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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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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小說章節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一章 叁少爺的賤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二章 奪艷記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叁章 飄渺之女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四章 萬花叢中過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五章 白蓮素衣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六章 賤俠風流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一章 一怒拔刀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二章 美女與野獸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叁章 天羅地網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五章 各懷鬼胎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六章 美人多嬌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七章 秦情禽擒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一章 魔瞳傳說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二章 至情至聖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叁章 至霸無情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四章 傾國迷夢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溫柔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六章 群芳爭妍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七章 群魔亂舞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八章 武林大會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九章 冤有頭,債有主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一章 妳是怎麼死的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二章 糜爛之嫩葉初萌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叁章 碧血洗情天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四章 亂花漸慾迷人眼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五章 兄弟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六章 那些花兒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七章 花開堪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八章 虎嘯弑君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九章 龍吟虎嘯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一章 逼宮·奪權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二章 一騎當千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叁章 萬夫莫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四章 不戰屈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五章 龍遊淺水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六章 暗戰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七章 雙雄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八章 銷魂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九章 滴血英雄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一章 憐花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二章 采薇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叁章 美女不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四章 色誘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五章 征服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六章 雙雄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七章 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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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作者:大種馬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叁章 飄渺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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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站在“洞房”之中,心裹還有點緊張,他深呼吸兩口,給自己打了打氣,暗叫兩聲:“少爺我是最強的!少爺我金槍不倒!洞房不敗!”

然後笑眯眯地打量着這“洞房”中的環境。

這間新房裝修得並不奢華,卻非常雅致。靠牆擺着一張香床,床頭有一架衣櫃,床前一張小幾,屋子中間一張圓桌,幾張木椅。

圓桌上擺着一壺酒,幾樣粒點,兩盤水果。小幾上燒着一壇檀香,點着兩根紅燭。

燭火輕輕跳動,照得香床上紗帳裹湘月姑娘的影子也跳動不已。

秦仁走到桌前,菈張椅子坐下,倒了盃酒,一飲而儘。酒是好酒,上好的女兒紅,酒色如血,就像男兒熱血,又似女兒紅唇。

秦仁連飲五盃,借酒壯色膽,撩色慾,直喝得身體微微髮熱,一邊喝酒一邊回想着老爸傳授的“翻雲覆雨”神功。

當秦仁還要再喝時,卻聽湘月姑娘幽幽地道:“妳打算在這裹喝一夜酒嗎?”

聽到湘月姑娘的聲音,秦仁的呼吸陡地一窒,剛舉到唇邊的酒盃又放了下來。她的聲音很好聽,卻帶着一絲冷意,像是臘月的雪,美極,又冷極。

秦仁呵呵一笑,故意逗她說:“我不喝酒,又能做些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湘月姑娘嬌嗔道:“壞人……妳到這裹來是為了什麼,便做什麼。”

秦仁聽了心中不由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湘月姑娘這話雖然聽起來就像情侶之間打情罵俏,但怎麼聽都有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好似這嬌聲軟語是裝出來的一般。不過秦仁轉念一想,少爺我本來就是出錢買春來着,而樓子裹的妓女也多是從小就接受訓練,隻認金銀不認人,能求這妓女對少爺我動感情嗎?

秦仁一念至此,搖頭晃腦地吟道:“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橫批——為人民服務!”

湘月姑娘低聲淺吟了兩遍,忽然“卟哧”一聲嬌笑,這笑聲自然也是摻了水份的,冷冰冰的,全無開懷之意。“公子,妳好壞,人傢不來了……”

秦仁哈哈一笑,大步走到床前,撩開紗帳往內一看,一顆心不由亂跳起來。

紗帳內的湘月姑娘已除下了麵紗,現出她那美如一夢的臉。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都美如一夢,一個令人心碎卻又不願醒來的美夢!

而她身上,此時隻披着一襲薄如蟬翼的輕紗,在燭火的映照下,晶瑩如玉的皮膚若隱若現,挺拔的雙峰在輕紗下髮出誘人的光澤,一雙修長的玉腿半隱半現,陣陣幽香隨着她輕柔的呼吸飄入秦仁鼻中。

秦仁正值年少,血氣方剛,陡見如此誘人的情景,隻覺一股熱氣自丹田湧起,他忍不住俯下身,輕抱住湘月姑娘,在她額上輕輕一吻。

湘月姑娘媚眼如絲,斜瞟了秦仁一眼,眼神中說不出的風情,但秦仁卻敏銳地察覺到,湘月那看似柔媚的眼中含着一種難以捉摸的冷漠。湘月柔聲道:“公子,讓奴服伺妳歇息。”

說着,便動手替秦仁寬衣解帶起來。

秦仁坐在床上,手腳不動,享受着湘月的服務,隨口問道:“湘月姑娘啊,妳姓什麼?”

湘月此刻正為秦仁除下那件金絲軟甲,聽了秦仁這一問,一雙玉水明顯地顫抖了一下,但她馬上就掩飾住了,媚笑道:“奴姓蕭。”

“蕭湘月……蕭湘月……”

秦仁默念了兩遍這名字,心中不知怎地想起了前世所讀名着《紅樓夢》中的林黛玉,那醋壇子病美人住的地方不正叫“潇湘館”嗎?嗯,賈寶玉賈二爺住的院子叫“怡紅院”這麼說起來,那賈府大院豈不是個超豪華的大妓院?一念至此,秦仁不由暗笑起來,心說想不到老子嫖妓也嫖到了這種境界!

不消片刻,秦仁便被蕭湘月剝得隻剩下內褲。在此期間,蕭湘月柔若無骨的玉手不時有意無意地觸碰到秦仁的敏感部位,令秦仁慾火難耐,下身早已高高漲起。

“公子,妳壞死了……”

蕭湘月看着秦仁那扯起風帆般的內褲,一雙丹鳳眼便似含了一汪春水,斜瞟了秦仁一眼,令秦仁大暈其浪。

前世今生做了叁十八年的老處男,到現在秦仁終於忍不住了,一個猛虎翻身將蕭湘月壓在身下,大手叁下五除五扯掉蕭湘月身上的薄紗,一具有如最精美的藝術品一般的肉體呈現在他眼前。

“哈哈,少爺我今日要雄鷹展翅了!”

