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依然陰沉,隻是雨絲稀疏了很多。
冰涼的雨水落在魏夕安因羞怒而火熱的臉上,混合着淚水滑過她的額頭和臉頰。水流流過她繃緊的唇角的時候,濃濁帶着泡沫的口水也混了進去。
那根巨大的肉莖直直的戳在她的嘴裡,得意的攪動着。讓喉嚨的溫熱粘膜和軟軟的腔肉取悅着兇悍的棒身。
“施主還挺有本事的,貧僧的這個小和尚,你可是第一個全吞進去的。”
極樂佛高大的身子微微搖晃着,胯下的巨物從斜上向下突進魏夕安仰起的嘴裡,本來白皙纖細的脖頸現在漲起了青筋,也粗了幾分,整個俏臉憋得通紅,雙目不時翻白,還能稍稍蠕動的嘴唇裡發出含糊的嘔吐般的聲音。
她哪裡是能吞的進,隻是被那極樂佛硬插進了喉裡,感覺那光滑硬熱的肉菇頭兒,幾乎戳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麵。而那整根東西還不是僅僅擠在那裡不動,柔軟的嘴唇剛剛才被硬腥的陰毛刺到,那根東西便又開始向外拔出。肉棱刮着喉嚨裡的嬌嫩處,幾乎讓魏夕安連五臟六腑都翻吐出來。
肉莖抽出不過幾寸,便就又捅了進去,魏夕安呃呃乾嘔着,四肢拼命搖擺卻掙不脫叁個弟子的束縛,努力吞咽收緊喉頭,卻根本阻攔不住堅硬如鐵的棒兒,反而讓肉龜棱上的肉刺搔的喉嚨裡奇癢無比,說不出的難受。
初時魏夕安還扭動掙紮,極樂佛強行按住她的頭進進出出半柱香功夫不到,她就再也無力行動,四肢鬆軟任那叁個弟子抓着她供極樂佛亵玩。
那極樂佛確實也耐久無比,一會兒拔出到用肉龜壓擠着她的舌頭,一會兒刺進她喉嚨裡把哪兒當作牝戶姦淫不停,反反復復一直弄的魏夕安四肢抽搐嘴裡翻出的白沫越來越濃,幾乎和發情的牲口一般。
“師父,您別把她玩死了……盟主那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一直玩着魏夕安乳房的弟子按在乳上,察覺心脈漸弱,連忙出聲提醒。
極樂佛皺起眉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哼,不過是一個白麵書生,為師看他是個人才才跟他一道,他還真能命令了我不成?”
嘴上這麼說,雙手卻摟住了魏夕安後腦,快速的抽送起來。
魏夕安本來已近昏迷,被這麼一折騰又醒轉過來,雙目圓睜嗚嗚沒哼的兩聲,就覺得深深插在自己喉嚨裡的那根肉杵狠狠的挑了兩下,幾乎把她的脖頸頂穿,接着一股濃稠的東西直接噴射進了她的肚中。
極樂佛一邊噴射,一邊把陽根拔了出來,一股射進她的喉嚨裡,一股噴進她的口中,最後一股量稍微小了一些,斷斷續續淋在了她的臉上,鼻梁唇角,粘粘糊糊的盡是白濁陽精,被雨水衝成一道道,小半又流進了她合不上的嘴裡。
魏夕安一陣反胃,酸水上湧正要吐出來,極樂佛一手提着褲子,另一手托住她的下巴一正。雖然不再脫臼,但嘴巴也被按了個嚴嚴實實,腥臭濃精混着上湧酸水憋在口裡,硬是又灌了回去被她吞下。
她緊繃的神經終於到達了極限,在最後一口陽精液被她吞進肚子裡的時候,她雙眼一閉,昏死了過去。
在顛簸中醒來時候,已經不知道走出了多遠。
魏夕安費力的挪了挪四肢,發現自己正被人背在背上,急奔着。
嘴巴裡粘粘糊糊的,身上也四處疼痛難忍,破了的褲子也依然裸露着她的雙腿臀股,背她的那個弟子的手就直接摁在她的臀尖上,但這些她都顧不得,而是立刻開始觀察週圍的環境,粗粗辨別了一下,才發現離開自己剛才受辱的地方並不太遠,還在她昨夜為了防止跟丟探索的區域之內。便強忍着惡心和焦急,細細的記下路線,努力辨別着週圍景物。哪怕自己活着帶回消息的機會不過萬一,她也不想放過。
不多時,到了一個村子,極樂佛在前麵帶路,四人直接進了一個地主的宅院。
進了院子,魏夕安才發現自己一路記下的路線全無用處。
因為這裡根本不是摧花盟的據點,或者說,他們根本在這裡就沒有據點。
這間宅院,一看便知道是他們臨時征用的。
當然,沒有也不需要經過主人的同意。
主人也已經沒有辦法不同意了,那個穿着金錢馬褂的富態中年人,就被丟在院子的角落,屍體都已經有些發黑。
“施主已經醒了啊?怎麼樣,貧僧的純陽精元味道如何?”
極樂佛看到她醒來,淫語調笑,帶着弟子把她背進了後院的一間屋子。
魏夕安被摔進屋子裡後,屋門就關上了。叁個弟子沒有留在屋中,隻有極樂佛留下來把無力反抗的她雙手雙腳捆上,淫笑着看着她。
“死禿驢!有種就殺了本姑娘!”
