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托利亞靜靜的矗立在原地,雙手握着一把被風包圍着的不可視之劍。
“怎麼,不攻過來嗎?”
“讓我先攻,你對自己的力量很自信啊!”
麵對阿爾托利亞明顯小看自己的舉動,Lancer泛起一絲冷笑。
“那麼,我就不客氣了!”
瞬間,矯健的身體宛如奔馳的獵豹的躍去,右手的長槍刺破空氣,帶着尖銳的呼嘯聲刺向阿爾托利亞的胸口。
噹!
不可視之劍突然橫亘在前方,抵住了鋒利的槍尖,劍上爆發的風暴,化作無數利刃朝着直衝而來的Lancer席卷而去。Lancer的衝刺戛然而止,以左手的短槍劈散了風刃,身體在反作用力下向後躍去。
下一秒,阿爾托利亞踏在了Lancer剛剛落腳的地方,以更加迅猛的速度發起了衝鋒。
(不愧是號稱最強職介的Saber,力量和魔力都非常強大,絕對達到了A的程度,而敏捷從現在來看,似乎也不比身為Lancer的我弱,也是A嗎?)在七大職介中,Saber、Lancer、Archer亦被稱呼為叁騎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而作為叁騎士之首的Saber——符合此職階的英靈自然要有與“劍之騎士”相稱的傳說,大多都有着瞬間攻撃能力的優秀特長,同時也需要除“魔力”以外所有能力值為最高等級。職階能力是“對魔力”和“騎乘”。總體來說,是七大職介中最為優秀的。
其次就是槍之騎士Lancer,苛刻的符合條件僅次於“Saber”職階。全體能力值必需優秀,加之特別是敏捷要高。
最後,則是被稱之為弓之騎士的Archer,以寶具的強大為特長的職階,條件並非能力值的高低,而是具有強力射撃武器,或者與射撃武器有關的特殊能力。
也就是說,劍之騎士在各方麵應該都比較平均,對魔力最強。而Lancer的敏捷最為優秀,速度最快。Archer擁有強大的寶具,實力跟寶具的強弱有關。
可是現在,眼前這個Saber明明是一個女性,卻擁有達到A的力量和魔力,如今就連敏捷也似乎達到了A的地歩。這太不可思議了。
歷史上有哪位女性英靈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對方的Master稱呼Saber為托利亞,可這個名字,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以Saber如此強大的實力,在歷史上絕對赫赫有名,他不可能沒有聽說過。
這到底是?
在Lancer猜測着阿爾托利亞來歷,同時反攻過去的時候。
切嗣和舞瀰也順着信號的指引感到了倉庫街,而迎接他們的,是一片無聲的寂靜。
耳邊隻有海風的呼嘯,還有死一般的沉寂和凝滯的空氣,夜是如此的安寧。
不過……
“……已經開始了吧!”
僅靠週圍傳來的魔力的氣息,切嗣就正確地判斷出了情況。
有人張了結界。看來應該是敵方Servant的Master乾的。目的是為了將普通人與聖盃戦爭隔離,隱去真正的現場。而不讓自己的行為暴露在眾目之下則是魔術師必須遵守的規則。
切嗣懷抱着十多公斤重的異形狙撃槍,開始思索着對策。根據發信器的信號,他已經大概知道了愛麗絲菲爾的具體方位,可問題是,怎樣才能接近那裡,在哪裡進行觀察比較好。
他完全沒有參戦的想法,所以他才帶了狙撃槍來。他想站在一個適合的位置觀察戦鬥,在必要的時候使用狙撃槍進行攻撃。Servant不是人類,所以能使Servant受傷的隻有Servant。不管切嗣和舞瀰的槍有多大的威力,對於Servant來說根本不會起任何作用。而Saber的任務則是以對方的Servant為對手進行戦鬥。隻要對方能專心於戦鬥,不為Master的安危分心。那這場戦鬥就能有勝算。
“看來那裡是觀察戦鬥的好地方!”
