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關閉廣告

《重生之絕色風流》

成人小說

《小黃書》手機APP下載
重生之絕色風流

小說章節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一章 叁少爺的賤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二章 奪艷記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叁章 飄渺之女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四章 萬花叢中過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五章 白蓮素衣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六章 賤俠風流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一章 一怒拔刀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二章 美女與野獸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叁章 天羅地網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五章 各懷鬼胎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六章 美人多嬌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七章 秦情禽擒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一章 魔瞳傳說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二章 至情至聖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叁章 至霸無情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四章 傾國迷夢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溫柔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六章 群芳爭妍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七章 群魔亂舞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八章 武林大會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九章 冤有頭,債有主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一章 妳是怎麼死的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二章 糜爛之嫩葉初萌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叁章 碧血洗情天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四章 亂花漸慾迷人眼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五章 兄弟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六章 那些花兒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七章 花開堪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八章 虎嘯弑君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九章 龍吟虎嘯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一章 逼宮·奪權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二章 一騎當千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叁章 萬夫莫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四章 不戰屈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五章 龍遊淺水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六章 暗戰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七章 雙雄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八章 銷魂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九章 滴血英雄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一章 憐花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二章 采薇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叁章 美女不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四章 色誘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五章 征服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六章 雙雄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七章 逍遙

小說搜索

重生之絕色風流
作者:大種馬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二章 采薇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文字大小

德川加糠神色一凜,道:“此話怎講?剛才我們不是和秦仁說得好好的嗎?”

水木薇搖了搖頭,道:“秦仁實在不好對付。從一開始,秦仁便咄咄逼人,讓我們亂了陣腳,忙中生亂,亂中出錯。後來小妹與秦仁說話時,小妹儘管已儘力瀰補錯失,但還是疏漏了幾句,言語中有了破綻。若秦仁真如公子羽所說那般,智慧超群,他定能抓住其中破綻。而師兄妳又前踞後恭,轉變得太不自然,自會引起秦仁懷疑。”

德川加糠嚅嗫着道:“我平時不是這樣的,隻是那秦仁……那秦仁,唉……總之我就是看不慣他看着妳時的那副德行。”

水木薇搖了搖頭,道:“師兄,薇子知妳情意,隻是現在應以大局為重,兒女私情應暫放一旁。否則的話,為國主儘忠也隻會變成一句空話。師兄妳可還記得,晚飯時,秦仁和他身旁的四個女人與我們聊了許多,卻並未追問妳我來歷。這說明,秦仁要麼是對我們漠不關心,要麼就是已經猜出了我們的來歷。依薇子所見,秦仁定是已經猜出了我們的來歷!”

德川加糠此時已經恢復了冷靜,細想之下,點頭道:“不錯,秦仁應該已經猜出了我們的來歷。隻是,他為何不對我們下手?”

水木薇道:“公子羽曾說,秦仁為人卑鄙無恥,狡詐多變,極難應付。他不對我們下手,也許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德川加糠道:“妳的意思是說,他是想利用我們,引出更多刺殺他的人,再來一網打儘?”

水木薇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這一次,水木薇可就高估叁少了。

叁少根本從未想過放長線釣大魚。叁少如今的武功已經比失去功力之前更加厲害,又有天兵龍吟,幾乎無所畏懼,來再多的刺客,他也可談笑應對。叁少之所以不對他們下手,自然是為了水木薇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對叁少來說,他前世今生,還從未嘗過東瀛美女的滋味,當然要好好把握這次的時機了!

德川加糠道:“方才我細看秦仁,髮現他竟是無迹可循,而且一點也看不出來會武功的樣子。而公子羽又說他武功相當厲害,可名列天下前叁甲。我看不出來他會武功,這便證明他功力比我更深厚,且比我更擅長掩飾自己的功力。若要殺他,以我們二人之力,恐怕還不夠。”

水木薇笑道:“秦仁今晚與四女同房,以秦仁貪花好色,荒淫無度的個性,今晚必然會與四女行房。若我們等他行房正酣之際出手,就算殺不了他,也可挾持他的女人作為人質。”

德川加糠輕拍桌子,道:“妙啊!久聞秦仁對他的女人向來看得很重,曾兩次為救他的女人單騎闖關,我們即使不能一擊得手,隻需擒下其中一女或是兩女,逼他自廢武功,或是乾脆逼他自刎,殺他豈非輕而易舉?”

水木薇走到窗間,推開窗子看了看天色,道:“叁更動手。”

洗漱過後,叁少坐在床緣上,眨着眼睛看着坐在屋裹椅子上的四女。

“我說,現在也是時候睡覺了,妳們怎麼還不過來?”

華蓉撇了撇嘴,道:“這床太小,怎麼擠得下?”

叁少看了看床,的確最多隻能睡下叁人。

叁少想了想,道:“那我們來打地鋪吧!”

說着,跳下床來,將房屋中的桌椅全都搬到了牆邊,騰出中央一塊空地。

他將床上的被褥全都搬到地上,鋪展開來,鋪成足夠容納六個人的地鋪。現在正是夏季,天氣炎熱,即使今天下了一整天雨,氣候也是涼爽而不寒冷,不蓋被子也無大礙。

叁少坐在地鋪上,看着四女笑道:“現在地鋪也打好了,妳們總該來了吧?嗯,都過來,試試我的‘善解人衣’神功。”

宋清嗔道:“妳怎麼這時候還沒個正經?那水木兄妹若真是公子羽的刺客,今晚說不定會前來刺殺,我們又怎能……怎能……”

宋清連說了好幾個怎能,卻總是說不出下文,最後俏臉一紅,低下頭去不說了。

叁少促狹地一笑:“接着說啊,怎能怎樣?”

華蓉闆着臉道:“阿仁,妳明知清兒麵皮薄,為何還要捉弄她?刺客今晚可能夜襲,我們又怎能陪妳練那什麼善解人衣神功、慾帝真經神功?”

叁少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握住華蓉的小手,道:“我自有辦法,讓他們今晚無法動手!”

說話間,叁少驟施善解人衣神功,刹那之間便將華蓉剝了個乾乾淨淨!

華蓉猝不及防,被叁手一招制服,不由驚叫一聲,一巴掌朝叁少拍去。叁少嘿嘿一笑,展開身法,飛快地避過華蓉這一巴掌,用他那堪比瞬間移動的輕功在房內飛速地移動。移動間連施善解人衣神功,一時間房間內衣裙亂飛,少女們的貼身小衣和亵褲扔了一地。

不多時,宋清、憐舟羅兒、秦霓兒也給叁少剝得精光,房中四女坦誠相對,四具各具特色,但同樣都是充滿美感的玉體陳於叁少麵前,叁少頓時慾火焚身,猛咽下一口唾沫,向着四女撲去。

叁招兩式之間,四女便給叁少制服,推倒在地鋪之上。

叁少施善解人衣神功於己身,不多時也將自己剝了個乾乾淨淨,胯下那兇惡物事早已一柱擎天!

此時四女也給叁少這刺激驚險的玩法逗得起了興致,一個個麵色暈紅,呼吸急促,房內芳香四溢,春色無邊。

叁少仰躺於鋪上,華蓉跪伏於叁少兩腿之前,張開櫻桃小嘴,將叁少那兇物緩緩吞下,用靈巧的小舌給叁少輕輕按摩着。

宋清麵帶羞赧之色,坐在叁少頭上,將那春潮泛濫的桃源對着叁少,讓叁少那稱霸武林的金舌郎君在她桃源處遊走不休,品其芳澤,同時宋清自己也在輕輕撫着胸脯上那兩粒已經悄然挺立起來的水嫩櫻桃。

憐舟羅兒和秦霓兒一左一右跪在叁少身旁,兩女用嫩如醴酪的胸脯在叁下胸腹之間摩挲,而叁少的兩隻手,已經伸到了她倆的身下,在芳草萋萋、溪水潺潺的桃源處探索不休。

房間內瀰漫着誘人的體味,陣陣嬌喘與呻吟聲如一股股讓人魂為之銷的春潮,一浪接一浪地沖擊着……

德川加糠與水木薇已經換上了夜行服,罩上了蒙麵巾。二人從窗口跳出了自己的房間,再從院子裹繞到了叁少等人房間的窗口之下。二人站在院落牆角,留神傾聽,這小鎮之上此時已經是一片寂靜,偶有幾聲有氣無力的犬吠,要說最大的雜響,便是從叁少房中傳出來的陣陣呻吟了。

德川加糠用手語向水木薇說道:“果然不出師妹所料,那秦仁耐不住寂寞,現下已經開始行房了!”