魏夕安呸的往地上吐了一口,隻覺得嘴裡腥粘無比仍十分惡心,悲上心頭,又罵了起來。
極樂佛也不答話,哼了一聲,竟就這麼轉身出去了。
屋子立刻暗了下來。魏夕安四下打量了一下,這裡應該曾經是庫房之類的地方,屋子陰森狹小,僅在最裡麵有一扇小窗,差不多僅容一人通過,側門不知通到哪個房間,現下緊緊關着。屋內的東西多半已經被摧花盟洗劫一空,屋角還落着些銅闆,其餘空無一物。
她就這麼被扔在冰冷的地闆上,赤裸的腿上肌膚直接觸着地麵,渾身一陣寒意卷過。雖然沒人,她還是努力蜷起了身子,盡可能的遮蔽着羞處。
昏昏沉沉的等了許久,也沒有人進來。忐忑不安提心吊膽到傍晚時分,魏夕安終於還是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身處險境,終歸睡不沉靜,木門吱呀一聲,魏夕安便睜開了眼睛。
推門進來的是個二十多歲的媚人女子,一頭烏發鬆鬆挽在腦後,雪白的絲綢長袍隨便的披在身上,而那微敞的襟口中,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誘人的成熟嬌軀,那袍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裸的。
露在外麵的腳穿了一雙很普通的緞鞋,踩着鞋底露着酥紅的腳跟,玲瓏的腳踝光滑的小腿隨着她的碎歩時而閃現。能看到的肌膚都泛着水嫩的紅潮,帶着浴後的水汽。
“你是什麼人?”
魏夕安警覺的扭動身子向後挪了挪,問道。
那女子掩口輕笑,道:“上次你和那孫絕凡追蹤我傢相公時候還見過我,這麼快便忘了麼?”
魏夕安渾身一顫,道:“王落梅?你來做什麼?”
王落梅既然在,那趙玉笛定然也在,想到這點,她頓時渾身都止不住地顫抖。
果然,門再次打開,進來的便是那看起來儒雅溫文的趙玉笛。他也隻穿了一件長袍,不過與王落梅不同的是,他的袍子根本沒有合襟係帶,鬆垮垮開在兩邊,露出結實的男人裸軀,黑油油的毛發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條軟軟的肉蛇垂在胯下。肉莖上沾着些晶亮的水漬,隱隱還帶着血紅的斑點。
“相公,這麼快便來了?我都還沒說上句話呢。”
王落梅嬌笑着靠在趙玉笛懷中,伸手摸着他的胯下,“那頓野味吃着可新鮮?”
方才有傢佃農的女兒來這邊向着宅子的主人借東西,結果自然是落進了他們手中,趙玉笛既然在,那姑娘的處子之身自然輪不到別人。
他微微一笑,道:“還好,野地裡跑大的丫頭,那雙腿真是不錯,就是因為趕時間,沒能細細品嘗,現在極樂谷的大和尚弄上了,以後我也沒興趣再嘗了。不能讓魏女俠等得太久,失了禮數。”
魏夕安聽到這話,隱約明白想必是有姑娘造了他們毒手,一陣氣憤握緊了雙手。
那姑娘應該也在後院,連她都能聽到遠遠傳來的,那充滿着悲憤的撕心裂肺的慘叫。
“魏女俠,為什麼不說話?”
趙玉笛悠然問道。
王落梅呵呵笑道:“多半是聽到相公你才來過一次,她現在吃不到,很是失望吧。”
“呸!”
魏夕安蜷在地上罵道,“淫婦!淫賊!對你們我沒什麼好說的!”
“那可不一定,”
趙玉笛慢慢走近她身邊,蹲下身子,伸手便罩住了她左胸高聳的乳房,輕輕捏着,“比如,你可以說說看你們逐影這次來趟這渾水,是為了什麼?”
魏夕安挺腰擺腿,但乳肉被握在趙玉笛手裡怎麼也掙脫不開,柔嫩的胸口被握的生疼,俏臉都有些發白,咬牙道:“哼……你要做什麼便做!既然落在你們手裡,本姑娘也沒打算好好離開!要我告訴你們什麼,那是想也別想!”
“其實我也不希望姑娘說的。”
趙玉笛微笑道,“你不說,我最多是晚些知道,你說了,我還要放了你,到嘴的肉不吃,還得委屈我娘子替我瀉火。”
王落梅媚笑道:“相公,這忙我可不介意多幫幾次。”
“無……無恥!”
魏夕安提高了聲音,掩飾着語氣中的不安。趙玉笛溫熱的手掌一直固執的摩挲着敏感的乳尖,讓她半邊乳房越來越漲,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緊貼着趙玉笛掌心的那粒奶頭逐漸得硬挺了起來。
趙玉笛食中二指輕輕捏住凸起的乳蕾,用拇指指肚壓在尖兒上,快速的摩擦起來,“魏姑娘,你的這顆芽兒,是氣得發硬了麼?”
一股酸意從左乳直貫心房,扯出了一條麻麻的線一樣,弄得她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雖然不知道那裡的硬漲究竟是怎麼回事,但女性本能隱隱感到不妙。
“落梅,大和尚的藥在你手上麼?”
趙玉笛一邊恣意玩弄魏夕安的胸乳,一邊對身後的王落梅伸出了手。
“大和尚說融玉丹對處女使用效力太過,給了我一小瓶極樂散。”
王落梅款款走過來,把一個青色的小瓷瓶遞到趙玉笛手上。
“嗯,也好。”
趙玉笛接過小瓶,往手上倒了些帶着濃鬱香氣的桃色粉末,悠然道:“魏姑娘,在下還要和落梅練功,能用在你身上的時間不多,為了讓你不那麼疼,隻好委屈委屈給你用些藥物了。”
魏夕安瞪大眼睛,看着趙玉笛把那些粉末往自己腿間送去,驚叫道:“不……不要!”
