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瓊恩霍然驚醒,險些從床上彈起來,他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背上冷汗涔涔,連床單都已經濕透。看看窗外透進來的晨光,大約是早上七八點鐘左右,若是平時,珊嘉早已起床梳洗,準備去學校,現在卻偎在自己身旁,正睡得香甜。感覺到瓊恩的動靜,她有些不滿地“唔”了一聲,翻了個身繼續美夢。
“幸好是個夢。”
瓊恩喘息着,手足麻痹,胸口一陣陣地發悶,仿佛被乾斤重物壓着似的,透不過氣來,過了好半響才漸漸恢復。他看着珊嘉熟睡的麵容,輕輕幫她壓好毛毯,慢慢陷入沉思。
這個夢很古怪。
瓊恩對心理學略有涉獵,據他所知,世界上的夢,無論是美夢還是惡夢,無論再詭異的內容,再離奇的境遇,無一不是“自己”的””夢見升官發財,夢見和美女上床,夢見被狗咬,夢見被人追殺,夢見和親友說話,等等等等,所有的這一切,必定都有“自己”的存在,以“自己”為夢境的中心。就像瓊恩前段時間幾次做的一個夢,自己建立了浮空城,和所有的女孩子快樂生活在一起,這同樣也都是以他自己為夢的中心。一切以他為轉移的。
但在這個夢裡,瓊恩的位置隻是一個“旁觀者”,他什麼都不能做,也什麼都沒做,隻是像個幻影一樣站在旁邊,看着事情的發生。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其間,甚至連半點“影響”都沒有,連自己地“存在”都沒有被夢境中的兩個人意識到。這完全不符合常理。
除此之外,夢的內容也很詭異,簡單歸納總結的話,就是一場突如其來的謀殺。出現的那一男一女,瓊恩壓根看不清楚相貌,但偏偏覺得身形輪廓都有幾分眼熟,像是認識的人。從男子最後那句話“我們每個人都將孤獨地死去。母親”來判斷,他們的關係是母子””但瓊恩並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一對母子。
在夢境的最後部分,瓊恩突然意識到那名被謀殺地女子是珊嘉,那種感覺是如此真切,幾乎確定無疑,但如今醒來再想,便又不能肯定起來。夢裡的事情。原本就是模模糊糊,誰能說得清楚,何況他根本就沒看清楚相貌,又如何能夠肯定。說不定是先覺得身形眼熟,又見她腰間攜帶的長笛和珊嘉的夜沉木長笛相似,所以下意識地做了聯想罷了。否則的話,夢裡的女子真是珊嘉,那這整個事情如何解釋?珊嘉哪裡來的這麼大地兒子?
“按照通常的說法,夢是一種預兆,是未來……灘不成這意思是說……將來我和珊嘉生下兒子,他長大了,會把珊嘉殺了?這麼說好像還真有幾分道理,我自己的兒子,難怪看着眼欺……但這也未免預兆得太長遠了點吧。”(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瓊恩搖了搖頭,覺得這實在是荒誕無稽,沉吟片刻,索性也就放下,不再去想。左右也就是個夢罷了。人一生做無數的夢,常有荒誕無稽的情形,倘若每個都要仔細推敲計較的話,那就算是弗洛伊德再世,榮格復生,隻怕也要吐血敗退的。
不管怎麼說。姐姐的初夜春宵,不做美夢卻做這種怪夢,讓人確實有些不爽,還是趕快忘記比較好。想起今天還要去見布雷納斯,雖然沒有具體約時間,但太晚了總是不妥。瓊恩悄悄起身。去樓下吩咐女僕準備早餐。然後去洗漱,一切弄完回到房間。發現珊嘉也已經醒了,靜靜坐在床頭,赤裸的身體裡在毛毯中,露出潔白雙肩,神情安詳平和,見他回來,微微一笑。
瓊恩走到床邊親了親她的額頭,“姐姐,再多睡會,”他輕聲說,“今夭別去學校了。”
“想去也去不成了,”珊嘉白了他一眼,“下麵疼得厲害,岡才幾乎都坐不起來……你這小壞蛋,昨晚可真有精神,把姐姐欺負地夠嗆。”