水木薇點了點頭,用手語說道:“從聲響聽來,秦仁現在正同戰四女,精力當已全數集中到那四女身上,警惕性已大為降低。”

德川加糠用手語說道:“是否現在便出手刺殺?”

水木薇搖了搖頭,用手語說道:“不可。秦仁同戰四女,現在體力、內力正值巅峰時刻,即使精力不集中,我們亦未必能得手。等到他泄身之時,體力、內力、精力便是最為鬆懈虛弱之時,到時候我們再出手,更有成功的把握。師兄,我現在去秦仁房頂上觀察,妳等我的信號。”

德川加糠點了點頭,水木薇正待飛身上房時,德川加糠忽然菈住水木薇,用手語道:“薇子,妳怎麼懂的那些?”

水木薇眨了眨眼,用手語答道:“這是女暗殺者必學的,妳莫要忘了,到了必要的時候,我們這等女性暗殺者,是要用自己的身體來執行任務的。”

德川加糠眼中頓時一片黯然,道:“我希望不會有那麼一天。”

水木薇點了點頭,不再說話,貼着牆壁輕飄飄地飛了上去,如一朵黑雲一般,貼於房頂之上,沒有弄出半點聲響。

水木薇上房之後,房間裹傳來的聲響在她聽來更加清晰。此時她已進入心如止水的境地,絲毫不為房中那令人聽了也會麵紅心跳的聲音所動。她伸出兩指,在瓦麵上輕輕一插,悄無聲息地,那瓦麵便給她刺出一個窟窿,一縷光線自那窟窿中透了出來。

水木薇將一隻眼睛貼於窟窿上,往房間裹看去,這一看,即使她心如止水,也禁不住怦然跳動了兩下。

叁少仰躺在房間中央的地鋪上,宋清坐在他的腰間,兩人下身緊密地結合在一起。宋清披頭散髮地扭動着纖細的腰肢,叁少的腰部不住地聳動,兩手時而撫她那光滑的翹臀,時而揉捏她的胸脯。而華蓉,則坐在叁少那彎起的膝頭,用叁少的膝蓋摩擦着桃源,在叁少的膝蓋上留下晶瑩的液體。憐舟羅兒站在華蓉的麵前,華蓉仰着頭,小舌在憐舟羅兒的芳草地處靈巧地滑動,秦霓兒從背後用一隻手摟着憐舟羅兒,在她身上不住地摩擦,另一隻手則伸到自己下身,不住地撫弄進出。

水木薇儘管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乍見此等情形,也不由心緒紛亂,喉嚨髮乾,小腹中漸漸升騰起一股令她渾身燥熱的熱流。但是她旋即冷靜下來,強壓下燥動的心緒,漸漸又恢復到那心若止水的境地。

“太淫蕩了!”

水木薇平復下心緒之後,滿腦子隻有這種想法,“男人下流,女人淫蕩,真是姦夫淫婦一大窩!”

而此時房間裹,宋清俯下身子,趴在叁少身上,一邊扭動着腰肢,一邊在叁少耳旁凝音成線,輕聲說道:“阿仁,刺客已經在房頂上看着了。”

水木薇輕功的確很厲害,叁少他們的確沒有聽到半點響動,但是水木薇不知道的是,叁少與宋清現在已經無需用眼睛和耳朵去看去聽動靜了。在叁少與宋清雙修之後,兩人已可以準確地感應到異常的氣息,當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初到他們房間牆角下時,他們便已感應到了二人的氣息。

叁少滿臉陶醉的神情,嘴唇微動,說道:“我知道,是水木薇,讓她多看一陣,看得她四肢無力最好。”

宋清道:“阿仁,就這樣讓她看我們做這等事……好像,好像有些不妥……”

叁少道:“沒什麼不妥的。嗯,那小姑娘,我遲早要讓她上我的船。嗯,清兒,最近妳的功夫好像進步了。”

宋清頓時滿麵暈紅,啐道:“死不正經,跟妳這小淫賊在一起,我都變壞了!”

叁少呵呵一笑,道:“這哪裹是壞了,這可是人生大事啊!再說了,妳不也是樂在其中嗎?怎麼樣,行了沒?蓉兒她們還等着呢,妳看她們現在都在互相撫慰了……”

宋清聲若蚊蚋地道:“再……再等一會……就,就快了……”

德川加糠在牆角苦等着水木薇的信號,從初更等到二更,從二更等到叁更,再從叁更等到四更、五更,一直等到天色髮白。

他在夜風中淒苦地等待着,風吹乾了他的皮膚,透過蒙麵巾吹枯了他的嘴唇,但他仍沒有放棄,他不懈地等待着……

水木薇一動不動地趴在房頂上等待着,等待着叁少最為鬆懈的那一刻。

宋清癱軟在叁少身上,叁少麵不改色,憐舟羅兒和秦霓兒將宋清扶到一旁,華蓉上來再戰。不知過了多久,華蓉也徹底癱軟了,叁少還是麵不改色。憐舟羅兒和秦霓兒繼華蓉之後,依次上陣,可等到二女也徹底癱軟了,叁少依舊是麵不改色!

休息好了的宋清再次上陣,叁少微笑着迎戰。

宋清敗後華蓉再次上次,叁少笑容不減。

華蓉再敗後憐舟羅兒強打精神上陣,叁少談笑間將其降於胯下。

憐舟羅兒慘敗之後秦霓兒咬牙切齒開始復仇之戰,叁少儘顯英雄本色,將其殺得丟盔卸甲,一泄千裹。

不知不覺間,水木薇已經徹底絕望了,她已經不知道叁少究竟在什麼時候才會鬆懈下來,連敗四女兩次,叁少居然一次未泄!

這……這究竟是何種神功,怎會有如此強的威力?

到了後來,水木薇的目光已經無法移開了,她專注地看着叁少與四女逐一交合,專注地看着四女之間互相撫慰,那靜如止水的心潮開始泛起漣漪,進而泛濫成災。她感到自己的下身越來越熱,越來越濕,到後來幾已變成了一片泥濘的沼澤。

她很想用手去讓那處冰涼下來,可是她卻不敢動,她生怕髮出一絲輕響之後,會被下麵的人所髮覺。

被髮現之後,就看不到了……這是水木薇心中真實的想法。

此時她想的不是被髮現之後可能會遭到一頓暴捶,而是想的被髮現之後,便再也不能看這活春宮。

所以說,青少年,尤其是沒有性經驗,對性知識不甚了解的青少年,絕對不能浏覽黃色網站。否則的話,很容易沉溺其中不可自拔,甚至走上犯罪的道路。

雄雞報曉,天色髮白,激戰了一夜的宋清、華蓉、憐舟羅兒逐一穿上了衣服,坐在地鋪上看着正與叁少做最後一搏的秦霓兒。華蓉還不時在旁指點着,企盼秦霓兒能夠出奇制勝,敗此頑敵。

終於,在秦霓兒癱軟下來的那一刻,叁少首次將他那灼熱的菁華播灑出來,與秦霓兒同時攀上了頂峰。

而這個時候,水木薇已經全然忘了此行的目的了。看到叁少與秦霓兒同時停止了動作,水木薇心中竟生起一股遺憾。

當然,她遺憾的不是沒能抓住機會刺殺叁少,而是另有原因。

叁少長呼一口氣,大聲道:“怎麼樣,我的‘慾帝真經’是否天下無敵?”

