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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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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章節

引子 殘章
第一章 镖局的千金小姐
第二章 燙手山芋
第叁章 紛亂之夜
第四章 餌與鈎子
第五章 魚和漁翁
第六章 富貴無命
第七章 窺秘
第八章 一對兒寡婦(上)
第九章 一對兒寡婦(下)
第十章 出行
第十一章 風雨大作
第十二章 摧花盟
第十叁章 眾裡尋他千百度
第十四章 逐影
第十五章 迷情
第十六章 董老爺的決定
第十七章 洞房花燭夜
第十八章 春宵一刻兩千金
第十九章 百密之疏
第二十章 魏夕安與危險
第二十一章 影子
第二十二章 血濺叁尺寒
第二十叁章 情非得已
第二十四章 一屋一世界
第二十五章 困獸
第二十六章 眾
第二十七章 出镖
第二十八章 黃雀一入婚門深似海,回頭已是百年身
第二十九章 織網者
第叁十章 冷月弱柳
第叁十一章 影缭亂
第叁十二章 迷境
第叁十叁章
第叁十四章 鏖戦
第叁十五章 凰鬥鳳
第叁十六章 牲
第叁十七章 對質
第叁十八章 二小姐和叁小姐
第叁十九章 夕陽垂暮
第四十章 怒劍清鳴
第四十一章 清者易濁
第四十二章 老而瀰堅
第四十叁章 孔雀洗翎
第四十四章 殘暮碎語
第四十五章
第四十六章 春宵淫餌
第四十七章 楊花水影
第四十八章 兇牙畢露
第四十九章 零落成泥
第五十章 血漫青天
第五十一章 迷途無路
第五十二章 羽敗翎散
第五十叁章 牝鱗逢難
第五十四章 艷花伴影
第五十五章 靜潭隱流
第五十六章 雨冷刀寒
第五十七章 曲終笛斷
第五十八章 漣漪再起
第五十九章 驚墜九泉
第六十章 冥途真幻
第六十一章 明闖南道
第六十二章 無顔之血
第六十叁章 竊香奪玉
第六十四章 淨雨初塵
第六十五章 納陰絕陽
第六十六章 破荒濺血
第六十七章 孤魂獨盼
第六十八章 滌塵煙雨
第六十九章 絮定魂飄
第七十章 天無二道
第七十一章 幽冥太極
第七十二章 以逸待勞
第七十叁章 江濤洶湧
第七十四章 素舒清輝
第七十五章 敝笱在梁
第七十六章 鬼蛇出洞
第七十七章 纖雲弄巧
第七十八章 驟雨傳恨
第七十九章 淩虛暗渡
第八十章 夜風寒露
第八十一章 遊魂暗鬼
第八十二章 離殼金蟬
第八十叁章 采石剖玉
第八十四章 映夜青蓮
第八十五章 焚經灼血
第八十六章 天道仇勤
第八十七章 蕊寒香冷(上)
第八十八章 蕊寒香冷(下)
第八十九章 折花掠影(上)
第九十章 折花掠影(下)
第九十一章 龍潭初潛
第九十二章 血光之災
第九十叁章 刀殘中宵
第九十四章 撥草屠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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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
第五十四章 艷花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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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下麵的人是丘明揚,聶陽心中湧起滿腹疑雲,難道和董凡合作的人其實是他?那他現在為何會成了這副樣子?若許鵬才是內鬼,殺人滅口也犯不着如此大費週章才對……

心中猜測不出緣由,自然也不敢輕易現身,他本也不是什麼大慈大悲的人,眼見那沙瀰尼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索性再靜靜觀望一陣。

丘明揚顯然中了什麼奇毒怪藥,抱着那幼小裸軀舂米般瘋狂動作,渾身的肌肉緊繃如鐵,一下一下插的那嬌嫩私處血流如注,白生生的小腿都開始抽搐。

眼見那幼尼從昏厥中痛醒,又慘叫着再次痛昏過去,聶陽終於按捺不住,從瓦縫裡尋了塊碎石,扣在指中用力一彈,哧的一聲打在了丘明揚肩頭。

這一下打得他向前一撲,雙手抱住了身前少女才不至於摔倒,不料這一下仍不能讓他停下,仿佛此刻除了姦淫麵前的少女外,再沒有什麼其餘事情能印進他的腦海。

聶陽暗暗吃了一驚,伏低身子小心的挪到房檐處,雙腳一鈎探頭向裡望去。

內裡是女尼起居住所,外間門窗大開,裡麵隻能見到幾件破碎衣服淩亂的丟在地上,轉過內室之中的情形卻看不到,隻是能聽到一絲嗚咽之聲斷斷續續的漏了出來。

難不成真是摧花盟的餘孽?還是說裡麵是摧花盟中董凡安插之人?

想來不出手無法解惑,聶陽把心一橫,雙手一撐輕飄飄落在了丘明揚身後。

那丘總镖頭渾然不覺,仍自顧把一根漲的紫紅的肉棍想着血湧如泉的幼尼下體忘命聳動。(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看那女尼已經麵色死灰氣若遊絲,聶陽不敢再耽擱,一掌斬在丘明揚頸後大血管上。

就算是武功高手,此處要害被重重一撃也要暈厥片刻,何況丘明揚這種二流武者。可誰知這一下下去,他不僅沒有倒下,反而嗬嗬怪叫起來。

聶陽心中一驚,左掌護住胸前向後躍開兩歩。丘明揚也沒回頭,口中胡亂的吼叫起來,突然抱着那昏厥幼尼狠狠一摟,渾身顫抖不住,竟像是泄了陽精。

果然,丘明揚虛脫一般癱倒在地上後,一大股濃濁精漿緊接着混在大片鮮血裡從那幼尼股心流了出來,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聶陽上前看了看,丘明揚雙目赤紅,但隱隱已經可以感到正在恢復神智,他口中喃喃不斷地說道:“不……不會給你……絕不會……不會給你……”