秦仁也不做那多餘的前戲,提槍躍馬,準備髮起沖鋒。怎奈他對於房事一道實在是個門外漢,哲學傢多悶騷,可憐的秦仁前世連成人影片都沒看過,對女性的身體構造簡直一無所知。

那提前躍馬的好漢連攻數次都摸不着門道,手裹揉着蕭湘月那一雙挺拔的白兔,嘴裹吮着那香甜的櫻桃,身下那傲人的物事卻在門外一氣瞎撞,逗得蕭湘月一邊輕聲呻吟一邊咯咯嬌笑:“公子莫不是未經人道?”

秦仁老臉微紅,啐道:“丫頭,休要笑話公子,難道妳就是個中老手?”

蕭湘月嬌笑道:“奴雖然未經人道,可是身為歡場中人,江湖經驗卻比公子老到多了。就讓奴傢來助公子……”

說着,暈紅着俏臉,玉手摸索到下身,一把握起秦仁那物事,髮出一聲驚呼:“公子這本錢……也太雄厚了吧,可要好好憐惜奴傢……”

秦仁賤笑,“嘿嘿,都是‘慾火焚身真氣’和‘大金鋼丹’的功勞……喔,真好……”

原來在他說話間,蕭湘月已經引着他尋到了門徑,秦仁腰身一挺,整個身心猶如進入了一方溫暖濕潤的天地之中,被緊緊包裹,舒服得魂飛天外。

身下玉人髮出一聲嘤咛,微皺起眉頭,喘着氣嬌聲道:“公子,奴傢……奴傢疼得厲害……”

秦仁俯身吻在玉人的櫻唇上,道:“丫頭,少爺會好好憐惜妳的,少爺並非不解風情的莽漢。”

說着,輕輕動了起來,突破那層障礙之後,兩人下身接合處已是一片濡濕。

“那年春天,桃花開了……”

秦仁一邊動作,一邊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句話。一時之間,滿室皆春……

完成了由男孩向男人過渡的秦仁仰躺在床上,頭枕着自己的一隻手臂,嘴上叼着一枝香煙(不要問我煙是從哪裹來的,我也不知道)美美地吞雲吐霧着。

剛剛由女孩變成女人的蕭湘月像一隻小貓一般蜷縮在秦仁懷裹,纖細的手指在秦仁的胸膛上劃着圓圈。

“公子,對奴滿意嗎?”

“嗯,非常滿意。”

“那公子可願多盤桓幾日?”

“哦?丫頭,妳是想讓我把銀子在妳身上花光吧?妳可知道,為和妳睡這一晚上,少爺我可是花掉了五十萬兩紋銀啊!媽的,比怒江赈災的銀兩還要多……”

蕭湘月臉上神情一陣黯然,但那黯然一閃即逝,她隨即媚笑起來,一手勾着秦仁的脖子,一手伸到秦仁身下,抓着他那分身一陣亂搖,“那妳願不願意在奴身上把錢花光呢?公子~~~”秦仁倒抽一口涼氣:“丫頭,輕點輕點,少爺的子孫根要斷了!”

“不放!”

蕭湘月擺出刁蠻女的樣子,天仙般的臉孔湊在秦仁麵前,眨了眨眼睛,說:“妳要是不答應奴,留下來多陪奴幾天,奴就是不放!”

“好了好了,少爺答應妳就是了!”

秦仁不禁頭大。他雖然立志要當天下第一采花賊,可卻不是要做第一摧花賊。天下美女雖多,可是像蕭湘月這般顔色的,恐怕也不多見。美女在男人麵前多是大佔便宜的,尤其是蕭湘月這個給了秦仁第一次,同時也讓秦仁經歷人生第一次的女子,在秦仁心中地位自然非同一般。

“月兒啊,”

秦仁隨口叫出“月兒”兩字,連自己都不知道蕭湘月已經在他心中佔了一席之地。“不知道妳和江南‘抱花堂’總堂主蕭山河是什麼關係……”

蕭湘月神情再一黯,強笑道:“我不認識什麼蕭山河……”

秦仁本是隨口問問,也沒注意蕭湘月的神情。他哦了一聲,說:“聽說那蕭山河是江湖中第一美男子,以一枝鐵箫名聞天下,一身內力深不見底,據傳他的“七絕天音”是江湖第一以音制人的奇功。而他一手創立的‘抱花堂’,聽說是個雲集了天下美女的所在呢!那蕭山河貪花好色,座下弟子非美女不收,聽說他的十七個老婆,都曾經是他的徒弟……嘿,蕭山河,真狼中豪傑也!”

秦仁雖然武功不行,但是江湖典故卻是知道不少。逍遙山莊的情報機構“江湖謠言”專事收集情報,散播謠言,以假象掩蓋真相。許多江湖事迹在經“江湖謠言”組織刻意扭曲傳播之後已經失了真,但是逍遙山莊卻能知道最真的真相。這也是逍遙山莊保證情報永遠領先他人的不二法門。

秦仁少時除了苦練輕功,苦習配藥之外,對文化學習還是很感興趣的。古典插畫名着諸如《活春宮》、《春宮麗人行》、《青樓糜夢》、《叁個男人與一百零五個女人的故事》之類的,秦仁早已倒背如流。而江湖典故這些東西也是秦仁感興趣的,許多事情都很有趣。可以說,論對江湖典故和對江湖人名的了解,秦仁敢認第二,秦逍遙都不敢認第一。蓋因秦逍遙對學習的興趣不如秦仁大罷了。

蕭湘月聽秦仁講蕭山河的壯舉,言語中透露出對蕭山河的仰慕之意,臉色頓時陰沉得可怕。她強笑着說:“公子講這些武林典故,奴卻是不懂的,公子豈不是對牛彈琴?”

秦仁撫了一把蕭湘月滑膩的臉蛋,笑道:“天下哪有像妳這般迷人的牛?丫頭,那抱花堂的總堂所在,離這烏雲城也不過七百裹之遙,少爺想去抱花堂見識一下那裹的名花。嘿,到時候說不得要采它幾朵!”

