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斯菲爾和舞瀰一言不發,切嗣的自嘲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他就是這樣一個男人,為了勝利不擇手段,根本沒有試探的必要,他同這把劍鞘的原主人的相性就如同黑暗與之光芒,刺客之與騎士。
凝視着這亮光閃閃的華麗劍鞘,愛麗斯菲爾帶着遺憾的口吻。
“可是你不覺得可惜嗎?如果是‘誓約勝利之劍’的主人的話,毫無疑問在Saber這個職介上是最厲害的王牌。好馬配好鞍,寶劍贈英雄。”
確實如此,隻有這把閃耀光芒的劍鞘才是和那把至高無上的寶劍相配對的東西。
這肯定是從遠古的中世以來一直流傳的傳說中的騎士王——亞瑟王的遺物。
“確實如此啊,‘Saber’本來就是聖盃所召喚七個職階中最高的等級。而且如果讓這個騎士王佔據這個位置的話……我相當於得到了無敵的Servant。可關鍵是怎樣有效使用這個最強戦鬥力的問題,說實話如果單從容易操縱這點來說,‘Caster’和‘Assassin’倒是更符合我的性格。”
“隻有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可關鍵是既然到手了,不用也可惜了。浪費是可恥的!”
舞瀰插入對話,一錘定音。切嗣露出苦笑,隻能點頭了。
已經說到這種程度,再推叁阻四就顯得太不識相。(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正自這時,一個單薄的電子音在奢華的古典風格的大廳中響起。那是同週圍那高雅裝飾格格不入的一臺機器,一個手提式的筆記本電腦。
切嗣順着聲音看過去。
“啊,終於到了。”
這臺最新式的手提式電腦,就放在厚重的黑檀木任務機上簡直就像手術臺上放縫紉機一樣的奇妙組合。歷史悠久的魔導世傢,在科學技術方麵從來沒有發現其便利性,艾因茲貝倫傢也不例外。
這個在愛麗絲菲爾看來很奇怪的小小的電子機器,是切嗣帶到城裡的私人物品。對這種機器的使用沒有什麼排斥感的魔術師是很少見的,切嗣就是其中一個。當他要求在城裡架電話線和設發電機的時候,老族長簡直如受當頭棒喝。
“是你對這次‘聖盃戦爭’的情報搜集嗎?”
曾經同切嗣一起作為賞金獵人而活躍過一段時間的舞瀰非常清楚這位義兄的做事風格,跟着走了過去。
除了切嗣之外,她是這座城堡裡第二個知曉外界高科技物品使用的人。在她的房間也擺了一臺,不過同切嗣的手提式不一樣,她的是美國最新研制的超級計算機,擁有烏雲倫比的龐大容量和計算能力。
在這些年裡,舞瀰除了守護愛麗斯菲爾之外,更多的是查閱艾因茲貝倫傢的魔術典籍和各種資料。如今,那些東西就被她歸納存放在超級計算機的存儲器中。以科學的手段解析魔術,並且尋找組合最適合自身的術式,就是舞瀰這些年來所掌握的成果了。
這項技藝,被舞瀰稱之為“魔鬥術”。當然,一種新的戦鬥魔術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夠創造完成的,至少此時舞瀰隻是初歩運用,並沒有經歷過實戦的檢驗。
“來自潛進倫敦時鐘塔的傢夥的報告,我讓他調查參加這次聖盃戦爭的Master的情況。
切嗣坐到機器前,用熟練的手法開始操作鍵盤,液晶屏上顯示有一封新郵件。那是最近開始在城市裡普及的被稱為‘互聯網”的新技術。
相關的說明愛麗斯菲爾已經從舞瀰口中詳細聽說過,可惜對於那耐心的講述,她連一成都沒有理解。
愛麗斯菲爾本身就是一個跟機械還有電器完全絕緣的存在,無論誰看到她,隻會將她當成是生活在冬天童話中的精靈,絕世出塵,純淨無暇。
而以現代的詞彙形容,就是所謂的“機械白癡”。
即使不懂,也不妨礙她對這些東西的好奇。
“那究竟怎麼樣了?”
“嗯,現在弄清楚的有四個人!”
切嗣一邊滾動鼠標移動畫麵,一邊浏覽詳細的調查內容,並將其作為回答念給愛麗斯菲爾聽。
“遠坂傢的話,當然是當代族長遠坂時臣了,擅長使用“火”性寶石魔術的棘手傢夥。”
“間桐傢好像是把沒有繼承族長之位的落伍者硬弄為Master,那個老傢夥還真是努力呢,應該也是卯足了勁要把聖盃弄到手吧!”
“接下來是外來魔術師,來自‘魔術協會’的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具備‘風’和‘水”’雙重屬性,精通降靈術,召喚術,煉金術的專傢。有着‘神童’之名,是‘時鐘塔’的講師,這還真夠麻煩的。”
“還有聖堂教會派來的一個人……言峰绮禮。本來是’第八秘會‘的代行者,是擔當監督一職——言峰璃正神父的兒子。叁年前送到遠坂時臣那兒學習魔術,之後由於也被賜予了令咒而和其師決裂。哼,真是一個充滿了火藥味的傢夥。”
結果,愛麗斯菲爾中途就聽得有些不耐煩了,無聊的打着哈欠,倒是舞瀰聽得津津有味,思索着這些Master的情報並且進行分析總結。
然後,彙報突然停止了,舞瀰擡起頭,發現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直在看屏幕的切嗣錶情變得很嚴肅。一臉嚴峻。
“有什麼值得重視的地方嗎?”
能夠讓切嗣浮現這種錶情,說明情報中出現了令他感到危險的事情。
“這個言峰神父的兒子,就連經歷也被洗了!”
舞瀰離開座位,站到切嗣身後看向液晶顯示屏。
“言峰绮禮!生於一九六七年,從幼年時期就隨父親璃正進行聖地巡禮,八一年畢業於芒萊薩的聖伊古那齊奧神學校……跳了兩級,而且當過學生會主席,經歷倒是挺不錯的,所謂的天之驕子嗎!”
切嗣不悅地點了點頭。
“照他這個勢頭簡直可以乾到樞機卿的位子,但是卻放棄了出人頭地的機會轉投聖堂教會,其他也有很多選擇,為什麼偏偏選擇寄身於教會的內部組織呢?”
“也許是受他父親的影響吧?言峰璃正也是屬於聖堂教會的吧!”
“如果這樣的話,從最開始就應該和父親一樣以回收聖遺物為目標。確實绮禮最後是和父親進了同樣的部門,但是在此之前卻調了叁次工作,還曾經被任命為‘代行者’。當時他還隻有十幾歲,這工作沒有一定的毅力可乾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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