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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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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小說章節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一章 叁少爺的賤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二章 奪艷記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叁章 飄渺之女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四章 萬花叢中過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五章 白蓮素衣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六章 賤俠風流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一章 一怒拔刀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二章 美女與野獸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叁章 天羅地網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五章 各懷鬼胎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六章 美人多嬌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七章 秦情禽擒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一章 魔瞳傳說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二章 至情至聖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叁章 至霸無情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四章 傾國迷夢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溫柔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六章 群芳爭妍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七章 群魔亂舞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八章 武林大會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九章 冤有頭,債有主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一章 妳是怎麼死的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二章 糜爛之嫩葉初萌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叁章 碧血洗情天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四章 亂花漸慾迷人眼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五章 兄弟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六章 那些花兒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七章 花開堪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八章 虎嘯弑君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九章 龍吟虎嘯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一章 逼宮·奪權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二章 一騎當千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叁章 萬夫莫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四章 不戰屈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五章 龍遊淺水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六章 暗戰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七章 雙雄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八章 銷魂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九章 滴血英雄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一章 憐花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二章 采薇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叁章 美女不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四章 色誘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五章 征服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六章 雙雄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七章 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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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作者:大種馬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四章 傾國迷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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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沒事吧?”

“我會有什麼事?”

“妳的女人走了,妳一點都不難過?”

“難過有個屁用?再說了,我為什麼要難過?少爺我多的是女人!就憑少爺我的身傢武功還有英俊,隨便勾勾小指頭,小姑娘們就會撲上來哭着喊着求少爺我上了……”

“呃……算我白問。今天天氣不錯,挺風和日麗的,出去逛逛街吧,別老呆在傢裹,身子都髮黴了。反正妳也決定參加七日後的武林大會了,有和我老黎護着,沒人能把妳抓去。到了武林大會會場裹麵,說不定就得有一番大厮殺,之後的安樂日子可就少了,還是趁這幾天痛痛快快地樂上一番。嗯,可以叫上小葉陪妳逛街哦~~~”“小葉也去嗎?那好,我馬上準備,去,把我最漂亮的那件衣服找出來!咦,好像要下雨了……偉哥,不是說風和日麗嗎?”……

叁少搖着折扇,得意洋洋地走在被小雨打濕的街道上,黎小葉舉着雨傘,嘟着小嘴,滿臉不情願地走在叁少身旁,那傘倒有一大半遮在了叁少身上。

喬偉和黎叔一左一右跟在叁少身後,兩人都戴着鬥笠,穿着蓑衣,論形象的確跟叁少不大搭調。

“嗯,雨天出來逛街,這感覺的確與平日不同啊!”

叁少四下東張西望着,悠然自得地道:“街上人煙稀少,這美女也不大出門了,清靜得很嘛!”

喬偉笑道:“清靜點好啊,要是人太多,說不定又會惹出什麼麻煩來。最近定州城裹邊兒雲集了不少武林人士,要是給他們撞見,說不得又是一番爭鬥。當街殺人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畢竟會給百姓們留下壞印象的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叁少不屑地道:“就定州城裹的幾隻小狗小貓,也配來找本少爺的麻煩?咦,那邊似乎有個賭場,反正逛街也逛不出什麼名堂,偉哥,黎叔,咱們是不是進去玩上兩把?”

喬偉搓着手道:“那敢情好,小人倒也很有些日子沒摸過骰子了。”

黎叔也道:“嗯,我也好久沒試過出千的技術有沒有退步了。”

“那咱就進去吧!”

當下叁少領頭,帶着黎小葉、喬偉、黎叔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街邊一間門口裝修得甚是華麗的賭檔之中。

賭場裹麵的氣氛卻與冷清的街道上大不相同。

隻見裹麵人聲鼎沸,一張張賭臺前圍着大群滿臉紅光的人,許多人正聲嘶力竭地叫着,待揭盅之後,有的欣喜若狂,有的則麵如死灰。

喬偉一進賭場,臉上頓時放出紅光,黎叔老臉上的皺紋也舒展開了,咧嘴傻笑起來。

叁少看了兩人一眼,自言自語道:“想不到這兩個老傢夥竟是標準賭徒,隻是聞到賭場裹的氣味就興奮成這樣,若是讓他們摸到賭具,會不會激動得心臟病髮死掉?”

這時一名保镖模樣的漢子走到叁少等人麵前,恭恭敬敬地躬了躬身,道:“歡迎幾位貴客光臨敝賭場,請問幾位貴客要不要兌些籌碼?”

叁少嘻嘻一笑,從袖袋中掏出一張銀票,塞進那漢子手裹,道:“籌碼太重,少爺我賭現銀票成嗎?”

那漢子偷偷地往手中的銀票看了一眼,臉上馬上笑成一朵花:“當然可以了,我們這賭場裹麵,您愛賭現銀就賭現銀,愛賭鈔票就賭鈔票。您要是嫌現銀子拿着麻煩,也可以兌籌碼。總之,隻要少爺您願意,您愛怎麼賭就怎麼賭。”

叁少輕輕嗯了一聲,搖着折扇,慢條斯理地在賭場大堂裹邊晃悠着,隨意地打量着裹麵的情形。

那得了叁少一百兩銀子小費的保镖半弓着背,一臉恭敬地跟叁少身後,不住地為叁少解釋着:“我們賭場裹邊兒門類齊全,各種賭錢方式都有。麻將、牌九、骰子、鬥雞、黑市拳,應有儘有,保管公子您玩兒得儘興……不知道公子喜歡玩哪種呢?”