不會給誰?什麼東西?難道是幽冥九歌?聶陽心中一動,雖然明知幽冥九歌早已被慕容極妥善處理,還是忍不住擔心起來。

隻是此刻危機四伏,還不是可以安心問話的時機,他無聲無息的拔出長劍,摸到了被強行破開的屋門外,小心翼翼的探了進去。

不知是否為了便於清修,內室門外還掛着厚厚的棉布簾子,把裡麵的聲音隔絕的極細極微。

聶陽猶豫了一下,撩開門簾,門闩似乎已被破壞,門扇敞着一條縫隙,裡麵傳來的哭叫哀求之聲登時清楚了許多。

他推了推門,門扇打開一線,就被什麼東西擋住一樣。他微微運力,裡麵的阻礙摩擦着地麵挪開,打開了慘不忍睹的淫獄之門。

聶陽一看便知,自己恐怕被發現的擔憂實在是多餘,索性大大方走進了門裡。

門內是庵中女尼的臥房,一列簡陋硬木小床整齊的排到長屋盡頭。四個赤身裸體的精壯男人,都正如丘明揚方才一般狂性大發,各自按着一個女尼大肆姦淫,其中一人比起門外的那個還要幼小一些,嬌小的身子已經不見動彈,隻是僵硬的隨着男人的動作上下搖晃。

其餘叁個都是年輕女尼,下體鮮血淋漓但卻承受的住,口中哀號不斷渾身傷痕,也不知被折磨了多久。

一邊的牆上還綁着四個妙齡女尼,個個神情惶恐麵色煞白。

而地上躺着的叁個年長尼姑,已經斷氣多時,兩個被人掐斷了脖子,一個被人砍下了頭顱,遍地血色如毯,慘不忍睹。

聶陽皺眉挪開一歩,才發現剛才擋着屋門的也是一具屍體,麵上皺紋交錯眉目慈祥,想來便是這裡的主持。

也不知道究竟是何處得罪了神佛,要讓這清靜尼庵橫遭如此人禍。

一個被綁着的女尼瞥見了聶陽,精神頓時一振,大哭着喊道:“救命啊……這位施主救命啊!”

聶陽回劍入鞘,但並不急於上前鬆綁,而是大歩走到那四個男人身後,倒轉劍柄用力砸在那四人頸後。

果然那四人也和丘明揚一樣沒有即刻暈厥,仍都在裸尼身上最後突刺了幾下,才軟軟癱倒在一邊。

那叁個妙齡女尼頓時如遭大赦,哭哭啼啼的掙紮爬起,手足酸軟的勉力將破碎的青衣布袍套回身上。

聶陽對這些遭難女尼仍然心存戒心,遠遠退開到門邊,讓他們自行鬆綁,想着其中一個看起來還並未太過恐懼失常的尼姑問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女尼抽抽搭搭的坐在床邊,用衣袖擋着顔麵,斷斷續續的講述起來。

事情經過意外的簡單,這女尼雖抽泣不住,腦筋卻還算清楚,叁言兩語便交待清了這清靜處的橫來慘禍。

原來丘明揚和他手下這些镖師被送來時都還不省人事,麵目赤紅好似得了什麼急症,領着一些苦力將這些人送來的是個麵罩黑紗的窈窕女子,聲音嘶啞想必便是龍十九。

庵中主持與龍十九在內室商議片刻,收下了這些男人,不過隻允諾到今夜子時之前,妥善照顧。

誰知道晚膳過去不久,這些人就先後醒來,先是給他們送去米粥的女尼慘遭毒手,緊接着唯一略通武功的主持也橫屍就地,一眾女尼被狂性大發的男子擒住,輪番蹂躏。

初時他們還恍若有些理智,隻是獸慾沸騰無法自持,到了後來,一個個變得直如野獸一般。這清修庵堂,也便淪為了靡靡地獄。

聶陽心道龍十九多半想從丘明揚身上得到什麼,才打算用淫毒相逼,不料洗翎園事敗,沒能及時趕到,反倒連累了這一眾女尼。若是如此,這裡除了隱秘之外,應該也還有她的同夥才對。

他將信將疑的在這些衣衫不整的女子身上打量一遍,她們都羞恥的低下頭,露出光溜溜的頭頂,默默哀泣,一時也看不出什麼異樣,隻有一個看起來年紀較長的女尼口中喃喃念着什麼,雙肩起伏看起來頗為激動。

聶陽後退兩歩,心想這些尼姑都已經不會再有危險,自己最好還是隱到暗處,說不定龍十九的同夥還未接到信息,到時冒冒失失來了,便將他擒下。

這時就聽那喃喃自語的女尼一聲淒厲無比的長號,猛地從地上抓起一把镖師掉落的厚背大刀,雙手握住,一刀砍向那镖師脖頸,咔嚓一聲血光四濺,一顆頭顱咕嚕嚕滾到床間間隙之中。

聶陽此刻已轉身慾走,回頭想要阻止已來不及,那女尼伸出赤足把無頭屍身踢翻過來,手起刀落一刀刀砍在那男人身上,找準胯間便是一陣亂剁,把那還粘着女子血痕的禍根斬成肉醬。

剩下的女尼也都瘋了一樣,哭喊着撲到方才在自己身子上肆虐的男人旁邊,指挖嘴咬,全然沒了出傢人的模樣,倒像是地獄爬出來的修羅惡鬼。

聶陽知道那些镖師淫毒深重,帶回救治多半也無力回天,就此在昏迷中死掉,早入輪回也好。索性不再去管屋內情形,盯着內裡倒退出屋,大歩走到院中。

丘明揚此時看來清明了許多,雙眼也有了幾分神采,不過麵色灰敗口中不住吐出血沫,倒像是油盡燈枯前的回光返照。

聶陽提氣護住身前,在丘明揚身畔蹲下,小聲問道:“丘總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丘明揚張了張嘴,口唇中血紅一片,噗噗冒了幾個血泡,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他絕望的盯着聶陽的臉,仿佛極不情願卻又沒有其餘選擇,最終還是沮喪的微微搖頭,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兩下。

聶陽隱約猜到這袖口封邊之中多半有些什麼,便幫他撕開,隨之掉出一張疊的非常仔細的紙條,密密麻麻寫滿蠅頭小楷。

他一時顧不上細看,先收進懷中,伸掌壓住丘明揚心脈,試圖幫他說出話來。

不料眼前的燈影突的一閃,聶陽心中一動,頓時運足真氣。丘明揚雙目圓瞪,用盡最後一絲餘力在他臂上一推。聶陽順勢向旁飛身縱出,長劍一抖已用聶傢劍法護住側後空門。

隻聽一聲悶嚎,一杆長槍將丘明揚胸背貫穿,死死釘在地上。

聶陽就地一翻站定,失聲驚道:“韋日輝!是你?”

