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生性為情所困,有人注定愛財喪命,小潘則是為性而生的。
小潘是白虎(下體無毛髮)有的相書曾說白虎克夫,不足為人信服。但是金瓶梅中小潘的床上功夫絕對稱得上天下無雙,特殊的體質造就特殊的人,即便當初的葡萄架,折了硫磺圈,小潘險些一命歸天,當天晚上,她還是將西門慶征服了。
什麼銀托子,什麼緬鈴,什麼硫磺圈,到了小潘麵前全是浮雲,任妳千般來,讓妳躺着去。
洶湧的攻撃展開了,女上男下,(原文:提的龜頭刮答刮答怪響)這力道,這猛烈,整整一個更次(兩個小時)(原文:兩個足纏了一個更次)小潘氣喘籲籲停下了。轉過身,背對西門慶,有一輪猛攻開始了。
良久,小潘頹然轉過身來,趴在西門慶身上,深情的吻了下去。西門慶隻覺得她舌尖冰冷,迷迷糊糊喊了一聲:“親達達,罷了,五兒#死了”(原文:親達達,罷了,五兒——就此昏迷過去了。
西門慶感覺感覺丹田一股熱氣,暢美不可言,不過他擔心老婆出事,擁着她撫摸,小潘猛的醒來緊緊摟住西門慶,緩緩的吻下,那話仍然留在小潘體內。
半個時辰過後(一個小時。原文:沒半個時辰)小潘覺得體癢難耐,又爬了上去,這個人展開了激烈的搏鬥。
小潘又輸了。
香汗淋淋,氣喘籲籲,她第一次覺得有些累了。西門慶臉不紅氣不喘,胳膊墊在後腦下,暗自思索印度和尚藥物的妙處。
小潘喘着氣說道:“我的心肝,怎麼還沒好啊,等我用嘴給妳嘬出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就聽傳完傳來一陣雞鳴,估計外麵的大公雞聽得也不耐煩了,那意思,妳不行。
東方漸白,西門慶笑道:“妳再怎麼做,它也沒事。”
翻身從床邊的桌子上取了一盃涼茶水喝了,陽物頓時由巨靈神化作土行孫,蔫頭耷腦,沒了一絲生氣。
小潘看呆了,好嘛,辛辛苦苦大半夜比不上幾口涼茶水。
一夜的風雲變幻,西門慶的靈魂與肉體攀上如癡如狂的高峰。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一夜,西門慶充盈的精氣神被小潘的兩次高潮抽的乾癟了,西門慶絲毫沒有意識到,他怎麼會意識到呢?易經中有吉兇悔吝一說,大吉之後必有大兇,沒有憂患意識的人,難逃一劫。
上帝為妳關上一扇門就會推開另一扇窗。
上帝為妳推開一扇門就會關上另一扇窗。
小潘也累的不成樣了,到了晌午的時候,才懶洋洋起床。小潘擔心月娘她們埋怨她,索性推脫有病,中午飯也沒去吃。
話說這一天,西門慶忙的焦頭爛額,一大早,打髮韓道國、崔本(喬大戶的人)去揚州,衙門上班,回到傢,又接到夏提刑的請客通知。轎子剛準備好,窮官安忱來了(當初陪着蔡狀元借錢的那位真狀元)西門慶隻好擺下酒宴好生款待,安老頭狂吃猛喝一頓,摸着鼓鼓的肚皮滿意離去。西門慶抖擻精神,去了夏提刑傢裹,這一去,傢裹出事了。
西門慶傢後院。
月娘趁着老公不在傢,又把薛爺請來了,薛姑子、王姑子兩位佛教高人,款款而來。
月娘對佛教的愛好,跟現在有些中國老太太信基督差不多,妳讓她一個人學,那受不了,坐不住,非得菈幫結夥,到了週六一幫人趕大集一般,湊在一塊,一個比一個心誠,要的就是廟會的那種感覺。
所以說在中國,耶稣也擺脫不了被圍觀的命運。
月娘乃是一傢之主,她說大傢一起來,誰敢反對,連小潘也被強征去了。不管妳喜歡還是不喜歡,在月娘麵前要擺出可愛的笑容傻傻的說:佛哎,我喜歡。