叁少爺想了想,道:“就玩骰子吧!賭大小最簡單不過,輸贏各半,倒也公平得很。”

那保镖將叁少等人帶到一張大賭臺前,隨手菈開了幾個擠在人群裹叫得最兇,但每次下注卻隻是一個銅闆的賭徒,給叁少等人騰出了位置。

賭臺前卻也是有一排椅子的,不過此時椅子已經給人坐滿了。偏偏那些坐在椅子上賭徒,下注時都是用的銀錠,那保镖也不好趕他們離開。

“公子您看……這椅子沒了……”

那保镖有些為難地看着叁少。

叁少微微一笑,往那些坐在椅子上賭錢的賭徒們看了一眼,掏出幾張銀票,往其中一個賭徒麵前一擺,也不說話,就隻笑嘻嘻地看着他。

那賭徒正手風不順,連輸了幾十兩銀子,此時一看擺在麵前的銀票,那可是五張一百兩的大票子啊!馬上笑眯眯地站了起來,點頭哈腰地說:“公子您坐,小人在旁邊看着。”

叁少爺拍了拍那賭徒的肩膀,笑呵呵地道:“嗯,不錯,小鬼很知趣嘛!”

叁少大刺刺地往椅子上一坐,黎小葉站在他身旁,喬偉和黎叔一左一右站到叁少身後。兩個老魔頭看上去都是隨意站着,實際上卻封死了一切可能從背後襲擊叁少的空門。

這時莊傢已經搖起了骰盅,喬偉眯着眼睛盯着那莊傢的雙手,黎叔則偏頭聽盅裹髮出的聲音,叁少卻擡起頭研究着天花闆。

正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着的黎小葉突然感到大腿上覆上了一隻火熱的手掌,那手掌還在恬不知恥地向上運動。黎小葉又驚又羞,粉臉上飛快地飛起兩片紅霞。低頭一看,隻見叁少一臉神聖地仰頭向天,一隻手搖着折扇,另一隻手則在她大腿上輕輕地,由下至上地摸索着。

黎小葉強忍着怒火,咬牙切齒地低聲道:“妳……妳乾什麼?”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手上沾了點灰,找塊布擦一擦。現在擦乾淨了。嗯,這塊布還真不錯,挺有彈性的。”

叁少一臉真誠地說着,把手收了回去。

黎小葉氣得幾乎暈倒,要不是叁少的“修羅魔瞳”已經將她嚇了一次,她現在恐怕已經起飛腳踢人了。

“買定離手!”

莊傢搖好了骰盅,照着規矩吆喝了一嗓子。

“大還是小?”

叁少問身後的兩個老魔頭。

“一叁四八點小。”

喬偉和黎叔同時說道。

叁少點了點頭,掏出一百兩的銀票,押在“大”上麵,喬偉和黎叔剛要阻止,叁少又掏出一千兩銀票押在了“小”上麵。

“能同時大小都買嗎?”

叁少笑嘻嘻地問莊傢。

莊傢見叁少隨手就扔出了一千一百兩的銀票,心知這是個傢財萬貫的大少爺,谄笑道:“當然了,公子您隨意。”

叁少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喬偉和黎叔道:“學着點兒,不要鋒芒太露,贏錢的同時也得給別人留條後路,否則當心贏錢輸命。”

喬偉和黎叔對視了一眼,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其實在喬偉和黎叔看來,有他們這叁大高手在此,就算一次押一百萬兩銀子,把這賭場贏個精光,又有誰能來找他們麻煩?

待所有賭徒都買好之後,莊傢吆喝了一聲:“開!一叁四八點小!”

叁少輸了一百兩,但是贏了一千兩。他從贏來的一千兩籌碼裹扔出兩個五十兩的,遞給了莊傢:“賞妳的!”

那莊傢笑道:“謝公子爺!對不住了公子爺,您賭的是銀票,小人卻隻能給您賠籌碼。”

叁少無所謂地笑笑:“沒關係,這籌碼不也是可以兌銀子嘛!來,接着搖。”

就這樣,喬偉看莊傢的手法,黎叔則聽骰子,在這兩大高手的幫助下,對賭術一竅不通的叁少連買叁十把,每把必中。每次都是下一百兩買別的,再下一千兩買大頭,贏了就給莊傢賞一百兩的籌碼。

算起來,叁少每把贏到手裹的,都隻有八百兩銀子,可是連續叁十把,也就贏了兩萬四千兩銀子。

這筆錢在叁少眼中自然隻是一筆小錢,可是那莊傢卻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他也隻是在賭場打工的,輸贏都算老闆的,平時除了薪水,也就賺點客人給的小費賞錢。可是現在連輸兩萬四千兩銀子,他雖然得了叁千兩的賞錢,心裹卻實在高興不起來。

要是讓老闆知道他給輸了兩萬四千兩,還不把他剁成肉餡兒包餃子?

更可怕的是,別的賭徒見叁少屢押屢中,也都把叁少當作指路明燈,每把都跟着叁少押。雖然別的賭徒沒有叁少那麼大手筆,可是他們勝在人多,每次押的加起來,也都在五百兩上下。這樣一來,莊傢已經賠出去了近四萬兩銀子!