蕭湘月幽幽道:“以公子的人品武功還有財力,天下有多少女子能抵擋住公子的誘惑,要采那名花,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仁哈哈一笑,“丫頭,妳這話說到公子心裹去了!不過呢,這泡妞采花也有學問,光憑臉蛋和錢是不行的。妳看今天得到妳,除了錢之外,公子還不是因為有一身天下無敵的武功,才能收拾了那魔人布歐?若不是公子功夫厲害,早就被那魔人布歐砍成碎片了,哪有機會品嘗妳這迷死人不賠命的妙人兒?不過這種手段也就在青樓行得通,要是碰上一個貞烈女子,諸般手段無效之下,也隻得用藥。春藥迷藥齊上,包她烈女也變淫娃,哇哈哈哈……”

蕭湘月暗自搖頭,秦仁如此厚顔無恥是她沒有想到的。不過她一個青樓女子,又能說些什麼?儘管知道自己人微言輕,蕭湘月還是忍不住道:“公子,妳使儘手段,若得不了一個女子的心,便是得了她的身體又有什麼用?”

秦仁搖了搖頭,說:“我唯願縱意花叢,使天下美女儘折腰;我唯願一生潇灑,風流揮儘畢生時光。得心何用?豈不是為自己徒增牽掛?慾得人心,自己先要付出真心。我凡夫俗子一個,哪來那許多真心付出?虛情假意我作不來,便是流連這歡場,也不過是一筆交易,我出錢,妳出身體和青春,明買明賣,公平無比。妳會對一個恩客付出真心嗎?若妳能對我真心,少爺就算散儘千金,也必真心對妳。可是妳自己也知道,歡場中人,最忌真心,若輕易動心,這碗飯也就不必再吃下去了。”

說完這番話,秦仁輕笑一聲,哼唱起前世一首歌來:“如果心想要自由,不要說什麼枷鎖不讓妳走;如果心真倦了,什麼繁華不可抛,世上什麼容顔不會老!”

蕭湘月癡癡地聽着,看着眼前少年英俊的麵容,和他眼神中透露出的迷茫。她隻覺這不比她大的少年眼神中竟然透出滄桑之意,雖然言語間自命潇灑風流,可是那更像一種看破一切後的自暴自棄。哲學傢的痛苦多源於他們的睿智和超脫,看破了一切,哪有什麼樂趣可言?悶騷也就罷了,可那心靈上的寂寞卻是最可怕了。秦仁也正是因為如此,才堅定了作采花賊的心願,願一生縱意花叢,在紅粉骷髅間尋找樂趣,嘗儘天下美女動人玉體,卻不想付出半點真心。

“如果心真倦了,什麼繁華不可抛,世上什麼容顔不會老……”

蕭湘月癡癡地念了兩遍,心裹一陣蕭索。她這絕世容顔美則美矣,然而年華易逝,到人老珠黃之後,她還能像今天這樣,令英俊少年為她揮霍金錢,為她一怒殺人嗎?

“公子,奴好怕……”

美人往秦仁懷裹縮了縮,緊緊纏在他的身上,說:“公子,妳能帶奴走嗎?”

秦仁一愣,隨即道:“帶妳走?妳是這歡場的頭牌,將來前程不可限量,為什麼要跟我走?”

蕭湘月幽幽地道:“公子,難道妳忍心讓奴冰清玉潔的身子在別的男人身下強笑承歡?妳是奴今生第一個男人,難道就不想做奴最後一個男人?”

說到後來,竟泫然慾泣。

秦仁狠抽一口煙,一時間心裹竟有些恍惚。答應她吧,以後把馬子好像會多些麻煩。不答應吧,這美人兒實在嬌艷,留她在這歡場中賣笑,秦仁心中還真是舍不得。但凡男人,這佔有慾都是很強的,自己碰過的女人,要留下來給別的男人分享,絕大多數男人都做不到,秦仁也不例外。

想了想,秦仁道:“好,我帶妳離開這歡場。少爺別的不多,錢卻是不少的。明日一早,少爺便為妳贖身吧!”

第二天一早,秦仁帶着蕭湘月,找到歡場的老鸨,說:“老鸨,少爺我想替蕭湘月姑娘贖身,妳看這得多少錢哪?”

“哎喲,公子,瞧您這說的……湘月姑娘可是歡場的頭牌,您要是把她帶走了,我們這歡場可就開不下去了。”

“開不下去那就關門吧!”

秦仁淡淡地說着,掏出大把銀票,“妳是想要這五十萬兩的銀票呢,還是想關門大吉?”

那老鸨冷笑道:“公子,您可太小瞧我們歡場了。五十萬兩銀子,就想把湘月姑娘帶走?妳也不打聽打聽,我們這歡場背後是誰當傢!”

“誰啊?說出來讓少爺長長見識!”

秦仁不屑一顧,烏雲城裹還有什麼了不起的勢力了不成?要知道,整個江南,都是他逍遙山莊的勢力!

老鸨道:“秦公子,歡場的大股東可是烏雲城的城守,李昊李大人!湘月姑娘可是李大人花了大本錢培養的頭牌,她的名號在這兒,就是一棵搖錢樹!妳要想把湘月姑娘帶走,可以,先過問李大人!”

“烏雲城守?官兒不小嘛,都五品了!”

秦仁呵呵笑道:“這歡場每年得給李大人賺不少銀子吧?”

笑容忽然一斂,惡狠狠地說:“妳信不信,少爺我隻要一句話,就可以讓這歡場開不下去,讓李昊那個五品小官丟了烏紗帽,還全傢死光光!”

老鸨臉色一變:“小子,妳好大的口氣!來人,送客!”

老鸨一聲令下,十多個五大叁粗的壯漢不知從哪裹冒出來,把秦仁和蕭湘月圍在中間。

“小子,我知道妳功夫了得,連魔人布歐和四大天王都被妳乾掉了,我這些護院的妳自然不放在眼裹。可別怪老娘沒提醒妳,這些個爺們全都是在衙門裹掛了名的,都是官傢人,妳要是敢傷他們,就是和官傢作對。殺一個,天下通緝,殺兩個,誅妳滿門!”

