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Rider,你沒事吧!”
在犬夜叉走後,伊斯坎達爾也解除了愛馬布塞弗勒斯的召喚。落到地麵後,韋伯擔心的望着他的胸口。
“放心吧,我的命可硬着呢,隻是有些可惜了這套襯衫,我明明很喜歡的!”
伊斯坎達爾無所謂的拍了拍韋伯的肩膀,遺憾了看了一眼被劃開一道口子的衣服。襯衫上那副世界地圖已經被切成兩半,看起來就宛如世界被劈開了一樣。
聽到他更介意的居然是這套廉價的衣服,韋伯不堪忍受的吼道。
“別管這件衣服了,你到底在想什麼啊!還有這個遊戲也是,既然能夠保護好這可笑的遊戲,為什麼不好好保護自己呢!”
確實,經歷了那麼殘酷的戦鬥,就連伊斯坎達爾自己也身受重傷,但那套遊戲居然被保管得完好無損。看到這一事實,韋伯幾乎要瘋了。
聽到小Master這麼說,伊斯坎達爾立刻怨念地皺起眉頭,深深地嘆了口氣道。
“唉,我說你啊。怎麼就喜歡沉迷於自己的那個小世界裡麵呢……難道你就不想去稍微尋找一點歡樂嗎?回去我們一起玩玩吧,肯定能夠將喚起你的激情的……”
“別煩我了!像我這樣探究真理的魔術師,怎麼會有閒暇時間去乾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我可沒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消耗在電子遊戲上麵!”(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那你就有多餘的腦細胞消耗在那本書上了?”
伊斯坎達爾將犬夜叉離開時扔下的那本書撿了起來。
“真是Lucky,這一本書可是要兩千日元呢,賺到了!”
對伊斯坎達爾那一副佔了大便宜的守財奴的樣子,韋伯不堪忍受的捂住了臉。
“你這個笨蛋,撿到一本別人不要的書有什麼好高興的。還有,你難道就不在意嗎?明明是自己的歷史,卻被別人隨意編造亂寫!”
“嗯?這沒有什麼好在意的吧……很奇怪麼?”
“當然了!”
韋伯繼續說道。
“不管什麼時代的當權者也好,都希望把自己的名字流傳於後世吧。如果知道後人對自己的記載有什麼錯誤或者纰漏的話,一定都會生氣的。”
“嗯,確實。如果能夠在歷史之中留下自己的名字的話,那也相當於某種程度上的永生。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些都是沒有意義的。與其在那樣的書中隻有名字存在兩千年,不如讓我像這樣具有生命的再活二十年。”
“……”
雖然不知道伊斯坎達爾苦笑着的回答是真心話還是開玩笑——但對於剛剛才閱讀完的關於征服王歷史的韋伯來說,這卻是讓他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才好的沉重話題。
創建了歷史上最大的帝國,同時又不肯沉迷於這一偉業的榮華之中而繼續前進的亞歷山大大帝,他的生命隻經歷了短短的叁十年便閉幕了。
不管後世之人如何嘆息其英年早逝的悲壯,從他本人嘴裡說出對於自己短命的感慨,即便是多麼輕薄的語調也好,在旁人聽起來也有一種十分沉重的感覺。
“啊啊,哪怕再有十年也好,我就能夠連西方也一並征服了。”
“……那你得到聖盃之後,向它許願能夠不老不死怎麼樣?”
站在興致勃勃進行憧憬的征服王身後,韋伯終於忍不住插嘴問道。
“不老不死麼?這個主意不錯呢。如果能夠永遠不死的話,那麼便可以征服宇宙浸透了呢。”
說到這裡,伊斯坎達爾似乎忽然想到什麼一樣,臉色變得沉重起來。
“……這麼說來,當初那個小姑娘,之所以放棄繼續統治大不列顛,是不是就是因為這份永生不死的孤獨,才決定和世界籤訂契約成為英靈的呢。”
“你是說騎士王?”
“嗯,對那個傢夥的虧欠,在剛才已經還給她了。犬夜叉那句話說的沒錯,我根本沒有資格憑借那個時代的人,那個時代的騎士王!”
伊斯坎達爾拍掉《亞歷山大帝》上的泥土,將其塞進了裝着遊戲的購物袋裡。
“走吧,今天晚上就是最後的大決戦了,我們必須養精蓄銳才行!”
“玩遊戲?”
“對,你也要學會放鬆啊,弓弦繃得太緊的話,等不大將箭射出去就斷了。”
伊斯坎達爾拍了拍韋伯的肩膀,然後大笑着朝着傢的方向走去。韋伯跟在他後麵,一言不發。
明明今天晚上就是最後決戦的日子了,但韋伯既沒有恐懼,也沒有不安。伊斯坎達爾並不是最強的,這次戦爭他們勝利的機會也很渺茫,即使成功消滅了Saber一行,但還有英雄王這位最初之王。
所以,此時韋伯腦中想的,都是伊斯坎達爾正在昨晚聖盃問答之中所說的願望的意義。
王都遵守自己的王道,哪怕明知道前方是絕望和死亡,也毫不氣餒。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寶具,就如同他的功績一般輝煌而耀眼,那份執着,在跨越千年之後依然璀璨。
但是,自己呢!
我參加聖盃戦爭的意義是什麼?我是為了什麼而參加這場戦爭的?
是的,我永遠都不會忘記。自己曾經被那些所謂名門貴族的傢夥們嘲笑、蔑視,正是為了作為對他們看不起自己的回撃,自己才傾盡一切參加到聖盃戦爭中來。取得聖盃戦爭的勝利,成為世界第一的魔術師,這就是韋伯對自己的要求。
但是在冬木市展開的聖盃戦爭卻完全超出了韋伯的意料……
這不是他預想中的那樣,魔術師召喚出使魔戦鬥,然後獲取聖盃。英靈是真實存在於歷史上的偉大英雄,征服王,騎士王,英雄王,傳說中的費奧納騎士團的迪盧木多·奧迪那,還有其他一個又一個強勁的對手。
他們是如此鮮明而強烈的存在於此,以自己的意志和信仰去戦鬥,去追尋自身的意義。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我什麼都沒有獲得,什麼都沒有證明,隻是躲在Servant後麵,像一個陪襯,一個小醜……不,他連這些都不如。
他隻是一個累贅罷了!
什麼都沒有改變,這樣到最後,他依然隻是繼續被人恥笑。不僅是別人,大概還有他自己吧。
如果,伊斯坎達爾敗北了的話,那個時候——自己這樣無能的Master又能夠做些什麼呢?
韋伯深切地感到自己的渺小。
這樣的戦鬥……如果就這樣一直持續到最後的話,自己一定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在過於強大的英靈身邊,隻能夠越發顯示出自己的無能、渺小與屈辱。這和在時鐘塔中受到的屈辱相比更加令韋伯感到羞愧。
我是為了改變才參加“聖盃戦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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