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的前進,不知不覺,“聖盃戦爭”開啟的契機已經到來,所有已經獲得Master身份的魔術師,以及等待着被“聖盃”選中的人,都靜靜的等待着那個時刻的到來。
當貯藏了足以召喚七名從者的魔力時,大聖盃會選出適合成為Master的魔術師,授予“預兆”之痣,候補者們必須迅速開始為召喚從者的儀式做準備。
而今天,正是其召喚儀式開啟的重要時刻。
在此之前,已經獲得資格的Master們,開始了最後的準備工作。
第一個,正是冬木市的掌控者,遠坂傢的傢主遠坂時臣。這位被犬夜叉戴了綠帽子的男人,絲毫不知道曾經將自己當成中心的妻子遠坂葵已經徹底背叛了自己。
他原本就是不是那種在意妻子一舉一動的顧傢男人,對於遠坂時臣而言,魔術就是一切。
因此,今天他也是呆在聳立在冬木市深山小鎮裡的遠坂傢宅邸,在地下所設的魔術工房裡,接受着來自接受來自於潛入英國的間諜報告。
作為正統的魔術師遠坂時臣不會像切嗣一樣使用俗世的最新技術。他最擅長使用的遠距離通信手段是遠坂傢的獨傳秘術,即他們世代繼承下來的寶石魔術。
所以為了接受來自隔了兩個大洋另一邊的情報,他準備了和俗稱為黑振子的實驗道具很相似的裝置。和普通的物理學實驗道具所不同的是,這個振子的振錘帶有遠坂傢世代相傳的魔力寶石,以及通過吊繩流下來的墨水可以潤濕寶石這個構造。
和這個振子的寶石配對的石頭現在交給遠坂的間諜保管。如果把那個石頭放在滾軸前端寫字的話,與之共振的振子寶石開始搖動,滴下的墨水就會在下麵的羅林紙上寫下絲毫無差的文字,就是這樣一種構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現在魔石的振子和地球另一側的倫敦的那塊石頭開始共振,通過看似毫無秩序奇怪的反復運動,報告者的筆迹開始流暢準確地再現出來。
發現了這個情況的時臣,用AZOTH劍切開羅林紙,將墨迹尚未全乾的報告拿了起來,開始逐一浏覽上麵的內容。
“這個裝置無論看了多少次都讓人覺得不太可靠呢。
從外麵走進來的言峰绮禮發出了略帶質疑的感慨。
“哦,在你看來傳真是不是更方便呢?”
時臣帶着自豪的語氣說道。
“如果使用這個的話沒有電也無所謂,也不會出故障。也不用擔心情報泄漏。沒有必要依賴新興技術,我們魔術師在很久以前就掌握了與現代工具相比毫不遜色的道具。”
話雖如此,在绮禮看來還是任何人都能使用的傳真更方便。“任何人”都能使用這種必然性,肯定是不能被時臣理解的。貴族和平民使用的技術和知識都不同這是理所當然的……即使在現代,時臣仍然抱有這種古老的想法,他才是地地道道的“魔術師”。
“是來自‘時鐘塔’的最新報告。‘神童’羅德·艾爾梅洛伊好像拿到了新的聖遺物。這樣的話他的參加也是確定了的。哼,這還真是個棘手的對手。這樣已經清楚了,包括我在內的Master已經有五個人了……”
“一直到了現在還有兩個位子空着真是讓人有些擔心啊。”
“不用擔心,肯定是沒有合適的令咒承擔者罷了。一旦時間緊迫的話,聖盃會不管質量隨便湊齊七個人的。為了淒夠人數,大概會有兩個小人物。用不着警戒的。”
還真符合時臣一向的樂觀。從師叁年,绮禮對這位知識淵博的老師已經很了解了。雖說他在準備的時候事事都想的很週全,可是一旦付諸實施卻有容易看不到細節的習慣。
根據他對遠坂傢族的了解,這似乎是流傳在他們血脈中的一種通病。
不過,替他處理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正好就是自己的職責,绮禮早已明白這一點。
“不過說到小心,绮禮,你進這個屋子沒有別人看到吧?從錶麵上看來,我們可已經是敵對關係了喲。”
完全按照遠坂時臣的預想,事實被歪曲公布。叁年前就已經被聖盃選中的绮禮,按照時臣的命令很小心地隱藏起了右手的刻印,一直到這個月才公開他手上有令咒的事。