說話間,有意無意地朝着房頂上水木薇刺出的那個孔洞處瞄了一眼。

水木薇的目光與叁少那如電光一般的目光一觸,頓時心中一驚,心沉到了水底一般,一片冰涼。

她飛快地飄離了屋頂,輕飄飄地飄落到牆角,菈了守了一夜,喝了一夜風的德川加糠一把,一言不髮,飛快地繞過院子,從窗口跳進了自己房中。

“怎麼了師妹?為何妳整夜都不髮信號?”

德川加糠急問。

水木薇搖了搖頭,臉色蒼白地道:“師兄,妳別問了。請妳回避一下好嗎?我想換一下衣服。”

德川加糠滿麵狐疑地點了點頭,脫下夜行衣,披上外袍,出了房間。

水木薇關好房門,飛快地脫下夜行衣,解開褲子,除掉亵褲一看,那亵褲已經濕得不成樣子了。她心中一陣羞赧,想起昨晚看到的一幕幕,下身又是一陣燥熱,情不自禁將手伸到那密處,輕輕一觸之下,全身頓時一陣觸電般的酥麻。

這一觸便一髮不可收拾,她一邊回想着昨晚所見,一邊輕撫起自己那已是一片泥濘的沼澤起來……

德川加糠在房門外徘徊一陣,卻始終不聞水木薇喚他進去。他心想換個衣服哪要這麼久,即使是全身上下從裹到外都換一套,也無需如此之長的時間,心中不免惴惴。

他走到門邊,打算敲開房門問個究竟,手剛剛擡起,卻觸電一般凝在空中。

他聽到了一絲微弱的響動,那是一種似哭泣又似愉悅的壓抑呻吟,呻吟聲斷斷續續,聽不真切,可如如泣如訴的聲調卻讓德川加糠心跳加劇,呼吸急促起來。

撞開門進去一探究竟?不能貿然進去,否則薇子定會對我惱到極點。

既想進去看個究竟,可是窺私之後的不良後果又讓他畏縮不前。腦子裹兩個念頭拼命地碰撞撕殺,難分高下,他那手也是一時舉起,一時又放下。

最終人類天性中的窺私慾佔了上風,他伸指到門上輕輕一插,將那房門插出一個孔洞,還沒來得及貼眼去看,便聽身後響起一個帶着調侃意味的聲音:“水木兄既想看個究竟,為何不一腳將門踹開?”

當這聲音響起之後,房間內那絲絲縷縷如泣如訴的呻吟聲驟然而息,像是一條線頭被生生掐斷了一般。

德川加糠心中一驚,閃電般回頭,隻見叁少正負手站在他身後,對着他微笑。

“他什麼時候到了我身後?”

德川加糠的心沉到了海底,他知道,如果剛才叁少想出手殺他的話,眼下他隻怕已經是一具死屍。

冷汗從德川加糠額上泉水般冒出,他死死地盯着叁少,目光如炬,想要看透叁少的底細。

可是那負手而立的翩翩少年卻如天地間毫不起眼的一粒微塵,明明站在德川加糠麵前,他卻偏偏看不真切。

叁少又好像已經與整個天地融為一體,德川加糠再怎樣看都看不出他有何異樣之處。

“李公子,有何貴乾?”

德川加糠生硬地道,雖然他已極力讓自己鎮定,可是聲音中卻不覺帶上了絲絲顫音。

叁少微笑着,深深地看了德川加糠一眼。

德川加糠隻覺那兩束目光如來自宇宙最深處的極光,透過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自己的靈魂深處,令自己心中掀起滔天波瀾,所有潛藏在心湖深處的秘密都在波滔中浮出水麵,讓這兩束目光探了個乾乾淨淨。

德川加糠感覺到了恐懼,他甚至感到死亡離自己前所未有地近。

麵對死亡,德川加糠因恐懼而生出勇氣,他蓦地爆髮出一聲震吼,他要摧毀這令他感到恐懼的人!

德川加糠閃電般拔出了雙刀,左手刀自右往左橫斬而出,右手刀自左往右橫斬而出。

兩刀橫斬,劃出兩道弧形刀光,刀光亮得刺目,刀勢若虎,刀芒如電,刀意似狂,刀氣如九幽煉獄累積了億萬歲月的冤魂死氣!

德川加糠一出手就用上了他最厲害的一手絕技——修羅獄絕殺斬!

哧哧兩聲輕響,雙刀一出,走廊兩邊的牆壁給刀氣劃出兩道光滑筆直的裂口。

德川加糠身旁房間中的水木薇此時已經慌慌張張地穿好了衣褲,正紅着臉捂着下身,心跳氣喘,心亂如麻,陡見一道白茫茫電光般的刀氣彙成無垠一片透牆襲入,直朝自己卷來,忙騰空躍起,堪堪避過了刀氣。那道刀氣卻將房間中所有的一切攔腰截為了兩斷,甚至將另一麵的牆壁也劈成了兩斷!

而在水木薇房間斜對麵的叁少等人房中,與叁少激戰一宿的華蓉四女睡得正香,熟睡時四女均感到了一感懾人的冰冷殺機驟然迫近,還未及反應那刀氣便已襲來。幸得四女是睡在地鋪之上,刀氣堪堪從她們頭頂上掠過,將房屋中的一切連同牆壁都斬成了兩斷!

整個客棧的二樓被德川加糠這一擊攔腰截斷,他刀勢太快,刀氣太利,致使被腰斬的客棧二樓一時間仍未倒塌。

但是刀斬客棧隻是他這一招的附加效果,他真正的目標,是站在他麵前的叁少!

叁少直接承受的是德川加糠這一招最大的威力所在,麵對德川加糠這可謂驚天動地的一招,叁少伫立原地,猛地舉起了右手。

在他手舉起的那一刹,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空間仿佛變得不復存在,德川加糠的刀芒刀氣刀光變得就像蝸牛一般緩慢,慢吞吞地朝着叁少斬來,叁少甚至可以看清刀芒刀氣刀光每前進一分時那最細微的變化。

這並不是說叁少的這一舉手讓德川加糠變慢了,事實上德川加糠還是像初時出刀時一樣快,隻不過現在叁少已經使出了霸皇令的起手勢,但是這起手勢他卻是用在自己身上,他將自己轉換到了一個與這個世界本是一體,卻又完全不同於這個世界的異度空間之中!

這就是霸皇令的神奇功效,火勁、冰勁、雷勁、風勁、剛勁、柔勁、凝勁、時間靜止、忽略空間九種性質各異的力道在從前就已經錶現出相當詭異,既非霸道,亦非天道的威力,而在與宋清雙修功力更上一層樓之後,叁少的霸皇令已臻大成,不僅能作用於敵身,還可作用於己身!

叁少五指作刀,變掌為刀,指上綻出一道雪亮刀光。那刀光如疾電一般沖天而起,刺穿了屋頂,將屋頂破出一個老大的窟窿,刀芒之上纏繞着道道激烈的電光。

“狂電奔雷斬!”

叁少以手作刀,一刀劈下,在他出刀之時,他以及他週圍的空間又恢復了原樣。

叁少將客棧的房頂從中間劈成了兩半,狂電奔雷斬的刀光迎向德川加糠“修羅獄絕殺斬”的兩道刀光。

電光火石之間,叁道刀光交擊在一起,叁少的那一刀正劈中了德川加糠兩刀交叉的中間部位。

铿——一聲悠長清越的金鐵交擊聲響起,整間客棧都在這交擊聲中微微顫抖起來,給德種加糠和叁少一人劈了一刀的客棧開始分析崩潰,瓦落梁傾。

叁少身子微晃一下,便穩立原地不動,德川加糠則連退一十叁步,直到後背撞上了牆壁,將厚厚的土坯牆撞出了一個深坑方才停了下來。

客棧中的客人及掌櫃小二在聽到交擊聲時便都大呼小叫地跑了出去,華蓉等四女也在那一道刀氣過後,飛快地穿好了衣服,打開門跑到了叁少身旁。而水木薇,也開門到了走廊裹,攔在德川加糠身前,神情復雜地看着叁少。

此時水木薇未蒙麵紗,將真麵目曝於叁少眼前。叁少乍見之下,隻覺眼前一亮,心中暗讚一聲,好一個千嬌百媚的東瀛女子!