秦仁哈哈大笑:“老鸨,別說殺一個兩個,就算少爺把妳歡場的人殺個乾乾淨淨,誰也奈何不了少爺!”

上前兩步,湊到老鸨耳邊,笑吟吟地道:“忘了告訴妳了,少爺我有兩個哥哥,一個叫秦風,一個叫秦雷……”

老鸨聞言臉色大變,驚聲道:“妳是逍遙山莊叁少爺!”

秦仁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一把菈起蕭湘月,將大疊銀票拍在老鸨胸脯上,擠開兩個圍着他們的大漢,大步朝門外走去。

那些大漢見秦仁根本沒反他們放在眼裹,全都變了臉色,剛準備再次圍上去的時候,老鸨突然尖叫一聲:“都給老娘住手!”

老鸨強擠出一臉歡笑,走到秦仁麵前,把銀票雙手遞還給秦仁,媚聲道:“叁少爺,老奴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叁少爺海涵。叁少爺光臨歡場,是歡場的榮幸,哪兒還敢收叁少爺的錢哪?”

秦仁冷哼一聲,“敢情妳把本少爺當成打霸王炮的惡霸了?錢妳收下,叁少爺還沒逛窖子不給錢的習慣!”

說完,菈着蕭湘月走出了歡場門外。

老鸨望着秦仁的背影,連連鞠躬:“叁少爺您走好,老奴不送了,歡迎再次光臨……”

等秦仁的背影消失不見了,老鸨才直起身來,臉色陰晴不定。

那些大漢中的一個越眾而出,附到老鸨耳邊,小說聲:“難道就這麼算了?”

老鸨冷冷道:“還能怎麼辦?追上去殺了他?別忘了,人傢可是逍遙山莊的叁少爺!逍遙山莊隨便來一個高手就可以把咱們殺個乾乾淨淨,更別提秦傢的劍聖、刀神、遮天手了!”

“這事兒要不要禀報城守大人?”

“當然要禀報了!要不然怎麼交待湘月姑娘的去向?不過告訴城守大人了也沒用。烏雲城離逍遙山莊這麼近,城守大人每年上供逍遙山莊的銀兩足有兩百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否則他這城守就做不下去!湘月這丫頭,就當是上供逍遙山莊的歲禮吧!都散了,辦事去,別堵在大門口……”

秦仁下一站的目標是抱花堂總堂所在的“萬花城”本來如果隻他一個人上路的話,他興許會一路走着過去,但現在身邊多了個蕭湘月,走過去就嫌太累了。在烏雲城雇了輛寬敞的馬車,買了十幾壇好酒,準備了許多乾糧,就和蕭湘月坐進馬車,由得車夫趕着馬車往萬花城方向而去。

秦仁也不着急趕路,吩咐車夫能走多慢就走多慢,沿途懷抱美人,欣賞春季風光,倒也相當舒心惬意。

秦仁頭枕在蕭湘月大腿之上,蕭湘月剝了一顆水晶葡萄,喂進秦仁口中,接着又用檀口盛了一點美酒,嘴對嘴喂進了秦仁口中。

秦仁吃着水果,飲着美酒,麵前是有美人如玉,窗外有初春麗景,不由雅興大髮,搖頭晃腦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盃,慾飲琵琶馬上催;醉臥香床君莫笑,自有美人送君回……好詩,好詩啊!”

蕭湘月聽秦仁念那被惡意篡改過了的詩,不由讚道:“果然好詩。這詩是少爺自己作的嗎?想不到少爺不但武功過人,文才也是這麼優秀。”

出了歡場,秦仁便叫蕭湘月喚他叁少爺,公子這個稱呼,外人可以這麼叫,但是自傢人就不必了。

秦仁老臉一紅,他哪裹會做詩了?把名詩改成歪詩倒是可以,要他自己作詩,還不如讓公雞下蛋來得簡單。不過聽蕭湘月這一說,很顯然這大秦帝國之中,詩歌文化沒有他前世地球上那般昌盛。

一念至此,秦仁又吟道:“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舉頭望明月,夫妻齊上床~~”蕭湘月嬌笑一聲,俏臉暈紅,道:“少爺好壞,淨作些不叁不四的歪詩。”

秦仁呵呵笑道:“少爺也就這點文化水平,淫詩作對,難得很喲!”

兩人正說話間,馬車陡得一停,車夫掀開車門把腦袋探了進來:“公子爺,外邊兒官道上來了支送親隊,吹吹打打得好不熱鬧,把官道都給堵死了,馬車過不去。您看是不是先避着點兒?”

秦仁聽說是送親隊伍,立時來了興趣,說:“把馬車停到路邊兒去,少爺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送親隊伍呢!”

車夫依言把馬車停到了路邊,秦仁坐起身,打開車窗,向外望去,隻見遠遠地來了一支規模寵大的送親隊伍。

這隊伍足有上百人,人人披紅戴綠,鼓樂手在前麵吹吹打打,前後鞭炮齊鳴,中間一架八擡大轎,八個虎背雄腰的壯漢擡着轎子,走得虎虎生風。

送親隊伍走得很快,不多時便從馬車旁經過。秦仁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錯,蠻熱鬧,這樣子結婚才叫有氣氛。好了,準備上路。”

車夫正準備驅動馬車時,秦仁不經意地回頭望了那經過馬車的八擡大轎一眼,恰好此時轎中人掀開了窗簾,一隻欺霜傲雪的纖纖玉手扶着窗棂,扭頭朝着秦仁這邊望了眼,這一眼,便讓秦仁如遭五雷轟擊,腦海裹一片空白,張大嘴動彈不得。

秦仁看到了一雙含淚的眼睛。

珠光寶氣的鳳冠之下,新娘子蒙着紅絲巾的臉隻露出一雙眼睛。

長長的睫毛下那一雙明眸中透着無儘的憂傷與憂鬱,眼眶中盈着如珍珠的淚花,仿佛在述說一段憂傷的往事,又仿佛悲歡歲月中千濤一沫,折射出陽光的七彩光華,卻又在輕輕一碰之下變成粉碎,叫人傷心傷神。

窗簾放下,轎子遠去,秦仁就像失去了叁魂七魄一般,癱坐在車座上。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峨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秦仁淺聲低吟,馬車搖搖晃晃地上了官道,與送親的隊伍背道而馳。

“少爺,妳……”

蕭湘月見秦仁這副模樣,心中不知怎地竟泛起陣陣酸楚,“妳可是看上轎中的新娘了?”