從那個時刻起,作為爭奪聖盃的對手和師父時臣決裂。這是在外界流傳的消息,總之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進展順利,因為沒有人會想到有Master會放棄對“聖盃”的追求。
“不用擔心!不管能看到還是看不到,並沒有監視這個屋子的使魔和魔導器存在。那由我……”
“那由我來保證”
第叁個人的聲音插了進來,隨之一個黑影從绮禮旁邊的空氣中浮現。
一直以靈體的形式伴隨與绮禮身側的英靈,在時臣麵前現身了。
這個瘦長身軀的人影具有和人類相差極大的魔力,是“非人的東西”。身披黑色的長袍,帶着白色骷髅模樣的假麵以隱藏相貌的怪人。
他就是這第四次聖盃戦爭第一個被召喚出來的英靈,和言峰绮禮建立契約的位於“Assassin”之座的Servant——哈桑·薩巴赫。
“不管耍什麼樣的陰謀詭計,都瞞不了我——間諜英靈哈桑的眼睛。我的Master,绮禮的身邊沒有任何敵人追蹤的氣息……請您放寬心。”
好像明白時臣是位於自己主人言峰绮禮之上的存在,Assassin很恭敬地低頭報告。
绮禮接着補充道。
“一旦有被聖盃召喚的英靈現身的話,英靈位居哪個職階,一定會被準確無誤地傳達給父親。”
绮禮的父親,言峰璃正神父擔當聖盃戦爭的監督一職,以專任司祭的形式被派往冬木教會。現在他的手頭保管着被稱為“靈器盤”的魔導器,具有顯示被聖盃召喚的英靈屬性的功能。
關於Master的身份隻有通過每個人的報告來確認,可是現身的Servant的數量和職階,不管他在什麼地方被召喚,肯定都會顯示在“靈器盤”上,以便監督掌握情況。
“據父親說,現在現身的Servant隻有我的Assassin一個人,其他的魔術師采取行動還是在以後的事。”
“嗯!不過這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早晚有一天這個房間週圍肯定會有其他Master的使魔來來往往。因為這裡和間桐宅邸,還有艾因茲貝倫傢的別墅已經可以肯定為Master的據點了。”
相對於禦叁傢,外來魔術師的優勢在於他們所隱身的地方不為人所知。因此在聖盃戦的前期階段,無論哪個傢族都會使用諜報人員日夜偵探。
绮禮並不是不信任時臣的情報網,可是也要防備着剩下的這兩個謎一樣的Master采取高明的手段隱身的可能性。如果和這種策略傢型的對手敵對的話,绮禮所得到的Servant·Assassin可以發揮最大限度的力量。
“你可以退下,。Assassin,繼續外麵的警戒,千萬要謹慎。”
“遵命!”
接受了绮禮的命令,Assassin再次以非實體的形式離開了此地,從根本上來說就屬於靈體的Servant可以在實體和非實體之間自由轉化。
Assassin具有其他職階的英靈所不具備的“切斷氣息”這一特殊能力,在進行隱蔽行動方麵無人可敵。
對於並不是為了追求勝利而隻是擔負援助時臣之責的绮禮來說召喚Assassin是最好的選擇。
戦略是這樣的——首先讓绮禮的Assassin來回奔走,徹底調查其他Master的作戦方針以及Servant的弱點等。這樣掌握了針對每個敵人的必勝法之後再利用時臣的Servant進行各個撃破。
為此時臣必須召喚具有徹底強大攻撃能力的Servant。但是他看中了哪個英靈,這還沒有聽他提起過。
“我準備的聖遺物,今天早上終於到了。”
好像從绮禮的錶情上看出來他的疑問,時臣不等他問就說道。
“我找到了期望中的東西了。我所召喚的Servant肯定比其他敵人的都佔優勢吧。隻要是英靈的話,和那個傢夥作對就肯定沒有勝算。”
發出勝利宣言的時臣,臉上洋溢着與生俱來的無敵自信。
“今天晚上就舉行召喚儀式——如果沒有其他Master的監視的話,绮禮,你也可以在場,另外還有你父親。”
“父親也要來嗎?”
