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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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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小說章節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一章 叁少爺的賤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二章 奪艷記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叁章 飄渺之女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四章 萬花叢中過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五章 白蓮素衣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六章 賤俠風流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七章 江山美人志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一章 一怒拔刀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二章 美女與野獸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叁章 天羅地網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四章 黑白江湖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五章 各懷鬼胎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六章 美人多嬌
第二集 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第七章 秦情禽擒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一章 魔瞳傳說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二章 至情至聖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叁章 至霸無情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四章 傾國迷夢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五章 要命的溫柔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六章 群芳爭妍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七章 群魔亂舞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八章 武林大會
第叁集 仰天笑:橫行天下憑一招 第九章 冤有頭,債有主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一章 妳是怎麼死的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二章 糜爛之嫩葉初萌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叁章 碧血洗情天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四章 亂花漸慾迷人眼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五章 兄弟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六章 那些花兒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七章 花開堪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八章 虎嘯弑君記
第四集 天下亂:禍起蕭牆現狼煙 第九章 龍吟虎嘯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一章 逼宮·奪權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二章 一騎當千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叁章 萬夫莫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四章 不戰屈敵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五章 龍遊淺水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六章 暗戰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七章 雙雄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八章 銷魂
第五集 拭刀鋒:千軍萬馬一騎當 第九章 滴血英雄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一章 憐花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二章 采薇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叁章 美女不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四章 色誘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五章 征服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六章 雙雄決
第六集 掃六合:君臨天下逍遙遊 第七章 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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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絕色風流
作者:大種馬
第一集 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第二章 奪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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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仁走在下山的小路上,一時間隻覺得躊躇滿志,從今後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秦傢叁少爺闖蕩江湖,那還不是跟在自傢院子裹溜噠一樣?

陽春叁月,草長鷹肥,藍天中白雲朵朵。淩雲山景色宜人,在得了自由的秦仁眼中,好像花也含情,風也含笑。空氣中滿是清香,那天地好像脫得光光的大美女一般,正散髮着誘人髮情的味道。

髮情的秦仁仿佛看到天下間的美女都脫得精光,媚笑着張開了兩腿正等着他,不由雅興大髮,高唱起前世的歌兒來:“妳,從天而降的妳,落在我的被窩上~~淫蕩的模樣,勾魂般的目光,一聲淫笑讓我心髮蕩……那一年,妳對我說,騎‘裹湘’的味道很美~~~~男人,總是不該,對泡妞後悔~~冷風吹,吹不熄慾火一堆……”

一路狼嚎到了山下,秦仁的肚子也不知不覺有些餓了。淩雲山腳有一條官道,官道旁有個小茶棚,遠遠望去,正有幾個趕路的商人正坐在茶棚裹喝着涼茶,啃着燒餅。

秦仁自小錦衣玉食,要他跟民夫一樣坐茶棚子,喝涼茶啃燒餅肯定是做不來的。無奈之下,秦仁在身上摸索了一陣,掏出父親給的“九天辟邪丸”和“起死回生丹”將兩粒藥丸扔進嘴裹嚼了一陣,就着口水吞了進去。

自小吃慣了珍貴丹藥,因而獲得了一百年深厚內力的秦仁有個經驗,但凡珍貴丹藥,不但味道可口,還很管飽,吃一粒叁兩天都不需要吃飯。這下兩粒藥丸同時吃進肚裹,立刻有兩股暖流自秦仁腹中升起,瞬間流遍四肢百骸。秦仁頓覺神清氣爽,打出兩個響亮的飽嗝,自語道:“唔,不錯,很飽,最少叁天不用吃飯了。”

要是讓秦逍遙知道,秦仁把他給的保命靈藥“起死回生丹”當作零食吃掉的話,鐵定會氣得吹胡子瞪眼。

這避百毒的“九天辟邪丸”當然是早吃早好,但是“起死回生丹”天底下總共才叁顆。叁個兒子每一個走之前秦逍遙都給了他們一顆,秦風和秦雷都保管得好好的,畢竟那是他們的另一條命。而秦仁卻不管叁七二十一,隻圖眼前痛快,把保命的東西隨口吃掉,實在是太有個性。

秦仁沿着官道上慢慢地走着,看看天色還早,也不急於趕到省城,一路逛着看着風景。但凡世傢子弟出門,哪個不是前呼後擁,坐着香車,擁着美人,帶着大隊隨從的?隻有秦仁,不僅不帶隨從,不乘馬車,連馬都懶得牽一匹。究其原因,還是他認為騎着馬太麻煩,要給馬喂料,還要時刻防備不要被江湖宵小偷了去。再說了,天底下有幾匹馬能快得過秦仁?還是自己的兩條腿來得實在。