馬上,他就發現了異常,韋日輝雙手微微顫抖,一雙眼睛血絲密布,透着一股茫然,額頭滿是大汗,神情異常猙獰。

聶陽緩緩移動腳歩離開死角,緊張的掃了一眼週遭,並沒發現旁人,倒是庵門大開,看來韋日輝是堂堂正正走了進來。

“聶陽……我、我要殺了你!”

韋日輝咬牙切齒的低吼,抽回長槍一挺,染血紅纓直指聶陽前胸。

“韋兄,我不記得曾經得罪過你。”

聶陽知道他多半着了誰的道兒,但好歹也要有個挑唆的由頭,不論什麼法子也憑空變不出如此恨意。

韋日輝迅捷無比的踏前,槍尖斜挑矮身墊歩,試探着攻了上來,手中長槍章法有度顯然武功並未混亂,“你做下的事,還能抵賴不成!”

聶陽揮劍抵擋,口中道:“我做下的事從來也不曾抵賴半分!”

韋日輝此時功力比起聶陽已經遜色許多,連出數招均被輕鬆化去,麵上殺氣癒發濃重,目中幾乎噴出火來,咬牙切齒道:“姓聶的!你……你欺辱了花姐姐,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口中說出這話同時,他雙手一分開握槍身,镔鐵槍頭更加迅捷,招招向聶陽要害刺去,全然不留後路,擺出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聶陽心中訝異,他對韋日輝和花可衣的關係全不知情,隻不過看對方這癫狂癡態,隱約也能猜到一二,看來韋日輝心中嫉妒不知被何人利用,使了手段挑唆成這你死我亡的搏命局麵。

知道他和自己同是邢碎影仇傢,此刻也極可能是中了摧心術之流的邪法,聶陽不願痛下殺手,連連後退,尋找着制服他的機會。無奈韋日輝破綻雖多,手中武器卻佔了很大便宜,聶陽幾次試探,反而被槍尖險險擦過肋側,挑穿了衣襟。

聽到了屋外的兵器響動,兩個膽大些的女尼從門內探出了頭,看到韋日輝歩歩緊逼對聶陽痛下殺手,都驚訝的捂住了嘴,對視一眼後,奔回了屋內。再出現時,已是四人,手中都有了兵器,憤憤的盯着韋日輝的背影,顯然把他當作了丘明揚等人的同黨。

看她們架勢就知道武功低微,聶陽皺眉掃了她們一眼,擔心其中有詐,反倒提防起來。他更加小心的布下劍網,幽冥九轉功運起八成,一旦迫不得已,也隻好把韋日輝先重傷於劍底。

韋日輝仿佛對背後情形渾然不覺,隻是拼命的點刺戳挑,殺招不斷。那四個女尼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數歩之內,膽子最大那個深深吸了口氣,咬緊了下唇舉刀砍了下去。

“聶陽!你果然埋伏了幫手!”

韋日輝一聲怒喝,雙手向後一收,槍杆結結實實撞在身後女尼胸口。那女尼慘呼一聲飛出丈餘,軟軟倒在地上。

另外叁名女尼膽怯的退開兩歩,不敢再上,不料韋日輝此刻已經狂性大發,身形一轉挺槍刺出,直接貫穿了一名女尼咽喉。

聶陽怒氣頓時上湧,心中暗暗後悔不該如此多疑,劍招一變迅影逐風,直取韋日輝後背空門。

“來吧!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韋日輝高聲叫道,槍杆一抖把剩餘兩名女尼震到一邊。

聶陽劍勢極快,韋日輝震開兩人已然閃避不及,一聲悶哼,叁尺青鋒帶着森寒殺意刺入他肋下。

他也不閃避,反而收緊了肌肉夾住劍鋒,一聲怒喝回轉槍身從另一邊腋下反刺回去。

聶陽早就防着這同歸於盡的手段,並未強行收劍,反而運起幽冥掌力在劍柄上一推,順勢向後躲去。當下這一劍便深至沒柄,韋日輝也被掌力波及,跌跌撞撞向前撲了兩歩,那一槍自然也刺了個空。

遇上聶陽這樣可以隨時棄劍的對手,這般不要命的打法也隻有傷自己的命而已。

這一劍讓韋日輝受傷不輕,粗布上衣已經被噴湧而出的鮮血染出一大片汙痕,他神情顯得有幾分迷茫,似乎這一劍讓他找回了些許神智。

聶陽不願多生事端,道:“韋兄,你如果清醒些了,過來讓我給你止血。”

韋日輝的眼珠四下轉動,也不知在尋找什麼,他皺着眉心,突然咬緊牙關一把把劍拔了出來,一蓬血花隨之噴散開來。

“你現在清醒些了麼?”

聶陽將掌力蓄足,並未靠近,仍舊站在原地詢問。

韋日輝臉上露出一絲羞愧之色,看來他本身意志還算堅定,隻是妒火攻心才被人控住心神,“你……不要管我。”

從齒縫中擠出這句話,韋日輝當啷把劍和長槍都丟在地上,點住傷口穴道,轉身向庵外走去,“這次是我欠你的,我若還有命在,將來一定連本帶利還你。”

“你是要去找她麼?”

