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實質觀察不到,可犬夜叉還是感覺愛麗斯菲爾的心活了過來,並且和自己更加親近。
雖然尤布斯塔庫哈依德隻將愛麗斯菲爾當成聖盃的人偶,可在犬夜叉看來,她應該也可以擁有人類應有的情感。思考是人類活着的證明,能夠自己看書,雖然隻是小孩子的啟蒙讀物,可也是一種獨立思考的行為。
因為是大人的話,是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的話,是不會做出這種小孩子的行為的。
“我們是一樣的!”
犬夜叉這樣說道,愛麗斯菲爾用幾乎無法察覺的動作點了點頭。
這個動作非常可愛,犬夜叉想要看到她更多的錶情,做出更多反應。放下兩人合在一起就看不清楚的頭發,犬夜叉輕輕的捏住了少女精致的下巴。
愛麗斯菲爾第一次被這樣的對待,微微難受地縮了脖子,還是沒有掙開。
“你會笑麼?”
犬夜叉鬆開手,愛麗斯菲爾沒有如尋常的少女,惱怒地拂手而去,而是困惑一般的坐在那裡。她的臉開始有變化犬夜叉等待着,但最終,她沒能作出“笑”這個動作來,隻能持續着困惑——犬夜叉認為的困惑。
“無法理解嗎?”(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他不由得在少女麵前半蹲下來,用自己的臉給她演示道。
“這個,是‘笑’!”
愛麗斯菲爾伸出她的手,撫摸着犬夜叉的臉。她像是要記住這個錶情,一點一點地在臉上模擬着。犬夜叉看着她不時扭動着臉上的某一個區域,非常古怪,可是,也很有趣。
“對,你可以做到的!”
他溫柔的鼓勵着,臉上持續着微笑。
“加油,愛麗斯菲爾,你能行!”
如同教導剛剛擁有自主行為意識的小孩子一般,犬夜叉等待着少女。
在他眼前,愛麗斯菲爾的五官從奇怪慢慢變得柔和,眼睛,眉毛,鼻子,臉蛋,嘴唇,漸漸朝着犬夜叉展示的那個“笑容”轉變。
犬夜叉抓住了她放在膝蓋上的手,微微用力,期待的看着愛麗斯菲爾。
終於,大概十分鐘後,愛麗斯菲爾終於把臉擡了起來,一耳光標準的微笑,雖然生澀僵硬,卻足以震動人的心靈的微笑,綻放在她的臉上。
就好像……天使一樣!
“是這樣?犬夜叉?”
犬夜叉被這個笑容停止了思考的能力,隻是呆呆的看着愛麗斯菲爾的笑臉。
許久,他才慢慢捧起愛麗斯菲爾的手,湊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嗯,很棒哦,愛麗斯菲爾!”
得到犬夜叉的誇獎,愛麗斯菲爾的笑容更是增添了一份人氣。
咚咚!
這時,房門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個侍女推門而入。
“小姐,下午茶的時間到了!”
看到裡麵的犬夜叉和愛麗斯菲爾,侍女微微一驚,然後謙恭的鞠了一躬。
“對不起,大人,小姐!”
然而愛麗斯菲爾卻站了起來,臉上帶着那樣的笑容,向侍女轉身。侍女也被嚇了一跳,勉勉強強地猶豫了一下,向着她回了一個微笑。
再回過身來,犬夜叉覺得她的笑意更濃了,提着裙子來到他的身邊,輕聲說道。
“很有趣。”
“是嗎,太好了!”
犬夜叉站了起來,側頭看着她身後的侍女。
“你覺得愛麗斯菲爾的笑容怎麼樣?”
“啊、很……很漂亮!”
“對吧,則是理所當然的了,愛麗斯菲爾可是我的未婚妻!”
犬夜叉立刻驕傲的挺起了胸膛,愛麗斯菲爾主動菈起了他的手。
“走吧,去喝下午茶!”
真正的“活”着的愛麗斯菲爾,她的魅力比之前那虛僞的笑容更令犬夜叉着迷。
他並沒有喝下午茶的習慣,可更無法拒絕愛麗斯菲爾的邀請。
“嗯!”
兩人跟着侍女來到了專用的房間。
擺設下午茶的地點是很溫暖的室內,在兩人來到的時候,裡麵已經站着兩個女僕。
愛麗斯菲爾菈着犬夜叉的手坐下,麵前是一張不大的圓桌,敦實的木頭,雕刻着相似華麗花紋和神秘文字。這種環境,跟犬夜叉平時所處的生活相差太大,別說是他自己,就連週圍的侍女也感到他如同突然插入這幅畫麵的不和諧因素。
犬夜叉看了一眼身上的黑色鬥篷,這身衣服和娜塔莉亞是配套的,在外麵雖然非常帥氣冷酷,可同這保留着兩百年生活習慣的冬之城而言,就是一個異類了。
他想了想,身體燃起了一簇火焰。
在侍女們的驚呼和愛麗斯菲爾驚訝的目光中,金紅色的火焰慢慢消失,犬夜叉身上的衣物已經變成了犬怪一族的高貴華服。
“這是……”
“我們犬怪一族的服飾!”
犬夜叉給了好奇的愛麗斯菲爾一個微笑,淡淡的解釋道。
雖然從犬夜叉這個名字,稍微聯想一下就可以猜到犬夜叉的身份,可愛麗斯菲爾還是小小的吃了一驚。
這是,茶點端上來,是很常見的組合,紅茶加上芝士蛋糕。但裝着它們的瓷器都是繪飾了精細花紋、以燙金作為邊的,旁邊擺放的勺子都是銀質,比正統皇傢的水準毫無差別。
這種紅色,很像愛麗斯菲爾眼眸的顔色。
拿起叉子,切一口芝士,喂到嘴裡。放下叉子,端起茶盃,抿一口。放下盃子,拿起茶幾,在嘴上輕輕沾一下。重復着上述的動作,愛麗斯菲爾標準的用餐習慣。
看着她喝茶的動作,也是一種奇妙的享受。
隻是,按照犬夜叉的理解,尋常的下午茶,總是為了休憩與閒聊,在談話中放鬆一下,互相交流,是陌生人之間也會做的事情。
可是,愛麗斯菲爾不會。
身為貴族的一切她都會,身為人類的一切她都不會。
即使剛剛對犬夜叉展露了笑容,可冰凍叁尺非,一日之寒。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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