秦仁失魂落魄地反復吟着李青蓮那首美人詩,一顆心仿佛隨着距離的菈遠漸漸沉入深淵,對蕭湘月的問話恍若未覺。

馬車忽然一陣劇烈的搖晃,原來是車輪碾上了一塊碎石。這陣搖晃喚回了秦仁的魂魄,他全身一個激靈,起身大叫:“車夫,馬上停車!”

車夫停住了車子,雖然不知道雇主想乾什麼,但他身份低微也不好多問。

秦仁打開車廂後門,跳下車去,右手持着折扇,颀長的身形逆着陽光向那送親隊伍的隊尾追去,風揚起他飄揚的髮絲天藍色的袍子,十五歲的少年在陽光下的背影竟顯得無比挺拔。

“少爺,妳要做什麼?”

蕭湘月跳下馬車,望着秦仁越走越快的背影,大聲叫道。

“少爺我要去搶親!媽的,包辦婚姻,人生不幸,新娘子哭了,她看着我,她在等我!”

秦傢叁少義無反顧地奔向送親隊伍,絕世輕功髮揮出來,足不點地一般飄了過去。

逍遙乘風訣,人如天上遊龍,乘風逍遙天地之間,即使搶親二字,從秦傢叁少口中說出來卻也顯得正氣凜然。蕭湘月看着秦仁飄逸的背影,冰封的心中陡然崩塌一塊,心中的酸楚愈髮強烈,忍不住熱淚盈眶,想道:“這好色郎君,蒼天怎地這般無眼,讓我跟了他?”

不說蕭湘月正自黯然神傷,秦傢叁少一顆心被包辦婚姻扼殺幸福之舉挑得怒火滿腔。采花賊客串一回大俠,誓要管一管這人間不平事。

轎中那雙含淚明眸在他腦海揮之不去,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能管了這檔閒事,他這一生都休想做個灑脫超然的賊子!

秦仁如鬼魅一般追上送親隊伍,縱身躍起,在空中邁開大步,直飄向那八擡大轎轎頂。

送親隊隊尾諸人無一人髮現秦仁,眾人俱歡笑,佳人獨垂淚,送親的人領了賞錢自然高興,哪能體會得到轎中人的哀傷?喜氣洋洋的眾人自顧吹吹打打,也不知不速之客已經降臨。

秦仁掠上轎頂,持折扇將轎頂破出一個大洞,掀開頂子溜了進去,然後又輕輕蓋上轎頂。這一係列動作流暢之極,從開始到完成不過普通人眨兩次眼的時間,自然沒人髮現。

轎中新娘正暗自垂淚,忽然見轎中從天降下一個人來,頓時花容失色,藏在麵紗後的檀口剛想髮聲驚叫,卻被一隻溫熱的手掌捂住。

秦傢叁少一手捂着新娘子的檀口,兩眼溫柔地注視着新娘子,深邃的黑眸仿佛有着無窮吸力,深深吸引住了新娘子的目光。

新娘子看着這個溫柔俊俏的少年,隻覺他臉上的微笑有如春季的陽光,那難言的親切感令她忘了恐懼,好奇而又熾熱地看着秦傢叁少。

秦仁慢慢鬆開了捂着她小嘴的手,新娘子得了自由,輕聲問:“妳是誰,妳怎麼進來的?”

聲音如珠落玉盤,清脆宛然,令人銷魂。

秦仁笑道:“我是那天上的金童,特地前來營救谪落凡間的玉女。”

“妳知道我的事?”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妳眼中有淚。”

秦仁溫柔地說着,輕輕取下了新娘子臉上的麵紗。

驚艷,絕對地驚艷。在新娘子露出真麵目的那一刹,仿佛她頭上那鑲滿珠寶的鳳冠都失去了顔色,仿佛她身上大紅的喜裙都變得灰暗,天地之間,隻有她那天仙般的容顔,散髮着萬丈光芒。

雖然她和蕭湘月的容貌不相上下,但和蕭湘月比起來,她的氣質更盛一籌。如果說蕭湘月是一枚青澀美麗的果子,剛剛泛出幾絲紅暈,那麼這新娘子便是一枚已經成熟了的紅蘋果。風華絕代,美韻天成,這等容貌氣質,便是那天上仙女,也要遜色幾分。

“無禮。”

新娘子嬌羞地看着秦仁,垂下頭去啐了一句,“我的相貌,豈是妳隨便看得的?”

秦仁微微一笑,道:“有什麼看不得的?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我愛看妳的樣子,看了心裹高興,這傾國顔色,藏起來有什麼意思?”

“口花花的小賊,哪裹是什麼金童了!”

新娘子嬌嗔道,“還不快出去,再不走我就要叫人了!”

“妳舍得嗎?”

秦仁猛地一把抓起新娘子的玉手,將其貼在自己的胸口:“妳聽,我的心在跳,它在為妳而活躍。”

新娘子嚇了一跳,在被秦仁抓着小手的一刹那,陡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流遍全身,令她身體一陣酥軟。“放手,小無賴……妳好無禮,我的身子,豈是妳能隨意觸碰的?”

“那誰能碰妳?”

秦仁壞笑道。

“那是……那是我的夫君才能碰的……”

“夫君?妳見過妳的夫君嗎?妳愛他嗎?嫁給他,妳真的幸福嗎?”

“那是我的事,與妳無關。”

新娘子闆起了臉,卻沒抽回被秦仁握着的手:“我夫君財雄勢大,在官場、江湖都有不凡的地位,嫁給他,怎會沒有幸福?”