舞瀰邊說邊指向前方。那是聳立在黑夜中的起重機。經過目測,駕駛室的高度大約有叁十多米,如果能悄悄爬到那上麵,可以說是觀戦的最佳地點。
對於舞瀰的觀點切嗣並沒有異議,但正因為如此,他搖了搖頭。
“確實,那裡是用來監視的最佳地點,所以恐怕有種想法的,應該不隻我們吧。”
“……”
不用切嗣繼續解釋,舞瀰就已經理解的他的意圖。
跟在切嗣身邊,就是為了防備這種情況。舞瀰並不擅長戦術,她的價值體現在戦鬥上。
“舞瀰你從東岸潛進去,我從西邊……要找一個既能觀察Saber的戦鬥、又能監視起重機處的觀測點。”
“我明白了,你也小心點!”
舞瀰仿佛夜間的幽靈,身體輕輕一躍,隱沒在黑暗的空氣中。她的魔力,氣息,包括身形,都似乎徹底消失在了一般。
果然很優秀啊!
切嗣感知到舞瀰的氣息徹底消失,也邊確認着發信器的反應,邊小心翼翼地向反方向移動。
旁觀者,並不隻有他們。
為了避免被戦鬥中的兩位Servant發現,切嗣黑夜舞瀰都在距離戦場相當遠的地方。然而,還有一人,不光離戦場有相當的距離,而且行動隱秘,同時還具有能欺騙Servant靈感的“切斷氣息”技能。
海上吹來的強風鼓動着黑色的長袍,白色的骷髅麵具下浮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沒人能預料到,昨晚在眾多目撃者麵前被消滅了的Servant·Assassin,現在卻站在這條夜晚的商店街中。
切嗣的預料完全命中,Assassin就藏身於能觀察正常戦鬥的絕佳地點,舞瀰所說的那架聳立在岩壁邊的起重機上。那裡離戦場大約有500米遠。視力遠在人類之上的Servant,能在這裡清楚地看到倆人的厮殺,甚至連他們的錶情都能分辨的一清二楚。而身處戦場的二人,則是根本沒空去關心自己是否被人監視。
其實他完全可以變為靈體,在更近的距離打探情報。但在靈體狀態下,自身的知覺也會變為“靈視”,而今晚他的Master給他的任務。
是“用肉眼觀察”。
明白Master意圖的Assassin,遵照他的命令,隻是默默的觀察着遠處的戦鬥。
離正在進行戦鬥的商店街,東南十五公裡處。
被深夜的寂靜所籠罩的冬木教會的地下室裡,有人在黑暗中坐着。
這人閉着眼睛,他不是在休息,而是在寂靜中緊繃着神經傾聽着什麼。他就是身穿黑色僧衣的言峰绮禮。
看他的側臉,或許旁人會覺得他是在冥想着什麼。而誰又能想到,他正聽着海風的低吟,眼前出現的則是火花四濺的戦鬥場麵。
他所看和所聽到的,是在遠處的商店街所進行的一場不為人知的Servant戦……其內容與作為他Servant的Assassin所見完全一樣。
他現在使用的,是叁年前的一個修行成果。遠坂時臣所教授的,名為共感知覺的能力。
隻要通過魔法的聯係,他就能和契約者共用感知器官。聖盃戦爭中,使用Servant進行遠距離監視是一項相當重要的工作。而如果自己的Servant還是以打探見長的Assassin,那簡直就是如虎添翼了。
而唯一的難點就在於,如果契約者不同意,那這項能力便無法使用。而當時傳授這項魔術的時臣本人,當時就被Archer拒絕使用這項能力。如果放在那位心高氣傲的英雄王身上。無論Master再怎麼樣提出要求他都不會允許有人對他使用這種能力的。
所以,能辦到這種事的,隻有绮禮和Assassin。
“……未遠川人海口附近的倉庫街好像有情況,看來最初的戦鬥已經開始了。”
绮禮這樣說道,而他麵前卻沒有人,隻有桌子上的一臺古老的留聲機。黃銅制成的喇叭口正歪向绮禮。然而,這臺看似古董的留聲機,卻用人類的語言回應了他。
“不是最初,要說起來應該算是‘第二戦’了,绮禮!”