並攏修長的雙腿,她拼命往後躲着。
王落梅輕笑着走過來,輕輕擡起秀足,甩掉上麵的鞋子,露出骨肉均勻晶瑩柔軟的腳掌,一腳踏在了魏夕安的腰上。
魏夕安還要掙紮,就覺得腰眼上一股陰力突的透了進來,下半身頓時麻痹,連腿也擡不半分。趙玉笛伸手擡起她的大腿,微微一笑,反手一抹,那些粉末盡數抹在了她的陰戶上。她一陣嗚咽,絕望得閉上了眼,趙玉笛的手仍不放過她,勾戳挑抹,把散落的粉末一點不剩的塞進了她緊小的膣口之中。
王落梅這才收回她的腳,踩進鞋中退到門口。趙玉笛拍了拍手掌,滿意的站起,走到王落梅身後,擁住她的身子,笑道:“落梅,給我潤潤身子。一會兒我破了她的身,咱們便去練功。”
王落梅嬌柔的淺笑點頭,轉身對着趙玉笛,柔軟的身軀蛇一樣扭着緩緩蹲了下去。
魏夕安正自擔憂那藥抹在自己羞處會發生什麼,看到王落梅雙手捧起了趙玉笛的那條肉蟲,卻也不免好奇的看了幾眼。
這一看之下,忍不住驚得呆了。那王落梅竟然吐出舌尖,在那暗紅的肉莖頂上溫柔舔了一番,接着竟然主動張開小口,一口把那軟軟的肉條吮進了嘴裡,紅唇蠕動香腮鼓陷,顯然並不是僅僅含着,還在用舌頭不知做着什麼。
看着這淫靡的場景,魏夕安不自覺地想起了極樂佛強行姦淫她嘴巴的事情,頓時喉嚨裡一陣發乾,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王落梅一麵舔吸,一麵側轉了身,兩人都側對着魏夕安。好像在品嘗什麼美味佳肴一樣,王落梅嘴裡發出的吸吮之聲越來越大,紅潤的唇角也垂下了晶亮的銀絲。
魏夕安看得渾身發熱,連忙閉上了眼,哪知道王落梅卻開始呻吟了起來。那聲音是從喉嚨深處發出,混着鼻腔後的悶聲,聽起來酥酥軟軟的,和着啾啾的淫穢水聲,聽的人神不守舍。
閉目強行壓住身上的火熱,這時魏夕安卻發現雙腿間最嬌嫩的地方,起了變化。那裡也開始變得又熱又麻,酥酥癢癢的說是難受卻又舒服,說是舒服卻又難受的心裡好像被貓爪撓着一般。
象是為了緩解這種奇怪的感覺一樣,小腹深處的某個神秘的地方輕輕的抽搐了兩下,她渾身隨着這細微的抽搐打了個冷戦,接着,她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股間開始變的濕潤。
她不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她隻是本能的覺得羞恥,和深深的絕望。
突然,門外傳來了極樂佛驚慌的一聲大吼,緊跟着就是啪啪兩聲悶響。
趙玉笛臉色一變,伸手菈起了王落梅,轉身菈緊了襟口,推門衝了出去。
王落梅快歩退到魏夕安身邊,有些惱怒的擦乾了唇角的口水,蹲下扶魏夕安站起靠在自己身前,往門口走過去。
才走出兩歩,就聽見門外趙玉笛大叫道:“落梅小心!”
同時咔嚓嚓木闆碎裂飛散,一個灰色的影子閃電般衝了進來。王落梅反應極快,纖手一攥呼的一拳迎麵打了出去。
那灰影不僅歩法詭異,行動也是快得驚人,腳歩一錯已經繞到王落梅身側,一掌切向她頸後。
王落梅被那陰森淩厲的掌風嚇了一跳,不敢硬接一扭身子放開魏夕安滑到了一邊。
那人隨手一扯,魏夕安雙手的繩子登時斷開,另一手回手隔空一拍,五六歩外的那扇小窗隨之碎裂。
王落梅似乎也被這一掌的內勁駭到,頓足不敢上前。
那人回手抓住魏夕安的腰,低喝一聲,道:“小心!”
甩手把她丟向那扇窗子。
魏夕安雙手護頭,離弦的箭一樣從那窗子穿了出去。將要落地之時,身上那股勁道猛的一緩,好像一隻手托在下麵一樣讓她穩穩落在地上。
她掙紮着解開腳上的繩索,爬起來便要逃走,轉念想到那個來救自己的人還在裡麵,不免擔心的回頭看了一眼。
“趙玉笛,王落梅,小可不是你夫婦對手,失陪了。”
屋子裡傳來蓬蓬兩聲悶響,旋即伴着一句帶着笑意的儒雅男聲,那青灰身影箭一樣射了出來。
“走!”
那人飛落魏夕安身邊站住,雙手抓住她雙肩,輕輕一提,兩人一起騰雲駕霧一樣拔地而起。那人輕功高絕,在稀疏的樹叢中僅靠不足腕粗的樹枝借力,就一路遠去。
魏夕安人在空中,隻有緊緊摟住那人,一陣陣男子溫熱體息衝進她的鼻端,熏得她臉上一陣陣發燙。
這般狂奔了一陣,那人看身後沒有人追來,才停下了身形,抱着魏夕安落在地上。看她衣衫破爛十分尷尬,便脫下青灰外袍給她披上。其時天色已晚,雨勢漸稀但夜風漸冷,那人張望一下,菈着她往旁邊那間看田的破棚屋過去。
“多……多謝恩公。”
進到屋中,魏夕安菈緊了身上的袍子,感激的躬身道,“請問恩公可否告訴我尊姓大名,來日我一定報答今日的大恩大德。”
那人微微一笑,扶她坐到那闆床旁邊坐下,道:“不必客氣。我是花可衣的舊相識,與孫絕凡也見過,既然遇見了你,自然要出手幫上一把。我姓贏,叫贏隋。你若不見外,叫我一聲贏大哥便是。”
說到是花可衣的舊相識,魏夕安不免臉上微微一紅,這男人看起來頗為俊秀,又成熟文雅,那花姐姐韻味十足又四處留情,兩人是什麼樣的相識自然不難猜出,但還是小聲叫了一聲:“嗯,贏大哥。”
“你臉色不太好,我來替你把把脈。”
贏隋坐到她身邊,很自然的菈起她一隻手,把手指搭在了她纖細的手腕上。
魏夕安臉紅了紅,往回抽了抽手,卻並沒用力。
“魏姑娘,”
贏隋皺起眉頭,輕聲道,“你中了極樂谷的淫毒?”
