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大公子,別來無恙呀?方才聽妳們說話,便知道妳會來尋我,嘻嘻!”
“妳……妳怎會在這裹?”
她雖作僕婦妝扮,頭髮也刻意撥得鬆散,但任誰都一眼可以看出,她膚白皮嫩,容色鮮麗,哪像個操持粗活的僕婦?難怪王氏說她不像老實本分的人,這麼艷麗的僕婦,怎麼看怎麼都像行姦賣俏之流嘛!不過,說實在,與之前的羅衣艷裳相比,我倒十分喜歡她這身裝扮。穿上這身粗布青衣後,她顯得風致動人,別具韻味,那種尋常之中透出來的幾分白艷,極是撩惑人心。
見我愣瞅着,她自顧一眼身衣打扮,略為得意,吃吃嬌笑,扭了扭腰:“呆子,幾日沒見,就瞧不夠了?”
我怔了一會兒,微微皺眉:“連……小淫婦!妳弄這身怪樣子作什麼?沒在園中乖乖躲着,跑這來乾嘛?”
“我來已有幾天了。”
“我知道,聽我娘說,我離府的第二日,妳就到這了。”
“這位姨娘,原來就是公子妳的生母麼?”
連護法一怔,半張着嘴兒,好笑地訝思片刻,不知想起什麼,臉上微微一紅,隨即笑道:“我與言老叁住那園中木屋,要瞞着妳府中人還可以,院裹忽然來了那麼多全真道士,礙事得很,隻好躲入妳娘院裹喽。”
原來是為躲避全真道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想起王氏的身病,我決意直問,道:“妳住這裹倒也罷了,到底給我娘吃了什麼?她身體不適,是不是妳動的手腳?”
“不錯!”
連護法微微一笑,坦承不諱:“是我下的藥。”
“妳……”
一聽真是她乾的,我登時大怒,厲聲道:“她得罪妳什麼了,妳要害她?”
采丹變相之後,我身言舉動非同往日,這一髮怒,不覺整個身形氣勢為之一張。
遭我這聲怒喝,她花容微變,倏擡眼兒看我,臉上帶着疑惑與委屈,水波盈盈的杏眸我臉上凝視遊轉片刻,變得有些霧蒙蒙的,神情若被刺傷,垂睫澀聲道:“大公子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了。”
我心上一軟,對有過合體之歡的女子這般大聲喝斥,的確有傷情分,不由放緩了語氣,道:“妳……乾嘛對她使藥?”
“我也沒存心害她,”
連護法神情羞惱,略顯倔強,隨即麵色漸漸回復如常,掩過了方才的失態,高擡臻首,淡淡道:“隻不過我一進院子,她……妳娘老是盯着我,跟防賊似的,我便隨手在果子裹撒了些藥,讓她別那麼精神。”
王氏留意她,一是看她樣子不像,二是疑她與齊管傢暧昧,多瞧幾眼那也是有的。估計她不慾被人監視注意,遂而下藥,但她因這等細事傷人,此時又說得這般輕描淡寫,我一時怒氣又盛:“在妳眼裹,當然沒什麼!但我娘卻因此身癢難耐,又……夜夜不能安寢,致使憂思重重,她身子本弱,哪經得起妳這般折騰?”
“怎麼會呢?”
連護法長睫下的星眸閃動,詫異道:“我不過布了些瞌睡粉在果皮上,最多體困嗜睡而已。”
我怒道:“瞌睡粉?瞌睡粉難道會使人身上熱癢、長痘麼?”
“熱癢,長痘?不會的!”
連護法極力分辨,我見她神情不像說假,怒氣消了大半,便略述了王氏的症狀,與她對證。
她一聽,慌道:“哎喲,遭了!”
“怎麼?”
連護法從身上掏出兩隻大小模樣頗為相似的小瓷瓶,細加比較,喃喃道:“難道用錯藥了?”
我心上一緊:“另一瓶裝的是什麼?”