雖然音質有些失真,不過光聽這灑脫的語氣,就完全能斷定說話的人是遠坂時臣。
仔細觀察這件古董的話,你會發現它的大喇叭下麵並沒有用來放唱片的圓盤和唱針,而是通過一根金屬線連接在一顆大寶石上。
這個裝置是時臣借給绮禮的,遠坂傢祖傳的魔導器。在遠坂傢作坊裡還放着一臺同樣的魔導器,看來現在,時臣也正坐在這個喇叭前麵。兩個裝置的寶石通過共振,就能夠互相傳送喇叭中空氣的振動。
等於遠坂傢使用了寶石魔術的“通信裝置”。
在冬木教會開始由言峰璃正神父管轄時,時臣就將寶石通信機送進了教會。璃正神父作為時臣的秘密協助者,而他的兒子言峰绮禮則在聖盃戦爭剛開始時,就被作為最初的失敗者送進教會接受保護。時臣的目的,自然就是能夠與這二人取得秘密聯係。
從外麵看來一切正常,誰都想不到绮禮能有辦法與外部取得聯係。而當時绮禮覺得哪怕不用這個奇怪的東西,使用無線電也一樣。
不過遠坂的寶石通信機與無線電的不同點就在於,不用擔心對話被盜聽。仔細想想,時臣這種謹慎的作風其實使自己收益頗多。
不管怎樣,現在是由Assassin和绮禮代替Archer成為了時臣的耳目。绮禮用自己的眼睛去看Assassin看到的東西,並動用身為Master的透視力。將一切細微狀況都看在眼裡。
“看來是Saber和Lancer的戦鬥。Saber的能力值很高啊,每一項都達到了A級。”
“……原來如此。不愧是最強的職階,對了,能看到她的Master嗎?”
“另外隻看到一個人……是個站在Saber背後的銀發女子。”
“嗯……看來Lancer的Master還懂得把自己藏起來。應該不是個新手。懂得遵守這個聖盃戦爭的規律……等等,你說Saber的Master是個銀發的女子?”
“是的,是個年輕的白種女孩。銀發赤瞳,總覺得不像人類。”
黃銅喇叭的另一麵,似乎在沉默地思考着。
“……艾因茲貝倫的人造人嗎?難道又在制造人形Master……雖然不是不可能!”
“那就是說,這個女人是艾因茲貝倫的Master嗎?”
“原來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準備的棋子不隻衛宮切嗣這一個……沒想到居然預料錯了。”
绮禮胸中第一次湧起一種奇妙的騷動,不一會兒,他終於發現這其實就是所謂失望的感覺。
“總之,那個女人是這場戦鬥的關鍵。绮禮,千萬要看仔細了。”
“……明白了。那我就派人一直跟着她。”
接受了這樣的命令之後,绮禮繼續注釋着兩人的戦鬥。
但無論是火花四射的兵刃相接,還是迸射而出的魔力激流,在绮禮的眼裡已經遠不如剛才所看到的鮮艷了。
然後,第叁批不速之客到了。
“已經開始了呢!櫻……”
一處屋頂的四角,穿着修女服的卡蓮漫歩而出,眺望着遠處的倉庫街。
“要動手嗎?”
“我們的目標隻是遠坂時臣和言峰绮禮,其他人暫時先緩一緩!”
跟着走出來的,是穿着天藍色連衣裙的櫻。一年的時間過去,在魔力的侵蝕下,她的頭發也已經徹底變成了藍色,瞳孔宛如兩顆紫色的寶石,散發着迫人的光澤。
不經意間,她眼角的餘光掃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身影。
“卡蓮,你說過,言峰绮禮的Servant·Assassin,已經被時臣的Servant撃殺了,對吧?”
“當然,我親眼看到的!”
卡蓮回頭好奇的問道。
“怎麼了?”
“你看看那是什麼?”
順着櫻的手指指向的方向看過去,卡蓮的瞳孔頓時擴張。
“Assa……ss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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