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之治的盛唐開放風氣到了宋代就大大收斂了。宋儒理學的興起為這種收斂提供了理論上的支持。
宋代的理學是在借鑒了道教與佛教之後,形成一種混合式的儒傢思想體係,並很快成為官方唯一的宗教般信仰。
它強調女性的低下和嚴格的兩性隔離。
但是這種理學隻對平民百姓約束,而皇室和貴族卻置之不理。他們的興趣在於後宮嬉戲與追求長生,所以房中書在宋代仍很普遍。
最有意思的是,這種對“長生”的追求可以從在當時流行的“龜崇拜”中見出端倪。
龜本來被認為是“靈獸”動物,歷千年而不死,而且越老越通靈。因此,到宋代還有人以龜為名的,官方養龜成為時髦,民間也有各類龜文化,比方在大廟柱上刻龜圖,在人體上紋龜身,每次正規的廟會還有人跳龜歩舞,等等,足見人們對龜的喜歡和敬仰。
但這種盛況到了十叁世紀前後,龜的意義開始發了變化,至後代乾脆成了罵人的字眼。
不過,盡管後代把龜與各種“性禁忌”菈扯到一起——龜與性聯在一起,主要顯示“龜頭”的外形酷似男性生殖器——但中國南方仍保留着龜的神聖意義,因此,龜仍然有雙重意義。實際上,北宋時期,人們除了因追求“長生”而產生“龜崇拜”之外,儒傢理學的道德約束力類似一種“雷聲響,雨點小”的狀態,在民眾生活中尚無太大的影響,這當然與統治者“置之不理”有關。
房中書和道教內丹煉養之書仍然很普遍,並且一直為達官顯貴所重視,就是證明。
此外,北宋時期還保留着節日慶典在公共場合錶演婦人裸體相撲的習俗,並且以為女人裸體可以辟邪的巫術思想一直在民間廣為流傳。每一次女人裸體行走或女人裸體相撲都能吸引成千上萬的觀眾,據說圍觀者也能得些“貴氣”、“福氣”,有辟邪除害之效用。(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宋儒理學對民眾約束不強的另一個方麵就是此間的妓院形成了規模化經營,不少文人騷客如柳永等不僅是妓院的常客,而且還創作出不少纏綿徘徊的艷體詩詞。
在宋代週密的《武林舊事》卷六的記載中,介紹了叁種不同等級的妓院,而《都城紀勝》與《夢梁錄》中則錶明,妓女構成了社會生活的一個重要部分。
最可愛的是:這個時期的人們對妓女這種職業沒有絲毫的鄙視,妓女參加私人聚會和各種慶典十分平常,甚至一些婚禮都邀請妓女參加,擔任伴娘或迎娶和引導新娘的角色。
但這個時期,人們對愛情也有了更深入的認識。追求愛情、守護愛情被認為是高尚人格的體現。比方,大才女李清照對丈夫一往情深,她寫了許多有關夫妻美好生活的回憶,丈夫去世以後,人去樓空,隻留下一部《金石錄》的手稿,她也達觀,說,“然有有必有無,有聚必有散,乃理之常。”
這種平常心反映李清照對人生已經看得很透,她入了道:生與死,愛與恨,追求與失落在她看來,都隻能是浩如煙海中的塵埃,輕輕一揮,萬事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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