“姐姐是第一次嘛,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點疼,以後就不會了,”饞貝將她抱在懷裡,“今晚我記住了,保證輕輕的,不會再弛姐姐弄疼。”
“誰說今晚還要讓你……去陪隔壁傢那對姐妹去,有兩個都在等着你呢,別來騷擾姐姐。”
“不千,我就喜歡欺負姐姐……瓊恩賴着她,“我要姐姐天天晚上都陪着我。”
珊嘉慾言又止,最終笑了一笑,沒說什麼。“好……她柔聲說,“姐姐天天都陪着你,隻要你不覺得厭煩就行。”
“怎麼可能……瓊恩說,“姐姐……姐姐是我從小的夢想和憧憬啊,怎麼可能會厭煩呢。”
“夢想現在已經實現了呀……珊嘉說,“可以去追逐新的目標了,還有那麼多漂亮女孩子在等着你呢。”
瓊恩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姐姐,怎麼一夜過來,說話的感覺都變了,像個小女人似的。”
珊嘉格格一笑,“本來就是你把姐姐變成了女人嘛,這叫自作自受””開玩笑啦,你今夭還有事吧。”
“嗯。”
瓊恩扶她起身,珊嘉剛要站起,卻又忍不住啊了一聲,雙腿一軟險些摔倒,幸好瓊恩在旁邊,一把將她托住,平放在床上。
“都是你,姐姐站都站不起來了,怎麼辦。”
“沒事,姐姐躺着”。瓊恩說,“我來服侍姐姐。”
他去打了一盆溫水,用絲帕浸濕了,打算先替珊嘉擦拭身體。掀開毛毯,發現潔白床單上一塊塊乾涸的水漬,點綴着星星點點的落紅,仿佛朵朵梅花。和姐姐玉體相互映襯,看起來別具一番淫糜美感。伸手握住少女精致地足踝,將她雙腿擺成屈分姿勢,仔細察看私處,發現已經明顯紅腫,分外令人憐惜。珊嘉被他擺成這種羞人姿勢,又見他目不轉睛盯着自己下體,不由得又羞又氣,兩頰酡紅。幾乎要火辣辣地燒起來。
“別看啦”。她嬌嗔,“昨晚還沒看夠麼,一大早的,就知道欺負姐姐。”
瓊恩笑着,小心翼翼用絲帕蘸水替珊嘉將下身汙物拭淨。他動作已經盡可能輕柔,但珊嘉畢竟是處子破身。嬌嫩無比,依舊疼得厲害。少女眉頭輕蹙,緊緊咬着嘴唇,好不容易才忍耐過去。瓊恩再替她擦了遍身體,換上一套新睡衣,重新打水讓珊嘉洗漱,扶她靠着床頭坐好,下樓去將早餐端了上來。
“坐着……珊嘉柔聲說,“跑上跑下的累了吧。”
“沒有。”瓊恩說,“能服侍姐姐,心裡高興得很呢,一點都不累。”
他待珊嘉吃完早餐,收拾完畢,準備送下樓去,看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去見布雷納斯了。“姐姐你在傢好好休息……他說,“我事情完了就回來。”
“嗯。”
瓊恩站起身。正待出門,一眼瞥見梳妝臺上放着的那支夜沉木長笛,不由得微微一怔。若說起來,他這些天的頭疼煩惱,全都源於此物,幾次都有想偷偷把它砸碎的衝動。但此時再看,卻已經沒那種感覺了。昨夜和珊嘉春風一度,不僅僅是讓他實現了一直以來地夢想,徹底佔有了姐姐,更讓他的心態不知不覺間有了微妙的變化。“姐姐待我一心一意,連自己都給了我。我也是真地喜歡姐姐。此情此心絕無半點虛假。既然如此,兩人之間還有什麼事情說不開的。我難道還能懷疑姐姐待我的心意麼,那便真是可笑了。”
其實這個道理,他以前也並不是不知道。隻是世界上地事情往往如此,道理怎麼說都行,怎麼想都可以通,關鍵在於心態……s態不對,再正確地道理,也依舊會患得患失,畏首畏尾:心態對了,自然一切看開,風輕雲淡,以前的困擾頓時都變得不值一提,不在話下。瓊恩太過看重珊嘉,一旦執着,就失了清明,亂了方寸:如今琴瑟既諧,歡好已畢,神清氣爽之下回頭再看,就覺得自己以前居然為這點區區小事困擾,當真是愚不可及,可笑得很。
“姐姐……他回過頭,“有件事情,我想問你一下……,“想問我那支長笛是誰送地?”珊嘉仿佛漫不經心地說。
瓊恩怔住。
“驚訝什麼,你是我弟弟,你心裡想什麼,我難道還不知道”。珊嘉瞥了他一眼,“倒是你猶豫了這麼久,讓我出乎意料,姐姐已經等了很久呢。”
“姐姐,你……你是故意地?”