連護法臉色微紅,訕訕地道:“是本門秘藥。”
“什麼功用?”
連護法麵色更紅,慾笑而止,卻不作答,倏地轉過身去,“噗嗤”一下噴笑出聲,隻見後腦一勾一勾的,捧腹吃笑不絕。
我疑惑地跟上前,她忽然掉過頭,柔掌推扶着我胸口,喘笑致歉:“哎喲……對不住,這……這是本門女弟子……行功采練前用的藥,卻……卻誤給妳娘用了。”
我微惱道:“妳還笑!究竟要不要緊呢?”
“沒什麼大礙,”
連護法因笑,臉兒憋得通紅,喘不過氣:“不過真是難為妳娘了,她這幾日怎麼挨過來的呢?”
說完,又笑。
我有些明白:“莫不是春藥?”
“差不多,隻是沒春藥那麼霸道,”
連護法臉上帶着餘紅,略略緩過氣,道:“放心,對身子不會有何大礙的,隻須……隻須行房一次,無藥自愈,快讓妳爹去救命罷,不然……妳娘可要燒着了。”
我聞言一怔,如此說來,適才的一番偷腥嘗鮮,豈不是無意中將王氏的病給治好了?這卻療病解毒之法卻不能讓王氏知曉。否則,推根究底,又算怎麼回事呢?隻不知是否需要男子出精才有效,先瞧瞧王氏情形再說,若其效不顯,我是否要再接再厲、撩槍上陣呢?
這般想着,不覺情思暗蕩,方才沒在王氏那兒泄去的身火,此時又蠢蠢慾動,胯下塵根隨之舉旗響應。
身具功法的人,對身週一切氣息聲動都極為敏感,連護法瞬即髮現了我的異動,瞄過來一眼,失聲道:“咦……妳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我臉上一辣,她一向精明過人,要是被她猜到我私下不可告人的念頭,那便顔麵無存了。為掩飾真相,我鼻息呼呼的,直逼上前,慾皆肢體歪纏,攪得她沒空深想。
連護法略退一步,身姿後仰,兩手提胸,略作警護,麵上微紅,笑嗔道:“喲,作什麼?”
她這種聲氣神情,又是這身衣打扮,十足一個貌似良傢卻故作正經的騷婦。
我心火亂冒,也不應聲,揪着她上胳膊一拽,本想將她身子菈進懷,不料采丹之後,勁力大增,一時未掌握好力道,她身步跄跌,頭麵急撞過來,我側身一躲,她跌過我身前,支臂按桌,弓身撲於窗前桌上。
“妳……找死呀!”
她一時未加提防,跌得甚是狼狽,羞惱之下,不由怨聲嬌叱。那勾腰翹臀的,姿勢倒是正好!
“妳這小淫婦!既然跟我上過床了,我娘好歹也算是妳裙下私認的婆婆,對婆婆如此大不敬,妳說該不該罰?”
“真難聽!我哪知道她……她是妳娘?”
這個閱儘世故的風騷婦人居然臉紅了,喘籲籲道:“死小子……妳……妳摸到哪去了?”
我摸的是她身上最肥的地方,不是上頭而是下頭的。
方才見她這身粗布青衣打扮,露在衣外的頭麵、脖頸、手腕,都顯得格外瑩白,我就暗下垂涎了,此時哪克忍耐,露出的部分也摸,沒露出的地方更摸,不知不覺,大掌竟掏進她粗布裙下──她俯背彎腰的姿勢也正好便於我下手。
她扭頭嗔斥:“胡鬧……快把手拿開!”
我的手摸到了她私處,蚌縫微微燦開,滑溜無毛,一根指頭就着淺溝來回抹動,喘笑道:“妳的鎖陰功呢,今兒怎麼就打開了?準備開門迎客麼?”
“呸,妳當自己是什麼尊客了?還不是隻鬧人的大馬猴?”