聶陽追上兩歩,高聲問道。他已經猜出是什麼人把韋日輝害成這樣,那一定是他非常信任,絕不會懷疑的人。從他方才的錶現來看,答案呼之慾出。

“我一定要問個明白,不然我死也不會瞑目。”

韋日輝沉聲答道,不知是傷重還是心神未復,他的語聲聽起來無比的疲倦。

“你這樣去必死無疑。你告訴我地方,我正好也要去找她。”

聶陽拾起長劍收入鞘中,跟着韋日輝走出尼庵。

韋日輝停下腳歩,搖了搖頭,“我不信她會殺我。你給我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你到孔雀郡逐影原本的落腳點找她。她正好也想見你。”

聶陽躊躇片刻,覺得她終歸也算是和韋日輝有過情緣,又共處良久,而且她也才救過自己,這中間必定有什麼蹊跷之處,即便他跟去,也不可能直接向她出手。不如讓韋日輝先去,也許能問出其中內情,好讓人知道為什麼她會和龍十九同流合汙,反而背叛了一直同甘共苦的同伴。

或者,她從開始就不是真心加入逐影,而是別有所圖。

知道以韋日輝的性格,不可能讓他跟去,聶陽也就沒再追出,返回尼庵中,幫那幾個幸存女尼草草收拾一番,叮囑他們保存好丘明揚的屍身,再仔細追問了帶這些人過來的那女子的更多細節,才向孔雀郡返回。

空氣顯得更加沉悶,他心中諸多事端也憋悶的糾纏在一起,讓人更加煩躁。

他有些擔憂的意識到,在他和邢碎影這既簡單又復雜的兩條線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謀劃,導致了現在這千絲萬縷狀如亂麻的局麵。

現在唯一清楚的是,逐影和摧花盟這場玉石俱焚之戦過後,隨着明麵上爭鬥的兩股勢力的消失,暗鬼終於不得不浮出水麵了。

隻是沒想到,這第一個,就讓他有些意料不到。

他原本是相信,最恨邢碎影的人裡一定有她一個,加上那記憶猶新的顛鸾倒鳳救人之夜,讓他還對她添了幾分好感,因此她幫助龍十九唆使韋日輝來殺他這事,實在令人不解。

一定有什麼內情吧。聶陽這麼想着,不禁有些自責的搖了搖頭,總是對有過肌膚之親的女性心軟,讓他對自己升起一股氣惱的心思。

思緒紛雜,回程倒比去時多用了一倍時間,一路沒人埋伏偷襲,看來韋日輝被操縱也許並不是什麼陰謀的一歩。

城門開了一線縫隙,到不用再費力翻牆。聶陽抹了抹額頭油汗,閃進郡內。

逐影在郡內的落腳點魏晨靜曾經提過,叫做吉祥客棧,與鴻禧客棧遙遙對應,各佔一角,隻不過這邊臨近洗翎園,生意要紅火得多,這般時辰了,還有醉醺醺的客人在門口大聲吵嚷。想到魏晨靜,也不知那個可憐的姐姐現在究竟在哪兒,重傷未癒下落不明,恐怕也已經兇多吉少了吧。

還有小半個時辰才到約定時間,聶陽便先回了一趟據點,找到慕容極把情況大略交代了一下。慕容極也有些不太相信,皺眉道:“當真是花可衣?”

此時他人多已休息,屋中隻有他們二人,說話倒也不必那麼小心,聶陽點了點頭:“九成是她,如此一來,很多事情便有了解釋。不管花可衣是哪方的內鬼,那一方都有能力把逐影引導到需要的方向上。”

慕容極沉吟道:“這麼說,她來救你也是她背後的人不希望你死?”

聶陽思忖道:“要說這些紛紛雜雜的人裡,除了天道,倒也沒有什麼人希望我馬上死掉。隻要是想着趁此機會撈些好處的,恐怕都不願看我斃命。”

慕容極微笑道:“那看來聶兄的安全倒是很有保障了。”

聶陽苦笑道:“與其被抓,倒不如乾脆殺了我。”

他捏緊了茶盃,緩緩道,“有時候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倘若邢碎影被我活捉,我一定會讓他希望自己立刻死掉。”

這些日子心中受的挫折,大多又變成了新的恨意,疊加在了邢碎影身上。慕容極目中微帶憂色,不着痕迹的瞥了聶陽一眼,轉而道:“你找到花可衣後,有何打算?”

聶陽半閉雙眼,靠在椅背上,道:“如果是還在旗門鎮時,我一定會殺了她。現在,我隻想問出她所隱瞞的事情。如果她確實對我有殺心,不得已我也隻好廢掉她的武功。”

連日來不斷的死亡終究還是讓他產生了對死亡的厭惡,這種厭惡第一次超越了一直深種在心底的仇恨,除了邢碎影,他現在唯一想殺的人,就隻剩下董凡而已。

他並不知道董凡到底做了什麼,他隻是從心底感到這個人的危險。而且,心中那種隱約的異樣感變得癒發清晰,那種一直忽略了什麼的念頭再一次浮現出來。

“慕容兄,你……有沒有覺得咱們一直漏掉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慕容極皺了皺眉,道:“沒有,幽冥九歌的真本我早已交給燕堂主,邢碎影的事情也一直在進行,沒有什麼事情被遺漏才對。”

“不……我不是指這樣的事。”

聶陽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發,“算了,也許是我多心了。不提了,其餘人有消息了麼?”

慕容極搖了搖頭,道:“參戦的崆峒弟子陸續回來了幾個,不過都沒提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反倒顯得幾分可疑,我已經叫人注意上了。”

“沒有……清清的消息麼?”

聶陽遲疑了一下,似乎在厭惡自己這種無謂的關心。

慕容極拍了拍他的肩膀,輕嘆道:“有時候,沒有消息未必不是好消息。至少,他一定沒有落在董凡手裡。”

從慕容極房中出來,聶陽往自己房間過去,打算休息一時半刻,平復一下心頭的燥熱。

開門進去,桌上還燃着油燈,床上鼓鼓囊囊的床被外露着一頭水潤烏黑的長發,他走到床邊,看着田芊芊香甜沉靜的絕美睡顔,不禁有些恍惚,心中頗難把麵前的少女同不久前威逼龍影香的那人重合起來。

也不知道她把龍影香如何安置,不要再出什麼亂子才好。

“嗯嗯……聶大哥,討厭……你就不能對人傢笑笑啊……”

也不知做了什麼夢,田芊芊秀眉微皺,粉嫩的唇瓣裡溢出一串甜酥酥撒嬌一樣的聲音。

聶陽苦笑着搖了搖頭,看來他對她曾經的冷漠着實要被她記上好一陣子了。

也許……他在沒有幽冥九轉功幫助的情況下,是真的無法對女人狠下心來。

想到馬上就要麵對的花可衣那不知隱藏了多少秘密的慵懶嬌笑,他就覺得一陣煩惱。說不定……還是要拜托芊芊來審問才行。

在床邊發了會兒楞,他起身滅了油燈,把屏風輕輕菈到床畔,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房。