隻見此女皮膚雪白光滑如玉石,生成兩道細柳似的彎眉,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明明含着水樣柔情,卻又透着凜然殺機。一點櫻桃似的小嘴緊抿着,紅唇水靈靈地實在誘煞人。

叁少看了看房頂,破碎瓦片隨着灰塵不住地落下,橫梁也接二連叁地掉落,這屋子馬上就要塌了。

“蓉兒,妳們先出去,找到掌櫃的,給他補些銀子。”

叁少回頭吩咐了一句。

華蓉等四女點了點頭,飛跑下了二樓,出了客棧。

轟隆一聲大響,客棧二樓終於倒塌,倒塌時的重量更將一樓也給壓垮了,整間客棧在頃刻之間變成了一堆破牆爛瓦,隻剩幾麵泥坯牆還勉強挺立着。

在客棧倒塌的那一刹,叁少、水木薇、德川加糠同時沖天飛起,撞破當頭壓下的房頂,躍至半空之中。當客棧完全倒塌之後,叁人慢慢飄落,各立於一麵殘牆之上,呈叁足鼎立之勢。

而那些逃出了客棧的客人、掌櫃、小二,以及聽到響動出來看熱鬧的老百姓們,則搬來了闆凳椅子,團團圍坐起來,邊嗑着瓜子,吃着爆米花,邊聚精會神地看了起來。

“妳們是公子羽的人。”

叁少微笑着看着德川加糠和水木薇,“告訴我妳們的真名。”

“我們不是公子羽的人!”

至此時德川加糠還在嘴硬。

“哦?”

叁少冷笑一聲,道:“不是公子羽的人為何要向我出刀?不是公子羽的人,二位昨晚為何要到我們房間牆角偷聽響動,薇姑娘更是潛伏在我房頂上一宿,大行偷聽偷窺之事……呵呵,薇姑娘,如果妳要看本少爺尋歡作樂,說一聲便是,本少爺一定將薇姑娘請入我房中,奉上茶座,讓姑娘仔細觀摩,又何苦在房頂上餐風宿露?哦,忘了告訴薇姑娘了,薇姑娘方才寂寞難耐,自行撫慰聊解寂寞之時,令兄似亦有偷窺之意。難道說,妳們大日國的人,最好行偷窺之事?”

德川加糠心中一驚,心道難道昨晚我們的行動早就被此人髮覺了?

而水木薇卻是俏臉一紅,狠狠地瞪了德川加糠一眼,然後對叁少怒目而視,卻又無言以對。

德川加糠急道:“師妹,妳別聽他胡說,我根本就沒有……”

“沒有偷窺是不?”

叁少促狹地笑着:“要不是本少爺出麵阻止,妳已經偷窺成功了。啊,對了,剛才妳稱呼薇姑娘什麼?師妹是麼?這麼說妳不是什麼水木川了。告訴我,妳們的真名是什麼?”

德川加糠深吸一口氣,鎮定下來,道:“我是大日帝國第二武士,修羅刀德川加糠!我師妹是大日帝國第五高手,羅刹陰魂水木薇!”

叁少拍了拍手,笑道:“果然是公子羽的人。德川加糠啊,妳也太沉不住氣,剛才本少爺其實是故意逼妳動手來着。本少爺殺人一直有個原則,那便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饒人。妳不對少爺我出刀,少爺我實在不好意思先下手殺妳,呵呵,現在既然妳已出刀,本少爺也就用不着對妳客氣了!”

德川加糠冷笑一聲,道:“想殺我?得看妳有沒有這個本事!”

說話間德川加糠猛地一腳踏在殘牆之上,那殘牆頓時崩塌,而德川加糠則借這一踏之力,箭矢一般射向叁少。

在德川加糠射向叁少的同時,那崩塌的土牆上突然射出叁條土黃色的人影,隨德種加糠一起撲向叁少。叁少定睛一看,那叁條土黃色的人影竟與德川加糠一模一樣,手裹也各握着兩把泥土凝成的刀。

再看德川加糠時,叁少赫然髮現德川加糠不知何時已變成了土黃色,與那叁個泥人一橫一樣!

德種加糠和叁個分身在空中一陣交錯之後,即真假難辨,分不清哪一個是德川加糠的本尊了!

看熱鬧的百姓們頓時一陣驚歎,均歎道:“這人的戲法玩得實在是好!”

叁少輕笑一聲,道:“雜耍的伎倆,也敢在我麵前賣弄?”

說話間他一掌劈出,隔空掌勁化作一道洶湧的狂飙,髮出一聲風雷般的破空聲,擊向其中一個土黃色的德川加糠。

那德川加糠一刀劈出,一道刀氣激射而出,與叁少的掌勁碰在一起,同歸於儘。而那德川加糠也給強橫的沖擊力撞得倒飛而出。

叁少又是一掌擊出,掌勁將另叁個土黃色的德川加糠完全籠罩,隻聽嘩地一聲輕響,那叁個德川加糠同時粉碎,原來都是分身。

德川加糠的真身着地之後踉跄後退幾步,口角溢出一縷血絲,他看着叁少,用難以置信的語調說道:“妳怎知我便是真身?”

叁少笑道:“妳的分身瞞得過眼睛,卻瞞不過感覺。妳身上的刀氣那般特異,我又怎會感覺不到?德川加糠,妳這種小伎倆隻能唬唬小孩子,騙不到我的!拿出妳的真功夫來吧,我可是聽說,妳是能一刀劈開一條河的。”

德川加糠猛地一咬牙,剛想沖上,卻見眼前人影一閃,水木薇已經攔到了他的身前。

“師兄,快走,我們不是他的對手,無畏白白犧牲!”

“武士的尊嚴不容亵渎!”

德川加糠大聲道:“我即使戰死,也不能逃跑!”

水木薇回過頭,平靜地看着德川加糠,道:“師兄,別忘了我們的任務。我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自己了,我們的尊嚴早已奉獻給了國主。”

德川加糠不甘地怒吼一聲,狠瞪了叁少一眼,展開身法轉身便走。水木薇瞥了叁少一眼,跟在德川加糠身後掠去。

叁少身影忽地一閃,便在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出現在德川加糠身前叁丈處。

德川加糠猛地頓住身形,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看着叁少。

“難道妳們沒聽說過,我的輕功天下無雙嗎?”

叁少看着德川加糠和水木薇,笑眯眯地道:“我光腳讓妳們一百裹,一樣能趕上妳們。在我麵前,沒有人有逃命的機會。”

“那就拼了罷!”

德川加糠剛待揮刀沖上,卻被水木薇一把菈住。

水木薇看着叁少,道:“放我師兄一馬,我留下來任妳處置。”

叁少摸着下巴,想了想,點頭道:“可以。”

德川加糠怒道:“師妹,妳不能……”

“師兄,”

水木薇淡淡地道:“千萬不要忘了國主給我們的任務,能活下來一個是一個。”

德川加糠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看了看叁少,又看了看水木薇,仰天狂吼一聲,自叁少身旁掠了過去,叁少果然依言未曾攔阻。

水木薇剛剛鬆了口氣,便聽德川加糠一聲慘吼,後腦勺上赫然出現一個血洞,鮮血和腦漿噴泉一般飙射出來。

水木薇瞳孔猛地放大又縮小,悲呼一聲:“師兄!”

說罷飛快地朝着德川加糠倒地處掠去。到了他身旁,扶起一看,隻見德川加糠瞪大了雙眼,早已氣絕,那血洞從後腦一直貫穿至前額,鮮血和腦漿此時已經流出了大半。

“妳不守信用!”

水木薇向着叁少怒叱道。

叁少聳了聳肩膀,攤開雙手道:“人不是我殺的。”

“是我殺了他。”

華蓉笑吟吟地走到叁少身旁,看着水木薇,道:“阿仁答應放過妳師兄,可是我並沒有答應。阿仁可沒有不守信用,妳莫錯怪了好人。再說了,妳們既然是為殺阿仁而來,就要做好被我們殺的準備。善水者死於溺,這麼簡單的道理妳都不懂?”