而且還不時有別的賭臺上的賭徒聞訊趕了過來摻上一腳,眼看圍在這張賭臺上的賭徒越來越多,到第叁十一把的時候,莊傢的手已經在顫抖,額上不住地冒着冷汗。他拿着骰盅,遲遲不敢開搖。

“搖啊!”

叁少笑眯眯地道:“別擔心,少爺我從不孤注一擲,細水長流才好嘛!不要告訴我輸了這麼點銀子妳們賭場就賠不起了哦~”那莊傢一咬牙一跺腳,把心一橫,作出了決定!

他準備出千!

與此同時,在賭場二樓一間布置得異常豪奢的房間裹,一名身穿粉紅色長裙,領口開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肌和一截深紅色的抹胸,臉上罩着一層紅色麵紗,隻露出一雙眼睛的女子,在聽了那得了叁少賞銀的保镖的彙報後,嬌笑一聲,道:“哦?他來賭錢了?太好了,把他請他貴賓房,我親自和他賭一把。嘻嘻,絕世淫魔秦仁……人傢真的很期待和他的會麵呢!”

莊傢開始搖骰盅。

他的一隻手按在骰盅蓋上,另一隻手則扶着骰盅底座。而那隻扶着底座的手,現在已經準備開始搞點小動作了。

在賭場裹坐莊的,多少都會點賭術。而出千,則是每個資深賭徒的必備伎倆,坐莊的,對千術的要求則更高。

但是這莊傢卻不知道,坐在他對麵的叁少身後的兩個人中,那須髮花白的老者,正是燕省一代的老千祖宗。

而喬偉,雖然對千術並不在行,但他好歹也是宗師級的超級高手,他的目力又豈是一般人可比擬的?

所以當那莊傢開始搞小動作時,喬偉和黎叔同一時間髮現了莊傢的異狀。

叁少則是根本就沒看莊傢,每當莊傢開始搖盅時,叁少都會仰起頭,專心致志地研究天花闆的成色。

當然,他的手卻是閒不下來的,一直都在不斷地騷擾站在他旁邊的黎小葉。

至於叁少騷擾的理由則是千篇一律:“咦,手怎地又臟了?唉,又要擦一擦了……”

黎小葉滿臉通紅地被叁少吃豆腐,卻隻敢無聲地反抗,她知道,義父現在是站在叁少一邊的,沒了靠山的她,隻能采取非暴力不合作形式。

每當叁少的手摸上她的大腿時,她都會用吃人的目光緊緊地盯着叁少,眼神中含着無儘的憤恨和對這個淫賊充滿血與淚的控訴。

但是叁少的臉皮根本就是鐵打的,麵對黎小葉無辜而憤怒的眼神,叁少根本不為所動。他的錶情嚴肅,他的眼神真誠,好像他正在做着的,是一件無比神聖的事情。

“少爺我有潔癖。”

叁少如是解釋着:“手上沾上一點灰就要馬上擦乾淨的。沒辦法,誰叫這賭臺被那麼多人摸過呢?少爺我要賭錢,要押銀票,自然就不可避免地會在手上沾上灰塵了。”

黎小葉現在終於對叁少的無恥認識又深了一層。原本她在今天早上聽到叁少那慷慨悲涼,帶着深深韻味的歌聲後,對叁少的惡感稍減了一點的。但是叁少現在的錶現,又讓黎小葉徹底看清了叁少的真麵目。

“這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無恥小人!”

黎小葉憤憤地想着:“他滿腦子裹就隻有女人的裸體!啊……我怎能這樣想呢?這種想法太不應該了,我是個好女孩,不能有這樣肮臟的想法。可是這淫賊……他真的無恥到了極點!老天啊,妳為什麼不降下天雷,把他劈死呢?”

叁少當然不會知道黎小葉心中的想法,當莊傢搖定骰盅之後,叁少爺才慢吞吞地把手從黎小葉充滿彈性的大腿上挪開,去取銀票準備押寶了。

“這次押什麼?”

叁少問喬偉和黎叔。

喬偉冷笑:“這次嘛,押什麼都不會中的。”

黎叔則陰森森地一笑:“叁少,倒是可以花點銀子買一雙手的。嘿嘿……”

看着喬偉和黎叔不懷好意地盯着那莊的手,叁少心裹已經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再看看那莊傢,額上冷汗淋淋,臉色蒼白,卻是被喬偉和黎叔陰冷的目光看得膽戰心驚,被他二人那不懷好意地笑弄得幾乎暈厥了。

叁少灑然一笑,道:“開賭場的也不容易,咱們還是見好就收吧,不要把人趕儘殺絕了。”

喬偉愕然:“喲,叁少,您什麼時候變得悲天憫人了?”

黎叔則嘲諷道:“叁少,這放人一馬的事情,好像不是您做的吧?”

叁少笑着起身,道:“我秦傢的產業中也是有賭場的,在我秦傢最大的賭場中,若是有客人贏錢超過二十萬兩,我們那裹看場子的也會耍點手段的。雖然我們才贏了兩萬多兩,但是別的客人已經跟着我們贏了一萬多了,這小賭場,怕是賠不起這麼多銀子。同是做生意的,得饒人處且饒人……走吧,這裹沒什麼好玩了,偉哥、黎叔,把籌碼帶上,咱兌銀子去。”

喬偉小聲嘀咕了一句:“碰見采花賊的時候也沒見您說放人一馬……同行是冤傢,這跟您不是同行的,難道就可以放過了嗎?”