希望韋日輝能得到真相,聶陽不得不承認,他並不真的希望花可衣就是幫兇。

也許……那個可憐的女人隻是又被騙了一次而已。

吉祥客棧對聶陽這樣的人來說並沒有什麼難度可言,他輕易的就從外壁攀了上去。

過了後院,靠西的一層二層都被逐影包了下來,可此刻都沒有一點燈火,一時也看不出韋日輝和花可衣究竟在那間屋中。

聶陽從屋頂倒鈎叁層的外檐,小心的落在西廂二樓一扇半開窗內,屋中無人,多半是哪個倒在城外血泊中的女子的房間,有股淡淡的香氣。

他唯恐有毒不敢多聞,屏氣開門到了廊內,本打算一間屋一間屋尋摸過去,沒想到隔壁的門就開着一條小縫。他貼近一嗅,門縫內可以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推門進去,屋內沒有燈火,月光也被烏雲遮蔽,幾乎目不見物,靠着廊外燈籠的微光,聶陽找到桌上燭臺,掏出火石點亮,同時留神戒備着屋內四週。

借着亮光,他輕易的就找到了韋日輝。

隻可惜,花可衣不在,而韋日輝究竟知道了什麼,聶陽也無從知曉了。

死去的韋日輝臉上,帶着一種極為驚訝的錶情,一雙幾乎滲出血來的圓瞪雙目,死死的看着前方。

聶陽握緊了左拳,緩緩蹲了下來,小心的檢查着韋日輝的屍體。

兩排肋骨都被打斷,這剛猛的拳力自背後直透前胸,斷裂的骨頭甚至從皮肉中刺出一截。韋日輝對殺他的人,可以說完全沒有防備。

難道……真的是花可衣……聶陽緊鎖眉心,仔細的搜索着屍體各處,雖然這拳力剛猛十足,但女子高手如果帶上鐵連環,也不是打不出這一拳之威。

花可衣呢?聶陽起身找遍了房間,也沒找到花可衣留下的蛛絲馬迹,反倒是找到不少男子雜物,看起來好似這房間本就是韋日輝的。逐影男子不多,大多叁人一間,一時到也分辨不出還有誰也住在這間屋中。

聶陽有些沮喪的走到窗邊,看着窗外陰沉悶熱的天空,雙手死死的捏住了窗框。

他並不知道,花可衣就在不遠的地方。

他的視線飛躍了一排客棧後的低矮民房,而在那些房屋錯綜復雜的小巷中,有一傢清靜小院的內室依然燈火通明。

花可衣雙手抱着膝蓋,身上披了一件袍子,單薄的襯褲完全無法遮蓋她飽滿修長的雙腿迷人的曲線。她赤着白生生的腳,看着新塗了花汁的嫣紅趾甲,無聊的擺動着整齊的腳趾,不時打量一眼並未闩起的房門。

她正在等什麼人,從她眉目中顯而易見的春意和想念可以知道,那一定是個男人,一個強壯英俊能讓她非常快樂的男人。

女人在等這種男人時,是從來不會覺得不耐煩的。

腳上的花汁差不多乾透了,她滿意的轉動腳踝,讓腳掌在視線內展示了一遍美好的形狀。她看着自己白玉一樣的赤足,吃吃地笑了起來,接着舒展了身體,擺出了一個極為誘人的姿勢,斜斜倚在床上。

她的臉頰有些發紅,不知想起了什麼旖旎風光。

似乎是有些悶熱,她等了一陣,擡手解開了亵衣頸窩的兩粒扣子,那衣料本就緊緊地裡在她豐潤的嬌軀上,扣子一鬆便敞開了領口,露出一段溫潤白膩的脖子。

可能覺得這幅模樣不夠誘人,花可衣托腮看了看自己的足背,把兩個枕頭摞在了一起,長發攏到一邊,側靠上去,一手撐着香腮,一手撫着腰下隆挺的臀側,軟軟的放鬆了身子。

她這樣側躺了一會兒,又有些不安的起身,小心翼翼的把襯褲向上提了提,露出半截晶瑩玉潤的小腿,才滿意的躺了回去。

這時的花可衣看起來,反倒更像是一個生澀興奮的初潤少婦,哪裡還有平日魅惑四方的韻味。

老舊的木門發出吱呀一聲,緩緩打開。

她的眼睛立刻跟着亮了起來,充滿喜悅和期待的視線立刻頭像了聲音的方向。

隨着那個人影的清晰,她的喜悅幾乎從眼中滿溢出來,卻故意做出了生氣的樣子,扁了扁嘴,嗔道:“每次你都讓姐姐等上好久,好大架子。”

男人笑了笑,對她十分了解的樣子,也沒答話,隻是大歩走到床邊站定,明亮的眼睛一寸寸從她的身體上滑過。

即使是再有定力的眼睛,也很難在盯着這樣一具豐美成熟的身體時保持冷靜。

他的錶情沒有變,眼神卻變得熾熱起來。

“好看麼?”

花可衣吃吃笑着,舉起了一隻腳,輕輕踏在他褲襠外,紅艷艷的趾甲開始輕柔的動作。

男人笑着伸手握住了她的腳掌,那是他的手可以完全托住的秀美裸足,纖而無骨,白裡透紅。

“你也真是奇怪……我要不是拿救人的事兒要挾你,你還是不肯找我是麼?”

“你多心了。”

男人溫文爾雅的回答,手指開始撫摸着她光滑的腳背。

這無疑是個有耐心也非常了解女人的人,在她腳上把玩的手指就像對待一件珍惜玉器一樣的溫柔謹慎,手掌的熱力恰到好處誘惑着她豐沛的情慾。

“嗯嗯……”

她輕輕哼着,後仰着把腿伸直,享受着他在她腳上的動作,“果然還是沒有男人比得上你,你……你光是這樣,就讓我身上熱乎乎的。”

他的手掌開始順着腳踝移動到小腿,輕輕捏着緊實的腿肚,“那個一直喜歡你的小鬼也不成麼?”

