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比井水,集郵就是河水。井水是犯不着河水的,但河水滿了,就會灌進井裡。
老公是個粗心的人,而且十天有八天不回傢。他把我們叁分之一的積蓄揮霍成一部相機,然後端着它插進美女叢中。寒暑假裡,他會跟幾個炮友隨模特隊跋山涉水,專找天高皇帝遠的地方拍寫真。
在老公美滋滋的給裸體模特們寫真時,集郵也美滋滋的盯着網絡視頻中的我。我也象那些模特們一樣,根據指令擺出一個又一個動作,怎麼誘人怎麼擺。我聽說很多年輕攝影師被那些撩人的模特弄得大流鼻血,我不知道老公會不會,但我幾次在視頻裡看到集郵流了鼻血。他說他從型這毛病,一激動就流,長大後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和畢業後的到工作分別流了一次,剩下的就是認識我以後。
集郵小我十歲,居然為我這個阿姨輩的女人流鼻血,除了我還有幾分姿色之外,其他理由就是他用情之深了。
他說他無法忍受對我的相思了,要從虛擬中跳出來,佔有現實中的我。
我嚇了一跳。
我嚇得幾天沒上網,我怕他有一天真的來找我,把我的婚姻法砸個粉碎,把我作為妻子的牌坊和作為母親的豐碑砸個粉碎。我和老公把這個傢經營了十幾年,兒子快要讀初中了,而我,是兒子即將就讀的那所中學的骨乾教師,2008年全校係統優秀員工。如果被他這麼一砸,我能剩下什麼?我交身敗名裂,流落街頭,為千夫所指。
我決不能容忍這樣的現實出現,我寧願把集郵抛棄,寧願殺死數字形態的自己。
我幾天沒上網,象熱鍋上被煎的螞蟻。
我沒有躁死,煎熬了幾天終於又回到網上。
幾日不見,如隔數載,我和集郵乾柴烈火,在網上相擁而泣,重化雲雨。
集郵說他這幾天每時每刻都生活在悔恨中,如今失而復得,再也不敢跟我提見麵的事。我說,就這樣下去吧,直到我們都老眼昏花,看不見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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