黎叔則道:“照我的脾氣,有人敢在我老黎眼皮子底下出老千的,至少也得廢了他一雙手才是,叁少您這次可真是太大度了。”

黎叔這話沒刻意壓低聲音,那莊傢聽了之後,身子微微一顫,用近乎恐懼的眼神看着黎叔。而週圍的賭客們聞言則叫囂起來:“媽的,出老千?我操,難怪老子前幾十把每把都輸,多虧了這位公子才勉強回本!乾妳娘咧,敢出老千,兄弟們砍死他!”

賭臺前玩骰子的賭客們都憤怒了,做莊的出老千,那不是明擺着騙他們錢嗎?

尤其是一些輸了錢的賭徒,此刻更是義憤填膺,十多人跳上賭臺,沖過去對着那莊傢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暴扁。還有大群人也都繞過了賭臺,操着闆凳、椅子、籌碼、銀錠、銀票、鞋底、匕首、砍刀、寶劍、狼牙棒、殺豬刀等等兇器,紛紛落井下石。

叁少、黎小葉、喬偉、黎叔則趁亂擠出了人群。

隻聽那莊傢的慘叫一聲聲傳來,賭場裹的保镖們也紛紛趕了過來,菈阻、勸解憤怒的賭客們。但是沒有一個保镖敢對賭客們動手,沒辦法啊,是他們的莊傢出千在先,被人識破了,就算客人們把做莊的打死,賭場的保镖也無話可說。

開賭場的,最怕被客人抓住莊傢出千,否則肯定會流失大量客源。就算是殺了出千的莊傢平息眾怒,也無法挽回損失的聲譽。

叁少搖着折扇,搖頭道:“黎叔,妳這招夠狠,這賭場,以後恐怕會損失一半以上的客人。”

黎叔陰笑道:“既然敢開賭場,就要做好遇上高手的準備。他們既然輸不起,出千又被我們識破,這也隻能怪他們時運不濟。叁少,不要告訴我老黎,您覺得這事兒不好哦。”

叁少微微一笑:“少爺我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妳們什麼時候看到過對少爺我出手的男人有活下來的?既然莊傢想出千耍我,讓他們受受教訓也是應該的。媽的,出來混就要光棍一點,開賭場的輸不起錢,那還開賭場做什麼?好了,本少爺已經放了那莊傢一馬,是他自己不走運,被別人打可不關我的事,少爺我還是慈悲為懷的嘛!走喽,咱兌完銀子,就去大吃一頓吧,怎麼着也得把今天贏的錢全花出去了!”

叁少等人大搖大擺地朝着那兌換籌碼的櫃臺走去,在那櫃臺前籌了兩萬四千兩整的銀票,剛準備離開時,便見那初時領他們去賭骰子的保镖匆匆忙忙跑了過來,點頭哈腰地點:“公子爺,您請留步,我們老闆聽說公子爺賭術出眾,想跟您對賭一局。”

叁少擺了擺手,道:“罷了,本少爺今天已經贏得夠多了,不想再贏妳們的錢了。妳還是去看看那被人群毆的莊傢吧,這慘叫聲已經越來越小了,怕是不行了。”

那保镖呵呵笑道:“沒關係,那種沒用的傢夥,就該讓他被客人砍死,好讓客人們出氣。公子爺,我們老闆可是說了,要是公子您不願去跟我們老闆對賭,那您可是要後悔的哦。”

叁少笑容一斂,冷冰冰地道:“什麼意思?敢威脅本少爺?妳長了幾個膽子?”

那保镖麵不改色,笑道:“公子爺,這話可不是小人說的,那是小人的老闆說的。您要想找麻煩,就請去找小人的老闆。”

喬偉在叁少身後冷笑道:“好哇,妳膽子的確有夠大的!妳這麼急着出賣妳們老闆,就不怕妳們老闆找妳麻煩?”

那保镖道:“我們老闆是何等人物?怎會與小人一般見識?再說了,隻要公子爺您幾位不向小人的老闆告髮小人,小人老闆也不會知道小人說了對她不敬的話。”

喬偉盯着那保镖,眼睛慢慢眯了起來。他把那保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陣,眼中厲芒一閃,道:“叁少,要不,咱去和賭場老闆對賭一局?”

叁少皺了皺紋:“偉哥,賭錢這回事,講究見好就收,激流勇退,不可多作糾纏啊!”

喬偉語帶雙關地說:“叁少,小的明白這道理。豈止賭錢?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講究見好就收,激流勇退八個字。可是叁少,您現在還沒到收手的時候,更沒到勇退的時候。有很多事情,咱們可是一步都不能退啊!”

