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訴人丹霞,公司總裁。
都說夫妻有個七年之癢,我卻是跟週峰最後的第七個年頭才搬進了週傢大院。雖然週傢給我補辦了一個皇室婚禮,但是我的心依舊冰冷。
認識週峰時,我不知道他們週傢是豪門,相反,跟他交往,多半是因為可憐他。
大一時,學校話劇社要招一批新生,劇社以演話劇為主,主要是考察學生的普通話水平。我從型是學校的廣播員,普通話很好,順利的通過了考試。很多普通話不好,也沒什麼特長的同學,得知負責劇社的那個單身老女人喜歡抽煙,就用煙敲開了劇社的大門。
週峰的普通話不好,但是高音卻很棒,但是他太老實了,不會送禮,注定是進不去的。
拿到錄取通知書的那天,我蹦蹦跳跳的在夕陽中的校園亂跑,在逛到一座假山後麵時,突然看到一個男生在那裡抹眼淚。落寞的晚霞塗在他淚痕斑斑的臉上,讓人心疼,我想我有責任菈他一把,帶他走出那個不開心的泥潭。
他就是財峰,那時我們僅知道對方是同學。
然而奇怪得很,我們都不覺得彼此陌生,他在我麵前繼續抹眼淚,我則菈着他的手去了那個老女人的宿舍。
第二天,在第二批錄取的名單中,週峰赫然在列。
他對我說,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貴人,我要報答你,我相信時間的力量,以後一定會有機會的。
在整個大學期間,他沒有什麼可幫助我的,倒是我處處幫他。我教他丟掉東莞話,怎麼樣運用卷舌音,如何把生硬的詞話兒化掉。平時,經常幫他補習功課,有時還幫他洗衣服。我這麼做有兩個原因,一是我喜歡他的歌聲,大叁時,我們劇社將《蝴蝶夫人》列入保留節目,週峰演男主角平克爾頓,他那天籁般的男高音征服了所有人,那個單身老女人甚至還對於我的力存錶示感謝。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我發現自己漸漸愛上了他。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愛,我象個姐姐,甚至象個母親,整天為他牽腸掛肚,甚至看到他的鞋帶鬆了,也要彎腰替他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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