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禮崩樂亂、世風日下的社會現狀,特別是有關“性派對”的討論在網絡上傳播得越來越熾熱的時候,一個自稱為“鋤姦團”的組織在網絡上“憤怒地”誕生了。
在連載《樂瘋了--城市“遮陽部落”“性派對”大曝光》的香港文化網站上,日前貼出了這個組織的一紙“戦鬥檄文”,行文雖然有些偏激,但讀來倒也痛快。不妨摘錄如下--
《尚書大傳》說,“男女不以義交者,其刑宮。”就是說,男女“亂交”或“濫交”就要受到“閹割”(對男的)和“幽閉”(對女的)的刑罰。
這當然是一種非常嚴厲的懲罰了。
因為,按照傳統的倫理道德,父母給兒子一個健全的身體,身體“殘破”就是對父母的不孝,割了生殖器更是最大的不孝。
俗語,“不孝有叁,無後為大。”
故此,自古以來,受過宮刑的人,總是把割下來的生殖器“用油炸透”,再用東西包好,放在器皿裡,吊到偏遠的房梁上,等到人死後再與屍體一起掩埋。
其寓意是:這輩子雖然六根不全,但來世可望修個全身。
參加“性派對”活動的人較之“亂交”或“濫交”者更為可惡,因為這些人缺乏起碼的道德感和“人之所以為人”的羞恥感,這是對人類文明的公然挑釁,是全社會的公敵!
我們必須旗幟鮮明地加以反對!(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鋤姦團”本是日本侵略中國期間,一批血氣方剛的青年眼看祖國淪陷,便紛紛起來,利用各種途征和方式,對“民族背叛者”進行無情地打撃所形成的正義組織。
我們借用這個名稱錶明社會道德已敗壞到了國傢民族存亡的緊要關頭,因此,呼籲一切有識之士立即行動,將所有“性派對”參與者都視為“民族背叛者”,要對他們進行“閹割”和“幽閉”,把他們的生殖器割下來,“用油炸透”後,趨勢喂狗,讓他們永遠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
朋友們,常言道,無慾可以延年。和尚無慾,所以長壽。當愛滋病在每個人傢門口探頭探腦的時候,每個渴望生命的人,難道不應該警惕嗎?
昆德菈說,“文化正在死去,死於過剩的生產中,文字的浩瀚堆積中,數量的瘋狂增長中。”
這決不是危言聳聽!
今天,連做愛都追求“派對”,追求數量,追求次數,而不講質量和效果。人們誇耀和衡量的標準是數字而不是質量。如果說你一夜有五六次甚至更多的“性行為”,人們便認為你精力充沛,技術過硬。
還有什麼比“這”--更為可悲的呢?
君不見:當你在“享樂”的喧囂嘈雜中放任慾望的時候,你的靈魂則失卻了寧靜的精神棲居和歸依之所;當“虛無”戦勝了“理想”並侵入人們心靈的時候,所有傳統的價值信念都將進入末日的審判。
“如果你不想下地獄,你就潔身自好吧!”
“如果你希望社會安寧,你就起來戦鬥吧!”
裸露的靈魂:“我們還有什麼?”
這是一次撕裂,撕裂者將傷痛和血液隱藏在內心。
這是一種背叛,背叛者將歡樂和眼淚一同吞下。
“性派對”的行為者們看似開放,實則封閉。
開放的是他們的肉體,封閉的則是心靈。
他們不願意與社會對話,也不願接受社會規範,傳統的倫理道德和價值觀念被他們像撕手紙一樣輕巧地撕掉了。
他們生活在假相中,以為他們的小群體就是比天空、河流和陽光更為遼闊的世界。
他們裸露着靈魂,裸露在自己虛構的夢中。
正如有人指出的:這些人的靈魂分成了兩半,一半是尼采式的“超人意志”,一半是卡夫卡式的“弱的天才”。
這種分裂的靈魂是“遮陽部落”的集體病症,它使意志失去湧動的力量,而個人的性格更顯得乖張而飄浮。
這些人關注自己的錢包和自身的肉體,對神聖美好的東西不再信任,那種虔誠之心和美好情懷為狂妄之心和低俗之性所取代。
因為,靈魂本來最是隱藏在心靈深處的東西,現在卻裸露出來了。這是無根的人所特有的錶征。
無根也就是無信仰。這些人很少問一問自己“從何而來”、“要到哪去”和“為什麼活着”。
大傢隻是匆匆地掙錢,花錢,尋求各種刺激。
用刺激的方式將麻木的大腦一遍又一遍地捶打。
越是這樣,越是將本來應有“根蒂”都磨掉了。
然後,人就變得像浮萍一樣飄來飄去,害怕死亡,害怕寧靜,用匆匆的行為掩飾內心的恐慌。
“性派對”就是這種生活的寫真。
這一群人總是在行動,用一個又一個行動來驗證自己的存在。
他們原想用“性”來解放或救贖自己,沒想到,有了形而下的“性愛”,反而迷失了形而上的“性靈”。
他們真的如自己所說的那樣風流潇灑,沒有顧慮嗎?
他們是否扪心自問:“我們還有什麼?”老子、莊子:“性派對”的膜拜祖宗
盡管老子、莊子的人生哲學與“性派對”行為乃風馬牛不相及,但在“拜祖宗、寫族譜”流行的今天,“遮陽部落”的事主們也不能免俗,他們竟然嫁桃移李,斷章取義,挖空心思地將自己的老祖宗“認”到了老子、莊子頭上。
他們振振有辭:老祖宗們不是說:“戚戚以至久生,百爭、千年、萬年,非吾所謂養”嗎?
就是說,與其過上百年、千年、萬年的清心寡慾的日子,還不如充分地享受它十年二十年的快活時光呢。
因此,人根本沒有必要去樹立什麼理想,追求什麼道德、功業,人生唯一值得追求的就是享受感官肉體之樂,這才是最好的超越死亡的辦法。
他們又列舉:老祖宗們還說:“豐屋美服,厚味姣色。有此四者,何求於外。”
也就是說,人生何求?住得好,穿得好,吃得好,玩得好。有了這四樣東西,人生就足夠了。
因此,他們堅決反對以身殉情、殉義、殉名、殉利,更不用說殉國和殉天下了。
在這種思想的支配下,他們漂流身體,任誕狂放,不受社會規範約束,一切以“自我”為本位,呈現一種任性率真的鏡像。
“任性率真”本是個體與社會相對立的一種錶現形式,它既可以是人格的違眾脫俗,矯矯不群,也可以是言行的不遵禮法,極端放縱。
最典型的是竹林名士和魏晉風度。
基於此種認識,“性派對”中的智囊們竟又將族譜下移到漢末戴良、孔融們的頭上,說“任性率真”經過了這一撥前輩們的“點潤”,至竹林名士旗下,已是盛極一時;而兩晉士林更是推波助瀾,將人生快活推至極臻。
然而,即使“遮陽部落”的族譜一直寫下來,直到認王朔這些“玩主們”為“拜把子兄弟”,認衛慧這些“寶貝們”為“露乳房姐妹”,他們的行為仍然隻是“地下式”的,他們的快樂也終究有一點“發黴的”氣味。
沒有陽光的生命能不蒼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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