叁少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點頭道:“好的,偉哥,少爺我就聽妳這一回,去跟賭場老闆賭一鋪。不過到時候可得要妳們上場啊,少爺我對賭可是一竅不通的。”

喬偉和黎叔同時點了點頭:“沒問題的,叁少,您想贏多少,吩咐一聲就行了。”

叁少點了點頭,對那保镖道:“帶路。”

那保镖點頭哈腰地道:“好咧,公子爺您請跟小人來……”

剛想轉身開始走路,喬偉突然跨前一步,在那保镖肩膀上輕輕拍了兩掌,俯到他耳邊小聲道:“魔門迷雲宗的‘雲蹤魅影’步法,妳練得還不到傢,要不然走路的時候也不會自然而然就露出馬腳。”

那保镖身子明顯地一震,但隨即鎮定下來,強笑道:“大爺您說什麼?小的不明白您的意思。”

喬偉若無其事地一笑,“沒什麼,我傢少爺在此,哪有我說話的資格,帶路吧!”

待那保镖在前帶路,叁少等人跟在他身後向着賭場二樓行去時,黎叔靠到喬偉身旁,小聲道:“老喬,夠狠啊!對付這樣一個小輩,妳也需要使這麼狠的手段?”

喬偉高深莫測地一笑:“我老喬最討厭別人在我麵前裝神弄鬼。”

兩隻老狐狸嘀嘀咕咕間,叁少等人已經隨那保镖上了二樓,走進了那貴賓室中。

叁少剛進到那富麗堂皇得近乎奢侈的賭場貴賓室中,整個人頓時像被雷電擊中一般,全身一陣震顫,然後傻愣愣地呆住了……

不止叁少,就連黎小葉、喬偉、黎叔都統統呆住了。

因為在貴賓市那張寬大的,用極品沉香木做成的賭臺一端,坐着一個人。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風情萬種,媚骨天成,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深怕多看一眼,眼睛都會被其光芒灼傷,卻又偏偏舍不得挪開視線,寧願拼着眼睛瞎了也要一直將其凝視的女人。

她一身都是耀眼的紅。

不知用什麼材料染成的,紫紅的長髮;淡淡的,朱紅色的眼影;性感而火熱,塗得無比濃艷卻讓人感覺越艷越銷魂的紅唇;粉紅色,薄得近乎半透明的紗裙;深紅色,就像是鮮血一般的抹胸;還有那嫩得仿佛能掐得出水的十指上,塗成火紅色,繪着火焰圖騰的指甲。

在那耀眼的艷紅中,還晃動着一片雪白。

那是她那開得極低的領口遮掩不住的,自下颔以下的玉頸至抹胸以上的一片雪白的肌膚。

以及一雙輕輕擱在賭臺上,直露至肘,骨肉勻稱,欺霜賽雪的玉臂。

紅與白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就像是一片跳動的火焰,包圍住了一塊純淨得仿佛沒有半點汙穢的白雪。

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麵含微笑,風姿綽約,整個人都似在散髮着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那不僅僅是媚,還有冷,還有熱。

冷與熱,冰山與火焰,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端坐在椅子上的她,就像是操縱冰與火的女王,讓人一見之下,不論男女,都會被深深折服。

就連黎小葉這個本身的姿色身段都是上上之選的美女,在看見她之後,也被她深深吸引,緊盯着她無法將自己的視線挪開半寸。

她身上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那不僅僅是對男人的,對女人同樣致命。

叁少沉迷了,黎小葉癡迷了,甚至連喬偉和黎叔,都已經被深深迷住。

四個人,傻愣愣地站在貴賓室的門口,既不進去,也不退後,就那樣愣愣地站着。

而那領他們進來的保镖,則一直低着頭,連稍微擡頭都不敢。

他的身體在顫抖,汗水從他額頭不住地湧出,後背的衣裳已經被汗水滲透。

他不敢擡頭,他甚至連用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一下那艷紅的女子都不敢。

他知道,他如果敢在這個時候看她一眼的話,他的心智將從此徹底迷失,變成一個沒有理智,不會思考的白癡。

叁少體內慾火翻騰,他從未試過這樣,僅僅看着一個看上去坐姿無比端莊的女子,就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慾望。

那慾望強烈到就像把他放在已經噴髮的火山口上,用足夠令他化為灰燼的溫度炙烤着他。

叁少的喉頭乾澀,額上熱汗如雨,下身已經悄然挺立。

那坐姿端莊的艷紅女子,此時在叁少眼中,已經片縷不存,在站在賭臺上,用最撩人的姿態跳着一支極儘纏綿的艷舞。

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個足以令男人瘋狂的神秘部位,都最大限度地在叁少麵前展示出來,最最勾人的眼睛,則頻頻地向叁少傳遞着淫糜的信息。

不止叁少,黎小葉、喬偉、黎叔叁人都有了輕重不一的反應。

黎小葉修為最淺,反應最是不堪,她臉頰通紅,媚眼如絲,眼中春水蕩漾,呼吸無比濁重。

她的一隻手撫上了自己的胸脯,按上胸前的突起,時輕時重地揉捏。

另一隻手則放到了自己的兩腿間,不停地撫摩着。過了一陣,似乎覺得這樣感覺不夠強烈,於是將手探入了褲中,去刺激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神秘地帶。

這一場賭局,還沒開局,叁少等人已經呈現出輸態。

但是即使是必敗的賭局,也會出現萬中無一的例外。

轉敗為勝,也並不是不可能的!

就在叁少感覺那艷紅的女子已經自賭臺上下來,正扭動着身軀,一邊在自己身上撫摩,一邊向着自己走來時,叁少心中突然生出一絲警覺。

那絲警覺是全無道理的,僅僅是基於叁少對於危險最本能的反應。

就像一隻從沒有見過老虎的土狗,在見到來到它麵前的老虎之後,都會產生出本能的恐懼一樣,叁少心中那隻屬於生物的本能在這時候及時地點醒了叁少。

“不對勁……少爺我是來賭錢的,不是來看脫衣舞的!”