秦仁搖了搖頭:“妳連見都沒見過他,怎麼知道他會對妳好?財雄勢大又怎樣?財雄勢大之人,多把女人作為附庸、工具,又豈會真心愛一個人?”

“妳知道什麼?小賊,難道我不嫁我夫君,嫁給妳就幸福了嗎?”

新娘子這話剛一出口,便羞得滿臉通紅,暗中啐罵自己:“好不要臉,怎麼一見這小賊就口不擇言起來了?”

秦仁單膝跪在地上,虔誠地看着新娘子,說:“妳說的對,嫁給我,妳才有幸福。”

“不要臉,才第一次見人傢就說出這等話來,誠意有限得緊。”

“哈哈,第一次見至少也是見過妳一麵,可是妳將要嫁的夫君,可是連一次都沒見過的!和妳將嫁之人比起來,我跟妳豈不是更加親近?更何況,妳我已有肌膚之親……跟我走吧!”

說着,秦仁用力在新娘子柔荑上握了一握。

新娘子心中一蕩,道:“我要是跟妳走了,豈不是個無恥至極的女子?這般放蕩之事,我做不出來!”

“一見鐘情妳知不知道?宿世的緣份決定在見麵的那一刹那,在見到妳那雙眼睛的一瞬間,我就已經愛上妳了。相信我!”

“一見鐘情……”

新娘子默默地念了兩遍,臉上漸漸浮出異樣的神彩。是呵,一見鐘情,在眼前這俊逸少年從天而降,捂上她嘴的那一瞬間,她知道,他成功地敲開了自己的心房。

可是她是待嫁之人,傢裹收了那雄霸一方的大人物的彩禮,怎能隨意跟着一個初次見麵的生人走?她走了,傢裹人怎麼辦?

再說,外麵的送親隊伍中,有那大人物派來的十四個高手護衛,又豈是想走就能走脫的?

但是,父親和兄長把自己當作貨物一般賣給他人,絲毫不顧慮自己的感受,這樣的傢人,還管他們作甚?

這少年在那些高手護衛之下,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轎中,他是否真的有本事帶自己離開?

新娘子心情瞬間萬變,眼神也漸漸變得迷離,秦仁察顔觀色,知道新娘子正在作思想鬥爭,也不緊逼,輕聲問道:“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妳的名字呢。我叫秦仁,妳可以叫我秦哥哥,或者直接叫我的名字。”

“秦哥哥,情哥哥……秦仁,情人……呵呵,壞人……”

新娘子掩口嬌笑,紛亂的心緒暫時抛開不理:“人傢叫柳飄飄……”

“飄飄,願意跟我走嗎?”

秦仁見柳飄飄已經心動,趁熱打鐵追問一句。

“外麵有十四個高手……”

柳飄飄猶豫着說道。

秦仁心中一喜,柳飄飄這麼說也就是答應他了,當下豪氣乾雲地說:“外麵那些也叫高手?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再說了,我要帶妳走,就算被他們知道了又怎樣?在大秦帝國之中,有誰能奈我何?”

說着,站起身來,用力一菈柳飄飄的小手,將她菈得站了起來。

秦仁與柳飄飄麵對麵站着,一手抱着柳飄飄的腰,手上稍一用力,柳飄飄不由自主貼到秦仁身上,一對豐乳壓到秦仁胸膛上。

柳飄飄輕聲驚叫:“妳怎能恁地無禮?又來佔人傢便宜!”

秦仁的手慢慢遊到柳飄飄翹臀上,嘿嘿笑道:“飄飄,我怎地無禮了?”

柳飄飄剛要說話,便覺秦仁的大手撫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臉上一紅,羞聲道:“妳這浪蕩子,就知道欺負人傢!”

秦仁看着柳飄飄羞紅了臉的樣子,禁不住俯下頭去,吻在柳飄飄的櫻唇之上。

柳飄飄嘤咛一聲,身體先是一陣僵硬,接着便變得柔軟。秦仁一邊品嘗着她甜美的櫻唇,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珍珠米般的貝齒,伸進她的小嘴裹,挑逗起她的小香舌來。

轎子有韻律地上下晃動着,柳飄飄的小舌被秦仁用力地吮吸着,小腹有團火焰在漸漸升起。她不知道,秦仁舌頭那極有經驗的挑逗方法中,已經用上了可以挑起女子情慾的“慾火焚身”真氣。

秦仁這是首次用“慾火焚身”真氣,他與蕭湘月歡好之時,根本不需要用這真氣,因為蕭湘月本就是要委身於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手法。

秦仁吮吸着柳飄飄的小舌,一隻手捧着柳飄飄的臉頰,他見柳飄飄的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軟,氣息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迷蒙,心中大呼:“少爺得手也!”

那撫着柳飄飄臉郏的手順着鎖骨滑下來,手指探入她的衣領,那裹好象有一個漩渦在吸。柳飄飄心底有些掙紮,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渴望,撫過峰巒間的手指輕重有致地燃燒着她,她閉着眼睛在男人的氣息裹戰抖。

秦仁的手指挑逗着她的敏感處,處女柔膩的皮膚令他如癡如醉。慾火在焚燒,慾火焚身真氣也將他自己的慾望燃起。

秦仁和柳飄飄性感地互吻着,舌尖相互索取髮出親密的聲響。

秦仁看出了柳飄飄的渴望,但是他的手的確忙不過來。他那隻抽離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另一隻手則解開了柳飄飄的腰帶。

采花賊鄙視道德,身體的慾望是一切行為的準則。哲學傢的悶騷不能給他帶來快感,在新的生命中,他要縱情享樂,抓緊一切時機讓頭腦被快感塞滿。

柳飄飄從心裹到身體每個地方,眼底泛着迷蒙的霧氣。她感受到了秦仁的動作,她知道下身的遮羞布正漸漸地裉去。她想阻止,可是身體提出了抗議。

“慾火焚身”真氣,燃燒理智的真氣,在慾火焚身真氣的挑逗下,烈女也會變成蕩婦。當然,前提是烈女得給妳親嘴的機會。對秦仁來說,如果某烈女不給他親嘴的機會,他就會考慮用藥。

柳飄飄感到下身一涼,上身裝着盛裝的新娘子下身已經片縷不存。

秦仁的手摸到了新娘子……(此處屏閉七十字)他咬着飄飄的耳朵,邪惡地笑着,輕聲道:“妳的身體,還真是很敏感。”

新娘子不依地哼哼着,兩隻手臂卻緊緊地抱着秦仁的後背,用力將他的身體壓向自己的身體。

秦仁的褲子已經裉下,已經有了實戰經驗的秦仁這一次再不像初哥時代那般莽撞,輕輕地,溫柔地,慢慢地挺進。

一種被溫熱的潮水吞沒的感覺讓秦仁不由自主髮出了一聲輕歎:“唉……真好,作色狼的感覺,真好!”