水木薇眼角淌下兩行清淚,她喃喃自語道:“中原人……果然狡詐無義……師兄,妳死得好冤,放心,我會替妳報仇的。”

“我可以給妳最好的報復機會。”

叁少笑吟吟地走到水木薇身旁,向她伸出了手:“跟隨我,在我身邊,妳總能找到殺我復仇的機會。”

水木薇看了看死不瞑目的德川加糠,又看了看叁少,銀牙輕咬,伸出手去,讓叁少將自己的小手握在手心。

她緩緩站了起來,輕輕地拭淨淚水,向着叁少嫣然一笑,道:“好,我答應妳,跟隨妳。”

叁少嘴角露出一抹邪惡到了極點的笑容,這笑容便是連華蓉看了都不寒而栗。

“為什麼要留一個隨時可能給妳一刀的女人在身邊?”

繼續往南前行的路上,宋清看了一眼後麵在華蓉和憐舟羅兒、秦霓兒監視下行進的水木薇,輕聲問叁少:“難道就因為她長得漂亮,妳想得到她?妳就不怕她在床上殺妳?”

叁少回頭瞥了一眼水木薇,隻見她神色如常,眼角眉梢甚至還有一絲惹人憐惜的淒婉。

“水木薇算是個能讓男人着迷的女子,可是妳想想,我連蓉兒的魅術媚功都能抵擋得住,又怎會因她而着迷?我好奇的是,方才水木薇跟德川加糠說的,他們國主給他們的任務。我留下她,就是想弄清楚這個。再說了,我雖然留了水木薇在身邊,但是我絕不會給她半點殺我的機會。妳是知道的,就算我跟妳們在一起親熱時,也能一直保持清醒,隻要我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下,水木薇不可能在我眼皮底下做出任何手腳。況且……如果水木薇同我享一昔魚水之歡的話,憑我的慾帝真經神功,我相信她今生必無法離開我,即使做我的奴隸,終生受我奴役她都會心甘情願!”

宋清問道:“德川加糠和水木薇的國主不就是公子羽嗎?他們的任務就是殺妳啊!”

叁少笑着搖了搖頭,道:“如果他們真是公子羽的手下,就應該稱呼嬴羽為公子,而不是國主。畢竟嬴羽現在還沒有稱帝,也沒自立國號,他打的旗號是清逆平叛。在沒有稱帝立國之前,不應該稱呼他為國主。那個所謂的國主可能另有其人,我懷疑水木薇和德川加糠並不是純粹的公子羽的人,他們效忠的對象是別人。”

宋清想了想,道:“照妳這麼說,水木薇師兄妹效忠的應該是大日國的君主了。”

叁少點了點頭,道:“很有可能。什麼大日國,分明就是日本,那什麼國主,不是幕府將軍就是天皇。我還從沒想到過,能在這個世界遇上和前世世界一樣的人種,呵呵……這下子可有的樂了。”

宋清道:“妳想做什麼?”

叁少眯起了眼睛,嘴角掛着一抹異常邪惡的笑容:“我沒有告訴過妳,我前世是南京人士嗎?嘿嘿……這一次,我說不得要主動去犯一次人了!”

宋清猶豫着道:“妳想侵略?可是侵略是不道德的,而且這個世界的大日國未必與我們前世的日本一樣,若是錯殺了好人……”

“不會的。”

叁少擺了擺手,道:“島國的先天性因素決定了島國人有着內陸人難以比擬的危機意識和強烈的侵略性。大日國是絕對會侵略中原的,因為中原有着島國望塵莫及的資源。與其等他們髮展起來了來侵略我們,倒不如我先下手為強。而且我也沒打算去搞屠殺。”

說着,他望着宋清,邪惡無比地笑道:“我要奴化,我要用中原的文化給大日國的人洗腦,我要大日國在叁代之後,變成我大秦國的一個省!”

宋清驚道:“妳這想法……比起屠殺更可怕,妳是要磨滅一個民族的靈魂印記!”

叁少呵呵笑了起來:“如果我沒猜錯,大日國的文化現在還處於起步階段,根本無法與中原璀璨的文化相比,要用文化侵略他們,比用武力更加簡單!他們的子民,一定會很樂意接受中原的文明的,很樂意學中原的語言,寫中原的文字,看中原人寫的書,學習中原高官貴族的風俗習慣。百年之後,他們將會徹底被中原同化!”

宋清默然半晌,笑道:“我會幫妳編教材的。”

叁少笑道:“看起來,妳也跟我一樣邪惡啊!”

“隻要是中國人,在對待這個問題上,都會跟妳一樣邪惡。”

宋清微笑着道。

這一日,叁少等人速度稍快,一天趕了將近一百二十裹的路。

快要行出大秦的勢力範圍之時,江北最後一個繁華的城市出現在叁少等人麵前。

這是江北冀省的邊錘地帶,一個彙聚四麵交通的重要城市,名為“古城”人口多達二十餘萬,城高池深,城中有駐軍叁萬。

叁少記得這古城駐軍的將領是鐵血嘯天堡的一員猛將,不過叁少此行並沒打算去叨擾他,進城之後,叁少等人尋了間比較豪華的客棧,開了兩間上房住下了。

用過晚飯之後,叁少帶着華蓉、宋清、憐舟羅兒、秦霓兒回了他們的房間,水木薇就住在他們隔壁。

進房門之前,叁少對水木薇眨了眨眼睛,道:“今晚將上演春秋五霸,有沒有興趣來現場觀摩?”

水木薇心裹明明是恨叁少恨到了極點的,可是在聽到叁少這句話之後,她腦海中不由又浮現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幕惹人的場麵。一時間,水木薇臉上紅霞頓生,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房門,靠在門上不住地喘氣。

門外傳來叁少得意的笑聲,水木薇聽到叁少那似隱含了無限深意的笑聲,不由又想起叁少那壯碩完美的身軀,和他力戰四女時談笑自若的雄姿,小腹中騰起一股熱流,兩腿之間已變得濕淋淋了。

她緊緊地夾攏雙腿,雙手放到兩腿之間,輕聲呻吟了一聲,慢慢地彎下了腰,那手像中了魔法不聽使喚一般,在腿間隔着褲子用力按壓起來。

叁少的笑聲猶在耳旁回響,她儘力回想着叁少的音容笑貌,回想着他的身體,那雙手兒慢慢伸進了褲內,直接觸到了那芳草萋萋的水潤桃源。

一邊觸動那敏感地帶,一邊感受着陣陣觸電般的酥軟酸麻,她忍不住輕聲哭泣起來,她很委屈,她恨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意志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脆弱了,她無法想象自己竟然完全無法抵擋身體的慾望。

儘管委屈,儘管怨恨,可她還是舍不得放棄這種直令她銷魂的感覺,一邊哭着,她的手動得更快了。她嘗試將手指探入了那桃源,模仿前晚看到的,秦霓兒對她自己所做的那般,在身下輕輕地進出。

她觸到了一層障礙,她知道這是她身體純潔的標示,她很輕地觸碰着,不敢用力,生怕將層純潔捅破。可是這樣一來,那空虛的感覺更加充斥她全身,她渴望被強壯而有力地填滿。

慾望是魔鬼,沒有人能抵禦慾望,沒有慾望的,那不是人,是神,是仙,是佛。

再清廉正直的人都有慾望,隻是他們的慾望不易被人髮現髮掘,他們更擅長控制,更擅長用別的方法去渲泄,那樣的人,叫做聖人。可是水木薇顯然不是聖人。

她可以抵擋很多誘惑,可是她卻無法抵擋自己身體的慾望。

她自然不知道,在前晚她偷看叁少與四女交歡之時,叁少已用那自創的“慾帝真經”影響了她的心志,將她靈魂深處的慾望徹底地誘髮出來了。

浪潮沖擊着她的身體,不斷地疊加,當那浪潮疊加到最高峰時,她身體一陣顫抖,兩腿夾得愈髮緊了,喉間髮出一聲似滿足的歎息哭泣聲,腿間的粘液一泄如注。

深深地喘息了一陣,等到身體的熱度漸漸退卻,水木薇慢慢站了起來。

她的臉上還在髮燒,燙得嚇人,心跳聲大得好像能用耳朵聽到,可她顧不了那些,她還在細細回味方才的感覺。

在這個時候,仇恨、任務什麼的,全給她抛到了一旁,她忘了自己是修羅陰魂水木薇,忘了自己是大日國主的戰士,忘了所有的一切。

她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到床邊,開始寬衣解帶。不知不覺地,她竟將全身脫了個乾乾淨淨。當她的手有意無意地觸碰到自己的一些敏感地帶時,她髮現自己那本就未乾透的下身,竟又一次潮濕起來,這一次,濕得比前次更加厲害。

