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金玲談了兩年戀愛之後,突然發生了一件事。而這件事又對我們的關係產生了巨大的影響。
我在一傢中港合資公司做白領,那天在公司加班,吃過晚飯後接到金玲的電話,她問我能不能去跳舞。我說不行,要加班到半夜呢。她好象有點不高興,就掛了電話。回傢時已是午夜12點了,路過夢巴黎夜總會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少女坐在臺階上哭泣。她穿着樸素,象是鄉下來的姑娘。這深更半夜裡,她為什麼要坐在臺階上哭呢?我忍不住走上前說: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遇到什麼困難了嗎?她瞥了我一眼,沒做聲。我繼續說:你放心,我不是壞人,我的意思是或許我能幫助你。她再次望了我一眼,才低下頭說:我叫李蘭,傢住在東山村,前天進城到這裡打工。今天晚上,老闆娘非要我去陪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我死活不答應,她就把我趕了出來。我在城裡沒有一個親戚,不知到哪裡去安身。
我天生有同情心,正好前不久買了一套叁室一廳的住房,準備結婚用。於是我說,如果你信任我,就到我那裡住一夜,但是你明天必須離開。她猶豫了一下站起來說,謝謝大哥。
我買的房子就在城南小區,不一會我們就走到了。進屋後我到衛生間把浴缸放滿了熱水,然後對她說,你去洗個澡吧。在她洗澡的時候,我就整理了一個房間。她洗好澡出來,在日光燈下顯得楚楚動人。原來她是如此的美麗,我的心不免為之一動,但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我指着整理好的房間對她說,你就睡那個房間,如不放心,可以在裡麵把門反鎖上。她微微一笑說,大哥是好人,我有啥不放心的。
第二天早上我起來的時候,她還在睡覺。我上班前放了五塊錢在客廳桌子上,意思是讓她買早點吃,然後回傢。我不想因為她招惹麻煩,尤其是害怕金玲知道這件事。上午我有點心不在焉,快中午時打電話回傢,沒想到她居然沒有走。我有點不高興地說,你怎麼還沒走啊?她卻在電話裡甜甜地說,大哥哥,我為你燒了幾個菜,你中午回來吃飯嗎?我沒好氣地說,我不回來吃,你吃了趕快走吧。不等她再說什麼我就掛了電話。
晚上下班回傢,一打開門就令我大吃一驚:桌子上擺好了四個菜,她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皺着眉頭說:你怎麼還沒走啊?她說:我不曉得到哪裡去。我說,你回傢呀。她說,不,我不想回傢。我說,總不能長期住在我傢吧。她憂傷地說,大哥,你就讓我再住兩天,我找到工作馬上就離開。看着她一副可憐像,我的心又軟了。
吃過晚飯,我們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有意把身體靠近我說,大哥,你沒談女朋友嗎?我往邊上讓了一點說,談了,她也在一個公司上班。她笑着說,那她一定很漂亮。
我說不,如果僅從外貌上講,她還沒有你長得好。
她撒嬌地說,我才不信呢,你騙我。正在這時,隻聽有人把門敲得咚咚響。我去打開門一看,原來是金玲站在門口。我一愣,詞不達意地說,你怎麼來了?
她盯着我說,不歡迎嗎?我連忙說,怎麼會呢。接着就把她讓進屋。她一看到李蘭臉色就變了,闆着臉對我說,鐘平,她是誰呀?
我說,是這麼回事,你聽我跟你解釋……她打斷我的話說,你不用解釋了,難怪你昨天晚上要加班呢!算我瞎了眼!說完就怒氣衝衝地跑走了。我一下傻了眼!想追出去,但又想到她都不聽我解釋,追出去又有什麼用呢?真是怕鬼有鬼,金玲平時不上這兒來,偏偏今天跑來了。我頭腦裡亂七八糟,下意識地點燃一支煙。李蘭見我痛苦的樣子,難過地說,大哥,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我搖搖頭說,不,這不能怪你。她站起來說,要不我還是走吧。我說,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呢?她低着頭不作聲,眼淚卻出來了。我下了決心說,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在這兒住吧。
事後我打電話給金玲,她一聽是我的聲音,立即掛掉電話。我有點莫明其妙,就是一個犯人,法院審判時,他也還有辯護的權利呀,為什麼不聽我解釋呢?一連幾天都是如此,我有點心灰意冷了。而這幾天李蘭一直對我很體貼,甚至暗示我可以和她上床。一天晚上,她洗好澡,隻穿着短褲走到我麵前說:大哥,你看我身材還行嗎?一刹那間我明白了她的心意,但我是那種小人嗎?乘人之危也是對我自己人格的侮辱。我真誠地對她說:李蘭,你不用這樣,我既然答應了你,在你沒找到工作之前,就決不會叫你走。她眼裡閃着淚花,動情地說:鐘平,你確實是一個好男人。她不再叫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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