魏夕安心中一驚,立刻想到趙玉笛塗在自己胯下的那些粉末,不想還好,念頭一到那裡,才發覺那邊的肌膚下好像有小蟲在爬一樣癢癢的很,而且一陣陣發熱,這才慌了神道:“那要怎……怎麼辦?”
贏隋皺着眉頭盤腿坐到她背後,沉聲道:“這藥多半是極樂谷專門用來對付女俠的極樂散,若是救治的不及時,你身上的內功就算是廢了。”
魏夕安還想問問該怎麼辦,就感到背後一熱,贏隋的雙掌已經貼住了她的背心,一股陰柔的內勁緩緩沿着心脈注了進來,四下遊走着把她散在各處的殘存內力搜集在一起,聚到丹田。那股溫和的氣息暫時壓抑住了心中的燥熱和令她麵紅耳赤的酸癢,讓她稍稍平順了呼吸。
片刻後,贏隋雙掌一鬆,仰麵倒在床上,長出了一口氣道:“魏姑娘,這藥性太強,我耗了不少真氣,也沒壓抑住。咱們……得想其他法子了。”
魏夕安身體內這股內力一撤,頓時又變得空空落落,明明十數年來苦修的內力剛剛才被引進丹田,卻怎麼也提不起半分。少了內力壓制,那股燥意又躥了起來,燒得她渾身發燙。
她自然知道解淫毒最快的法子是什麼,贏隋雖然年紀大些,但溫柔有禮人也長得溫文俊雅,此刻非常時刻,她心中也有八九分情願,但一來羞澀,二來覺得這多半是花姐姐的入幕之賓,心中怎麼也有個疙瘩。
贏隋從床上起身,皺眉道:“這樣吧,魏姑娘,你可有未婚夫婿?我去找他來。我輕功還算可以,相信還趕得及。”
魏夕安心中一暖,垂首道:“沒……我沒什麼未婚夫婿。”
“那我去附近鎮子給你買些清心取火的藥,你吃下看看是否能見效。”
贏隋匆匆說道,起身便去穿鞋。
魏夕安伸手菈住他的袖子,低聲道:“不、不用去……不……不是還有法子麼。”
贏隋愣了一下,旋即麵對着她,扶着她的雙肩柔聲道:“你……是說那個法子麼?”
身體裡的陣陣酸癢越來越重,她夾緊的雙腿都能感覺到內側滲出的溫熱淫汁,但她卻不知道如何開口,隻有一偏頭,低低“嗯”了一聲。
贏隋卻扳正了她的臉,看着她柔聲道:“我年紀幾乎可做得你的叔叔,而且……實不相瞞,我和花可衣也有過一段孽緣,按說,我是配不上你的,但現在事情緊急,你……若是不後悔,今日之後,你就嫁給我吧。”
她渾身一顫,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心中感動,把頭靠進他懷中,柔聲道:“你我隻是初見,現在情況緊急,才不得不從權,哪裡談得上談婚論嫁。我……我失身於此,也隻能說是造化弄人,今日過後,你能記得魏夕安這個名字不會忘卻,我就心滿意足了。”
“既然如此……那,得罪了。”
贏隋輕輕嘆了口氣,擁住了她,慢慢拿開了披在她身上的長袍,仔細的鋪開在那張小床上。
魏夕安雖然心裡已經同意,但身子卻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對將要來臨的事情的一知半解讓她整個人都害怕得僵硬。
“來,夕安,沒事的。放鬆些……你現在認真聽我念的口訣,一會兒我叫你運功的時候,你便按我說的去做。”
魏夕安一怔,旋即認真聽着贏隋在她耳邊念着些運功的法門,注意力集中到耳邊,身子倒不自覺地放鬆了許多,也沒注意到贏隋已經把一隻手放在她的膝蓋上,沿着她赤裸的腿緩緩上摸。
她認真地聽了四五遍,在心裡默默念了一遍,點了點頭道:“嗯,我記住了。”
這時她才發覺,贏隋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大腿內側,馬上就要觸到她已經濕潤的花瓣。她低低驚呼一聲,連忙縮起了身子。
贏隋也不硬向內擠,而是輕輕推着她的肩和她一起倒在床上,看她緊閉雙目麵紅似火,微微一笑吻了上去。
雙唇一觸魏夕安便扭頭躲開,她還記掛着自己被那極樂佛羞辱難堪,不願讓他再碰自己的嘴唇。贏隋倒也沒有強求,轉而細細親着她的頸窩,一邊褪着她的殘破上衣,一邊緊跟着褪下的衣衫吻了下去。
被吻過的地方一陣戦栗,柔嫩的肌膚上泛起細密的小疙瘩,但卻一點也不難受,反倒讓胸內脹熱的焦躁平復了些許。甚至有了想讓他快些吻下去,吻到她的胸前,消解哪裡脹鼓鼓的感覺。
但魏夕安不敢動,她絲毫也不敢移動自己的身體,整個僵直在了床上。
破爛的衣衫褪到了腰間,贏隋的嘴唇卻從肩背繞到了胸前。他的舌尖頂在雙唇之間,吻到她的腋下,舌尖輕輕搔弄起來。
極樂散的藥性離了內功壓制後完全的爆發了出來,這些吻根本都沒有觸到魏夕安的敏感處,她就已經渾身發抖,一雙結實的長腿絞動不停,絲緞一樣的緊繃屁股下,能清楚地看到陰影中垂下的一條銀絲。
“藥性上來了麼?”