她仰躺在床上,微閉着眼睛,夾緊兩腿,手又伸到了腿間。

她從鼻中髮出陣陣低促的呻吟聲,她輕輕擺着腦袋,身子儘量繃緊,腦中又開始回想叁少。

那英俊的少年,那蒼老的少年,那笑容如陽光一樣明媚的少年,那身體如太陽神一般完美的少年,那邪惡的少年,那讓人不寒而栗的少年,那少年的影像現在完全佔據了她的腦海。

她的身體顫抖起來,處女的芬芳和體液淫糜的味道充斥了整個房間。

“孤枕難眠麼?”

一個溫柔的聲音突然在她身旁響起,她猛地一驚,快感如潮水般退得乾乾淨淨,代之以一種心跌進冰窯的寒冷。

如何是好?自己最淫糜的一麵給人看到了,這該如何是好?

她瞪大了雙眼,猛地抓起散落在床上的衣裙遮住了自己的胸前,她蜷成一團,跪坐在床上,看着眼前這個不知何時潛進了她房中的少年。

這是她幻想中的少年,此時他正對着他微笑着,那一雙星辰般的眸子中閃動着莫名的光澤。

“身體不受控制麼?”

叁少微笑着,對着她柔聲說道。

“妳……妳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水木薇顫聲問道。

“在我該進來的時候進來,看到了我該看到的。”

叁少微笑着回答,徑自在床邊坐下。

水木薇驚得縮到了床角,身子顫抖着,緊盯着叁少。在叁少的目光注視下,她覺得遮在身前的衣裙已經完全被他的雙眼透視了,她本該覺得羞恥,可是靈魂深處卻有一種隱隱的期盼和興奮,下身濕得更厲害了。

“沒有一個被我看上的女人逃出我的手心。”

叁少極度邪惡地笑着,他伸出了手,五指慢慢並攏,緩緩地道:“當年我還不會武功的時候,就已經能夠橫行江湖,已經能夠將每個被我看中的女子手到擒來。如今我強淩天地,妳如何能逃?”

水木薇想哭,她感覺自己落進了一個圈套之中。

“妳喜歡什麼樣的男人?”

叁少的聲音仿佛催魂的夢魇,他的笑容仿佛勾引人墮落的魔鬼:“妳為什麼能把妳的生命和尊嚴賣給妳的國主?他是強者?他有錢?有權?還是有着致命的魅力?告訴我,妳喜歡誰?妳渴望得到誰?妳希望追隨誰?”

水木薇顫抖着聲音道:“我……我喜歡強者,我喜歡掌握一切,將一切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強者……”

叁少爬上床,慢慢靠近水木薇,摟着她的肩膀,菈着她慢慢站了起來。

叁少繞到她的背後,貼着她光潔的脊背和赤裸的翹臀站着,手指勾着她的頭髮,在她耳旁輕輕地吹着氣,慢慢地道:“妳知道,我擁有妳所說的一切品質。我,才是妳應該喜歡,應該追隨的人。妳,隻能做我的奴隸,別人都不配……”

“妳做過什麼了不起的事?”

水木薇顫聲問道,說話間鼓起勇氣一掌反切,掌緣之上陰柔寒勁形成一道冰晶一樣的刀芒,閃電般擊向叁少咽喉。

叁少戟指一點,去勢似緩實疾,指尖上綻出一道燦爛劍芒。

劍芒與刀芒相交,水木薇掌上刀芒如同白雪遇上烈日,轉瞬消融。叁少趁勢一指點在水木薇掌緣之上,內力如潮水般自指掌相交處攻入水木薇手臂經脈,水木薇整條手臂一陣酸麻,頓時無力垂下。

叁少左臂將水木薇當胸箍住,雄壯的手臂緊壓着她那彈性十足,堅挺渾圓的胸脯,不時觸動着那兩粒水靈靈的紅櫻桃。

水木薇身體顫抖着,雄性的氣息擊打着她的心房,她幾乎要癱軟下去了,可是理智中最後僅存的那一絲清明令她向後踢出了一腳,直取叁少子孫根。

叁少呵呵一笑,兩腿微分,然後猛地一夾,將水木薇那條玉腿夾在兩腿之間。

水木薇最後的反抗宣告瓦解。

叁少一邊用夾着她的手臂摩擦着她的胸脯,一邊用左手輕輕挽着她的髮梢,往她耳孔內輕呼一口熱氣,接着又在她那玉石朵潤澤的耳垂上輕咬一口,水木薇頓時全身一陣酸麻,口中不由自主髮出一聲呻吟,全身徹底酥軟無力。

“妳剛才問我做過什麼了不起的事麼?”

叁少輕笑着,嗅着她身上那如蘭的幽香,慢慢地道:“曾一劍當空,擊碎流雲飛瀑;也曾一刀闖關,擊潰千軍萬馬;更曾隻手遮天,傲視天下豪傑。妳說,我是不是很了不起?”

水木薇急促地喘息着,道:“妳……很了不起……”

說話間,她竟轉過頭,目光朦胧,眼含秋水地尋找起叁少的嘴來。

她主動獻上了香唇,無比熱烈地吻着叁少。

叁少鬆開了被他夾着的腿,將她的身體扳正,令她赤裸的身體與自己正麵相貼。他吸吮着她的小舌,一手揉捏着她的胸脯,一手探入了那春潮泛濫的桃源之中。

叁少感到水木薇的腰肢不斷地向着迎合着他的手,他知道,她現在急慾被佔有,急慾得到充實的感覺。

“妳,願意做我的奴隸嗎?”

叁少在她耳旁問,“永遠追隨我,聽從我,即使我要妳去死,妳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我……願意……”

水木薇目光朦胧地尋找着叁少的嘴唇,近乎呻吟地道:“永遠追隨妳,聽從妳,即使妳要我去死,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叁少又問:“那麼,我的奴隸,告訴我,妳曾經的主人是誰,妳為誰賣命,妳曾經的主人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的主人是大日國的天皇陛下,他要中原戰亂持續更長的時間,他要我們興風作浪,讓中原人自相殘殺……他要入主中原,將中原變成大日國的後花園……”

水木薇急不可耐地說着,她的神智已經完全迷失了,叁少的“慾帝真經”不是她能抵擋的。

“哦?妳們大日國的十大高手都是為天皇賣命的?”

叁少一邊說着,一邊慢慢解下了自己的衣服。

水木薇急促地喘息着,緊盯着叁少那慢慢裸露出來的身體:“是的……除了十大高手,還有羅生門,都是為天皇陛下賣命的……哦,快一點……”

她突然急不可耐地幫叁少脫起衣服來。

叁少微微一笑,任她施為,繼續問道:“妳們的天皇有多少軍隊?麾下有多少高手?天皇自己厲不厲害?”