“當然!如果順利地把‘他’召喚出來的話,那時我們的勝利就得到保證了。我想和大傢分享這份喜悅。”
這種甚至可以稱之為傲慢的自信,也可以毫不掩飾的顯露出來,可以說是遠坂時臣與生俱來的性格吧。對於他氣度的宏大,绮禮一方麵覺得有些吃驚另一方麵也很佩服。
突然绮禮注意到振子的寶石。寶石在羅林紙上的移動仍然沒有停止,還在繼續寫字。
“好像還有後續的樣子。”
“嗯,啊,這是關於另外一件事的調查。不是最新消息——大概是我讓他調查的關於艾因茲貝倫傢的Master的事。”
關於和外界斷絕接觸的艾因茲貝倫傢的情報,即使在倫敦的時鐘塔也很難弄到手。但是時臣以前就說過關於那個Master有線索的事。
時臣把手邊的紙卷起來放在書桌上,然後拿起帶有新字的羅林紙。
“……這是距今十年前的事了,為了參與這場‘聖盃’的爭奪戦,魔術協會曾經委托當時賞金獵人中聲名赫赫的娜塔莉亞·卡明斯基前往冬之城竊取‘聖盃’的秘密。可惜中途卻被艾因茲貝倫傢的傢主尤布斯塔庫哈依德發現。當時娜塔莉亞·卡明斯基的丈夫也在,並以強大的實力將位於王冠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撃敗。”
“把那位艾因茲貝倫傢的傢主?那個人難道是魔法使嗎!”
绮禮難得的發出了驚訝的感嘆,時臣緊接着解釋道。
“不清楚,一般的對手,有娜塔莉亞·卡明斯基和她的養子養女就足以解決了。隻有遇到難纏的敵人,他才會出手。不過,所有曾經與他對敵的人都已經死了,所以無論是他所擁有的力量,還是戦鬥方式和性格都一無所知!尤布斯塔庫哈依德是唯一一個同那個男人交過手,並且活下來的人!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以‘聖盃’的資料作為條件,讓他娶了自己的孫女愛麗斯菲爾·馮·艾因茲貝倫。”
“是個相當恐怖的傢夥呢!難道這一次艾因茲貝倫傢的Master就是他?”
“這你倒不用擔心,據說在六年前,那個男人就已經神秘失蹤了,這次事件還令艾因茲貝倫傢成為了協會裡流傳的笑柄。不過,我們需要關注的並不是他,而是他的養子和養女!”
绮禮第一次看到時臣臉上出現了明顯的憎惡錶情。
“那兩個人很厲害嗎?”
“嗯,雖然比不上養父,可據說那兩個人也繼承了養父母的一部分能力。隻在煉金術方麵有很深造詣的艾因茲貝倫傢的魔術師們本來就不擅長打鬥,這也是他們在過去的聖盃戦爭中失敗的主要原因。似乎是因為感到不耐煩了,所以才會讓外人入贅。雖然失去了一個強力的殺手锏,可那兩個人,也完全符合艾因茲貝倫傢的條件了!”
一邊說着,時臣一邊把印字紙大致浏覽一遍之後,然後把紙遞給了绮禮。看到“調查報告:衛宮切嗣”這個題目,绮禮的眼睛稍微眯縫了起來。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聽過,據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
“哦,連聖堂教會也知道了麼。說起來‘獵殺魔術師”的衛宮當時可是臭名昭著啊。錶麵上好像不屬於協會,可是實際上卻是協會上層人物便利的殺人工具!”
“按教會的說法來說就是代行者是嗎?”