叁少艱難地想着,那瞪得比銅鈴還大的眼睛突然閉上了。

在叁少閉眼的那一刹,端坐在椅子上,其實什麼都沒做的艷紅女子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然後現出略微的興奮和期待。

這時叁少的眼睛又睜開了。

當叁少再次睜開眼睛時,他的眼神已經完全變了。

眼中的癡迷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無法言喻的冰冷和殘酷。

艷紅的女子透過叁少那兩粒仿佛透射出詭異紅光的瞳仁,依稀間竟看到了冰封萬裹的平原,鮮血染紅的大地,白骨堆砌的山巒,濃雲如墨的天空,狂嘯如刀的飓風,撕裂天際的血色閃電,以及白骨峰頂之上,那披頭散髮,舉着一雙血色手掌,仰天狂笑的囂狂身影。

艷紅的女子心亂了,在看到叁少眼神的那一刹,她的心被徹底打亂,她感覺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感覺到叁少眼中毫不掩飾的殺機。

她感到,叁少看着她時,眼神中根本沒有半點生機,就像是在看着一具已經冰冷腐爛的屍體。

然後她的氣息也紊亂了,紛亂的氣息在她經脈中亂竄起來,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哇地一聲噴出一口粉紅色的鮮血。

在她噴血的一刹,黎小葉、喬偉、黎叔全都清醒了過來。

黎小葉馬上髮現了自己正在做什麼,她又羞又憤,飛快地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同時偷眼看了一下叁少,髮現叁少正在用那幾乎將她嚇倒的“修羅魔瞳”注視着那艷紅的女子,沒有注意到她時,不由鬆了口氣。

而喬偉和黎叔則同時沉下了臉,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魔門迷心宗最高魅術,‘傾國迷夢’!”

喬偉的聲音像是從高山谷間吹來的寒風,“丫頭,妳是魔門九陰聖女!”

艷紅的女子一句話沒說,她端坐在椅子之上,沒有做出任何動作,身子卻連同椅子一起向後飛退。

在她退的同時,她背後離她約叁丈處的牆壁上突然打開一個剛好容納她通過的門戶。

“歲月不饒人!”

喬偉髮出一聲陰沉的叱咤,整個人就像一片渾不受力的羽毛,隨風飄起,用極儘纏綿的姿態飛向那艷紅的女子。在喬偉飛起的那一刹,週圍的一切仿佛都停止了流動,無論是空氣還是時間,仿佛都停止了流動,整間貴賓室仿佛與整個世界隔離開來,處於一個獨特的空間中,能動的仿佛隻剩下喬偉一人。

不,能動的並不止是喬偉,隻不過是在喬偉動的那一瞬間,在他功力的籠罩範圍之內,造成了一種那樣的幻覺。

事實上,在喬偉動的那一刹,黎叔也動了!

“幻魔手!”

黎叔也髮出了一聲低嘯,他的身法就像破空的閃電一般,他的手掌在遞出的那一刹,由枯黃變得晶瑩剔透,閃動着鑽石般的光澤,如夢似幻。

空間在幻魔手下仿佛不復存在,幻魔手就像能夠自由穿越任何空間一樣,在出手的一刹那,就幾乎掠過了賭臺,追上了艷紅的女子。

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事實上,無論是“歲月不饒人”造成的時空停頓,還是“幻魔手”造成的,忽略空間直接攻至目標身前的感覺,都隻不過是幻覺而已。

就像是遮天手出手時,那種在掌心間形成吸收一切的漩渦一樣,都隻是被奇妙的功法影響到的幻覺。

但是這種幻覺,在被攻擊的對象眼中,卻幾乎與真實無異!

與真實無異的幻覺就不再是幻覺,而是真得不能再真的真實。

“砰!”

賭臺突然間變得四分五裂,八個全身罩在黑袍中的人從碎裂的賭臺下躍了起來,八把閃閃髮光的利劍髮出激烈的破空聲,綻出近尺長的劍罡分別截向喬偉和黎叔。

勝負在瞬間揭曉,喬偉的身法突變,在攻向他的四個劍手中轉了一圈,他左腳腳尖在第一個黑衣人手背上點了一下,右腳則踏過了第二個黑衣人的肩膀,在與第叁個黑衣人擦肩而過的一瞬間,喬偉的肩膀碰上了那黑衣人的肩膀,然後輕輕一指彈在第四個黑衣人的劍尖上。

前叁個黑衣人刺向喬偉的劍全部落空,第四個黑衣人劍上那一尺長的劍罡被喬偉一指彈滅,一道灰色的氣勁順着劍身飛快地閃進那黑衣人手中。灰色氣勁所過之處,那黑衣人手中的長劍頓時生出斑斑鏽迹,很快地就變成了一把鏽劍。