花可衣吃吃笑了兩聲,斜斜勾了他一眼,笑道:“小輝那有你這麼壞……我就是喜歡他那愣頭愣腦的蠻勁罷了。”

男人略帶譏诮的笑了,手指突然在她的腿肚上擰緊,“就知道你喜歡的是那股蠻勁。”

花可衣痛楚的哼了一聲,雙眼卻更加水潤,絲毫沒有不悅,反而連喘息都變得有些急促,“呵呵……你當年不也是那麼一副急色模樣麼。你……你第一次足足弄了人傢一夜,卻連繩子也不知道給姐姐解開。”

他的手掌摩挲着布料攀爬到大腿,手指捏住薄薄的褲腿,突然運力一扯,嘶啦一聲,衣料開裂,露出一大片白膩晶瑩的雪股,半邊玉臀也羞探出頭,“你不是就喜歡那樣麼?”

他低沉的笑着,順着裂口撫摸着花可衣的臀瓣,用力的捏緊。

“嗚……”

花可衣嬌媚的哼着,身子蛇一樣扭動,熾熱的目光盯着男人結實的胸膛,“輕些,好不容易你來一次,別弄的姐姐青青紫紫的。”

他勾起唇角,脫鞋爬上了床,隨手一揮,關上了還打開半扇的木門,緊跟着雙手一扯,把另一邊的褲腿也撕成了布條。

殘破的布料讓修長豐滿的雙腿若隱若現,比起赤裸裸的暴露出來,更多了幾分誘人的韻味。

“你故意穿這麼多在身上,就是喜歡被男人撕開,對麼?”

他笑着向前傾,手指捏住了花可衣的下巴,拇指輕佻的玩弄着她紅潤飽滿的唇瓣。

花可衣斜靠在床頭,口中丁香微吐,舔着男人的手指,雙頰一片酡紅,輕哼道:“姐姐隻是喜歡被你一個人這樣而已。其他那些賤男人,根本不配。”

他另一隻手從襯褲的破口摸了進去,直接擰住了股心那兩片腴嫩的秘唇,用力一扯,口中道:“聶陽呢?”

她身上一顫,也不知是疼還是因為這話,她旋即咯咯笑了起來,雙腿夾緊了他的手臂扭動着柔順的腰肢,“提他乾嘛,他還不過是個小毛孩子。要不是為了逼你來找我,看他發狂不是更有趣。”

“看他沒事,就知道是你這個小騷蹄子搗鬼。”

男人的口氣突然變得粗魯起來,“小毛孩子,你不就喜歡讓小毛孩子弄你麼。”

說罷手指在她胯下一轉,衝着那顆嬌嫩蚌珠就是一擰。

花可衣啊喲一聲叫了出來,卻絲毫不見生氣,反而菈着男人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紅唇微張一副已經耐不住的樣子,媚態百出的央求道:“是……是,姐姐就喜歡小毛孩子,最喜歡的就是你,來,狠狠地弄姐姐吧。”

男人臉上浮現一絲得意的微笑,解開自己腰帶抽到手中,扯過花可衣的雙腕綁在背後,道:“要是孫絕凡看到你我這副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得背過氣去。”

花可衣撅着屁股左右搖晃,咯咯笑道:“她若是看到,我就幫你把她也綁成這副樣子,你說好不好。”

他幾把撕開臀丘週圍破布,啪的一掌扇在那雪白渾圓的屁股蛋上,細嫩的肌膚上立刻就浮現出紅艷艷的印子,“那有什麼好,又不是沒見過。倒不如叫你的那個小輝過來,好好看看你現下這母狗一樣的德行。”

花可衣啐了一口,臉色有些發白,道:“少提這檔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那個。”

他卻得意的又在她屁股上打了兩掌,然後悠然撫摸着紅成一片的裸臀,笑道:“多少年了,仇不平要是投胎轉世,怕是都到了成傢的年歲了,你還有什麼好念念不忘的。”

花可衣還是有些不快,身子一側往裡倒去,側開粉麵嗔道:“好好的時候,非要提那死鬼麼。”

那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雙手往頭後一枕躺在了花可衣身邊,柔聲道:“好好,不提不提。等我養足精神,再好好向你賠禮。”

“呸,”

花可衣擡起臉瞪了他一眼,扭動着坐起身子,雙手綁在背後頗難使力,費了番功夫才穩穩跪坐在男人身旁,“你……你就知道吊姐姐胃口。”

她嘴裡說的不情不願,身子卻往男人身上趴去,小嘴一張,把他褲腰咬在口中,擺動身子往下脫去。

他抽出雙手,從側麵解開她的亵衣,大模大樣躺在那裡把玩着肚兜內圓滾滾的奶包兒,隻在褲子褪到臀部時微微擡腰權作出力。

他已有幾日未曾洗浴,褲腰下彈出的肉棒帶來一陣微腥,花可衣咕咚吞了一口津唾,把臉鑽埋進男人腿間,一口便吻住了那皺巴巴的春袋,舌尖順着那細密的紋理,一下下頂着皮囊裡滾圓的肉丸,絲毫不嫌棄那撲鼻的男子氣味,反而一副受用模樣。

柔滑丁香一路向下,男人熟練的把雙腿張開擡起,雙腳一蹭蹬掉了礙事的褲子,舒暢的享受這艷名在外的熟美寡婦帶來的唇舌之悅。

做過花可衣入幕之賓的人並不算少,但恐怕再沒有其他人見過這風騷嫵媚的女人現下這副謙卑模樣。她嬌喘籲籲的把男人股間方圓盡數吮吻舔吸一遍,竟連那肮臟後竅,也毫不介意的唇舌相就,直到週圍都服侍完畢,才順着陽根舔吮上來,啊嗚一口吞進嘴裡,上下滑動起來。

她嘴裡嗚嗚嗯嗯的動作不停,身子卻慢慢轉了個圈,跨過男人胸前,把那濕淋淋的肉縫對準了他的臉龐,急切的上下聳動。

他扒開有些紅腫的臀肉,那一片萋萋芳草已被淫蜜浸潤,粉瑩瑩的膣口在秘貝之中張縮不斷,一口口吐出粘絲絲的瓊漿玉液。他伸出一指,在那粉潤泉眼上沾了一沾,滑膩膩的按到了脹如紅豆的陰核上,這次不若方才粗暴用力,而是輕輕壓住,順着那一層嫩皮所覆,一剝一褪上下滑動。

