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如煙。身份,企業老闆娘。
強子從背後抱住我說,東哥欺騙了我,我應該用同樣的方式報復他。強子一邊說一邊急促地呼吸着,我感覺有一種不可遏制的激情在他的體內奔騰……
我和東哥結全,純屬意外。就算我們結婚證拿朋友們麵前,他們也會說我們是惡作劇。在他們眼裡,我和東哥要麼老死不相往來,要麼互相仇恨,因為我們的差距太大,而且還是對手。
2006年,我和東哥同在一傢教育公司做事。我來這裡之前,曾是大學教師,爸媽都是大學教授。而東哥卻是一個大老粗,種過地,打過架。
當時,公司正在銷售快速閱讀操作係統,把一張成本一塊多的光盤賣給學生叁百塊,我們拿叁分之一,老闆拿叁分之二。老闆叫聞喜,正如他的名字一樣,他老是遇到喜事。就說這張垃圾光盤吧,他跟某教授菈上了關係,把光盤加到教授主持的課題裡去。學生想要拿這個課題,就必須買光盤,而且全體學生人手一份。暴利!
所以這種事吸引了我,也吸引了東哥這種作夢都想發財的人。
我不稀罕錢,但我必須掙許多錢向爸媽證明自己。東哥是個錢迷心竅的人,錢就是他的爸媽。我倆是公司業績最好的,也是撞車最頻繁的。有一次為了一張120萬大單,我們互相指責,還撕打起來。
每月結算,我們都接近六位數。這項業務見不得光,公司發錢全是現金。我菈個旅行箱裝錢,東哥呢,用的是化肥袋子,裝上錢背着就走。他說,這樣安全。我說真是個農民。
年底,在我們為一年賺更多的錢摩拳擦掌的時候,聞喜突然被抓。他老婆跟那個教授日久生情,他一生氣,把那個教授打成重傷。
大樹倒了,我們一哄而散。鬥了一年,末了我們笑了。我們去文化廣場閒逛,聊到聞喜夫婦,東哥認真的說,他要是有了老婆,永不出軌;我也說,我要是當了人傢老婆,絕不出軌。那夜的月亮很圓,人很少,最後直剩下了我們兩人,月亮依舊圓在天上。
天蒙蒙亮,我發現我趴在東哥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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