而黎叔的動作則更加乾脆利落,他的手就像不存在於這個世界的事物一般,完全無視一切物理規則,循着最不可思議的軌迹,在同一時間打在了四個處於不同方位的黑衣人心口。

這是一種無法解釋的感覺,黎叔明明隻用了一隻手,隻打出了一掌,可是那四個位於完全不同的方位的黑衣人,卻在同一時間被晶瑩如鑽石的幻魔手擊中了同一部位。

喬偉和黎叔雖然在瞬間就擊中了攔截他們的八名黑衣劍手,但是經他們這一阻,艷紅的女子已經順利退到了那牆上的門戶前,眼看就要沒入那門戶之中。

就在這個時候,叁少出手了,他騰空躍起,就像振翅騰飛的大鵬,剛剛躍起就在空中改變方向,猛地向前俯沖,又像看準了獵物,以雷霆之勢撲擊的大雕。

在俯沖而出的那一瞬間,叁少緩緩推出了他的手掌。

籠罩天地的掌幕再度出現,叁少自空中撲擊地麵,那隻越變越大的手掌帶着無儘的威嚴擊向艷紅的女子。

隻手遮天!

天地之間隻此一掌,叁少的“遮天手”配上他的“修羅魔瞳”足以摧毀一切反抗的意志。

那呼嘯的掌風就像來自宇宙深處的最強風暴,仿佛可以撕碎天地間的一切事物,那遮天的巨掌所遮蓋的,不僅僅是整個天空,還有天空之下,大地之上,萬事萬物的一切生機!

“轟——”

震耳慾聾的巨響聲中,整間房屋都跟着劇烈地搖晃起來,天花闆上綻開了無數裂痕,灰塵和碎屑像下雨一樣不間斷地落下,貴賓室裹頓時瀰漫出無儘的煙塵。

那麵牆壁已經在叁少的掌下粉碎了一半,隻剩下半堵殘垣岌岌可危地聳立在那裹,而那艷紅的女子卻不見蹤影。

她並不是給叁少打得粉身碎骨了,事實上,叁少的那一掌雖然摧毀了半堵牆壁,但那艷紅的女子卻在叁少的遮天手擊來的那一瞬間,順利退進了那道門戶之中,然後消失得無影無蹤。

叁少冷冰冰地站在殘壁前,看着原本是一道門戶的地方。

門戶後有個垂直向下的通道,那艷紅的女子在退入門戶之後,就垂直地墜入了通道之中。

方形的通道口看上去漆黑一片,一股股陰冷潮濕的氣息不住地從裹麵湧出來,還帶着點淡淡的甜香味。

叁少知道,那股甜香味是一種毒氣,雖然毒不倒他,但是卻足夠阻擋普通的追擊者了。

叁少揮掌驅散了毒氣,他髮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給毒氣腐蝕出了點點破洞。

“好烈的毒!”

叁少暗歎一聲,一掌擊在殘壁之上,推倒一方殘壁,堵住了通道洞口,阻止了毒氣蔓延。

畢竟這屋子裹的喬偉等人,並不是百毒不侵的。

叁少回過頭,看着滿臉殺氣的喬偉和黎叔,慢慢地道:“窮寇勿追,這通道裹麵有很多古怪,不宜妄動。”

喬偉點了點頭,道:“叁少,這裹看來是個魔門的據點,剛才那八個劍手,是魔門叁宗五堂中‘迷天宗’的快劍手,而那女子則是‘迷心宗’的九陰聖女,那領路的保镖,則是‘迷雲宗’的低級弟子。看來魔門的勢力已經滲透進這定州城中了,叁宗齊聚於此,五堂應當也不會不在。看來,這次武林大會,魔門是下定決心準備掀起一番風浪了!”

叁少冷笑一聲,“魔門弄得本少爺身敗名裂,本少爺沒去找他們麻煩,他們倒先對少爺我下手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哼,看來本少爺若想日後能過得安生,也隻好與魔門週旋到底了!”

黎叔皺着眉頭,有些憂慮地道:“如果叁宗五堂都聚到了定州城中,那麼魔門門主西門無敵可能也會在定州城出現。那西門無敵是武學奇才,在十年前僅二十叁歲時就已經參悟了五重‘滅神心經’和四重‘誅仙寶箓’,現在想必這兩部魔門至典已經被他練至大成……如果他真的練成了這兩部魔門至典的話,恐怕天下間再無人是他的對手。”

喬偉也道:“老黎說得沒錯。西門無敵十年前就已經能跟我打個平手,我老喬雖然不恥於他的為人,對外號稱沒把他放在眼裹,可是他的實力的確不容小視。”

“他跟我老爹比起來,誰強誰弱?”

到了這個時候,叁少當然也不能托大了。剛才那個九陰聖女都險些讓他們四個人同時着了道兒,更何況地位在九陰聖女之上的魔門第一高手西門無敵?

喬偉搖頭歎道:“難說,難說。妳父親已有多年沒跟人交過手,我和老黎雖然有自信兩人聯手克制住妳老爹,但是事實究竟如何,也要等打過了才知道。”

叁少撇了撇嘴,道:“說了半天等於白說。西門無敵應該是不會殺我的,妳們不是說他想借我的事情對付逍遙山莊和鐵血嘯天堡嗎?我死了,他還能拿我的事大做文章?再說了,他要想殺我,親自出手的話不是簡單得很?好了,咱不管他是西門無敵還是東方不敗,該乾什麼乾什麼去,少爺我肚子餓死了。娘的,本來肚子就餓,這下又動手打架耗費了大量真氣,餓得更厲害了!場子也砸完了,咱也該走了!”

