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天天來月經,隻因為發哥第二天早上的那個電話。
發哥在電話裡說請我K歌,我說別帶你老婆。
他說,要是帶上老婆就不是去K歌了。
我們去的地方叫希爾頓KTV。接待我們的小姐臉上總掛着一種不可思議的笑容,她笑着把我們帶進去,左拐右拐,路過許多出口,又好象沒有一個是真正的出口。人生不也是這樣嗎,貎似有無數個可能,但是沒有人帶,你是進不去的,也出不來。愛情似乎也這樣,很多岔路口,邁向哪個好象都不對。
小小一個包廂,隔音條件卻很好,這裡任你怎麼吼,外麵的人是聽不見的。
我們喝破,吹大牛,就是不唱歌。唱歌多沒意思,孤男寡女一大早跑來練歌,腦子是不是進水了?至少是有病。沒病的人也不會一大早來這種地方,我是病了,不是相思病,但又總是想着發哥,這種心理活動隻有他媽的鬼知道。
發哥卻明確地說他害了想思病,一晚上做夢老是我。我也一晚上老做他的夢,而且是春夢,但我不承認那就是相思。
他說,夢見帶我去華南摩爾坐高速升降機,一起升上去,他卻一個人下來了,說我在雲端抛下了他。我說沒準是我被他抛在了雲端。
不管誰抛誰,總之是一起去沒有一起回來。他平安回傢了,我卻還掛在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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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怎麼往下接他的話,潛意識裡,我很想被他抛上雲端,象昨晚夢裡被他撫摸。他在我眼裡是個侵略型男人,我甚至幻想在新婚之夜被他這個土匪搶了去。我要是當了壓寨夫人,我自然能把他壓底下。他是侵略者,我是征服者,把我美麗的笑臉插在被征服者扭曲的臉上。阿東和那些阿東們都是這樣,肥疙瘩也想成為阿東們,但第一麵就被我篩掉了,就在他用那雙鼠眼死啃我的大腿和胸部的時候。我調侃說,老闆,我隻是幫你賣車,別用你那不安分的眼神騷擾我,我沒有興趣。
肥疙瘩一臉的尷尬,心虛地說,我隻看你的業績,做得好可是有獎金的呵。
那些男人或許肉體上征服了我,但我隨後就在精神上征服他們。精神是控制肉體的,所以你就不難理解阿東為什麼對我百依百順。我需要再次攻城略地的快感,而這快感的來源我認定是發哥。發哥要的是肉體上的快感,而我要的是精神上的快感。我越不給他,我的快感就越強烈。望着他猴急的樣子,我好開心。
我們整整在那個包廂裡泡了一天,發哥圍在我身邊發了一天情,卻絲毫沒有得手。午夜時分,發哥送我回傢,車開到樓下,他要送我上去。我說我老公在,他總是赤身裸體,如果你不介意,就上來吧。
發哥說,那我就不上了吧。說完轉身悻悻地走了。
我對他的背影說,那天你的冷若冰霜勁哪去了,原來是做給你老婆看的呀。明天一早,準又是你的電話,而我,又要對阿東和肥疙瘩說來月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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