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遠坂時臣坐在寬鬆舒適的安樂椅上,聆聽着外麵無數寶具切裂肌膚並深深的刺穿大地發出的轟鳴。 搖曳的酒盃蕩起紅色的光芒,就仿佛血液一般,充滿着一種淒美的感覺。
“嗯,是個不錯的開始……”
外麵閃耀着的金黃色光輝將自言自語的魔術師的側影映射了出來,形成一個孤傲的影子。
那黃金的身影就好像能夠驅散一切陰暗的太陽一般,將侵入者就地裁決。然後靈體化返回屋內,再次以實體的樣子出現。這昂然站立在遠坂時臣身邊的人,正是這次聖盃戦爭中擔任Archer這一職介的Servant。
這個人,儀錶堂堂,身披黃金甲胄,頭發是好像燃燒的烈焰一樣直立的金發,麵容端莊,是一個華美到無以復加的美貌青年。那像血一樣鮮紅明亮絕非凡人的雙眸中散發出一種不怒自威的神秘光輝。
“居然敢用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來打擾我啊,時臣!”
時臣從椅子上麵站起身,接着必恭必敬而且優雅的向他鞠了一躬。
“非常抱歉,我的王中之王——英雄王·吉爾伽美什!”
作為Servant,對召喚自己出來的Master應該是必恭必敬的。但是遠坂時臣卻毫不猶豫的對自己召喚出的Servant如此謙恭。因為本身就是貴族血統的繼承人,遠坂時臣經常以自己遠勝過他人的“高貴血統”而異常自負。可他為什麼對他為了贏得聖盃戦爭而召喚出來的英靈如此禮遇呢,不但沒有當作下僕使用,反倒待如上賓。
那是因為,這位以Archer的身份出現於現世的男人,正是那傳說中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君臨古代美索布達米亞的半神半人之王。作為英雄擁有最悠久的歷史,是人類世界最古老的國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遠坂時臣的信條是對於高貴的東西就要尊重。就算擁有令咒的支配權也好,又或者訂立了什麼樣的契約也好,都無法將貴賤顛倒。所以即便是作為自己的Servant,麵前的這個全身閃耀着華麗黃金的青年也應該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今晚的安排是為了展示英雄王的威嚴,也是為了找出誰才是下一隻應該狩獵的獅子,而在正式開幕之前演出的餘興節目!而且,相信他們今晚見識過‘英雄王’的威力以後,自認不足的跳梁小醜應該不會再來添亂了!今後也省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嗯!”
對於時臣的判斷,Archer也點頭錶示讚同。像時臣這樣必恭必敬而又不卑不亢的態度,在現在這個時代是很難得的。這一點,作為英雄王的他也能夠理解。
“總之,在找到獵物之前,請暫時忍耐一下吧!等獅子們相互厮殺決出最強者,才有資格觐見您的光輝,不是嗎?”
“好吧,那眼下就先隨便的散散歩來打發無聊的時光吧。這個時代也相當的有趣呢。”
聽到Archer這麼說的時臣,心裡反到有點被他弄糊塗了。
他所召喚到的Servant確實是英靈裡麵最強的。但是這英靈那強烈的好奇心和由此而引發的擅自行動卻是非常的讓他頭痛。自從他來到現世以來,沒有一天晚上在遠阪的府邸裡老老實實的呆過。就連今天晚上為了應付Assassin的襲撃而叫Archer留守屋頂,也是時臣費了很大的工夫才說服他。
“您中意嗎?這現代的世界。”
“醜陋得讓人難以錶述。不過,也因此讓人覺出一些可愛之處。最重要的是,在這個世界中有沒有值得加入到我收藏之中去的寶物。”
收斂了臉上的笑容之後,Archer那紅色的雙瞳中充滿着神的威嚴注視着時臣,緩緩的開口問道。
“如果,這是一個沒有一樣東西值得我去收藏的世界的話——毫無意義就召喚我出來的罪過可是很重的啊——時臣!”
“請放心,聖盃一定會令英雄王您滿意的。”
時臣並沒有感覺到不安,而是很有自信的回答道。
“那要我親自檢查過才知道……不過,還是算了。暫時就先按照你說的辦吧。這個世界上所有的財寶都是我的東西。不管是聖盃也好還是別的什麼也好,沒有我的允許就想把他們拿走的人,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放出這樣豪言之後,英雄王便解除了實體狀態,他的身形像一陣霞光一樣漸漸消失了。
“你所說的獅子什麼的,我就作為消遣暫時期待着吧。時臣,細節部分就交給你來辦了。”
時臣低着頭,恭恭敬敬的聽着,一直到英靈的氣息在屋子裡完全消失以前,他都保持着那個姿勢沒有一點懈怠。
“哎呀哎呀……”
直到這黃金的威壓感完全消失了之後,時臣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對於Servant來說,除了他們英靈本身的特有的能力之外,還會根據他們在現世的職階不同而得到相應的能力。Assassin的“氣息切斷”和Caster的“陣地制作”,Saber與Rider的“騎乘”等等都屬於這種。同樣的,以Archer職階存在於現世Servant所獲得的,是被稱為“單獨行動”的特殊能力。
這種可以不必依靠Master的魔力供給而維持一定程度的自由行動的能力,當Master想要消耗掉自己全部魔力發動技能的時候,或者Master因為受傷而無法對Servant提供足夠的魔力的時候,這種能力就顯得尤為重要。但有利也有弊,那就是Master無法完全的將Servant掌握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作為Archer的吉爾伽美什所擁有的單獨行動能力相當於A級。這種程度的能力想要維持在現世的存在自不必說,就連戦鬥和使用寶具都可以完全不依賴Master的支持而進行。英雄王對於這一點到是非常滿意,這樣他就可以完全不用顧慮時臣的意思了,所以我們經常能夠看到他在冬木市大搖大擺的散着歩的身影。而始終都沒有和Servant建立魔術回路的時臣,則完全無法掌握自己的Servant究竟在什麼地方做着什麼。
對於除了自己世界之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的時臣來說,作為英雄王的那個男人到底為什麼如此的沉浸於類似散歩這種大眾營生之中呢。他是一點也無法理解。
“算了,目前這些事情都交給绮禮就可以了。現在一切都在按照計劃進。”
時臣邊微微笑着,邊透過窗戶望向樓下的庭院。在偷偷潛進的Assassin的屍體週圍,那些因為被過度攻撃而飛濺起的沙石散亂的堆積着,呈現出的甚至是比炸彈爆炸都慘烈的景象。
隻是,如果他知道剛剛陪他演完這場戲的弟子绮禮,就遭遇到了自己的親生女兒,會作何感想呢。
當然,他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就如同他從來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弟子,在內心深處已經醞釀出叛逆的種子一樣。
自大者終將死於自己的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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