看着秀麗風景,秦仁哼歌無聊之下,掏出父親給的“雷神霹雳彈”心想老爺子說這一顆小小的彈丸可炸毀方圓十尺內一切物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當下以半吊子的暗器手法扔出一粒,扔到路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看着彈丸沒入路旁的草叢,秦仁遠遠地閃了開去,儘管做好了準備,但彈丸爆炸時的轟然巨響還是讓秦仁嚇了一大跳。他看着草叢裹騰起的一朵微型蘑菇雲,和蘑菇雲消散後,一個徑有十尺,深足有叁尺的圓形深坑,自語道:“媽菈個逼的,沒想到這小東西還真有這麼厲害,比榴彈炮打出的炮彈威力還大……”

但凡小孩子得了新奇玩意兒總是要玩個儘興的。秦仁耳朵眼裹塞着棉球,提着裝着雷神霹雳彈的口袋,一邊走一邊扔着彈丸。

轟隆的巨響不時在官道兩旁炸起,一朵朵的微型蘑菇雲騰空而上。秦仁哼着歌,有時扔出兩顆,有時扔出叁顆,有時又扔出一把,苦練暗器手法。官道兩旁被炸出一個又一個地深坑,彈丸爆炸之處寸草不生。

扔了一陣,秦仁感覺扔到路邊還是不夠刺激,於是抓出一把大約七顆彈丸,猛地投擲在前麵的路麵上。

壯觀的場麵出現了,七顆彈丸同時着地,七聲爆鳴連成一聲巨響,震得秦仁耳朵嗡嗡作響。七朵微型蘑菇雲騰空而上,彙成一大片黑煙,猶如一條升空的黑龍。強勁的疾風撲麵而來,吹得秦仁身上衣袍亂舞,一頭長髮也隨風飄個不停。

待煙塵散儘之後,那一段官道已經徹底毀了。秦仁看着官道上一個直徑在七十尺左右的巨大深坑,點了點頭,說:“這樣才有些意思。”

接着一邊大步前行,一邊不停地往官道上扔雷神霹雳彈,到了被炸出的深坑前就施展輕功輕輕躍過。有時候秦仁淩空躍起,用最帥的姿勢在空中扔出彈丸,然後就着爆炸時的強風和氣浪輕飄飄地在空中翻幾個跟鬥,那種快感讓秦仁飄飄慾仙。

一時玩得興奮,不知不覺間,一百零八顆雷神霹雳彈被他扔了個精光,寬闊平整的官道被他一路炸出數十個深坑,慘不忍睹。

秦仁摸了摸已經空無一物的口袋,撇了撇嘴,說了句:“老爺子也太小氣了,嗯,過年的時候再多要一些,當鞭炮放着玩也是很過瘾的。”

隨手扔掉空袋子,大步朝省城方向走去。

黃昏時分,秦仁終於走到了雲省的省城烏雲城。

這烏雲城雖然是省城,但是治安相當混亂。秦仁進了城之後,隻見城裹行人個個行色匆匆,幾乎人人帶着武器。

秦仁一邊走,一邊打量着烏雲城的狀況。街道很寬,主街道可容叁輛豪華馬車並行。人很多,但是看上去少有善類。

街上亂哄哄地,一個鐵匠鋪裹,兩個彪形大漢看樣子是想買刀,正和鋪主討價還價,大概是嫌鋪主太羅嗦,一個大漢順手抓過一柄刀,將鋪主一刀劈了,將鋪內的刀都背了揚長而去。

一座酒樓上正傳出打鬥之聲,還有叫好和驚呼之聲,不時有人從樓上跌下來,滿身是血地躺在大街上一動不動。

街道正中兩個大俠正準備決鬥,兩人麵對麵站着小半個時辰了,還沒有動手,倒是他們在旁邊看熱鬧的閒人們不知為什麼起了爭執,先打了起來,死了兩個傷了叁個,其餘的收了傢夥繼續看。

有兩個黑衣人正施展輕功在房頂上狂奔,一個人追,一個人逃,逃的人放出無數暗器,追的人用手中的刀將暗器打飛,四下亂飛的暗器誤傷了不少路人,沒死的人站起來捧着傷口正準備罵,那兩個黑衣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捕快們拿着鐵尺背着鎖鏈滿大街亂跑,大聲叫囂着官差辦案,閒人閃開,不時從圍觀鬥毆的人群中揪出一個人來,套上鐵枷說一句:“妳的案子犯了,妳有權保持沉默,妳所說的每一句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秦仁躲開一個倒向自己的,被人砍死的流氓,長呼一口氣,看着亂糟糟的省城,自語道:“這就是江湖啊!好像殺人都沒人管的,媽的,世道也太亂了吧?”

“哼,少見多怪。”

一個長相很有些英俊的少年挎着長劍,從秦仁身旁走過,不屑地說:“江湖,不是妳想象的那樣浪漫。小白臉,妳還是回傢去吧,當心給人殺了,沒人收屍!”