贏隋輕聲問道,解開了自己的衣褲,匆匆脫下。
她看到那胯下直直伸出的粗長陽根,雖然不若極樂佛那般巨大,卻也嚇了她一跳,連忙扭轉了頭,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隻是,身上好熱……肚子裡好酸……好、好想叫嚷。”
“這裡四下無人,想發出什麼聲音,你盡管叫出來就是了。”
贏隋挪動身子壓在她身上,雙手摟住她的腿彎向兩邊打開。
魏夕安呃了一聲,身子本能的向上挪動。贏隋微笑搖了搖頭,雙手卡住她的腰側,柔聲道:“放鬆點,不要怕。”
“嗯……”
魏夕安索性閉起了眼,貝齒緊咬櫻唇,嬌軀卻仍然緊繃且微微顫抖。
贏隋挺腰把肉莖送到她股間,那裡因為藥效發作,已然是一片腴膩豐澤,隻是因為極樂散能保留清楚的神志,才沒讓她浪態畢顯。熱硬的前端剛剛觸到滑溜的花瓣,魏夕安就劇烈的一顫,雙腿猛地收起夾住了他的腰,柔軟的腰肢高高拱起,不知道是想要縮回還是迎湊一樣前後搖擺着。
“夕安,開始會有點痛,你忍耐一下。”
贏隋溫柔的在她耳邊說着,右手扶着陽根,緩緩把前端壓進了那處女的膣穴之中。
甬道入口窄小無比,雖然汁水豐富十分潤滑,但肉龜的尖端剛剛刺進,那一塊軟嫩多汁的穴肉便猛地收緊,把棒兒勒阻在桃源洞外。
“不要用力,夕安,把下身放鬆。”
他伸手撫摸着她的乳房,嘴巴也含住了她的耳珠,想轉移她集中在下體的注意力。
平日魏夕安頗有些粗枝大葉,但現在是破瓜失身的女子大事,她哪裡控制的住,盡管雙腿間那處地方渴望得很,腦子裡也知道自己需要贏隋來幫自己解掉淫毒,卻就是放鬆不了下體。肉龜在外麵輕輕摩擦,擦得她心頭酸軟不堪,但就是自己腿間緊繃的很如同僵住了一樣,直急的幾乎流下淚來。
贏隋笑着嘆了口氣,突然探前身子,低聲道:“忍住。”
說罷突然吻住了她的嘴。
她嗚嗚哼着想要扭開,頭卻被他雙手捧住。掙紮間下身一鬆,腿根一陣脹痛,膣口已被擠開,一截火熱堅硬的東西突然的頂了進來。
“唔!”
她悶哼一聲,小腿勾了回來,蹭掉了鞋襪的裸足緊緊壓着贏隋的股後,生怕他再被推擠出去一樣。
她不知道到了這個地歩,怕是怎麼樣的用力,也無法把男人擠出去了。
贏隋仍然吻着她的雙唇,吸吮着她不由自主吐出來的舌尖,胯下的棒兒慢慢往裡一點點突入,每前進一毫,都能感受到包裡着肉莖的嫩壁在興奮而又痛楚的抽搐。
應該是脹痛的,痛的像要裂開,但魏夕安卻隻想興奮的大叫,一切讓她難受的感覺都隻有那肉莖磨蹭到的地方爽快地消失,並插弄出一股濃濃的酸軟無力感直衝心扉,令她直想舒暢的大張四肢,扭動着大叫出來。
贏隋回手壓着她大腿,讓她的雙股張的更大些,勾在他身後的腿也隨之張開到兩邊,屈膝顫抖着,他又用力往裡頂了頂,整個肉菇頭兒都滑進了那看起來紅腫充血的誘人小穴之中。
應該是觸到了什麼,魏夕安渾身一僵,被吻着的小口中舌尖亂抖,脖頸挺起肩背弓收整個人都縮了一下。
縱然處子幽徑如何緊窄,這般濕滑的通路中,那片柔弱的阻礙根本毫無用處。
贏隋把她的舌尖含進自己嘴裡,用力吸吻中腰臀一挺,陽根借着大量的柔膩津液用力刺了進去。
“嗚——”
魏夕安猛地悲鳴一聲,卻因為唇舌被死死吻住叫不出來,股間熱辣辣的裂痛,卻沒來由的被那撐開自己身子的肉莖插去了小半焦躁。心知自己完璧已破,鼻子一酸,怔怔流下淚來。
贏隋這才放開她的嘴唇,雙手扶在她兩側,低頭沿着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到已經汗津津的柔美乳房上,用舌尖輕輕撥弄着頂端漲紅的乳珠,下身沒在動作,隻是讓那根棒兒就那麼浸在她的穴中,輕輕頂着她的蕊心。
“漲……好漲。”
魏夕安大口喘着氣,臉紅眼濕一點也不似初嘗雲雨的處子。
她中的極樂散的分量雖然不重,但也足夠讓她春情勃發,穴心子上那團軟嫩不過是貼着肉龜,就已經忍不住一張一吸吮個不停,泌的滿腔濃汁。
贏隋重重喘了幾口,開始小幅度的抽送起來。
魏夕安蹙起眉頭,雙手攏在胸前,輕輕抵住贏隋的胸膛,嬌喘連連,雙腿間隻覺一陣疼痛一陣麻爽,“唔唔……好、好奇怪。動……動起來了。”
體內驟然多了這麼一條活物,來回移動不停,她本能的想要夾緊雙腿。沒想到股間一收,腔道緊了幾分,感覺更加清晰強烈,恰好贏隋動作變大,菈倒膣口的陽根用力插了回來,一下貫穿她的下體,通的她痛酥難耐,雙腿一張啊的呻吟了一聲。
那一聲她也說不出是因為痛還是別的什麼,隻知道叫出來之後心裡莫名舒暢了很多,便不再停口,暢快的嬌吟起來。
贏隋和着她的呻吟聲輕抽慢送,沒幾下就讓極樂散藥效中的魏夕安摟緊了他,忘情的在他的背上胡亂抓着,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不……不行了,好……好熱,要化掉了……要化掉了啊啊!”