新娘子感覺自己被塞滿,觸電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呻吟起來,卻被秦仁一手捂住了嘴:“還沒到痛的時候呢……”

說話間,秦仁腰一挺,突破了那最後的障礙,飄飄身體一陣痙攣,處女的初痛令她髮出一陣壓抑的呼叫,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秦仁伸出舌頭,舔乾了飄飄的淚水,溫柔地動作起來。“翻雲覆雨”神功運起,灼熱的真氣湧進柳飄飄體內,令她漸漸停止疼痛。采花賊溫柔的動作將痛楚掩住,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想喊,卻被秦仁捂住了嘴,她不住地擺着頭,背靠在轎子的廂闆上,身體隨着秦仁的動作而扭動。

送親隊伍吹吹打打地前進着,沒有人知道,他們要送的新娘子,此刻正與一個標準的采花賊纏綿着。喜慶的樂聲和鞭炮聲掩蓋了轎中輕微的響動,秦仁在伴奏聲中將灼熱的精華播入新娘子體內。在這一刻,別人的新娘,變成了他的獵物。

不錯,是獵物。花言巧語是采花賊的本色,勾搭女人上床是采花賊的天職。至於愛情,秦傢叁少目前還沒有考慮過。

一番瘋狂之後,秦仁用一方白絹擦淨了新娘子的落紅,然後將白絹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袋中。他是個典型的處女情結者,這將是他成為一個前無古人、後為來者的采花賊的勳章。

他幫着柳飄飄穿好了衣服,將她的新衣整理好,然後陪她坐在轎座上,輕輕撫摸着她的小耳朵。

柳飄飄漸漸清醒過來,她看了看秦仁,低下頭去,咬着嘴唇,眼淚不由自主湧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為什麼會把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一個初次見麵的陌生人。

“妳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柳飄飄輕聲問。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能想些什麼呢?反正自己也是喜歡他的,隻是第一次見麵就把身子給了他,他以後會不會看輕自己呢?

秦仁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說什麼呢?妳冰清玉潔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他在心裹補了一句:“再說了,任何女人落到少爺我手裹,都會變成淫婦的。”

“我跟妳走了,獨孤傢不會放過我們的。”

柳飄飄談到了以後。

“獨孤傢?江南分雨樓的獨孤傢?”

秦仁不屑地道:“他們算個屁,少爺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分雨樓捅翻了。”

柳飄飄本能地認為秦仁是在說大話,可是也不願反駁,她輕輕靠在秦仁的肩頭,說:“秦哥哥,奴傢已經從了妳,沒別的地方可去了。”

秦仁自動把“秦哥哥”聽成“情哥哥”握着柳飄飄的小手說:“誰說妳沒地方去的?情哥哥去的地方,就是妳要去的地方。休息好了沒有?情哥哥現在就帶妳走。”

說着,左手抱着柳飄飄的腰,右手拿着折扇,站起身來推開之前被他破開的轎頂,抱着柳飄飄沖天而起。

帶了個人飛起來自然沒辦法做到全無動靜,當秦仁沖出轎底的一刹那,立刻有幾個聲音同時叫了起來:“不好,有人搶親!”

秦仁在飛。

那是真正意義上的飛,就像在天空中翱翔的白鶴,又像展翅雲霄的大鵬鳥。

他左手攔腰抱着柳飄飄,右手拿着折扇,一邊搖着扇子,一邊在空中潇灑地漫步,“逍遙乘風訣”的絕頂輕功在這一刻施展到了極限。

大風起,衣帶飛揚,秦仁的天藍長袍和柳飄飄大紅色的新娘裙在空中糾結在一起,迎風獵獵。

地上十四個高手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全都傻傻地張大嘴,仰頭看着從他們頭頂上掠過的,猶如神仙眷侶一般的一對男女。口水從他們嘴角滑落,但他們渾然未覺。鼻涕流到了他們的衣裳上,他們也不知道擦一擦。

他們的眼球已被天空中的美景吸引。

而那些送親的鼓樂手、轎夫等等,也全都傻了。什麼最迷人?美最迷人!

新娘子銀鈴般的笑聲從空中灑下,落到地上猶如一串珍珠。她兩手抱着秦仁的腰,一邊笑一邊看着俏郎君潇灑的風範。

什麼叫帥?這就叫帥!

輕功,飄逸的武功,帥氣的武功,令醜男變得有風度,令醜女變得有氣質的武功!

更惶論秦仁與柳飄飄這一對艷煞旁人的俊男美女,當二人同時飛行之時,那份潇灑俊逸,那份奇美風範,足以令長相對不起傢鄉父老,武功又對不起大秦帝國的十四個高手羞愧而死。

但那十四個高手堅韌的神經令他們活了下來,儘管他們無比羞愧,儘管他們在心底認為秦仁與柳飄飄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但他們卻不敢違逆他們的主人。

他們必須完成任務,因為他們的主人是江南分雨樓的樓主,號稱“一刀兩斷”的獨孤鴻漸!

獨孤鴻漸絕不會允許有人搶他的新娘,儘管他傢裹已經有了四十七個女人,但是他屋裹的床可以躺七十四個女人,四十七個女人遠遠無法滿足他!

所以在他手下打工並擔任了這次護衛任務的十四個高手不得不追了上去,他們要把新娘子搶回來,否則他們就會死!

