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院閒階玉砌,牆隈半簇蘭芽。炎熱的夏夜裹,陳經濟昂着頭挺着又直又硬的小弟弟奔向後院,濕答答的小潘雙手提着長裙跑回自傢前院,兩個肉體碰撞,急促喘息的男女突然跑起步來,還有比這更鬱悶的鴛鴦嗎?
小潘的心在嗓子眼晃蕩,根據方才老公西門慶的位置,他應該已經進了我的院子。我該怎麼解釋剛剛風騷過的下體呢?何況我是從外麵歸來!
到了院子門口,小潘心驚膽戰剛敲了一下門,大門便打開了。原來春梅就在門口納鞋。
“妳爹來啦?”
小潘輕聲道。
“沒有啊。”
小潘的心咚掉了下去,“這個挨千刀的,枉我對他一片癡心!”
隻是西門慶去哪裹了?
話說西門慶去城外劉太監的莊子吃酒,劉太監感激西門慶救了他的兄弟劉百戶一命(劇情參見前文)盛情款待。近黃昏的時候,劉太監命手下人拿出葡萄釀制的酒,推盃換盞,加上陪酒的黃、安兩位主事(各部司官中最低的一級,官階正六品)不斷勸酒,等西門慶上馬回傢的時候眼前全是一串串的葡萄。
細心的朋友會髮現,金瓶梅中喝酒的場麵很多,西門慶連着兩天都是在喝酒,假山臥雲亭上西門慶的老婆們也把飲酒當娛樂活動,可以肯定當時的純糧食酒度數不高,倘若喝一上午五十度衡水老白乾再玩投壺,估計能把自己投山下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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