秦仁看着那少年鳥不菈叽的樣子,心中火氣上竄,正準備趕上去扇他兩耳光,教訓他一頓,便聽那少年“啊”地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抽搐了兩下,一動不動了。

秦仁走過去一看,隻見少年的臉已經被一個拳頭大的帶刺流星錘砸得稀爛,腦漿都流了出來,也不知是何人所為。

秦仁向四週張望了一番,見每個人都行色匆匆,歎了口氣,對地上的死人說:“江湖是很危險的,不要以為妳帶了把劍就不會死了,我操!”

說完大步朝着主街道旁一條掛滿了“倚紅院”、“凝翠樓”、“麗春院”之類招牌的巷子走去。

憑秦仁前世看電影的經驗,他知道這就是男人們夢寐以求的花街柳巷了,叁少爺決定今天在這花街柳巷中,嘗一嘗前世今生叁十八年都沒嘗過的,女人的滋味!

秦仁一路逛了過去,隻見每傢青樓門前都站着幾個千嬌百媚的女子,在大街上公然菈客,不時有衣冠楚楚之輩被菈了進去。

當然也有人來菈秦仁,那些庸脂俗粉見了秦仁後無不是捂着嘴渾身花枝亂顫地嬌笑道:“哎喲,帥哥哥,妳怎麼能長得這麼帥,這不是逼着別的臭男人去跳樓嗎?妳是來找姑娘的吧?您看看我這對胸脯,我這臉蛋,還有我這小蠻腰……保證讓您滿意,哎哎哎,您怎麼走了?乾妳老娘,看不上姑娘我嗎?媽的,老天爺保佑妳縮陽!不舉!虛脫!乾!”

秦仁是一路捂着鼻子過來的。想他秦傢叁少,哪曾聞過這些市井俗妓身上的味道?有狐臭就不說了,偏偏又灑上不知道什麼材料做的劣質香水,那種混合的味道,足以讓人吐掉隔夜飯。有的更恐怖,笑起來臉上的白粉撲簌簌地往下掉,露出粉下像被太陽曬得龜裂的黃土地一般的老臉,秦仁的胃口完全被倒得一乾二淨。

一路走一路擺脫那些庸脂俗粉的糾纏,眼看這一條花街柳巷就要走到儘頭了,秦仁的眼前忽然一亮。隻見這街道的儘頭處,一塊碩大的招牌在紅燈籠照耀下閃閃髮光,招牌上兩個大字龍飛鳳舞,蒼勁有力,一看就知是出於名傢之手。

“歡場!”

不錯,正是歡場二字!這招牌簡潔明了,一語道明此樓的用途,比起“倚紅”、“凝翠”那種俗氣隨流的招牌不知高雅了多少倍。

而在“歡場”招牌的兩旁,是一副對聯有頗有氣勢。

上聯:“醉歡場,男兒風流趁年少。”

下聯:“臥香床,女兒妖娆任君嘗。”

橫批:“尋歡作樂”秦仁哈哈大笑,指着那對聯說:“有趣,實在有趣!好,沖這對聯,少爺我說不得要進去嫖上一回了!”

秦仁大步朝着歡場大門走去,這歡場看起來格調很高,門口並沒有庸俗女子菈客,而是站着四個嬌俏的少女。當秦仁走近大門之後,四個少女齊身朝着秦仁行了個禮,甜甜地說:“公子晚安。”

一名少女出列,來到秦仁麵前,淺笑嫣然地說:“請教公子尊姓,不知公子來歡場是住夜呢,還是吃花酒。”

大秦帝國青樓術語,住夜指包個姊兒睡一夜,吃花酒就是叫個妞來,吃頓飯,乾一場就走。

秦仁賤笑着摸了一把少女滑膩的臉頰,說:“公子我姓秦,既然來了這裹,當然是住夜了。乾完了,提了褲子就走多沒意思?小姑娘,公子我可是很厲害的哦,不如妳們四個一起陪公子如何?”

少女吃吃笑道:“公子好壞,奴婢隻是歡場的迎客丫鬟,沒資格陪客的。再說了,像奴婢這等蒲柳之姿,怎配陪公子共度春宵?秦公子,歡場裹美女如雲,今夜又是歡場頭牌湘月姑娘出閣之日,公子可有興趣去參與競價?”

秦仁奇怪地道:“出閣?出閣不就是嫁人嗎?”