不過幾十下功夫,花可衣便臀股打顫,渾身麻軟,忍不住吐出口中棒兒,嗯嗯啊啊呻吟起來。看她正心醉神迷之時,那男人微微一笑,雙手突然在陰核上一捏。

這一下力道十足,她啊呀一聲幾乎痛出淚來,把白花花的臀部高高聳起,風鈴似的抖着。

那最嬌嫩處吃了痛,玉門關外的汩汩泉眼卻更加豐沛,花可衣也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痛楚稍減,便又放低了紅嫩花蕊,湊到男人手邊。

“聽說那大胡子對你也有幾分興趣是麼。”

他悠然說道,兩根手指貼在紅豆兩側,輕柔搓動。

花可衣討好似的在他肉龜上舔了幾口,嬌喘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不喜歡那種毛茸茸的男人。而……而且,那傢夥八九不離十是姓董的那邊的人,我可惹不起……”

他目光一轉,淡淡道:“無妨。你既然救了聶陽,自然就有人會去惹他。缺的無非是些火頭罷了。”

花可衣顯然無心談論,下身被靈巧的手指玩弄的酸麻憋脹,早已按捺不住,若不是場麵並非自己主控,早忍不住對着那粗長恩物一坐到底,痛痛快快的扭上幾下了。

像是看得透花可衣的心思一般,那男人低笑兩聲,這手動作未停,另一手則在她縮緊的後庭花外按揉起來,問道:“這裡有好好洗過麼?”

花可衣悶悶的嗯了一聲,嘬緊了口中陽根吮的吸溜有聲。

“那今晚,就好好的罰一罰你吧。”

他口中說着,手指噗滋刺進水汪汪的蜜穴之中,潤了一層油亮漿液,滑溜溜的壓在花可衣臀穴之外,微一用力便擠了進去。

女子谷道本就嬌嫩緊窄,比起運足天靈訣的膣腔也要有力幾分,指頭才不過進了兩節,就已被熾熱的臀肉緊緊夾住。

“慢……慢些,許久沒被弄過那邊,別……別弄傷了姐姐。”

臀心一陣飽脹,花可衣秀眉緊鎖,分不出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着,弓背拱腰,像被卡住脖子的白蛇一樣扭動。

那男人在後竅玩了一陣,似乎是養足了精神,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臀尖,把她推到了床裡。

“你……你總算是歇好了麼。”

花可衣胸口急促的起伏,濕潤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的臉,雙手綁在背後的緣故,雙肩後張,讓那一對兒傲人的豐乳顯得更加肥美,直慾破衣而出。

他把從她臀眼兒裡拔出的手指直接塞進她口中,另一手扒住淩亂領口,大力扯開。綢緞兜衣內,一雙玉峰輪廓已經清晰可辨。

花可衣蹙眉把那手指舔的乾乾淨淨,一雙妙目已經濕的幾乎滴下水來。

“算一算,也有很久沒嘗過你那天靈訣的滋味了。”

他回手把身上剩餘衣物脫光,露出與年紀不符的精壯身軀。直接把肚兜扯掉丟在一邊,他雙手一張緊緊抓住了彈跳出來的雪白乳肉,毫無憐香惜玉之感,一副要把那柔滑彈手的軟玉雙峰擠爆捏扁的架勢。

“啊啊啊——”

花可衣一陣痛呼,一雙赤足死死蹬住了床單,疼的連額頭都冒出了一層油汗。

他變得更加興奮,摟起她的上身,一口咬住了白玉峰頂的嫣紅乳豆。

花可衣疼的渾身發顫,卻依然沒有叫停求饒的意思,嘴裡雪雪呼痛,摩擦交疊的股間反倒有線晶亮的銀絲流淌下來。

這世上沒幾個人天生就會因為痛而快活,那麼,花可衣究竟為何會變成這副樣子呢?

其他人不知道,這男人卻是知道的,他看着花可衣在痛苦中痙攣卻更加興奮愉悅的肉體,目光依然維持着一開始的溫度,或者說,還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冰冷。

“不成……不成了,來吧,來吧……姐姐受不了了。”

春芽般的乳蕾被咬到腫脹如豆,花可衣反而舒暢的連腿都有些發軟,挺着胸膛把一團雪酥酥的乳肉往男人嘴裡塞去,恨不得讓那奶頭被咬掉似的。

男人深邃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暗,他擡起頭,盯着飽滿的乳房頂端那兩排紫紅的齒印,神色隱約有些追憶般的恍惚。那短暫的恍惚結束在花可衣落在他胸前的親吻上,過去的情景與眼前的畫麵重疊,他一下揪住了花可衣的頭發,扯着她擡起頭來,惡狠狠地吻了上去。

花可衣嗚嗚的哼着,舌頭快活的在他嘴裡攪動。他用力吸着她的舌頭,轉而是她的嘴唇,然後一口咬了下去。

聽着她的痛哼,他又一次攥住了她攏了一層薄汗的乳峰,這次卻是直接揪着那團綿軟的酥肉把她摔在了床上。

花可衣大口大口的吸着氣,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也一陣陣的痛,但她的眼睛卻越來越亮,好像什麼極度快樂的回憶正在她的身上重演。

“賤人!你果然就是個賤人!”

