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無常,小潘暗自心傷時,另一股敵對勢力不懷好意的靠近了。
俗話說窮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西門慶的生日賓客眾多,女客也不在少數,喬傢大娘子,吳大妗子坐着轎子前來,小潘的老媽潘姥姥獨自走了一裹地的路,快到西門傢了,怕人笑話,雇了一個短程毛驢,正要上驢,看到後邊孟玉樓的姑姑(楊姑娘)騎着毛驢,拄着拐棍兒,勁勁兒的奔來。
“潘姥姥妳怎麼下來了?”
楊姑姑問道。
“嗨,別提了,整天騎驢都騎煩了,我歇歇。”
兩個老太太噶得兒噶得兒進了西門府。
她們進去不久,門外落下一頂轎子,轎中女子,身材高挑,比小潘還要高出一頭,紫膛色瓜子臉,眼若桃花,眉毛描的又細又長,邁步進府,男客不免回頭看一眼,女客也看,心裹還嘀咕:這是妖啊,還是妖他媽啊?
這個混血模特般的女子叫王六。王六與西門慶的約會,因金瓶梅中間五回的缺失成為一個謎,更重要的是,在這五回中,王六加快了爭奪西門慶的步伐,推薦親弟弟王經做西門慶的門房。自此以後,西門慶的一舉一動都在王六的掌握之中,西門慶的生日焉能不知?
王經後來也遭到西門慶的XXOO,這是後話,不能不說,姊弟倆的**都很強大。
王六偏要在六個夫人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為情人西門慶過生日,想到六個老婆毫不知情,王六不可言喻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月娘早接到平安禀報,韓夥計外出賣鹽,他的老婆代夫為老爹祝壽,多麼知恩圖報的女人,多麼——黑——的女人。
王六進門把大傢都驚艷了,這位是黑旋風李逵的親戚嗎,隻見王六走到月娘麵前,深深的道了一個萬福。她進屋之後,大傢依舊喜氣洋洋,可是,在王六屈身萬福的一瞬間,屋子裹髮生了詭異的微妙變化。親戚們還在笑,可夫人們不淡定了。
“嗯?”
孟玉樓蹙起了眉頭。
“哦?”
李嬌睜大了眼睛。
“啊!”
李瓶兒一陣心跳。
“呸!”
小潘燃起了怒火。
大傢看到了一個再熟悉不過的物件,當初李瓶兒送給夫人們人手一根的壽字金簪兒,那金簪兒神氣活現的戴在王六頭上。
同樣的材質,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風格,無疑來自同一個男人。
無須說,小叁,不!小七來砸場子啦!
最為尷尬的莫屬月娘,王六拜的是她啊!熱烈歡迎?我太賤了。擄袖子乾架?不是我風格兒。月娘微笑着僵持了幾秒鐘,象征式的攙了下王六,心裹莫名湧出將這個黑蛋兒當場捏死的衝動。
女客們尚不知情,她們隻是齊刷刷的看着,冷場可就丟臉了。又拜過了其他幾位娘後,小潘熱情的菈王六坐下,頗讓王六感動。
小潘羨慕道:“韓夥計真會疼老婆。”
“呵呵,多謝五娘關心。”
“他不疼妳,妳頭上怎會有這個金簪兒戴呢?呵呵——”
小潘掩口而笑。
王六的臉登時如紫油漆摻了紅油漆一般,低頭不再言語。
生日宴會繼續進行,小潘雖將王六這個浪人拍死在沙灘上,心中卻愈加不安,傢裹有虎,傢外有狼,情況很糟啊!
小潘還真猜錯了,當天夜晚的一個突髮事件錶明,不是很糟,而是糟透了!
事情還要從酒說起,話說西門慶在東京連喝了八九天酒,回到傢後又喝了八九天,平時喝酒還算有節制,到了生日宴會,喝多少都由不得他了。他酒量再大,連日來濫飲的後果還是在生日宴後集中爆髮了。
過量飲酒有損健康,閻王爺不會因為妳喝茅臺,而讓妳多活一天。
西門慶滿口酒氣,搖搖晃晃進了老婆的房間,他的頭太暈了,躺在炕上便一動不動。
與此同時,小道消息在夫人們之間傳開了:爹在孫雪娥房間睡了!
吳大妗子慌道:“壞了!鬱大姊還在她(孫雪娥)房裹呢。”
前邊說過,鬱大姊是名盲歌女,這種藝人不同於粉頭,賣藝不賣身,主要為民間大戶彈唱。
當然盲歌女,自然什麼也看不見。
鬱大姊坐在炕上,用鼻子嗅了嗅西門慶的臉,會意的笑了:“四娘(孫雪娥)妳喝醉啦!”
廚房之中,孫雪娥攏着散亂的頭髮埋頭刷鍋,一年前被小潘暗算以後,她徹底告別了小妾生活,早晚帶着兩個下人炒菜做飯,偶有重大場合,她也隻是象征性的露個臉,時間上,沒有人再當她是小妾,她隻是揮舞着炒勺的廚子。
“四娘,爹去妳房裹了。”
夏花在門口低聲喊道,隨即扭着胖胖的腰身消失了。
“啊?”
孫雪娥愣了幾秒鐘,猛的扔下傢夥,以狗搶骨頭的速度奔回房間。見鬱大姊還在炕上嘟囔,幾步上炕,扶她下來,又抱起來往外走,喘着粗氣道:“鬱大姊,妳去跟玉箫、小玉睡一宿吧。”
鬱大姊冷不防驚了一下,“啊!妳是誰?什麼情況?什麼情況?”
送走鬱大姊,孫雪娥重新鋪床,熏香洗澡,又伺候西門慶下炕喝了盃茶,將他扶到另一個屋子的床上。(一間有床,一間有炕)孫雪娥身上熱麻麻的,一年沒聞過男人味了,饞啊~“爹,爹,妳要嗎?”
孫雪娥試探着問道。(所有老婆隻有孫雪娥喊爹)“嗯別碰我。”
西門慶喃喃道。
“嗯,嗯好,——好,我來了,來了!”
一夜下流。
第二天西門慶睜開眼睛時,孫雪娥正細心地擦拭桌椅。
“這麼早就收拾?”
西門慶問道。
“嗯,我一個人住,沒空打掃,這屋子隻是晚上睡覺用。”
西門慶有些不忍,他想起了死去的大夫人陳氏,這丫頭就是陳氏當年帶來的,“我跟妳娘說,讓她給妳找個丫頭。”
穿衣洗漱完畢後,西門慶去了書房。孫雪娥走出房間,看了看湛藍的天空自語道:我也是有丫頭的小妾了一個小妾,隻要老公長期不去她房中睡覺,她就是個丫頭。即便是小潘也無法擺脫這種恐懼,隻是小潘咄咄逼人的個性將這種恐懼掩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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