“比這性質更惡劣,那可是經過特訓專門獵殺魔術師的自由暗殺者。因為隻有魔術師才最了解魔術師,他會用最不符合魔術師規則的方法來獵殺魔術師……他是那種可以很無所謂地使用卑劣手段的男人。”
時臣的口氣裡露出明顯的厭惡之情,绮禮卻反而開始對衛宮切嗣這個人抱有興趣了,確實聽說過關於他的謠言,好像他過去也曾經和聖堂教會作對過,也曾經有人對自己說過要千萬小心這個人。
沒想到,這男人還有這這麼一層身份。賞金獵人界中赫赫有名的娜塔莉亞·卡明斯基同一位堪比魔法使的男人的養子,而且還跟艾因茲貝倫傢扯上了關係。
看着遞過來的資料。記述的大部分都是關於衛宮切嗣的戦術考察——他的手法以及據推測是他殺死的魔術師的意外死亡和失蹤事件,主要是關於他手段的分析。在閱讀的過程中,绮禮漸漸明白了時臣討厭這個男人的原因。
狙撃和毒殺還隻是開始——在公眾麵前投炸彈,撃墜有很多乘客的飛機,全是這些讓人難以置信的報告。還有推測說,以前被報導過的無差別恐怖事件的慘案,實際上是衛宮切嗣僅僅為了獵殺一個魔術師而犯下的罪行。雖然沒有確切證據,但是從列舉的資料來看非常有可信度,十有八九就是他做的。
暗殺者,這個詞非常貼切。魔術師之間的對立發展到互相殘殺的情況有很多,可是那往往純粹是魔術的比試,通常會采取一係列符合決鬥規則的手續來解決問題。在這種意義上來說聖盃戦爭也是如此雖然被稱之為“戦爭”,可是卻並非是無秩序的殺戮,而是存在着一係列嚴格的鐵則和規矩。
像這種通過“魔術師之間常規”手段進行戦鬥的記錄,在衛宮細嗣的戦鬥履歷裡連一行字也沒有。
“魔術師這種東西,正是因為和世間普通的法律相悖,所以才更要嚴格遵守自己世界裡的法則。”
平靜的聲音裡滲透出一股怒氣,時臣斷言道。
“但是衛宮這個男人是徹底的不擇手段,他沒有一點身為魔術師的自豪感,像這種貨色絕對不能原諒。”
“您說的是……自豪感對嗎?”
“對!即便是這個男人,為了成為魔術師肯定也經受了嚴格的修行吧。如果這樣的話他肯定也具有克服並超越苦難的信念。像這種初衷,即便以後成功了也決不應該忘記。”
時臣所說的是錯的。即便沒有任何目的也可以投身於嚴酷的修煉,像這樣的傻瓜,這個世間還是有的。關於這一點绮禮比誰都清楚。
“那麼這個衛宮切嗣是為了什麼原因成為殺人工具的呢?”
“應該是為了錢吧,同他的養母一樣,也是一個以接受委托賺取金錢的賞金獵人。那個報告書上也應該寫了吧,和那個傢夥有關的並不僅僅是暗殺,他好像隻要一有機會就會在全世界賺零用錢。”
和時臣所說的一樣,在報告書的結尾處,除了和魔術師相關的事件之外,還列舉了很多衛宮切嗣的經歷。果然如此,隻要是你能想到的這個世界的紛爭之地都曾經出現過切嗣的身影。
看起來並不僅僅是充當殺人工具,他還當過雇傭兵賺了一大筆。
“那麼另外一個是……”
在“衛宮切嗣”的調查報告下麵,是“久宇舞瀰”。
“久宇舞瀰,娜塔莉亞和那個神秘人的養女,算是衛宮切嗣的義妹,不過從十年前開始,就一直呆在冬之城沒有出去過,所以有關她的資料很少。不過,既然沉寂了十年之久,想必已經作為一個普通的女人生活着,應該不用擔心!”
聽着時臣的解說,绮禮簡單的翻閱了一下。果然,同衛宮切嗣那詳細復雜的經歷相比,有關她的記錄隻有短短的幾筆而已。
“這次艾因茲貝倫傢極有可能讓他作為Master參加‘聖盃戦爭’,我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人玷汙我們魔術師的榮光!”
“這個文件,能借給我仔細讀讀嗎?”
“啊,可以啊。如果你能代我仔細分析的話,那可幫了我的大忙了。我還要忙於準備今天晚上的召喚儀式。”
“那麼,請恕我先告辭了!”
帶着即將成為他一生對手的衛宮切嗣的情報,绮禮離開了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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