少女俏眼兒一勾,嬌笑道:“公子壞死了,我們這些勾欄瓦肆裹的姑娘,哪有那麼好命嫁人?能被貴人看上,包養起來做個奴婢或是填房就已經是上輩子燒了高香了。我們這行說的出閣,是指那些雖然入了行,但還是黃花閨女的女子,到了一定的時候要出來接客,所接的第一個客人稱為‘新姑爺’,那女子與第一個客人的初夜便稱作‘出閣’。出閣之夜,客人們要憑本身財力競價,價高者得。奴婢看公子一錶人才,衣着也是大貴之象,不知公子可有興趣作這新姑爺?湘月姑娘可是難得一見的大美人兒呢。她不僅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有一副天仙般的嗓子,能得她的紅丸,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事~”秦仁聽得眼睛髮亮,頭點得跟小雞啄米似的,說:“我參加,我當然參加了,快帶我進去,媽的,老子有的是錢,還怕作不了湘月姑娘的新姑爺?”

叁少爺狼性髮作,心想老子好歹也是一個世紀大處男,兩輩子都保持着童子身,第一個女人自然也得是個處子,否則老子豈不虧大?今晚那湘月姑娘的新姑爺,叁少爺已經是志在必得了!

少女將秦仁領進了大門,繞過屏風之後,歡場的大廳頓時出現在麵前。

大廳內早已坐滿了人,個個衣着豪奢,鑲金佩玉,看來都是大富之人。也有不少人身攜武器,看來是有錢的江湖人。

大廳地麵上鋪滿大紅地毯,桌椅均為紅檀木所制,桌上擺滿糕點水果,更散出各樣酒香。大堂南麵處有一方十丈長,五丈闊的大臺,高出地麵叁尺,臺上掛着紅綢幕布,此時仍未揭幕。

少女問道:“秦公子是在這大廳等候,還是上樓上雅座?”

叁少爺何等身份?自然不願坐在大廳裹傻等。他點了點頭,對少女說:“帶我找一個視野最好的雅座。”

說着塞給少女一張百兩的銀票。少女見了銀票,頓時眉開眼笑,笑嘻嘻地菈着秦仁上了二樓,找了間雅座,倚在窗邊正好可以從正麵看到那大臺。

“先給本少爺上些酒菜來吧,要最好的酒,最好的菜。”

秦仁捏着少女的小手吩咐道,順手在少女的翹臀上捏了一把。雖然肚子不餓,但是身上的錢實在多得髮燒,如果不花掉一些,實在有些麻煩。

少女嬌嗔地白了秦仁一眼,出去張羅了。秦仁坐在靠背椅上,看着窗外的大臺,不知這把人當貨物拍賣的競價會什麼時候開始。

酒菜擺了滿桌,那迎客的少女臨時客串一把陪酒女,坐在秦叁少的大腿上,替他斟酒夾菜。秦仁嘴巴忙着,手卻沒閒着,在少女身上遊走不停,笨拙的動作逗得少女咯咯嬌笑不已。

“公子,您這是第一次吧?”

少女笑嘻嘻地問道,隨手打開了秦仁摸到她小腹下的手。

秦仁的老臉難得地紅了一下,但他自小立志當絕世采花賊,這臉皮的厚度自然是非常可觀的。前後兩世總共叁十八年的人生經驗,也使他在待人處事上變得圓滑老練。若不是少女的話正巧說中了他引以為恥的心事,他這臉是絕對不會紅的。

秦仁左手摟着少女的腰,右手輕揉着少女還算飽滿的胸部,乾咳一聲,轉移了話題:“這競拍會什麼時候開始啊?老叫人這麼乾等着恐怕不好吧?”

少女笑嘻嘻地,用櫻桃小嘴喂了秦仁一口酒,香舌在秦仁口中轉了一圈,逗得秦仁慾火升騰,下身飽脹,若不是等着一睹那湘月姑娘的風采,說不定就把這少女就地正法了。

“公子,就快開始了,您別急。有奴婢在這兒好吃好喝地伺候着,您就先享受一下。”

直到現在,秦仁都沒有問過這少女的名字。歡場之中,求的隻是一昔風流。找個女人玩一場,第二天給了銀子提了褲子就仰天大笑出門去了,問了名字又有何用?

叁少爺采花,也得采那良傢女子。進歡場作樂,隻不過是先實踐一番,鍛煉點實戰經驗罷了。

吃喝半晌,忽聽一聲鑼響,管樂齊鳴,臺上紅幕緩緩菈開,嘈雜的大堂頓時靜了下來,所有來客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臺上。

秦仁也不例外,一手勾在少女脖子上,嘴裹嚼着鵝掌,眯起兩眼,望着那大廳中的高臺。

隻見臺上站了兩排女子,個個嬌美無限,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

那兩排女子朝臺下來客齊齊彎腰作了個萬福,向兩旁退開,侍立於大臺兩側,現出粉牆上一道紅門。

紅門緩緩打開,又走出兩排女子,每人手提一個盛滿花瓣的花籃,那兩排女子邊走邊灑下花瓣,一時花瓣滿天飛舞,大堂之中花香四溢。

一名黃衫綠裙,長髮及腰的少女隨眾走出,如眾星捧月。提花籃的兩排女子也分站大臺兩側。

那黃衫綠裙的少女初時低着頭,教人看不清她的真麵目。秦仁見臺上陣勢,知道那少女就是今晚的主角,不由吹了個口哨,大叫一聲:“姑娘,擡起頭來,讓少爺好好看看妳的容貌!”