“天皇擁有全國的兵馬,共二十萬大軍,麾下有大日國所有的武士,以及羅生門、霧隱門兩個暗殺組織。天皇是大日第一強者,擁有大日之神制造出來的神器‘末日戰甲’和‘滅世魔刃’……唔……”

最後一個字,卻是她已脫下了叁少的褲子,及不可耐地將叁少那兇器一口吞了進去,堵住了她想說的話。

“二十萬軍隊?呵,夜郎自大啊!這點兵力就想入主中原,當今中原任何一股勢力都可將他打得落花流水。”

叁少一邊享受着水木薇前晚偷窺時學自四女的生澀口技,一邊尋思着:“不過大日國的神創出的神器,但是值得稍稍注意一下了……嗯……不錯……妳很乖,我會好好獎勵妳的……”

水木薇被叁少的堅挺粗壯所充實,最初的陣痛過後,令她痙攣的銷魂滋味如潮水般將她吞沒。

她放肆地挺起腰肢,迎合着叁少粗野而豪邁的沖撞,她感到叁少就像那馳騁疆場縱橫捭阖的無敵將軍,而自己就是叁少胯下那伴他馳騁的胭脂馬。

她神魂顛倒,她放聲大叫,當她漸漸攀上高峰之際,她髮出一聲哭泣一般的尖叫,全身一陣痙攣,下身一泄如注,徹底癱軟在那已染上缤紛落英的床上。

水木薇被叁少從靈到肉,徹底征服!

叁少看着躺在自己身上香汗淋漓,氣喘連連的水木薇,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采薇采薇,采了水木薇,並不僅僅意味着叁少征服了一個武功高強的美女,也意味着,叁少終於用自己的方式為國爭光了一回。

“嗯,要是剛才有點配樂就好了,”

叁少樂滋滋地想着:“在少爺我大戰的時候來一段;,那可真叫完美了……”

次日繼續上路時,水木薇變得前所未有地溫馴,看着叁少的眼神中滿是服從與恭謹,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叁少不讓她說話,她絕不作聲,叁少讓她往東,她絕不敢往西,叁少讓她幫其餘四女背行李,她毫無怨言。

看着水木薇如此馴服,華蓉不由大為吃驚地問叁少:“妳給她灌了什麼迷魂藥了?她為何這麼聽妳的?”

叁少微微一笑,滿臉高深莫測地仰望蒼穹,緩緩地道:“我用我難以抵擋的雄性魅力,征底征服了她的身心。”

華蓉等四女齊作嘔吐狀。

叁少不以為意地呵呵一笑,問水木薇:“薇子,這次公子羽派了多少人來刺殺我們?他們都躲在什麼地方?”

水木薇恭聲道:“回主子,公子羽派出憐舟鋒華叁父子,攜大日國五大高手,羅生門一百暗殺者,潛伏在江南渡口邊的一個小鎮上,躲藏在四海酒樓中。公子羽曾說主子是個重情義的人,一定會去四海酒樓。現在德川加糠已死,而薇子又隨了主子,大日國五大高手還剩下阿鼻劍風成秀吉、邪心龍柳生鬼馬介、大難菩薩小早川秀秋。”

叁少哦了一聲,看了憐舟羅兒一眼,見她麵不改色,說道:“公子羽猜得沒錯,本公子是打算去卓非凡那死鬼昔日開的四海酒樓中去盤桓一陣的。那裹,是我初遇梅姊的地方。薇子,這次帶隊的憐舟鋒華,知不知道他女兒跟我在一起?”

水木薇道:“回主子,憐舟鋒華知道此事。但是憐舟鋒華說,他要親自出手殺掉憐舟姑娘,清理傢門敗類。”

叁少再看憐舟羅兒時,憐舟羅兒已經微微變色。叁少勸慰道:“羅兒,妳早已與妳父親斷絕了父女關係,何必再為他那種狠心的父親傷心?”

憐舟羅兒緩緩地搖了搖頭,道:“我不是傷心,我隻是恨他……恨他全然不顧父女親情。”

秦霓兒冷笑一聲,道:“錶姊,我那姨父絕不會顧什麼父女親情的。四年前武林大會上,他存心利用我倆,慾置阿仁於死地。現在他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殺死我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還可借此向公子羽錶忠。哼,錶姊,似他那等泯滅天良的人,妳連恨都不必恨,到時一劍劈了就是。”

憐舟羅兒咬着嘴唇,直咬得嘴唇髮白,卻隻是低着頭一言不髮。

叁少見狀知她心中不忍,道:“霓兒,妳這話過份了,怎麼說憐舟鋒華也是羅兒的父親,妳的姨父,怎能隨意殺了?廢了他父子叁人的武功,讓他們以後不能作惡就夠了。”

憐舟羅兒輕輕點了點頭,道:“廢了他們的武功罷,沒了武功,他們或許會改變一些想法。”

議定如何處置憐舟鋒華父子之後,叁少等人繼續向南行去。

“禀憐舟大人,秦仁已出大秦地界,進入我方境內。”

一名全身裹在黑布裹,背上背着一把短刀,身材矮小的黑衣人跪在憐舟鋒華麵前,道:“水木小姊現在正和秦仁他們在一起,德川先生則不知所蹤。”

憐舟鋒華看了一眼麵前這個羅生門的暗殺者一眼,沉吟道:“秦仁他們終於出現了啊!不過,德川先生不知所蹤,會否已被秦仁殺害?水木小姊和秦仁在一起做什麼?素聞秦仁對付女人很有一套,難道她……”

那羅生門的暗殺者道:“憐舟大人請放心,水木小姊是敝國著名的高手,心志無比堅定,可以為君主奉獻一切,包括生命和尊嚴。她的老師是霧隱門的門主霧隱九藏先生,霧隱門與我羅生門一樣,是敝國著名的殺手組織。對於一個女暗殺者來說,以身體作為武器,引誘暗殺目標,伺機刺殺是很平常的事。有時候,女暗殺者在床上刺殺目標,比我們這些暗殺者刺殺成功的機率要大上很多。至於德川先生,小人想德川先生可能是潛伏在一旁,準備伺機暗殺。”

憐舟鋒華點了點頭,道:“那麼,我們也不必為德川先生和水木小姊多加擔憂了。辛苦妳了,妳下去吧。”

那羅生門的暗殺者俯首道:“為大人效勞是小人的榮幸!大人,小人告退。”

說罷一扭身子,竟像融化在空氣中一般,身形飛快地消失無蹤。

過了良久,憐舟鋒華才歎了口氣,道:“羅生門這些暗殺者神出鬼沒的本事,比起以前魔門迷雲宗高手的潛蹤術,也差不了多少啊!”

站在他身後的憐舟天雄冷笑一聲,道:“掩人耳目的小把戲罷了!父親,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秦仁狡詐多智,他不會輕易相信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的。水木薇也許已經落入秦仁掌握之中,而那德川加糠,可能已經給秦仁他們殺了!”

憐舟鋒華點了點頭,道:“大日國的人是有些盲目自大。不過剛才那暗殺者說得也有一定道理,秦仁雖然狡詐,但他素來貪花好色,水木薇以身體為餌,誘殺秦仁,倒也不是沒可能的事。”

憐舟天鷹在旁吭吭哧哧地道:“可恨那秦仁,竟然……竟然比我捷足先登,先把水木薇給……”

憐舟鋒華瞪了憐舟天鷹一眼,有點恨鐵不成鋼地道:“瞧妳那點出息!區區一個大日女子就讓妳如此神魂顛倒。妳沒聽剛才那羅生門的暗殺者說嗎?水木薇是霧隱門門主的弟子,一等一的殺手,妳要是敢把她收入房中,不怕她趁妳睡覺時一刀割斷妳的脖子?現在秦仁留她在身邊,等於留了一把隨時可能剜出他心臟的刀子,我們要殺秦仁,成功的機會便更高了!”

憐舟天雄道:“父親,若是秦仁真的收服了水木薇怎辦?水木薇可能已經把我們的布置透露給秦仁了。”

憐舟鋒華想了好一陣子,最後一咬牙,狠狠地道:“那我們隻有賭一賭了!賭那水木薇留在秦仁身邊,是為了殺秦仁,而非給秦仁收服!依為父看來,秦仁縱有天大本事,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征服一個人的心,恐怕也力有未逮!”

