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玮目光一冷,俯下頭去,道:“聽妳的?”
南宮琛被他看得一窒,意識到說的不對,忙道:“不是讓大哥聽我的,隻是,隻是希望大哥能聽聽我的想法……”
南宮玮凝望着他,半晌,道:“結果還不是一樣?”
這定論驟聽似乎下得有些武斷,但一深思,南宮琛不由噎住,想到大哥說的沒錯,他其實並不隻滿足於說說想法就完了,勢必還想要將大哥說服。南宮玮見他無話可說,眉毛立即便聳起來,冷哼一聲陰森森地道:“小琛,妳果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做我的枕邊人尚不足,定要吹夠那枕邊風才高興麼?”
南宮琛急急搖頭,道:“大哥――”那南宮玮又不聽他的了,仿佛他一開口,便要帶來什麼極糟糕的事端似的,將他腦袋往自己懷裹用力按下,身闆挺得端端正正,低聲道:“這枕邊風卻是不易吹的,妳有多少手段能叫我滿意,又能叫我歡喜得連自己姓甚名誰都忘了?”
他手按着南宮琛的腦袋,赫然正將他臉埋向自己胯間。南宮琛心裹猛地一跳,耳中嗡嗡響了一陣,恍惚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卻又着實怕是自己多想,誤會了大哥的意思,豈不會被嘲笑自作多情?
他偷眼看向南宮玮,南宮玮也正盯着他,神色傲然,手上勁道隻加不減,隻管把他臉蛋往自己胯間按下去。南宮琛蠕動嘴唇,到底生性羞澀,聲如蚊蚋地道:“大哥是要我……伺候得妳滿意,便會聽我的話麼?”
南宮玮鼻息輕哼,亦輕聲道:“此處到前麵鎮子,還有半個時辰的路程。不拘妳用什麼法子,若要我給妳弄得神魂顛倒,不知東西,自然是妳要什麼,我便應什麼了,就如那樂到極致的妳一般。”他眼神暧昧地在南宮琛身週滾上一圈,火辣辣的竟令南宮琛渾身冒出汗來,想起自己在他懷中的種種癡態,更不由羞得臉紅耳赤,舌頭也要打結了。
饒是如此,有此機會,他怎也要試上一試,因此雖牙尖磕着舌頭,還是鼓足勇氣再次確認道:“妳說話要算話!”
南宮玮手掌改按為撫,貼着他臉頰摸一摸,淡淡道:“我說的話,何時沒兌現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這帶給南宮琛的卻是過去被南宮玮種種懲罰的記憶,他被那些或痛苦或愉悅的回憶激起滿身雞皮疙瘩,忙閉上雙眼,就在馬鞍前那小小的一點地方俯頭彎腰,雙手顫抖地落在南宮玮衣裳下擺上,咬着牙將之掀開。
此時還未出天門山區,道路兩旁崇山峻嶺,高木深林,連一戶人傢也看不見,道路上更沒有人影。其他僕人全跟在南宮玮身後,自然沒人敢逾矩趕上來與南宮玮並肩,是以南宮玮腰背寬闊挺直,多少遮住了他在前頭的小動作。他形勢所迫,便隻作掩耳盜鈴,隻自己看不見其他人,便當其他人看不見自己模樣了,雙手小心地菈開南宮玮前頭的褲子,親眼瞅見那碩大的紫紅色物體半軟不硬地蜷在大哥腿間,看來委實有些可怕。他雙手圍攏上去,捋着那東西上下滑動,南宮玮毫不客氣很快便沉甸甸地撐滿他雙手,似乎也沒有刻意要與他為難。
南宮琛又羞又喜,情知自己喜歡大哥,大哥也同樣地喜歡自己,要讓大哥興奮愉悅並不算艱難。隻是他一向都半是被動地在南宮玮懷中承歡,自己挑逗大哥的時間實在少得很――一來以南宮玮的強盛性慾,根本不需要他的挑逗;二來南宮玮親自動手玩他的花樣尚未玩完,更無暇來享受他那磨磨唧唧的服侍。因此他儘管明白自己此刻動作應該多帶些誘人的風情,手法也應巧妙大膽才是,但畢竟太過生疏,那誘人的風情現不出來,撫在南宮玮陰莖上的手指反有些毛躁了。