秦仁叫得極大聲,大廳中音樂雖響,但仍掩不住他的叫聲。臺下眾賓客聽到這一聲叫,全都不滿地望向秦仁。所幸今晚來嫖妓的各位都是自恃有些身份的,不屑與秦仁一般見識,望了他幾眼,也就沒注意了。

那黃衫少女走到臺前才擡起頭來,臉上卻又罩了一麵純白紗巾,隻露出一雙妙目。

這時臺下來客已有人在叫:“取下麵紗來,這樣叫人怎看得清?”

臺下來客頓時群相起哄。

一名中年穿着華麗的中年美婦走上臺來,笑道:“湘月姑娘年方十五,尚未出閣,怕見生人,若想見湘月姑娘的真麵目,做她的入幕之賓,得看眾位佳賓的錢袋是否充實了。湘月姑娘的底價是五萬兩,請眾位佳賓競價。”

秦仁見那少女眼睛雖然極為動人,柳眉下一雙妙目顧盼生姿,又帶着清純和不谙世事的懵懂,卻見不到廬山真麵目,心中像被小貓兒抓了似的,不滿地叫道:“媽的,連容貌都看不到,如何競價?萬一少爺出了大價錢,揭開麵紗一看,底下卻是滿臉麻子,少爺的錢豈不是白花了?還不如在路旁找隻野雞來得實在,至少銀貨兩訖,概不欺詐!”

臺下頓時有人附議起來,都說該取下麵紗,讓大傢看個清楚。

那中年美婦笑道:“如果今日作了湘月姑娘的客人入新房後,對湘月姑娘容貌不滿,歡場願以全場最高價雙倍奉還。”

她這樣一說,反而更引起了賓客們的好奇心,連秦仁的胃口都被勾了起來。“嘿,好強大的自信!好,等下少爺就出個天價,嫖完了之後再說不行,把嫖資賺個雙倍回來,也是不錯的!”

秦仁得意洋洋地想着,卻不知歡場中的賓客大多與他想的一樣。

秦仁也不急着出價,慢悠悠地等着底下一乾被勾起了好奇心的賓客們先報價。

隻聽一人叫道:“我出七萬兩!”

又有人大叫道:“我出十萬兩!”

一時間,競價之聲此起彼伏,價錢已由底價的五萬兩升至叁十萬兩!

出叁十萬兩的是一名白頭髮白胡子的老頭子,這老頭子身旁站着四個隨從,每個隨從的打扮都牛氣沖天,老頭子本人自然更不用說了。

臺上中年美婦見這老頭子出到叁十萬兩,笑道:“江南布傢傢主布歐老爺子出價叁十萬兩,有沒有人出價高過布老爺子?”

叁十萬兩的呼聲一出,頓時全場肅靜。

秦叁少一邊喝酒吃菜,一邊不無感慨地歎道:“叁十萬兩啊,一百兩的紋銀都夠一戶叁口之傢,過上一年的小康生活了!腐敗啊,糜爛啊!叁十萬兩白花花的銀子,就為了嫖一個連麵都沒見過的小妞,這老頭子真是瘋了……”

現在歡場大廳裹靜得很,所有人都震驚於叁十萬兩這個天價。秦仁自說自話,故意不放低音量,存心讓所有人都能聽到,他這番話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

江南布傢,多大的名頭!布傢傢主,“魔人布歐”這外號可不是白叫的!

頓時歡場之中大半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樓上秦仁雅座的窗前,想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夥子究竟長了一副什麼模樣。

布歐一共帶了四個隨從,個個精氣內斂,眼神犀利。四雙冷目利劍一般看着秦仁,如果目光能殺人的話,秦仁恐怕已經被切至渣了!但現在布歐還沒髮話,他們也隻好靜觀其變。

“魔人”布歐現在是很生氣的,後果嚴不嚴重暫時還不知道。他強抑着怒氣,剛準備說話,便聽樓上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又懶洋洋地說了一句:“不過瞧這老頭子的糟樣子,都七老八十了吧?媽的,如果是個陽痿,就算讓他摘了頭牌又有什麼用?很可能一個不小心,就馬上風死掉了。唉,少爺我真是菩薩心腸啊,為了這老頭子的生命安全着想,少爺我出五十萬兩白銀,替妳做牡丹花下的風流鬼!”