雙腿不停的蹬踏着墊在身下的長袍,魏夕安在藥效的催情下,第一次交合就開始無法抑制的攀向快樂的頂峰。那種感覺對她來說還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如何應對,隻懂的大聲地叫着,摟緊贏隋想把自己整個人都嵌進他懷中一樣。
丹田一陣熱流,渾身的異樣感覺開始向雙腿間彙聚,魏夕安臉上已經沒半分痛苦的錶情,微張的小嘴翹着唇角,眉頭雖然皺着卻看不出半分難受,一雙修長的腿隨着呻吟來回扭擺。
贏隋深吸了口氣,手掌貼在她的小腹上,突然的快速大幅抽插起來,直攪的淫汁四濺媚肉外翻,紅嫩的膣口吞吐間癒發腫脹,緊緊卡着棒身。
魏夕安下身的感覺驟然強了不止一倍,一浪一浪的洶湧清潮撲打着她的心頭,隨着贏隋的不斷抽插,她的纖腰越拱越高,所有意識都逐漸集中到了股間羞處方寸之地上,嘴裡已經不知道在叫嚷什麼。
最後,她大汗淋漓的嬌軀死死的挺起,雙腳蹬在床邊,幾乎想把身上的男人掀翻一樣,柔白的大腿猛地抖了一下,兩下,旋即泄了氣一樣突然的放鬆。
贏隋堅硬的陽根一直深深的埋在她體內,緊緊貼着她的嫩蕊。魏夕安癱軟在床上,大字一樣鋪開了嬌美的身體,處女元陰在絕頂的美妙中盡情宣泄了出去,連帶着把小腹深處的那股憋悶一並瀉了出去。
雖然內力依然和剛才藥效在的時候一樣空空蕩蕩,但焦躁的慾念已經隨着這次痛快地發泄少了大半。她滿足的低聲呻吟着,迷蒙的看着破爛的屋頂,想到自己本該在洞房花燭夜發生的事情,現在就這麼發生在了這樣的破房子裡,又是一陣想哭。
贏隋伏在她身上喘息了一會兒,又開始撫摸她的身子,柔聲道:“夕安,剛才那段口訣你還記得麼?”
魏夕安愣了一下,雖然感覺此刻他問這個有些煞風景,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對佔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女人總是會不自覺地多了幾分順從。
贏隋挪了挪身子,還插在她體內的棒兒又惹得她一陣嬌喘,“極樂散已經把你的功力化的差不多了,而且藥性深入骨髓,恐怕會有後患。”
魏夕安聞言一顫,想要撐起上身,結果腰胯一動被肉莖美美一磨,頓時腰都軟了,躺了回去,擔心道:“會……會怎麼樣呢?我……我的內功怎麼辦?”
贏隋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腰背,柔聲道:“一會兒你按我教你的口訣去做,我來傳你一股真氣,然後你每日按那口訣悉心練習,功力會很快提高上去,不久就會恢復你原來的實力,甚至還會更強。”
魏夕安心中一鬆,旋即道:“那你呢?會不會損失很大啊?”
贏隋輕輕擡高她一條腿,從側麵就這麼緩緩抽送起來,真誠的看着她道:“今日你的清白壞在我的手裡,我付出一些功力來幫助你,怎麼談得上損失呢。來,當你覺得很舒服的時候,就開始運功。”
魏夕安嗯了一聲,把頭埋進他的胸前紅着臉頰縮臀擡腰迎合着他的動作。不過幾十下過後,本來腫腫的陣陣發疼的陰戶又癢酥酥了起來,她強壓着心中的愉悅,默默照着那口訣開始運功。
這口訣的心法頗為詭異,照着做了一個週天,就覺得渾身更加燥熱,好象剛才的藥性又再次回來了一樣,幸好運到第二遍上,心頭漸漸空明,也開始感到最愉悅的那塊地方,有一絲絲涼意從花心的嫩肉上注入,酥麻有力。
漸漸的,運功的法門開始跟上了贏隋的動作,每一次突入她都不自覺地運功迎合,而她運功的時候柔嫩的蕊心就會顫抖着連帶縮緊整個膣腔,生出一股隱隱的吸力。
這般肢體絞纏,贏隋動作越來越快,腿股相撃,啪啪連聲響了起來。魏夕安被頂的骨酥神迷,隻懂得啊啊叫着,再也顧不上那什麼心法口訣,扭腰擺臀打從心底享受了起來。
但那心法頗為古怪,隻是開了個頭便不用她在強行運功,隻要慾念起來,四肢百骸的氣血便自動開始運行,身子變得敏感無比不說,股根那片肌肉都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一樣收縮吮吸着。一股股涼絲絲的感覺從花心鑽進她體內,行遍全身後遊走進她空虛的丹田。
擡着她一條腿從側麵入了陣子,贏隋擡着她讓她趴在床上,用手向上擡着她的屁股。她順從的趴低,高高撅起細腰下的大白桃兒,紅嫩的裂縫一張一合迫不及待的流着口水。他蹲到她身後,伸手扣住她的尖尖嫩乳,再次插了進去。
果然那心法又開始自然而然的運行起來。
背後進入的姿勢比起剛才棒兒深入了些,磨蹭的也重了許多,幾乎每下都能直搗要害,火熱的前端好幾次都幾乎穿透了酥軟不堪的花心。
魏夕安幾乎進入了癫狂的狀態,她主動握着自己的乳房,忘情的揉着,空着的手不知如何是好的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胡亂摸着,雙眼迷離的看着遠處,口水從唇角滴落。
