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件事,今天本來要大段更新,晚上陪人打吊瓶,耽誤了時間,趕巧我剛才把草稿還點沒了。抱歉啊o(╯□╰)o另外哪位朋友要加我號來着,我也點沒了,抱歉那個號幾乎滿了,不想加了。
琴童與店裹的王八眼睜睜看着一個披着花被子的裸體大俠飛奔而出,很快又一個人一瘸一拐的竄出。
片刻之後,玳安罵罵咧咧出來,“媽的,哪來的刁民,是不是進衙門玩玩啊?”
話音剛落,一個五十多歲的虔婆慌着迎了過來,“管傢哥哥哎您息怒,那倆都是外京人,不知深淺,甭搭理他們。”
虔婆嘴上說着,不斷的作揖。“金兒、賽兒快來給叔叔唱曲啊!”
隻見兩個女孩出來,都是一窩絲盤髻,穿着洗白衫兒,紅綠羅裙兒,“不知道叔叔來,也沒做準備,叔叔見諒。”
玳安仔細打量了一下,覺得還是賽兒盤亮,摟過她,讓她坐在了腿上。琴童尷尬衝着金兒一笑,手足無措道:“妳好,——”
玳安好笑道:“嗨,妳坐下啊!”
“哎哎”琴童腿哆嗦着坐下,金兒大大方方坐在琴童腿上,琴童頓感全身軟綿綿的,像被人逼着摸電門一般,手輕輕放在金兒的細腰之上。
王八端上了幾碟小菜,畢竟是私娼沒什麼錢,都是些鴨蛋、蝦米、熟鮓、鹹魚、豬頭肉、乾闆腸兒之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金兒敬了琴童一盞酒,接過王八遞過的琵琶,唱了曲《山坡羊》這首歌應該叫煙花寨,即:明朝失足婦女之歌。
歌詞如下,煙花寨,委實的難過。白不得清涼到坐。逐日傢迎賓待客,一傢兒吃穿全靠着奴身一個。到晚來印子房錢逼的是我。老虔婆他不管我死活。在門前站到那更深兒夜晚,到晚來有那個問聲我那飽餓?煙花寨再住上五載叁年來,奴活命的少來死命的多。不由人眼淚如梭。有鐵樹上開花,那是我收圓結果。”
歌曲哀怨淒婉,仿似從金兒心中流出來的,私娼就是這樣,不管夜有多深,多冷,都得去外邊站街。為還父母高利債,所受悲乎又其實一個曲子能唱的出的。
有趣的是明朝嫖客們仿佛很喜歡這種揭露陰暗麵的曲子,他們允許並欣賞小姊們唱自己的傷心事,從未有禁播一說,所以眾多類似的曲子傳到今天。
一群有人味的嫖客。
玳安回味曲子的時候,瞥眼看到賽兒胸前的銀紅紗香袋兒。玳安甜蜜的一笑,自袖中掏出汗巾,兩個人會意的交換了。
這是近似於小叁小四的定情,意思是我中意的,下回還來。當然能攬的回頭客,賽兒臉上自然增光不少,不會受穩婆的辱罵。
琴童雖是坐着,心裹蹦蹦蹦打着小鼓,見玳安掏汗巾以為是逛妓院的規矩,也掏出自己的汗巾,突然看到上麵有一大片濃鼻涕,慌忙遮住,一時間東張西望不知所措。
這是巷子口有人喊:玳安哥!
玳安琴童聽出小厮的聲音,知道西門慶要走了,急着起身往外跑。琴童跑了幾步,又溜回店門口,揮舞着大鼻涕手帕,對着金兒賽兒結結巴巴道:“我,我,我再來哈”惹的金兒賽兒掩口嬉笑。
色友點評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