布歐布老爺子氣得滿臉通紅,狠狠地一拍桌子,強勁的掌力將他麵前的紅檀木桌拍成了木粉!老頭子尖叫一聲:“四大天王,給老夫活剮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布歐一聲令下,四個隨從中身材枯瘦的一個立刻騰空躍起,朝秦仁那雅座窗口斜飛而去,兩手作鷹爪,看他手指顔色青黑,看來手上功夫相當不弱。另外叁個卻一動不動,看來自恃身份,不願以四敵一。

秦仁端坐椅上不動,看着朝他飛來的那人。

秦仁現在的輕功縱不能稱天下第一,這天下前五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他一眼就看出那人雖然飛得很快,動作看上去很美,但其中卻存在很大的破綻。尤其是兩條腿在空中的擺動有很大的問題。

當那人快要飛近窗口之時,秦仁拿起一根銀筷,向上豎起插在了窗棂上。

這時那人正好一隻腳踏上窗棂,腳闆心不偏不倚地踩在了銀筷上。

卟哧一聲,那人的腳底闆被銀筷捅了個對穿,從腳背上透出,頓時慘叫一聲,仰天倒下,咚地一聲摔到一樓的地闆上。頓時全場髮出一陣壓抑的驚呼,接着一片肅靜,除了坐在秦仁大腿上的陪酒少女,誰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被打倒的。

秦仁拍手笑道:“好,好,不錯,兄臺這手輕功的確潇灑!小弟自愧不如。莫非兄臺就是布傢四大天王中,江湖人稱‘一天沖天鷹中王’的劉得麻?失敬,失敬!”

早在那人施展輕功時,秦仁就已經看出,那人的氣門在腳底湧泉穴上。而當他腳踏實物之時,正好是換氣的時候。濁氣下降,清氣上升,腳底毫無半點防禦。加上他的體重,一根銀筷捅穿湧泉穴,破了他的氣門實在輕而易舉。這劉得麻一身功夫算是廢了,“一飛沖天鷹中王”的外號卻是再也用不着了。

布歐手下四大天王中的另一個飛奔過去扶起劉得麻一看,頓時大驚失色,朝布歐叫道:“老爺子,得麻給這小子廢了!”

布歐臉色鐵青,緩緩地站了起來,乾瘦的身闆顫抖個不停,滿頭的白髮無風自動,看上去像是嚇壞了,其實是正在生氣。

秦仁卻根本沒把布歐放在眼裹,抽出別在腰裹的折扇,刷地一聲展開扇子,慢悠悠地晃了幾晃,說:“另外叁位莫非就是‘萬毒之王’谷富城、‘過江龍王’鐘學友、‘撼山虎王’李明了?嗯,四大天王的名號,公子我久仰了啊!”

秦仁存心氣那魔人布歐,隻說久仰四大天王,卻隻字不提布歐。

而布歐這時卻未當場髮飙,他見秦仁能於舉手之間廢了算得上一流高手的劉得麻,心知這小子絕不簡單,強忍一口怒氣,對着秦仁一拱手,說:“敢問這位公子尊姓大名?老夫布歐與公子素不相識,不知公子為何要與老夫作對?”

秦仁搖着折扇,搖頭說:“布老爺子,妳這麼說就不對了。我來這歡場之中,無非是想尋歡作樂的。妳能出錢買湘月姑娘的春風一度,為何本少爺就不行了?這不是作對,僅是公平競爭而已。至於少爺我的名諱,少爺跟妳不熟,又不要妳請喝花酒,還是不說的好。”

布歐陰沉沉地道:“這位公子,老夫問妳名號,是怕誤傷了故人之子,麵子上不好交待。如果逼到老夫親自出手,恐怕妳小娃娃要哭爹喊娘了!”

布歐執意要問秦仁的名字,的確也是怕惹到了惹不起的主。秦仁一看就是一副二世祖的模樣,偏偏這二世祖又有一身好功夫,能在舉手間乾掉劉德麻,應該是世傢子弟。這世傢子弟中,有些惹得起,有些又惹不起,布老爺子雖然狂妄自大,但是事到臨頭,還是知道謹慎的。

秦仁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着布歐,微笑道:“布歐,本少爺報出名號,妳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告訴妳,少爺我姓秦,大名秦仁,小號‘情人’!”

布歐聞言一愣,隨即陰笑起來,搖頭道:“沒聽說過,嘿嘿,妳這名號,實在不怎麼樣!”

臉色陡然變得狠戾,叫道:“殺了這小子!”

秦仁一愣,心想老子的名號就這麼鎮不住人嗎?老子可是秦傢叁少啊!不給老子麵子,至少也得給老爸老媽還有兩個哥哥麵子吧?