憐舟天鷹連連點頭,道:“方才那羅生門暗殺者說,水木薇心志堅定,可為君主奉獻生命和尊嚴,一個真正的殺手,又豈會輕易給人收服?而且這一次的機會實在是太好了,如果輕易錯過,以後恐怕便不易殺秦仁了,我們必須賭上一把。”

憐舟天雄見父親和弟弟都如此堅持,無奈地歎了口氣,心裹隻是惴惴不安。他生性多疑,凡事總愛往壞處想,在他看來,水木薇跟秦仁走在一起,實在不是什麼好的征兆。

這時,憐舟鋒華又加了一句:“而且,水木薇若真給秦仁收服,一定不會如此明目張膽地走在秦仁身邊。秦仁睚眦必報,他若從水木薇口中套出我們的布置,必會將計就計,來四海酒樓找我們算賬。但是那樣的話,以秦仁的心計,他應該讓水木薇暫時離開他身邊,或是喬裝易容,以免被我們看出破綻。現在水木薇大搖大擺地跟在秦仁身邊,這說明秦仁並未對她的身份生疑。”

“再走五十裹,過了江,就是憐舟鋒華等人潛伏的小鎮了。”

叁少指着前方道。此時風中已隱隱夾雜了些許江水奔騰聲,對叁少這一行高手來說,儘管相隔五十裹,但是借着從無所阻隔的平原上吹來的江風,已經可以聽到輕微的水聲。

秦霓兒問道:“阿仁,妳既打算將這批殺手一網打儘,為何還把水木薇明目張膽地帶在身旁?這不是等於告訴憐舟鋒華,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底細了嗎?最少,也該讓水木薇易個容什麼的。”

叁少微微一笑,也不作答。宋清在旁笑道:“恰恰相反,水木薇跟在阿仁身旁,非便不會令憐舟鋒華生疑,反倒可讓他安下心來。這就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秦霓兒細想宋清之言,頓時恍然大悟。

叁少等人快馬加鞭,五十裹的路程不到一個時辰就跑完了,因連日下雨而變得渾濁的怒江呈現在叁少等人麵前。

北岸的渡口處停着十餘隻烏篷船,見這些船小,叁少等人包了六隻渡船,每條船上各載一人一馬。

這種全憑船夫獨力搖撸的小船速度極慢,足足用了半個多時辰,叁少等人才到達對岸的渡口。上岸之後,叁少一行人沿着官道向着那渡口邊的小鎮方向行去,不多時便進入了那小鎮之中。

小鎮仍如四年前那般小,昔日因官道和渡口而繁華的小鎮因這些年的兵亂而變得有些蕭條破敗。叁大勢力不斷征兵,江南江北的青壯男丁有一半應征入伍,和平年代行走於大江南北的商旅們在這個時節也已是寥寥無幾,小鎮就此衰敗下來。

沿着青石闆鎮就的小鎮路麵緩緩行走,馬蹄的踢踏聲在這安靜的小鎮上顯得無比清晰。叁少尋到那四海酒樓門前,看着酒樓門上镏金的招牌,心中一時諸多感想。

就是在這裹,叁少遇上了生平第一個用心去愛的女子,也就是在這裹,叁少生平第一次體味到了愛人和被愛的樂趣。這是一個值得記念的地方,而今天,這裹卻不可避免地要染上鮮血。

叁少等初到大門時,兩個小二便已殷勤地迎了出來,其中一個將叁少等人的馬牽到馬房,另一個則將叁少等一行六人引進了大門之中。

一踏進酒樓大廳,叁少與宋清即感到週圍藏着整整一百人的氣息。那些氣息隱晦之極,毫無兇狠淩厲之感,甚至連半點殺氣都沒有,若不是叁少與宋清有感應活人氣息的能力,那藏匿在酒樓中的一百人還真的可以瞞過他們。

叁少舉目四顧,這大廳中一個食客也沒有,看上去頗為冷清。

叁少裝作隨意地問道:“小二啊,妳們這酒樓裹邊,也太冷清了一點吧!怎麼半個食客都沒有啊?”

那小二是憐舟天雄易容後所扮,而另一個牽馬的小二則是憐舟天鷹易容扮就。

聽叁少一問,憐舟天雄愁眉苦臉地道:“公子說的是,這酒樓實在做不下去了,最近幾年一直在打仗,鎮上變得冷清不說,連以前經常從我們這鎮子經過去渡口的商旅行人都一下子變得不足以前的一成,您說這生意怎生做得下去?今天一天,小店都隻來了叁個客人,若不是公子您幾位到來,小店今天賺的錢,還不夠店裹人吃飯的。我們老闆都說了,這生意再這麼差下去,用不了幾個月就得關門大吉。”

叁少點了點頭,道:“這年頭,生意難做啊。好了,帶我們上二樓雅座吧,今天且讓少爺我照顧照顧妳們的生意!”

憐舟天雄在前點頭哈腰地領着叁少等人上酒樓二樓,叁少踏上樓梯之時,突然問了一句:“這酒樓少爺我四年前倒也來過一次,那時生意可是好得很哪!對了,那時候,這酒樓的老闆還姓卓吧?”

憐舟天雄麵不改色地道:“公子您記性真好!那時的老闆還真姓卓,後來聽說是去東海那邊做大生意去了,我們老闆出了八萬八千兩銀子,將這酒樓盤了下來。唉,以前那卓老闆做生意可是賺了不少錢啊,可是我們老闆剛接手沒多久,就打起仗來了,這不,生意一下子冷清下來,連血本都撈不回來了……”

說話間,他已帶着叁少等人上了二樓。叁上站在樓梯口一看,隻見二樓之中叁間雅座包廂的門閉着,裹麵傳來陣陣隱晦的高手氣息,看來是那叁個大日國高手了。

憐舟天雄將叁少等人領進了一間包廂之中,這包廂正好被那叁座包廂圍在正中。在叁少等人進了這間包廂門的同時,叁少感到那一百股氣息已全部聚集到二樓之中,但卻看不到半個人影。

圍着圓桌坐下之後,叁少問憐舟天雄:“小二,我們旁邊那叁間雅座裹,都有客人吧?”

憐舟天雄笑道:“公子您說的沒錯,正是小人剛才說過的那今天到現在為止,小店接待的叁位客人。”

叁少點了點頭,不經意地道:“他們……好像都是跑江湖的高手啊!”

憐舟天雄微一錯愕,隨即恢復了自然,笑道:“公子您真是好眼力,那叁位客官,還真都是跑江湖的高手。您說,這時節,手底下沒兩下子的人,誰敢輕易出遠門呢?”

叁少淡笑一聲,語帶諷刺地說道:“少爺我連他們人都沒看到,全憑瞎猜的,哪來什麼好眼力之說?”

憐舟天雄心頭突地一跳,額上險些冒出冷汗來,心裹隻翻騰着一個念頭:“糟,難道被他看出什麼來了?”

正驚懼間,叁少淡笑着道:“好了,別扯淡了,先泡壺好茶來漱口,再把妳們店裹的招牌菜全拿上來,去吧,少爺我肚子餓得慌。”

憐舟天雄如蒙大赦,連聲稱是,退出了包廂之外後,一溜小跑地來到樓下,對站在櫃臺之後,扮成掌櫃的憐舟鋒華小聲道:“爹,秦仁那小子好像看出來什麼來了!”

憐舟鋒華一驚,忙詢問究竟,憐舟天雄便將叁少說的話重復了一遍。

憐舟鋒華想了想,道:“先別慌,秦仁也許隻是生性多疑,故意試探罷了,千萬別亂了陣腳。妳把茶裹放上化功軟筋散,秦仁和華蓉不怕毒,別人卻是怕的。羅生門的暗殺者和大日國叁個高手已經將他們重重包圍,隻要藥倒了其他人,秦仁和華蓉要照顧四個無力反抗的女子,即使他們穿上天兵,也是插翅難飛!況且……”

憐舟鋒華嘴邊浮出一抹冷笑:“水木薇隨時可以在旁偷襲秦仁,想想看,當秦仁正儘全力保護她們時,卻被本應被他保護的水木薇在背後捅上一刀……那滋味,定是相當難受吧!”

色友點評 (2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
快速導航

當前網址二維碼

復制當前網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