因為第一次聽月娘敬重的薛爺講佛法,大傢多少帶了一絲期待,六個夫人、西門大姊、丫鬟們一乾婦人圍定了薛姑子、王姑子二人,現場一片安靜。
“畫堂繡閣,命儘有若長空;極品高官,祿絕猶如作夢。黃金白玉,空為禍患之資;紅粉輕衣,總是塵勞之費。妻孥無百載之歡,黑暗有千重之苦。一朝枕上,命掩黃泉。青史揚虛假之名,黃土埋不堅之骨——”
要說薛姑子還真是有本事,金剛科儀,倒背如流。佛教典故信手拈來,在場婦人打死也不會相信,這位爺脫了袈裟就乾一個饅頭親十下的買賣。
薛姑子讀完一段開場白,王姑子接着講法,“當時釋迦牟尼乃諸佛之祖,他是怎麼出傢的,下麵請聽演說。”
薛姑子清了清嗓子唱了一段《五供養》王姑子繼續接力“釋迦佛既已聽完演說,當日觀音菩薩如何修行,有了莊嚴法力,下麵請聽演說。”
薛姑子繼續說法。
時間一長,大夥聽明白了,感情這王姑子就是個報幕的,下麵請聽誰誰誰的相聲,說完,主要還得靠人傢薛姑子。
指佛吃飯,賴佛穿衣,薛姑子活的如此滋潤,一生都與佛事沾邊,不得不說此人確實與佛有點邪緣。
月娘心滿意足的聽着,不停與身邊人交流,“嗯,嗯,大愛呀,我們都要向佛祖學習,看人傢多淡定,嗯,莊嚴穩重,要學——”
突然,平安慌慌張張(原文:隻見平安兒慌慌張張)走來,“巡按宋爺差了兩個快手、一個門子送禮來了!”
巡按老爺!曾孝序的繼任者,山東巡按禦史宋喬年。月娘如何不知道這位老爺的權力有多大,人傢來給西門慶送禮,這麵子相當給力。不好好招待,出點差池,那是很難挽回了。
可是,月娘慌了,(原文:月娘慌了)“妳爹往夏傢吃酒去了,誰人打髮他?”
女客不能出麵,況且官場上的事,不是傢長裹短鬥心眼,月娘一點經驗也沒有。
平安呆呆的看着月娘,心說,誰來打髮他?妳問我啊,咱倆誰主人啊?再說我也不知道啊。
正在此時,玳安牽着馬回傢送東西,聽到這件事過來找月娘,“不要緊,他們送禮必定有帖子,我拿着帖子去見爹。”
月娘道:“好是好,來人如何應付。”
畢竟需要出來一個男人接見來人。
“讓姊夫(陳經濟)請他們進來,款待酒菜,好生伺候着。”
月娘滿意的笑了,“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平安,快去叫他來。”
當下,玳安放下身上的氈包,騎着快馬,飛奔去了夏提刑傢裹。
西門慶很是歡喜,欽派省職紀委書記給縣級乾部送禮,這是什麼樣的榮耀。打開宋禦史的帖子,上寫:鮮豬一口,金酒二尊,公紙四刀,小書一部。
總體來說,是一頭豬,兩瓶好酒,一本廁紙。
“妳叫書童用我的‘官銜雙摺手本’(官員交際必須使用的手本,以示對客人的尊重)回復宋大人,來的人門子賞叁兩銀子(1800元)、兩方手帕,擡盒的每人與他五錢(300元)”
玳安領了主人命令,快馬回到傢裹,找書童寫‘官銜手本’,半天沒找到人。玳安的心騰的就懸空了,不用‘官銜手本’會惹大禍的。算了,先找姊夫(陳經濟)寫個回帖吧,哪知月娘告訴玳安,陳經濟也不在,傅夥計正臨時接待來人。
玳安急忙請月娘提出銀子、手帕,讓廚子好酒好菜儘情上。宋禦史的差人也納悶,這一波波的送酒菜什麼意思啊,國傢什麼時候開始提高我們下人的待遇了?
那麼書童去了哪裹?陳經濟又去了哪裹?
他們去了同一個地方:洗頭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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