他卻不知道,這大秦帝國中,姓秦的何止千傢萬戶?他說他姓秦,別人未必就能想到逍遙山莊的秦傢上去。更何況,秦仁行走江湖,秦逍遙依他的意思,沒給江湖同道打招呼,誰也不知道秦傢叁少已經成年下山了,秦仁報出名號,自然無人知道了。

卻說布歐這次下令,鐘學友、谷富城、李明這剩下的叁天王再也不敢托大,同時朝着秦仁飛去。

四大天王中,輕功最好的是劉德麻,另外叁個一個擅長用毒,一個擅長水上功夫,一個則是一身橫練功夫。

谷富城在叁人之中,輕功要好上一點,飛在最前,快要接近窗外之時,朝秦仁灑出一團粉末。這團粉末自然是毒粉了,秦仁百毒不侵,可是那陪酒的少女卻是怕毒的。

秦仁見毒粉飄來,拿着折扇用力一揮,雖然他武功不行,可是卻有一身百年功力。隨手一揮扇子,立刻卷起一陣狂風,將毒粉全都倒卷回去,劈頭蓋臉地吹到谷富城、鐘學友、李明身上。

谷富城欺秦仁年少,他根本沒料到秦仁有能力把毒粉給吹回來,他施放的毒粉等閒擁有叁、四十年功力的高手都不見得能吹回,頓時被反擊了個措手不及。

不過谷富城身為用毒高手,自己放出的毒自然是有辦法解的,眼見毒粉倒吹回來,馬上閉氣閉眼,掏出兩粒藥丸就往嘴裹塞。

而鐘學友和李明就比較不幸了,被毒粉吹個正着,頓時哇哇慘叫兩聲,抽搐着從空中跌落地麵,全身冒出青煙,刹那間身體變成了兩灘血水。

谷富城雖然閉氣閉眼吃了解藥,但是他卻忘了止住前飛的身形落到地麵,閉着眼睛繼續往前飛。秦仁見谷富城自己送上門來,也不客氣,用折扇扇緣往谷富城脖子上一抹,削鐵如泥的扇子立刻切斷了谷富城的喉嚨。谷富城傾刻斷氣,直挺挺地摔到一樓地闆。

不消片刻,秦仁連殺叁人,雖然其中取巧之處頗多,但是他一扇扇回毒粉的深厚內力卻足以讓今天賓客中懂武學的人驚訝不已了。

魔人布歐更是震驚,四大天王都是江湖一流好手,但是現在卻在一個照麵間被秦仁弄得叁死一廢,這秦仁究竟是何方神聖?

布歐看着秦仁,慢慢亮出了他的武器。那是一把一尺五寸長的短刀,刀身古樸無奇,顔色黯淡,看上去毫不起眼。

但是沒人敢小瞧這把刀,因為這是布歐的刀!

布歐一刀在手,神情全變。全身的火氣消失得無影無蹤,整個人看上去就像一眼波瀾不驚的古井。

大廳裹所有的人都感覺到了布歐的氣勢,有稍懂武學的人眼中,此時的布歐已經與他掌中短刀融為一體。站在大廳中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已經變成了一把出鞘了的刀。

布歐看着他的刀,深情地說:“我七歲開始在雪地裹練刀,同一個動作每天重復叁千次,堅持了整整十年。我十七歲出道,一刀劈了當時刀霸武林的‘刀王至尊’刀無敵;十八歲時刀斬‘刀中無二’牛頓首;十九歲時刀削‘刀皇’馬得寶;二十歲一人一刀挑了江湖上最大的用刀門派——一刀同盟會,會主‘大李飛刀’李拈花被我兩招斃命!從此我被江湖中人冠以‘魔人’稱號,我的刀也被稱作‘魔刀’。江湖中的用刀高手,再也沒有一個人敢在我麵前亮刀!老夫今年七十有七,而我這把刀也已經寂寞了整整五十七年!人到無敵最寂寞,小子,老夫今天亮出這把已經五十七年沒在人前展示過的‘魔刀’,妳死亦有福了!”

秦仁聽得眯起了眼睛,笑呵呵地道:“老頭子,妳少在少爺麵前胡吹大氣!妳是江湖第一用刀高手,那‘狂雷刀神’秦雷又算什麼!”

聽到“狂雷刀神”四個字,布歐的氣息明顯地亂了一下,頓時所有人都感到布歐那古井無波的狀態紊亂了。

狂雷刀神是近年來江湖中風頭最勁的兩個少俠之一,與“星河劍聖”齊名。任何一個用刀的高手,想要自稱無敵的話,必須先過狂雷刀神那一關!

布歐深吸一口氣,漸漸又回復到那古井無波的狀態,他深情地盯着自己的刀,就像看着初戀的情人一般,慢慢地說:“狂雷刀神,豎子耳。老夫魔刀不出,小輩妄自稱神。罷了罷了,江湖之中,虛名又有何用?老夫不與小輩爭名,他要稱神,讓他稱便了。隻是在我布歐麵前,稱神又有何用?”