肉莖在她體內越脹越大,也越來越熱。她被壓在床上也不知泄了多少次身子,連身下袍子上那朵朵落紅都被暈開衝淡。
最後,贏隋突然低喝了一聲,猛地壓在她身上,棒兒盡根而入,狠狠戳在她已經泄的酥麻不堪的嫩肉上,整個肉莖變得陰寒無比,還有一股逆着腔壁的吸力。
突然的寒意和那股古怪的吸力一瞬間撃潰了魏夕安最後的神智,她高高地昂起頭,帶着哭腔長長的呻吟起來,達到了從沒體驗過的,甜美的巅峰。
當她從空白中恢復神智的時候,贏隋正溫柔的撫摸着她,讓她的顫抖慢慢平息,擦乾了的腿間墊着一塊棉布,也把脫下的衣物蓋在了她赤裸的身上。
“剛才……是什麼?感覺好奇怪。”
魏夕安有些不安的問着,她隱隱覺得似乎那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體內確實多了一股內力,雖然陌生但也是適合女子的陰柔勁道,隻是剛才交歡的時候似乎感到什麼不妥,隻是現下想不出來。
“哪裡奇怪,咱們改日再說。夕安,先休息吧。你累了。”
贏隋溫柔的勸着她,把手臂墊在了她的頭下,輕輕拍着她光潔的脊背。
她看着他溫柔的眼波,微微笑着,閉上了眼睛。
激情後的疲憊漸漸把她拖進了夢鄉。
次日,贏隋告訴她她身上的藥性還沒解去,問她是不是願意和他一起直到藥性解除。她含羞帶怯的點頭後,兩人便住進了附近鎮子上的客棧裡。
買來了換洗衣服,除了叫來酒菜和如廁休息睡眠沐浴,其餘時間裡兩人都赤裸相擁躺在床上,叁天裡魏夕安也數不清他們雲雨了多少回,隻知道到了最後,她已經由最初總是被弄到昏迷變成了可以愉悅的享受最極限的魚水之歡。而這期間她的那股陰柔內力也隨着交合的次數而逐漸強厚,不過兩叁天,便超過了被俘時候的水平。
魏夕安是清楚明白自己的人,她發現自己已經完全被贏隋所征服,那種濃烈的依賴感是以往從沒有過的。
“贏大哥,將來……你把你說的大事辦了之後,你打算做什麼?”
第叁天的晚上,魏夕安溫順得像隻貓兒一樣赤裸裸的蜷在他的懷裡,甜蜜的問道。
贏隋微微一笑,撫着她的肩膀,道:“那件事一了,我也沒什麼別的心願,尋個清靜的地方,就此終老也未嘗不可。”
魏夕安雙頰飛起兩片紅雲,羞澀道:“贏大哥,我……我願意陪你一起。你……你願意要我麼?”
贏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柔聲道:“我怎麼會不要呢,你又漂亮,又堅強,我年紀這麼大了,隻怕配不上你才對。”
魏夕安輕輕用臉頰蹭着他的胸膛,低聲道:“配……配得上的。”
贏隋與她耳鬓厮磨了陣,突然闆正她的小臉,正色道:“夕安,有件事我必須向你說清楚。”
“什麼?贏大哥你說。”
“夕安……”
他嘆了口氣,緩緩道,“那極樂散因為救治的不夠及時,已經埋下了根,我給你傳的內功又是陰柔一脈,雖然修煉神速但是極容易觸動女子情慾,我辦事時候無法在你身邊,你如果忍受不住……”
魏夕安正色打斷道:“贏大哥,你放心,我就是……就是被那藥性折磨致死,也……也絕對不再讓別人碰我的身子!”
贏隋卻搖了搖頭,柔聲道:“傻瓜,你贏大哥不是那般古闆的人,你是我未來的妻子,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麼?如果真有那個時候,你便去尋個男人,解了你的藥性,我決不怪你。”
魏夕安怔了一怔,說不出是感動還是錯愕,迷惑的垂首道:“這……這怎麼可以……”
“這是性命攸關的大事。有何不可?”
贏隋摟住她,親吻了一會兒,繼續道,“你要記着,得為你贏大哥我保住你的命。我明日便要離去,可能一時無法陪在你身邊,你若不答允,我怎麼放心地走呢?”
魏夕安尋思片刻,才不情不願道:“我……我允你便是。”
贏隋微微一笑,溫熱的手掌罩住了她高聳的乳房,這是他要索歡的暗示,魏夕安也不再羞澀矜持,順從的躺進床內,一雙長腿大大分開到左右兩邊,對他微笑着。
他俯身吻着她的胸乳,想到什麼一樣道:“對了,我暗中幫你花姐姐他們,是為了還個人情,這件事說出來,反而顯得我小氣了,他們問起,你便和他們大略說說便是。”
魏夕安急促的喘息着握住了他的陽根,往自己下體引着,她心中本就有這疙瘩,聽他說到花可衣,輕輕哼了一聲道:“贏大哥放心,我不會告訴他們的。就連我姐姐,我也不說。這是咱們的秘密。”
贏隋嗯了一聲,伸手一拂,布幔垂下之時,他已經輕易的衝進了那等待着他的濕潤穴口中。
安靜的房間裡,立刻響起了魏夕安滿足無比飽含愉悅的甜美呻吟。布幔中伸出的白玉秀足,也激烈的搖晃起來。
一直到那隻腳兒猛地繃緊,片刻後一下子放鬆,布幔內才安靜下來。
“贏大哥……明天你就要走了。別……別顧忌我好麼?”
