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玮便伏在他的身上,兩手將他雙腿高高菈起來,下身巨物一下接一下地往那幽暗深邃的穴眼中捅去,卻將個假裝昏睡的南宮琛弄得抽噎也不是,呻吟也不是,隻好暗暗咬牙將那猛力的沖擊都承受下來,絕不敢睜開雙眼真正麵對着大哥受這種欺辱。
南宮玮也是剛睡醒有些迷糊,壓根沒留意到二弟有什麼異常之態,隻顧壓在他身上再行那亂倫之事,享受被他小穴吸啜緊裹的舒適感,又兼或快或慢地沖刺淩虐之快意,飄飄然的如同升了仙,實不知道二弟其實隻是閉着雙眼飲泣吞聲地忍受自己的玩弄。
他之前想過很多二弟醒來時自己要怎樣責問他懲罰他,逼迫他答應以後絕不能違逆自己意願擅自妄為,隻是這許多日未曾親近,儘管入睡前曾歡愛過一次,卻怎麼填得了他那慾望的溝壑,是以一醒來,頭一件就是再進入二弟身體,霸佔那慾拒還迎的羞澀小穴,也好叫那裹永遠記得自己那物的滋味,永遠忘懷不了。
他在上頭亢奮地耕耘着二弟穴眼,倒是因為二弟沒有太大反應而少了一向的殘暴狠厲,因此那初時的脹澀疼痛過後,留下來的便隻有被他摩擦着肉壁帶來的灼燙火熱和擠壓之感。南宮琛忍耐得了他進入的疼痛,然而當疼痛化作奇妙的火熱時,他便覺着從那正被大哥狠狠碾壓戳刺的腸道裹傳來再也無法忽視的酥癢麻痹的快感,仿佛是一絲絲的火花閃電,趁他最不提防之時倏地就從腹部竄到心裹,竄到四肢,竄到腦海。那快感一開始還隻是猛然一下,隨着南宮玮動作頻率的加快,那些細小的酥癢酸麻感便絲絲縷縷地彙聚成小溪河流,漸漸布滿四肢百骸,南宮琛忍得辛苦,終於受不了地小聲呻吟起來。明明快活得極想放下一切自尊與顧慮抱住大哥儘情求歡,卻還得強自壓抑,當真是肉體樂之極矣,內心苦不堪言。
偏生南宮玮越乾越猛,除了還是牢牢地壓住他上半身免得讓他頸側傷口破裂外,下半身卻是每一下都撞得南宮琛臀部後移,讓他腰腹不自主地次次弓起,真是狂亂得如同墜入群魔亂舞之地獄,每一寸肌膚都在為之歡聲尖叫,雀躍不已。
大哥……大哥怎麼還沒完呢……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就快要向他投降,心甘情願被他當做玩物來戲耍淩辱了……南宮琛緊閉的雙眼下滲出點點淚花,神情上滿是苦忍愉悅反應的艱難,那急促的呼吸和喉頭不時漏出的呻吟分明已藏不住他清醒的事實,可惜南宮玮全沒留意,直在他體內乾到高潮來臨,又猛地一下抽出那物,對準二弟早已被乾得高高翹起的陰莖射了上去。
南宮琛陰莖也正是火熱堅挺之時,那柱體上忽然下了一場黏答答的小雨一般,被大哥射出的精液噴了個滿滿實實,那精液卻比他陰莖溫度低一下,讓他陡然受此刺激,禁不住一顫,那頂端馬眼便跟着涕淚交流地射了出來,羞得南宮琛手足僵硬,動也不敢動一下了。
南宮玮滿足地呼了口氣,手滑向他那物上,一把捋了那上麵滿裹的精液,拿上來便往南宮琛唇間抹去,有些疲憊地道:“小琛,吃了它。”
南宮琛嚇得心臟猛一跳,以為他髮現自己清醒着,正要扭頭避開說不,嘴唇卻被他手指強硬地頂開,將那味道濃重的精液送進了口中。南宮琛僵硬地含着他的手指和那些精液,不知道自己是該吞下去還是應該吐出來,南宮玮跟着將那些精液都用手指推進他咽喉裹去,自己嘴唇同時在他麵頰上親吻着,喃喃地道:“妳這身上不管哪兒,全都有我的東西,還敢去找別人麼?”
南宮琛幾乎忍不住就想脫口而出“我沒有!”所幸南宮玮正用手捂着他的嘴唇,迫他將那些精液咽下去,他才沒法出聲。南宮玮嘴唇移到他的耳邊,呼出的氣息癢癢的髮絲一樣擦着他的耳鼓,又道:“妳若是再起那些心思,我便將妳從這兒到這兒……”他說着手指邊從南宮琛的胸膛乳頭上滑到肚臍,又滑到那剛軟下去的陰莖上,繼續說,“都給妳穿上環扣,掛上牌子,上麵烙幾個字──寫什麼好?寫妳是我南宮玮的娈童,還是寫妳此身隻給我南宮玮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南宮琛察覺到他並沒有髮現自己醒過來,這些話也全都是自言自語的,又是危險的威脅,又是霸道的宣言,卻叫南宮琛覺得有些莫名。他若是想威脅自己,為何卻不等自己醒來,將這些話都說給自己聽?
他再一細想,禁不住就渾身髮寒,明白大哥這些打算並不想給自己知道,卻是要等他再次做出那些不合他心意的舉動後真真切切加在他的身上。
他的大哥本就喜歡這樣淩虐於他,若是以為他變得溫柔可親,便會對自己手下留情,那就未免太天真了。
南宮玮說完那句話,再握着他的陰莖玩弄了一會兒,手指頭更不時揪扯着那包皮上下滑動,卻像是在考慮從哪兒穿孔比較方便,南宮琛被他嚇得簡直想哭,卻哪兒還會有反應。他玩弄了好一陣仍無動靜,也隻有悻悻然地放開,爬起身來為自己披了件衣服,懶洋洋地打着呵欠走了出去。
他一出門,南宮琛便睜開了眼睛。
和大哥在一起,永遠都是快樂與痛苦的雙重糾葛,甚至興奮與害怕並存,期盼與恐懼同在。
大哥從沒考慮過他的感受,隻是強橫地將他攥在手心,擁在懷裹,粗暴簡單地佔有他,甚至沒有一絲憐惜疼愛之意。論起對他的態度,比之那別有用心的戚雪棠更是遠遠不如。
雖然喜歡他,也不能毫無原則地將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錯誤的事情全盤接受下來啊!
南宮琛這回沒有猶豫,掀開被子起身,卻沒見着自己的衣服。他當然不知道大哥對他身着戚雪棠為他準備的衣服有多討厭,四望尋不到衣服,隻好匆匆翻找櫃子,隨便翻出兩件像是戚雪棠穿的衣服罩在身上,爬上床打開艙房窗戶,那江河水汽頓時撲麵而來。
他瞧着那茫茫江水,不禁打了個寒戰,思忖起自己這跳下去還能不能再活着浮出水麵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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