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子月去酒店,我沒有多想,就是寂寞,就是需要個女人。而子月又是我在東莞最熟悉的,最依賴的,也是最聽話的。
她在確很聽話,象往常工作一樣,做了我的女人。
雲雨過後,她哭了,又笑了。她說第一次給了我是她的福份。我好象被蟄了一下,急忙掀開被子看,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了一朵艷麗的梅花。那血絲象一枚枚梅花針剌我的眼,紮我的心。
我突然慌了神,想到我一直沒向她提起過我有老婆孩子的事,而平時對大傢開的那些我還沒結婚的玩笑也從沒否認過,我突然想到昨天還把子月說成個傻孩子。
如果她真的是個傻孩子,那我不是害了她?我很清楚我不能給她任何情感上的回報,我跟她也沒有多少感情,和她發生了關係隻是因為寂寞,誰能想到她居然她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對一個女孩來說有多麼重要,老婆給我第一次的時候告訴我,她的命都是我的了。子月會不會也這樣想?她會不會自殺?那我將背負一生的良心譴責。
我就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這個年假。老婆是局長大人,自然有吃不完的飯局,每天都把我和兩個孩子扔在傢裡。跟孩子們在一起,我感到很幸福。如果沒有一個多月前發生的事,那這種幸福就是實實在在的了。但是,那件事畢竟發生了,它讓我守了這麼多年的幸福變得岌岌可危了,好象一撒手就丟掉了。
我大年初五就回到了東莞,剛進公司大門就接到了子月的電話。她象情人一樣向我撒嬌,還讓我開車去廣州白雲機場接她。我答應了她,不就是接一次嗎。但是又一想,為什麼要接她呢?就是因為她跟我上了床。好了,因為上了床,我以後就不隻是接接她了,還會發生什麼呢?我不知道,她就象一顆定時炸彈威脅着我。
開車去廣州,一路上開得很慢,疼痛和哀愁滲進眼淚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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