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色老頭蔡蘊的內心猶如滾燙的岩漿那麼熱烈,他卻停止了腳步。畢竟他是朝廷大員,幾十年的讀書人!再好色的老教授,諸位有誰見過他大白天瞅着女學生胸部看?都是辦公室下片看的,白天要不得。
蔡蘊想怒氣衝衝轉身就走,卻怎麼也挪不動腳步,(原文:慾進不能,慾退不舍)內心衝突激烈的展開了,我是留下呢?還是留下呢?留下吧!轉身對西門慶道:“四泉啊,妳這等厚愛,恐怕使不得。”
西門慶笑道:“宋公何不效仿當年的東山之遊。”
(東山之遊:東晉政治傢、軍事傢謝安曾經帶失足婦女在東山遊玩,謝安高風亮節,胸懷天下,隱居東山,時人曾說,謝安石不出,天下百姓怎麼活。他死後,與其政見不合的仇人王珣,在他墳前痛哭,可見其品德之高尚。謝安的伯父謝鲲也很有趣,據說此人身為權貴喜歡調戲漂亮姑娘,有一次謝鲲對鄰居織布的少女唱情歌,少女一氣之下用織布的梭子砸斷了他的門牙,謝鲲卻一點也沒生氣,洋洋得意的說:不枉我高歌一曲。原文:猶不廢我嘯歌)西門慶沒文化,本來不知道謝安這個人,不過當時有戲曲(明雜劇)他從戲文裹順口學來的。以宋蘊比謝安,那是大大的讚美了。
蔡蘊道:“我哪有安石(謝安的字號)的才華,不過君(西門慶)必定有右軍的雅致啊!”
右軍是指王羲之,早年與謝安是鐵哥們,王羲之寫名揚天下的《蘭亭序》時,謝安就在場。
西門慶聽到讚揚心裹很美,暗自琢磨,這個右軍是個什麼人。不管怎樣,蔡蘊的意思已經同意開始東山之遊。隻見蔡老狀元上前握住兩個美少女的玉手,緩步走進翡翠軒,恍如進入仙境。激動之餘,蔡狀元感到下半身血液有些不暢通,要髮泄,要髮泄。也許太刺激了,電光火石間,老蔡有了靈感,向西門慶討來紙筆,揮毫潑墨,“不到君傢半載餘,軒中文物尚依稀。雨過書童開藥圃,風回仙子步花臺——”
西門慶趁此功夫,以極低的聲音對兩個女子講:“他們南人(古代以自然河流分南北,元朝的南人主要指南宋舊地)喜歡南風(肛交)妳們不要扭手扭腳的。”
(原文:他南人的營生,好的是南風,妳每休要扭手扭腳的)女子低頭竊笑。
書童一旁磨墨,一邊看着蔡狀元的詩,不由心中好笑,大宋朝的文狀元,後兩句詩居然失粘了!(應用平聲而誤用仄聲,或應用仄聲而誤用平聲。(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不過,蔡狀元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他眼中隻有仙女了,問二女道:“妳們叫什麼名字?”
一個女子答道:“小的姓吳,名喚銀兒。她叫董嬌”蔡蘊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每一道皺紋都帶着笑意,“嗯,妳們有號(字號)沒有啊?”
吳銀兒道:“小人無名娼妓哪有什麼名號。”
蔡蘊擺手道:“哎,不要謙虛,說嘛,說嘛。”
(多麼親民的場景)吳銀兒與董嬌第一次遇到這麼文绉绉的客人,問什麼字號呀,推脫再叁,吳銀兒道:小的號玉卿。說完瞥了蔡老頭一眼,隻見他皺了下眉頭。
董嬌道:“小的號賤號薇仙。”
蔡狀元又眯起眼睛來,是我的菜。蔡蘊十多歲就開始看書,幾十年與文字打交道,他這種人多有文字癖,常人以貌取人,他們以字取人。在他眼中,薇仙二字代錶着模樣好,身材棒,技巧好,銷魂奪魄。蔡蘊已經迫不及待,我要爆髮,我要創造老狀元和小粉頭的激情一夜!
這時書童端酒走了上來,蔡蘊心裹埋怨,又是喝酒,有意思嗎,人類真是愚蠢,酒這個東西耽誤了多少正事,鄙視!隨即讓董嬌坐在身邊,手在胸上碰了一把,軟綿綿的頗具彈性,董嬌隻是抿着小嘴笑。
兩盃酒過後,蔡蘊對西門慶道:“四泉,夜深了,我不勝酒力。”
(原文:四泉,夜深了,不勝酒力)說罷,站起來走到花下。西門慶心說原來北京管黃昏叫夜深了,笑道:“宋公,妳還沒賞吳銀兒一本酒呢。”
蔡蘊迅速讓書童斟酒,讓吳銀兒在花下喝了。又對西門慶道:“今天喝的太多了,收了吧。”
(原文:四泉,今日酒大多了,令盛價收過去罷)手菈着董嬌酒就要告辭,突然想到還沒有感謝西門慶,急忙一隻手握着西門慶的手(握着董嬌的手舍不得鬆開)熱淚盈眶道:“賢公盛情盛德,此心懸懸。不是骨肉之情,怎會如此知心。日後倘若我有一步寸進,也不會辜負妳的恩情。”
西門慶心說妳太有出息了,“老先生何必這樣說呢,不用介意。哎,鼻子下邊有點紅東西,擦了吧。”
難怪古代有些文人叫人瞧不起,受了幾十年儒傢教育,幾分鐘之內被兩個娘們搞定了。狀元?學者?(#‵′)凸吳銀兒心思活絡,看出蔡老頭不待見自己,也沒跟着進去。任由蔡禦史一老一少進了房間。這一進房間,蔡狀元就不是蔡狀元了!急急的關上門,叁下五除二脫掉外衣,脫掉內衣,脫掉人皮,露出色狼本性。瘦骨嶙峋的老身軀,顫抖着一把抱住了董嬌,“我的小心肝,今晚我們——哎?奶奶的,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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