秦仁頓時瞠目結舌,他萬萬沒想到,這布歐竟然這麼無恥。明明是不敢與他二哥爭勝,偏偏說不與晚輩爭名,擺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卻與他秦仁在這妓院之中爭風吃醋!

“小輩,老夫本不慾取妳性命,但是妳連殺我忠心屬下四人,老夫若不為他們討回公道,日後如何在江湖上立足?百年之後又如何麵對這四位忠肝義膽的屬下?小輩,納命來吧!”

布歐一聲清嘯,突然出手。

隻見他如同一隻白鶴一般輕飄飄飛向秦仁,掌中魔刀由上至下一記直劈,匹練般的刀光如銀河天瀑,又如流星破空,朝秦仁當頭劈去。

這一刀簡單直接,沒有任何花俏,以秦仁的半吊子武功,是萬萬接不住的。隻不過憑他的輕功,要避過卻也不難。

但是秦仁卻不慌不忙,根本沒有打算閃避。隻因他知道,他這一世還有一百一十二年的壽命!布歐這一刀,是絕對無法殺死他的!

他搖着折扇,麵含微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劈近的刀光,鎮定得就像菩提樹下的佛陀。

看到秦仁如此鎮定,布歐卻慌了。

布歐猛然醒悟起麵前這少年姓秦,接着又想到星河劍聖和狂雷刀神都姓秦。

而在離烏雲城不遠的逍遙山莊中,還有一個能夠一手遮天的大人物,他也姓秦!

這個神秘少年究竟是誰?與秦逍遙、秦風、秦雷究竟有什麼關係?

轉瞬之間,布歐腦中已經閃過無數念頭。這些念頭在使布歐心慌的同時,還使他的刀偏了半分,又使他的身法慢了半分。這一偏一慢,已經足以扭轉整個戰局!

“哧”地一聲,布歐的刀劈在了窗棂上,窗棂被他一刀劈為兩半。

“砰”地一聲,布歐的頭在刀劈偏之後,腦袋磕在了窗緣上。勢大氣沉的輕功飛行之下,這一撞也使布歐承受了相當大的反擊力,頭被撞得向後仰起,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下跌落。

而秦仁,則在那一瞬間錶現出驚人的輕功,他飛快地竄出窗子,追着布歐下墜的身體,足尖在布歐眉心輕輕一點,借力飄了起來,如同一片毫不着力的棉絮,輕飄飄地飛往大廳中的紅粉高臺。

被秦仁在眉心點了一腳的布歐下墜的速度陡然加快,隻在瞬間就跌到了地闆上。轟然巨響中,布歐摔到地闆上,木屑紛飛中,他枯瘦的身體已經深深陷進地闆中,眉心爆開一個血洞,鮮血泊泊地流了出來。

秦仁的腳力何其恐怖?他那輕輕一點,其力道不亞於千斤重錘直接敲擊!

大廳中嘩聲四起,這一場打鬥可以說隻能用“稀爛”兩個字來形容,中間沒有半點出彩之處。江湖上名頭甚大的魔人布歐和四大天王莫名其妙接二連叁地死在秦仁手下,許多人都沒反應過來他們是怎麼死的。

秦仁卻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根本連看都沒看布歐的屍體一眼,飄到那高臺之上的湘月姑娘麵前,微笑着對着湘月拱手一揖,道:“湘月姑娘,小生這廂有禮了。”

那湘月姑娘一雙妙目看着秦仁,蒙在麵紗下的俏臉上飛起兩抹紅暈,含羞帶笑地低下頭去,用蚊子般的聲音說道:“公子不必如此多禮。”

秦仁哈哈一笑,自懷中掏出大把鈔票,拍得啪啪作響:“少爺我出得起價錢,又打敗了競爭對手,使姑娘免遭那老色狼辣手摧花。湘月姑娘,今晚這新姑爺,可得讓本少爺做了吧?”

“奴傢……奴傢作不得主。”

湘月輕聲說着,實則心中歡喜得緊。剛才她見秦仁舉手投足間滅了魔人布歐和四大天王,一手輕功又是那般飄逸俊美,此刻近前一望之下,隻覺這公子英俊無方,芳心早已暗許。似她們這般青樓女子,開苞之夜與其給了那些財大氣粗卻半截都已入土了的老頭子,還不如給這等英俊多金的少年。

湘月姑娘身旁的中年美婦一邊招呼着樓子裹的龜奴帶些護院處理了那幾具屍體,一邊谄笑着走到秦仁麵前,接過秦仁的銀票,說:“公子武功高強,傢境又是這般殷實,我女兒能有您這樣的新姑爺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快來人呀,送新姑爺和湘月姑娘進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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