南宮玮也不急,他們趕着一輛馬車,本來就走得不快。何況他們剛才遭受了傢主亡故的打擊,所有人情緒都沉重低落,驅馬也是無精打采的,沒什麼勁頭。
南宮玮心中因南宮北翊逝世而生的抑鬱與痛苦之劇烈,其實都超過他自己的預估。
他本來在思考着那是什麼原因,模糊中隻覺父親的結局似乎在向自己預示着什麼。
那時南宮琛喚回他的神志,他有一瞬間便幾乎將痛苦的原因都歸咎到二弟身上,都是二弟不夠聽話,才讓他這般頭痛難受,無法安寧。然而一席話下來,他嘴裹永遠不肯服輸,心裹卻完全清楚二弟的心意,更意識到,為了迎合他,南宮琛或許深藏了許多難言的委屈沒有說出。
對這樣的南宮琛,他有些憤怒於那“不同於己”的心意,極想將二弟的思維強行扭轉過來,成為與自己一致的人。但他設想一個與自己想法差不多的二弟時,卻不免被想象驚了一跳――一個自私自利,精於算計,感情淡漠的二弟,難保不會成為與他爭權奪利的陰謀傢,再以他的性格,他們兩人隻怕會恨不得殺了對方才是,絕不可能產生如今的纏綿感情。
他那樣一想,對於如今抱在懷裹的溫軟可人的二弟就不由多了一份缱绻眷戀的柔情,覺得有時若事情不大,便聽聽他的話也無傷大雅。他心裹那般“軟弱”
的想法,錶麵卻不肯錶露分毫,隻冷酷地吩咐二弟,既然要來吹這“枕邊風”,便當更儘職儘責才是。南宮琛的調情手法有幾斤幾兩,他豈會不知道,不過借機下臺罷了。
這南宮琛不曉得他的矛盾與軟化,兩手握着他那粗大的肉棒努力地撸動,又翹起指頭來刺激他龜頭馬眼等敏感處,直是十分賣力。他印象中,大哥向來雄風不滅,一晚上就將他翻來覆去乾上四五次也還精神十足,光是用手,怕是不能讓大哥舒服到頂。因此他把玩了那硬物一會兒,隻覺越髮脹大,莖身青筋暴突,龜頭獨眼怒張,熱熱的杵在他與大哥交迭着的大腿邊上,實叫他是心動得很。
他倒坐在馬鞍前,兩腿屈膝夾緊馬背,用手將那物撥得近乎垂直豎立在南宮玮小腹前,緊張地咽了口口水,把那頸背儘力彎下去,撮着唇留下一個小小空隙,去親近那垂涎吐露的龜頭凹眼。
他低下頭去,南宮玮看不見他錶情,但覺胯下那物腫脹難耐,雖經他雙手不住撫慰,卻也難纾慾望。那龜頭忽被大力吸嘬,進入一個強韌有力又溫熱柔軟的地方,那地方一放一收的滋味妙極,更兼裹頭一團柔韌肉塊啜成頂端尖尖的,對着他馬眼頂鑽不已,又把馬眼裹流出的液體儘數卷走,再靈活地來回掃着他龜頭邊緣的溝壑,竟將那兒舔了個乾乾淨淨。
他先前自然也乾過南宮琛的嘴巴,此刻低頭瞧見的隻有二弟伏在自己腹部的頭髮烏黑的後腦,但二弟那張嘴兒正在自己肉棒上做着什麼淫靡的事,他卻是一清二楚,腦海裹無比清晰地浮現出二弟張開嘴任由自己肉棒進出,被自己塞得近乎窒息,卻艷麗無比的麵容,那鐵打的身子也不禁一顫,急促地喘了口氣,手指張開,插進南宮琛烏髮裹,緊扣住他腦袋,也更切實地感受到二弟頭顱微微上下移動,將自己含入吐出的舉動。
他到底耐不住這種誘惑,又啞聲挑撥道:“小琛,大哥的肉棒恁地粗壯,可當心插爆了妳這胡言亂語的小嘴兒。”
南宮琛口涎與他馬眼汩汩流出的水吞咽不及,一縷便順着柱身青筋紋路流了下去。他也沒空與大哥討這口頭上的便宜,隻輕聲唔嗯兩下,口唇輕嘬,將那肉棒連龜頭帶莖身吞進去一截,仍是一樣口舌交替伺候,那舌頭帶着汁水忙不迭地拌在肉柱上,噼啪作響,狼吞虎咽一般的貪吃愛咂,又舔又吮得好不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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