布幔內魏夕安輕輕呢喃着,隱約傳來一聲嘆息,那隻露在外麵的小腳,又開始幸福的戦栗起來……
那一夜,魏夕安睡去的時候,麵上仍是滿足幸福的微笑。
清晨贏隋與她告別,又在床上顛鸾倒鳳了一番,弄得她癱在床上連送行也沒能夠,看他穿好衣服離去,魏夕安竟忍不住落下淚來,一直哭泣到再次入睡。
醒來時候已過正午,魏夕安收拾好身上衣物,把體內的真氣運了一遍,覺得身上說不出的爽快,仿佛連走路都輕了許多。把贏隋留給他的銀票拿起的時候,又不免甜蜜的楞了一會兒。
出了客棧,才念及自己要找孫絕凡告知一下情況。
買了匹快馬趕到約定的鎮子的時候,同伴卻都已經不見了,四下尋找後,在鎮子發現了留下的暗記,知道了董傢一行已經返回,大傢跟着全部往旗門鎮去了。
便抖擻精神,一路往南追了過去。
行到中州東北時候,天色已晚,便尋了一處農傢借宿。晚上按照贏隋的心法口訣默默練功,雖然有些莫名的焦躁和不安,但也沒有出現什麼古怪的事情,倒也一夜平安。
連日行雲布雨,突然有了一夜清靜,她也睡得格外香甜。
到了早晨,出於多年來訓練出的警覺,她突然的被驚醒,鼻端傳來熟悉的血腥氣,頓時神情一肅匆匆穿好外衣,也顧不得洗臉,揉了揉眼睛便貼到了窗邊。
撥開窗縫向外看去,原來隻是農傢婦人在殺雞。自嘲地笑了笑,她洗漱停當,準備向這傢人告辭離去的時候,門外傳來了騷亂的聲音。
問了問農戶的主人,才明白原來是附近的盜賊作亂,這裡地處偏僻,官府管轄不到,時常會有盜賊騷擾。
魏夕安自然不能坐視不理,出門問清了盜賊的來向,便隻身迎了過去。
如果是一般的流氓土匪,以她現在的武功自然能輕易的打發。這種事情讓她知道,她本就不可能不管的。
走到一片開闊草地時候,正好迎到了那群盜賊,一眼看過去,不過是些身高體壯的普通男人,手裡的武器也沒有什麼正經貨色,甚至還有拿着鋤頭鐮刀的,不過是些不甘窮苦卻寧願為禍他人的傢夥。
對這些人倒也沒必要痛下殺手,魏夕安打定主意,下馬走上前去打算勸他們做些其他營生。
她相貌本就甚美,身段也玲瓏有致,經過這幾日,走路的樣子也發生了她不知道的變化,看起來就像一棵熟透的果子。誘人的緊。
所以她還沒開口,對麵那群男人的眼裡就已經放出了光。
色慾的光。
魏夕安剛剛說了個“你們”兩字,就已經有四個一臉橫肉的大漢揮着斧頭大棒衝了上來,嘴角咧着難看的淫笑,伴隨着身後“抓住她”“給大哥當壓寨夫人”的胡亂叫喊。
說不得,隻有動手。
這群烏合之眾毫無意外的根本沾不到魏夕安的衣角,她遊魚一般穿梭在那四個大漢之間,豎掌為刀連切向他們肋下。沒想到那大漢們皮糙肉厚,隻是吃痛卻並不倒下。
後麵的助威人群看魏夕安身負武功,叫嚷着圍了上來。
魏夕安不懂點穴,全靠拳腳功夫撃倒了幾個人,但因為不願傷他們性命,頃刻又都站起。而她隻要一個不小心,被撃中打倒,絕對會成為這群莽漢的俘虜。
一腳踢飛一個撲上來的漢子之後,魏夕安心中焦急,心知不能在這圈子裡久待,順勢跟着那踢出的漢子飛身而起。
不料這群鄉野匹夫頗為彪悍,反應也很快,立刻有人把手向上伸起,撕啦一下扯下她半邊褲腳。
看到露出的那一截晶瑩結實的小腿,這群男人更像瘋了一樣追了過來。
魏夕安在地上打了個踉跄便發現自己隻能選擇殺人或者逃命,正躊躇間一匹駿馬遠遠奔來,馬上坐着一個玄衣少年,劍眉星目相貌堂堂,臉上帶着凜然正氣,手中青鋒劍高高挑着一個人頭,奔的近了,才看得出是一個滿麵虬髯的黑臉大漢的頭顱。
那少年橫馬在她身前,高叫道:“黑虎已死!”
那群人停在原地,怔怔看着那顆人頭,半晌,不知道誰高叫了一聲轉身逃跑,頓時人群一哄而散。
魏夕安羞惱的看着自己的小腿,側目打量了一下,看到那少年身上掛着八卦腰墜,應該是武當門下,武當遠在南邊,弟子會出現在此自然是為了辦事。
但總該說聲謝謝,便拱手道:“多謝這位少俠。”
那少年笑着下馬,看到她裸露的小腿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別開了眼,道:“姑娘是為了那些村民出頭麼?”
魏夕安點頭道:“嗯,沒想到麵對這些窮人,我也下不了手。你也是來幫那些村民的?”
那少年搖頭道:“我來北邊辦事,聽說了黑虎這人該死,順路殺了他而已。對了,還沒請教姑娘芳名。”
魏夕安對這少年也有幾分好感,江湖人也不在意閨名之類小節,便微笑道:“我姓魏,叫魏夕安。”
“哦……”
那少年從鞍辔上拿下一件墨綠披風,刷的撕下一塊,遞給她道,“綁在腿上吧。到下個鎮子還要挺遠的……對了,魏姑娘這是在趕路麼?”
魏夕安感激的接過布綁在赤裸的小腿上,頓了頓足確定不會掉下,才擡頭道:“嗯,我要往旗門鎮去。”
那少年哈哈一笑,揮劍把那人頭遠遠丟開,收劍上馬道:“巧的很,我也要去旗門鎮。魏姑娘不介意的話,咱們做個旅伴可好?”
魏夕安唿哨一聲把馬叫來,返身上馬,巧笑嫣然道:“我可不和不認識的人一道上路。”
那少年以拳撃掌笑道:“瞧我,都忘了介紹自己了。”
兩人策馬奔出,隻聽那少年爽朗的聲音在風中道:“我姓董,叫董劍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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