“當然是故意的……珊嘉微微一笑,“芙莉婭去過音樂學院,這件事情我當然知道:學院的很多規矩,還是她告訴我的。你成夭和她們姐妹倆在一起,自然很容易就會發現姐姐是在騙你。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可是姐姐你千嘛要騙我?”瓊恩不解。
“因為姐姐喜歡啊。”珊嘉理所當然地回答。
“姐姐想看看你擔心,看看你着急,看看你緊張,看看你吃醋的樣子啊”。珊嘉笑盈盈地說,“看着你想問又不敢問,想說又不敢說,愁眉不展,舉止失措,很有趣呢。”
“姐姐!”
瓊恩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些夭來的擔憂,整日整夜的困惑,翻來覆去的心理掙紮,原來都不過是個玩笑,弄得自己像個大傻瓜一樣。倘若換了是別人,他早就勃然大怒,就算不直接翻臉,也會拂袖而去,但如今麵對的是珊嘉,那也隻能強自按捺下來了。
“生氣了?”珊嘉問。
“也沒有啦……瓊恩有點不高興地說,“隻是姐姐你這玩笑開得也未勉……讓我擔心了這麼久。”
“你不是說信任姐姐麼,“珊嘉輕輕打斷,“那你擔心什麼呢?你心裡有話,這麼多天,為什麼不肯直接問姐姐,偏偏要自己胡亂猜測呢?”
瓊恩啞口無言。
“對不起,姐姐。”過了半響,他走到床邊,將珊嘉抱在懷裡,輕輕在她耳邊說。
“怎麼突然說對不起啊。”
“是我地錯”,瓊恩說,“我沒能完全信任姐姐,所以才會弄出這些笑話來,如果我……
珊嘉笑了起來,“笨蛋,姐姐問你,什麼是完全的信任啊?”
“完全的信任……就是無條件的信任啊。”
“是麼,那如果你親眼看見姐姐和別的男孩子卿卿我我,你還能信任姐姐?”
“世界上的事情,很多時候不要說得太絕對,太理想化的東西,往往就沒有什麼意義。你信任姐姐,姐姐當然高興,但如果說真的信任到你所說得那種程度,姐姐無論做什麼,你都不擔心,不在意,不緊張,不着急”那我還要你做什麼?!,珊嘉拍了拍瓊恩的臉,“或許艾瀰薇會喜歡這樣,她堅強剛毅,恪守本心,不為外物所移,她本身就是個極蜘……就是個完美地女孩子,抱着完美的憧憬,希望完美的愛情,要求完美的信任,但姐姐不是呢”。她嫣然微笑,“姐姐呢,隻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好啦好啦”,她輕輕咬着瓊恩的耳垂,聲音既嬌且媚,“姐姐不該開這個玩笑,以後保證不會了,看在姐姐被你欺負得這麼慘的份上……這次就原諒姐姐好不好?”
柔情攻勢之下,瓊恩頓時敗下陣來。“姐姐,你可真過分,這些夭把我折磨壞了呢……他開玩笑,“感覺智力都下降了半截。不過說起來,我倒真沒料到姐姐會買這樣貴重地長笛,大概從一開始,心裡其實就有疑慮吧,否則也不會上當了。”
“你沒弄錯啊”。珊嘉點點頭,“它確實不是我買的,是別人送的。”
瓊恩怔住,“誰?”
“你認識的,布雷納斯一坦舒爾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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