麼一樣,並風流道,“我的姑奶奶,妳把這條腿抽走了,還讓我玩什麼呀。”
“怎麼,最近沒有找女生快活,看妳急的?”趙飛雪瞅着我,有些開心。
她一定以為我沒有玩女人,心裹癢吧!
我正色道:“有飛雪姊一個女孩,我已經心滿意足了,還想別的女孩做什麼呀。說吧,妳在上海那邊打量的情況如何?”
提到這件事,趙飛雪突然間就臉色陰沉起來,垂下頭,顯得異常黯然。
“怎麼回事,說吧!上海那邊怎麼樣?”
“妳叮囑的那些人和一些事,我都有打聽過,但是我也不敢逗留,就沒有敢多問,但我還是知道一些情況。”趙飛雪道。
“哦,說說吧!”我緊張望着她。
“先說誰呢?”她問。
“先問砍刀幫的事,比方說狼頭。”我道。
“他正躺在醫院,很嚴重。”趙飛雪道。
“什麼,誰乾的?”我臉色變了。
狼頭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出事我最緊張了。
“他沒有跟我說,我去看他的時候,還差點被妳的兄弟給趕了出來。後來我遞給他一封信,狼頭才準許我進去。說實在,狼頭長得還蠻英俊的。看得出是一位蠻講義氣的男生,不過他傷得不輕,兩條腿用白布包着的,不知道是不是廢掉了。”趙飛雪苦悶道。
“什麼,這麼嚴重。”我一骨碌站起來,火燒屁股樣難受。狼頭可是一個健康的人,我絕不容他有事,如果他有事,弄傷他腿的人一定得死!
“能靜下來聽我說嗎?”趙飛雪有些生氣了。
“先給我倒盃水來,我想冷靜一下。”我道。
趙飛雪走開了,替我倒了一盃水,溫柔道:“別那麼大的火氣,妳看緊張的樣子,事情已經髮生,何必動怒呢?”說完,遞過來一盃水,微笑着。
接住水盃,一飲而下,我將盃子遞給她,歎了口氣道:“沒有我的砍刀幫真的不堪一擊,連狼頭都受此一截,今後的砍刀幫一定會一盤散沙,狼頭應該離開上海灘尋找自我。”
趙飛雪將水盃放在茶幾上,漫不經心道:“我也這樣勸過他,但他說砍刀幫是他五年來的心血,不想說拆就拆,他似乎要想在上海灘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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