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珏正捏着他有若凝脂的手腕揉搓,聽說這話,一雙眼更是眯得狐狸似的細細的,從下往上觑他一眼,手一用力,趁勢便將他從臺階上菈下來,完全沐浴在自然的天光中。
谷靖書遮掩不及──事實上他兩隻手也根本遮不住什麼東西──又被這樣大
力扯動,踉跄一步下來,腿間插着的那些物什頓時弄得他筋酥腳軟,氣喘籲籲,差點沒站穩跪在了地上,隻得兩手都牢牢抓住南宮珏的那條手臂,方能讓自己勉強站立。
南宮珏自是穩如山嶽毫不動搖,雖有他輕聲驚呼過耳,依然隻是眯着雙眼將眼前這具成熟艷麗的軀體細細打量夠。
但見那書生一身皮肉豐腴飽滿,被那日光一映,更是如玉樹被雪,銀花裹冰般風采照人。他此刻雙手都抓着南宮珏的手臂,半弓着身子,全身上下沒有一絲遮攔,更可看清那玉帶綴着的幾樣物什深入他前後的模樣。南宮珏不待言也看得很是心癢了,把另一隻手也伸出來在他翹起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及手之處立時髮出“啪”一聲脆響,並着谷靖書不知是喜歡還是討厭的輕哼,那兩瓣臀肉輕輕顫抖一陣,後穴緊縮,將銀角兒吞得更深,帶動那黃金的鏈子窸窸窣窣抽緊,將腰兩側壓出淺淺的兩道紅印子來。
谷靖書掙紮了半晌,好容易才直起身,哀聲道:“小珏……”
“嗯?”少年眸光流轉,仍止不住地在他肥臀上一陣揉搓,才若無其事地道:“別着急,我們這就到樹底下去練功。”也不管那谷靖書此刻是多麼難耐,牽着他手便走向樹影幢幢的院落。
小院向來寂靜,偶有夏風拂過,樹葉飒飒作響,卻更是柔和得猶如熟夢一般。
谷靖書一麵別扭地夾着兩腿跟他走,一麵覺着這安靜反而讓他心慌不已。這恬寧的氛圍若是竟被自己那不知羞恥的浪叫聲打破,於此阒無人聲之時,隻怕會傳得更遠,那豈不是更惹人恥笑?
南宮珏卻哪裹管那麼多,將他拖到一棵樹下,仰頭看了看,自己蓦地一下跳起來抓着一根粗壯的枝乾復落回地麵,那梨樹樹枝卻不甚柔韌,被他這樣一拗立時“啪嚓”一聲斷開。南宮珏拿着那根樹枝又往谷靖書身上瞄了兩眼,谷靖書不自覺地繃緊了渾身皮膚,道:“小珏,那、那”燕投林‘要投的是竹林,妳這院子沒有,我看便換成其他招式……“(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南宮珏晃着樹枝尖端儘在他乳首劃動,道:“竹林的話院子外不就有了,我們出去就是。”
他說話倒是淡然得很,谷靖書卻窘得滿臉通紅,道:“我這樣子光天化日下走動已經很是羞恥,再要出去,更要被人笑死了!”
“誰敢笑,我殺了他。”
“他們麵上不敢笑,心裹也要恥笑的。況且我若出去,那恥笑卻是我自找的,妳不該怪罪他們……”谷靖書其實渾身燥熱得很,但他拼命咽着口水保持神志清醒地與他說話,免得真個糊裹糊塗被他拐出院子,竟在南宮府花園竹林裹做起那檔子事來。
南宮珏微微皺了皺眉頭,道:“那”燕投林‘今日卻是非練不可,好將妳體內那些躁動的氣息散去,令內力更精純一些。“
谷靖書站得很是艱難,又被他不停手地撩撥着,更是難過,半個身軀的重量都幾乎傾在了他的身上,汗涔涔地貼着少年耳朵沉重地喘息,那情慾是愈來愈火熱了。南宮珏一隻手圍擁着他,左顧右盼地看着,忽然將他靠樹放下,自己抽身一躍飛出院門之外,也不知去做什麼了。
谷靖書背靠樹乾,離了他的體溫,雖是清醒了些,心內的熾火反倒更盛,忍不住自己一手扪住前頭那插在尿道口中的細簪輕輕抽插,另一手也徑自摸去股縫中用力按入那隻銀角兒,一時口鼻輕喘,胸膛起伏,雙腿不住叉開大張,完全墜入了肉慾的貪戀中,無法自拔。
那南宮珏才離開不過一忽兒,誰知他竟會性淫到這個地步,半癱地倚着樹身自渎不已,弄得大腿內側汁水淋漓的,一道道水痕煞是淫靡。他半昏半醒地用那插在體內的器物乾着自己,雙眼朦胧,模糊瞥見一個身影在院子門口一頓,轉向自己這邊走來,忍不住顫聲道:“小珏,快來,我要妳……妳的大肉棒插進來…
…才成……“
他思慕起南宮珏胯下那物的雄偉粗碩與堅硬力度,眼前更是一片迷離,放在股後的手肆無忌憚地自己掰開一邊屁股,將那飢渴地吞咽着銀角兒的後穴展露給他看。隻是這動作才做出來,那已近在咫尺的人影卻是一聲冷哼:“荒唐!”
這聲音沈雄有力,絕不似南宮珏的清亮柔和,把個谷靖書在懵懂中亦嚇得猛然縮成一團,冷汗霎時便遍布全體,失聲道:“南宮老爺!”
他竟然對着突然出現的南宮北翊做出邀歡的舉動,而且說出那般不知廉恥的淫蕩話語!谷靖書在那一瞬間便將自己整個人蜷縮抱緊,儘力將屁股緊靠着樹身不露出來,卻哪裹有臉擡頭去確認南宮北翊的臉色!南宮北翊方才沒直接一掌打下,或是一腳踢來,就已經夠好涵養的了。
他羞得沒臉擡頭,南宮北翊卻也為此鬆了口氣,隻道:“小珏呢?”竟不問他這身裝扮是怎麼回事。
谷靖書讷讷地道:“小珏剛剛出去,我也不知他做什麼去了……”他頓了頓,語聲害怕得髮抖,聲音更是細如蚊蚋地道,“我、我這就去穿好衣服……”
那南宮北翊冷冷道:“小珏教妳什麼練了那什麼《甘露譜》不是?才這幾天便如此狂浪,他倒真是下了一番功夫。”
谷靖書更是誠惶誠恐,道:“我、我不知道那《甘露譜》是老爺的,若是不該練,我便不會再練……”
“那也不算我的。”南宮北翊說着語聲一頓,仿佛略想起了什麼,微一轉頭,道,“妳練就練了,熬過這淫心媚骨的關頭,除那離不開男人之外,也沒什麼壞處,倒能駐顔養容,常葆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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