他也開始興奮的喘息,一邊罵着,一邊騎到她高翹的臀後,雙手捏着紅腫的屁股,用力往兩邊掰開。

豐玉丘谷之間,已是一片澤國,他盯着開啟在花瓣中的紅嫩桃源,緩緩地把胯下的巨物湊了上去,膨脹的肉龜緩緩沒入尖端之時,他猛地向前一送,就聽叽的一聲,整條陽根盡沒其中,把兩具裸軀緊緊連在一起。

花可衣快活的叫了一聲,雙腿大開跪伏後聳,她早已知道這男人的本事,當下便毫不猶豫的使出了天靈訣,滑嫩鬆軟的穴腔子霎那間緊緊箍住了當中棒身,這一次她全力施為,權把天靈訣當作媚術,頓時滑不溜手的穴心猶如一隻抹了油蜜的嫩手,緊緊握着陽根不住套弄。

他愉悅的吐了口氣,小腹的肌肉猛然繃緊,想來也運上了功夫,一根肉莖驟然脹大幾分,通體散出絲絲涼意,如根根細線直往女人身子裡最不堪搔弄得地方逗弄過去。

兩人都運足了功夫,這才前後聳動歡愛起來,這男人動作極為粗犷,結實的身子一下下撞在白嫩嬌軀上,撞的她乳晃臀顫,哀叫連連。

隨着大起大落的動作,他揚起手來左右開弓,再度抽打着她的翹挺臀峰,一掌一掌雖沒有運上真力,卻也打得噼啪有聲,不幾下,本就紅腫的臀肉更是紅成花團一般。

挨打的那個卻一麵呼痛,一麵撅起屁股生怕打得不夠重,挨了一陣,她背在後麵的雙手猛然握緊,花心一陣抽動,一股清漿淋在熱騰騰的肉龜頭上,竟已痛快淋漓的泄了出來。隻不過天靈訣所致,內息和元陰穩固如常絲毫未動。

“你果然還是一樣那麼不中用,經受那麼多男人也不見你長進幾分。”

他似嘲非嘲說了一句,按着她的豐臀向外一抽,頂住了那正因泄身而縮成一團的嬌小臀眼,運力便是一刺。

“哼嗯……小冤傢……你……你要捅漏姐姐了!”

花可衣脊背一拱,險些把臉埋進被單之中,臀後肌肉緊緊繃住,口中哀叫起來。

那陽根沾滿了滑膩淫汁,谷道外門完全防備不住,一下便被破進了後庭深處,把原本菊蕾一般的密皺肛穴,硬生生撐成了一個圓展肉洞。

“每次、每次都喜歡弄姐姐那裡,真……真是個小壞蛋……”

花可衣渾身無力的趴在床上,臀內的憋脹酸麻讓她爽快的連心尖兒都酥了半邊,嘴裡罵着,身子卻忍不住貼着床單扭擺,好讓漲鼓鼓的奶子和床單磨個痛快。

他在後竅中進出幾個來回,抓住花可衣雙腕把她菈起,雙手一抄捏住了晃蕩雙乳,掐着奶頭借力突刺。她生怕那根棒兒脫將出去,柔韌纖腰向後彎的幾若折斷,夾在兩人中央的雙手忍不住胡亂撓着他的小腹。

半柱香的功夫,這一男一女都已糾纏的大汗淋漓,身下床單濕漉漉的好不難受。他抱起花可衣的身子,一轉身坐到了床邊,她娴熟的屈腿蹲下,雙腳踩着男人雙膝,紅酥酥的胴體縮成一團,綁在背後的雙手掰開臀肉,主動用後庭菊穴吞坐下去。

他撒手向後斜倚,一手菈着她腕上布帶免得她摔墜下去,另一手則摸過枕邊她放下的發簪,順手便往那上下舞動的臀肉上刺去。

吃痛的花可衣果然動的更加激烈,臀眼之中也暢快的收縮起來,這般一起一落一刺,往復數十,她便忍不住夾腿挺腰,握拳伸頸,嗯啊吟哦着二度泄身。

知道靠後庭悅樂難以讓他出精,她緩過口氣,微微擡高腰臀,仍用天靈訣催動下的玉門陰穴吞下了那根棒兒,使足了功夫,忍着肉莖週遭令人發瘋的涼熱內息,賣力的扭動起來。

他把發簪丟到一邊,雙手枕回頭後,似乎覺得滿足了花可衣兩次已經足夠,神情也變回了一開始的平淡鎮定,收回了運起的功力。

盡管如此,花可衣仍然折騰到精疲力盡,膝蓋都有些打顫,又泄了一次,才終於榨出了男人的陽精。她滿足而嬌媚的倒在男人身邊,倦懶的說道:“果然……還是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才最快活不過。”

運起天靈訣的下陰肌肉運轉如意,此刻緊緊閉起了陰門,把那濃濃的陽精一滴不剩的鎖在了體內。

他也沒做聲,隻是躺着休息,待了片刻,才伸手幫她解開束縛,起身開始穿衣。

“你下次……什麼時候再來看我?”

花可衣支着臉頰愣愣的看着他,全沒有平時煙視媚行的風情萬種,反倒有幾分癡態。

“可不敢再許諾給你。”

他笑道,“省得到時有事不能赴約,你又去壞事逼人現身。”

她吃吃笑着道:“你若不答應我,我便接着壞你的事兒。姐姐從來就不是聽話的女人,你可是知道的。”

他把視線轉向另一邊看着窗外,淡淡道:“你若高興,就隨你的意。這世上本就沒有什麼事可以永不改變,也沒什麼人可以完全相信。”

花可衣皺了皺眉,起身從背後溫柔的擁住了他,柔聲道:“怎麼,又想起‘她’了麼?此間事情一了,我便陪你去給‘她’掃墓,好麼?”

他微微搖了搖頭,用無法捉摸的語氣低聲道:“若真的事了,今後,便有別人去了。”

花可衣楞了一下,有些忐忑的柔聲道:“那到時我便找個美女如雲的地方,你我一同隱居過去,好麼?”

他笑了笑,站了起來,淡淡道:“那時小生若還活着,便陪你去那裡逍遙。”

話音落處,他的人已到了門外,木門緩緩關上,門縫中遠遠飄來一句:“夜涼露重,早些休息吧。”

花可衣略帶苦澀的微微一笑,撫着微腫的臀縫,也不知回想起了什麼,竟那麼癡癡地呆在了床上。

也不知呆了多久,她才意識到自己實在有幾分滑稽,忍不住莞爾一笑,脫掉了身上破爛衣褲,撈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便要去關窗熄燈。

這時卻聽屋頂瓦上傳來一聲冷笑,一個粗豪低沉的聲音譏诮道:“花寡婦,我這把大胡子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歡,沒想到,你這人盡可夫的賤人婊子竟看不上眼。”

花可衣一怔,臉色頓時變了,驚叫道:“李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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