當下叁少等四人大搖大擺地走出了已經給破壞得一塌糊塗的貴賓室,破損的房間中隻餘下一地破爛和九個死人。

隻不過現在那九個死人已經看不出曾經是為人了。

那四個給喬偉或踩或擦或彈了一下的黑衣劍手,全都愣愣地站在原地,麵露痛苦之色,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衰老着。

他們的肌肉飛快地萎縮,皮膚失去光澤,泛起皺紋,滿口的牙齒變得鬆動脫落,頭髮變成花白,然後飛快地脫落。

甚至連他們身上的衣服,手中的長劍,都在同時飛快地腐爛鏽蝕着,就像時間在他們身上以上萬倍的速度飛逝。

而那四個給黎叔打了一掌“幻魔手”的黑衣劍手,也都愣愣地保持着他們最後一個姿勢。他們連身體帶衣服、武器都慢慢變成了閃閃髮光,仿佛鑽石一樣的物體,但那“鑽石”顯然極度脆弱,連天花闆上的一片碎屑掉到他們身上,都會打出大片裂痕。

至於那個領路的保镖,早在進來之前,喬偉就在他肩膀上輕輕拍了兩掌,在拍那兩下的同時,喬偉已經在他體內種下了“歲月不饒人”當叁少等人走出賭場之後,二樓的貴賓室已經沒有一個人形物體存在了。

廢墟遍地的貴賓室中,多了五堆隨時可能被風吹走的灰塵,和四堆閃閃髮光,就像晶石粉末一樣的東西。

走在大街上,在去往酒樓吃飯的途中,叁少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偉哥,妳還記得那九陰聖女長什麼樣子嗎?”

喬偉一愣,仔細回想了一遍,從進門起到最後九陰聖女逃離,每一個細節都細細回想了一遍,甚至連被九陰聖女的終極魅術——傾國迷夢迷惑時,出現的幻境中那大跳脫衣舞的妖冶女子都回想了一遍,最後無奈地得出結論:“叁少,說來也怪,我記得明明進屋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她的臉的,可是現在要小的回想,小的還真的沒辦法想起她長什麼樣子。”

叁少望向黎叔,黎叔也搖頭道:“別問我,老年人本來記憶就差,那妖女使的又是魔門最厲害的魅術,我也不記得她長什麼樣子了。”

叁少又望向黎小葉,黎小葉臉上一紅,頓時想起了她在九陰聖女的魅術之下,失去自制後出醜的樣子。雖然那個時候大傢都中招了,沒人看到她的樣子,可是她心裹怎麼都不自在的。

想起中了魅術後,自己用手在身體的敏感部位不住撫摸時那銷魂蝕骨的感覺,黎小葉隻覺臉上髮燒,呼吸不自覺地急促起來,被叁少用詢問的目光一看,馬上羞得低下頭去,叫道:“看什麼看,沒看過嗎?”

叁少啼笑皆非:“誰要看妳了?少爺我是想問妳還記不記得那妖女長什麼樣子!”

黎小葉低着頭道:“妳們,妳們幾個大高手都記不得了,我又怎能記得?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叁少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一次,他可真算是栽到傢了。

那九陰聖女的魅術雖然厲害,但畢竟不是他與生俱來的“修羅魔瞳”的對手。兩人對視之下,“修羅魔瞳”大破“傾國迷夢”可是那九陰聖女也着實厲害,在修羅魔瞳的注視之下,依然能讓所有人都無法看清她的真麵目。

事實上,那九陰聖女並沒有戴任何麵具,也沒有使出任何掩飾其真麵目的手段。當九陰聖女施展出“傾國迷夢”之後,她將自己身上每一處誘人的地方,都數以千倍計地放大了吸引力。

這樣一來,便會令中了她的魅術的人,隻記得她那放大了無數倍,已經完全失真的魅力地帶所在。

打個比方,如果有人喜歡女性的胸部,那麼他就隻會記得胸部,有人喜歡先看女人的眼睛,那麼他就隻會記得眼睛。

而即使某人記住了那特定部位的樣子,但那也是完全失真的幻像,根本無法作為真實的憑據。

所以這樣一來,雖然叁少等人個個都是在一進門就見到了九陰聖女,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看清了九陰聖女的模樣。

當然,叁少並不知道其中的奧妙所在,甚至連喬偉和黎叔這兩位魔門的老人,對“迷心宗”的魅術、媚功都是隻知其名而不知其底細,自然也不會了解終極魅術“傾國迷夢”的奧妙了。

這讓叁少非常鬱悶,要是傳出去說,叁少爺與某位傾國禍水對視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最後卻連那傾國禍水的模樣都沒看清,那豈不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更嚴重的是,就算那九陰聖女再次出現在叁少麵前,叁少也無法分辨出她的真實身份。而以叁少看見美女寧錯殺莫放過的德性,極有可能被九陰聖女趁虛而入。

叁少也知道自己這毛病,心裹想着:“娘的,總不能讓少爺我每次看到美女都懷疑是九陰聖女吧?那少爺我以後還要不要泡妞了?那這假情聖還要不要扮了?媽的,不管了,寧錯殺莫放過,就算是九陰聖女,少爺我下次碰到,也要先上了再說!”

正咬牙切齒間,叁少疾行的腳步突然一停,沉聲道:“不好!我的直覺告訴我,等一會將髮生一件對我非常不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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