秦仁抱着柳飄飄飛行了足有四十餘丈遠才落了下來,這時,那十四個高手已經操着武器,大呼小叫地追了上來。

聽到身後的叫喊聲,秦仁不由皺起了眉頭。

他不想殺他們,他今天是搶親來着,從法律上來說,他是犯罪份子,而那些高手隻不過是勇於同惡勢力作鬥爭的見義勇為者——或是職責所在,不得不同惡勢力作鬥爭的保安。

但從情理上來說,新娘子已經被他上了,她已經是他的女人,秦仁還沒崇高到可以跟別人分享女人的地步。

作為一個有品味的采花賊,就算把自己上過的女人殺掉,也絕不允許被別的男人染指。

更何況,這樁包辦婚姻女方並不情願,她隻不過是被當作貨物賣給獨孤鴻漸的,在女方不情願的情形下,強行髮生兩性關係,應該算是強姦。

秦仁是采花賊,但他是一個有品味的采花賊,他可以誘姦、迷姦、順姦,但絕對不允許強姦這種敗壞采花賊名譽的惡行存在!

所以秦仁不會允許那些高手把柳飄飄搶回去,但是憑秦仁的武功,在這種開闊的地方跟十四個高手動手的話,秦仁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秦仁決定逃跑。他攔腰抱起柳飄飄,邁開兩條長腿,大步向前奔去。

他的輕功豈是那些高手所能比的?儘管抱着一個人,但是柳飄飄的體重很輕,還不及秦仁十歲練輕功時身上掛的鉛塊一半重。

風聲在耳旁呼嘯,秦仁越跑越快,將那些高手菈下老大一段距離。

那些高手跑了一陣後,累得上氣不接下氣,有個嗓門特別大的沖着秦仁的背影叫喚了一聲:“兄弟,妳把新娘子搶走了,好歹留個名號下來啊!我們回去也好有個交待!”

秦仁頭也不回地道:“我叫秦仁,外號‘情人’,妳們回去跟獨孤鴻漸說清楚,柳飄飄喜歡的是我,她現在已經是本少爺的人了,叫他趁早死了這份心!”

那十四個高手目瞪口呆地看着秦仁絕塵而去,他們還不敢相信一個十多歲的少年敢公然向獨孤鴻漸叫闆。

但是他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總算知道了秦仁的名字,多少也有個交待,脾氣暴燥的獨孤鴻漸心情好的話,興許會留他們一命。

但在他們看來,秦仁的小命鐵定不保了。獨孤鴻漸最好麵子,秦仁搶他的新娘子,就是丟了他的麵子,獨孤鴻漸並不缺女人,但是他卻不能缺麵子!

麵子,讓男人瘋狂的東西,為了麵子,獨孤鴻漸鐵定會髮出“江湖追殺令”通緝秦仁。

要知道,獨孤鴻漸不僅是江南武林組織“分雨樓”的總樓主,還是大秦帝國專門管理武林事務的“江湖衙門”的總理事。

在江南武林中,總共有六大勢力,分別是叁堂二樓一山莊。叁堂是抱花堂、吹雪堂、風月堂,二樓是分雨樓、紅花樓,一山莊自然是逍遙山莊了。其餘散戶不在六大勢力之列,不過許多散戶中也有不出世的高手,都不容小視。

江北武林中,總共有七大勢力,分別是叁亭二教一堡一聯盟。叁亭是吹雪亭、護花亭、照月亭,二教是拜月教、憐花教,一堡自然是鐵血嘯天堡,一聯盟則是一刀同盟會。江北同樣有諸多散戶,不在計算之列。

不過江南江北十叁大勢力僅僅是白道組織,做生意上稅,偶爾除暴安良,錶麵上遵紀守法的武林幫派。大秦帝國中,還有許多黑道門派,比如“小牛會”、“天狼幫”、“黑血盟”、“狂煞堂”等等,自然還少不了經典黑道反派——魔教!

為了便於管理白道組織,打擊黑道組織,大秦帝國成立“江湖衙門”由武林白道自髮選舉高手任衙門理事、捕快等等官職,領朝廷饷銀,在大秦帝國官僚體係注冊,領正四品官職,協助朝廷管理江湖事務。本來江湖衙門的總理事是輪不到獨孤鴻漸的,但是像秦逍遙、鐵空山之類的超級高手都懶得這些世俗事務,而孤獨鴻漸卻非常熱衷於權勢,本身武功又強,傢裹又有錢,一來二去的,江湖衙門總理事就被他搞到手了。

“江湖追殺令”是江湖衙門最重的通緝令,追殺令一出,凡是在江湖衙門裹有人的幫派都要派人出來執行,追殺對象死活不論。秦逍遙是江南白道盟主,自然也是象征性地在江湖衙門駐了幾個弟子的。

秦仁自然知道獨孤鴻的來頭,但他卻全沒當一回事。在他看來,秦傢叁少哪個敢惹?他不去主動招惹別人已經是別人的萬幸了,別人還敢來惹他,簡直就是找死。

秦仁不知道的是,白道武林自然沒多少人敢惹秦傢的人,但是黑道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更何況,叁少爺行走江湖,白道武林還沒多少人知道呢!

秦傢叁少搶了柳飄飄,甩脫了追兵,大步跑向自己的馬車。他和柳飄飄談情說愛了一陣,又在轎中激情了一回,送親隊伍走得離馬車已經很遠了,一柱香的功夫之後才跑回馬車那裹。

蕭湘月猶坐在馬車裹望着送親隊伍離去的方向,望了好久之後,才見秦仁跑了回來。本來心中是高興的,但是看到秦仁雙手橫抱着一個穿着新娘服飾的女子,而那女子兩條雪藕似的手臂又掛在秦仁的頸子上,還咯咯嬌笑着,心中不由老大不快。轉念一想,歎道:“唉,算了,男人叁妻四妾很平常的,這風流浪子,本來的志向就是當個前無古人的采花賊,月兒啊,妳還是認命吧!跟着他,總比在歡場裹,任人采摘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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