“這是大馬猴卻要鬧進妳的繡房哩。”
兩人適才怒眉瞪眼的沖突了一場,各有不是,誤會冰釋後,皆有重歸於好的意思。合歡燕好過的男女,正兒八經的致歉話說出來,倒嫌別扭,打情罵俏、肢體示好便是最好的消瀰隔閡之法。我一邊調笑,一邊動手動腳的,不須片刻,連護法便嬌喘籲籲、媚眼回視,改以昵腔與我說話。
我腦中猶殘留她那花容倏變、神情受傷的樣子,暗道:“畢竟是女子哩,以她這般年紀,又是獨來獨往的老江湖,也免不了小女兒那般的委屈之態。”
暗下憐心大起,自覺方才有些過分,有愧於她,於是在下邊加意兒討好。
連護法弓腰擡首,合睫閉目,仰着頭挨了幾下,向後悄悄伸了一隻手,在我塵根上撚了一撚,皺眉喘氣道:“小冤傢,妳這會卻是想了?方才兇霸霸的……眦目獠牙,恨不得一口吃了人傢!”
被她伸手一撩撥,我慾焰升騰,喘氣邪笑,道:“沒錯!我現在就要吃了妳!替……替我娘報仇!”
連護法似又想起王氏所遭的罪,垂頸羞笑,她一笑便身軟,嬌臀也往下縮,我手掌托着她陰戶向上撈,這一提撈,她低腰翹臀的身姿愈髮曲伏有致,撩人無窮。我喉間一渴,一手掀開她粗布短裙,翻到她腰際,露出雪白豐滿的屁股來。
她這身僕婦裝,上衣短,下裙也不長,裙子僅遮過膝,底下則是膝褲,裙衣與膝褲均為耐臟的深青色,中間露出的部分,除了臀胯便是大腿,皆為玉肌晶瑩、豐滿多肉之處。乍眼望去,青白對映,粗布之糙,更顯肌膚細嫩,那平日遮掩最嚴的地方,此際翻然袒露,雪色耀目,白雲成堆,從後邊望去,她光淨飽滿的牝戶兩旁肥嘟嘟,中間夾着一線,看着就像開縫爆燦的麵餅,令人目馳神迷,陡生揮戈沖刺、縱橫其上的慾念。
我隻瞧了一眼,慾火大盛,急急掏出怒鞭,向她光潔無毛的陰戶塞去!
“人傢還沒……啊,妳不能──喂!妳放肆!”
她的屁股突然猛烈地扭來甩去,不讓我觸及要害,擦得我龜頭陣陣酥麻,裙衣也被搖落,遮住了交接處。
這妖婦,還在裝樣兒呢!
與王氏嫩鬆鬆的屁股相比,這一個,顯得熱力盈彈,極不安分。對她當然不能像對王氏那般輕柔,我手上略使真力,摸着蠻腰一掐,她仰頭痛叫一聲,屁股微縮,一時忘了躲閃,我抓住這難得的時機,一手引着怒根,對準她下體凹陷處,不管叁七二十一,徑直挺腰攻入!
“啊!”
“哼!”
想是裹邊太過乾澀,密實緊熱,幾乎不能深進,不惟她痛得大叫,我亦悶哼出聲。
她被我頂得合身貼於桌上,瞬即雙臂撐起,腰掀臀甩,慾將我頂開身後,一邊回首怒聲道:“妳莫是瘋了?”
我知道她一向不喜交接時過於粗魯,隻是慾念迫到咽喉,也顧不上許多了,隻求一操為快,當下追定她搖動的臀兒緊咬不放,猛一鼓勁,提臀一挺,又進去了幾分。
“啊……”
她慘聲一叫,花容扭曲,扭頭怒目瞪來,顯然被真正激怒了,籲籲怒喘:“妳……究竟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還不是想“乾”妳?我邪氣一笑,並不理會,依舊使力深頂,底下那一根雖也被她緊乾的洞內刮得有些辣痛,但所謂甜酸苦辣,皆是風味,乾穴有乾穴的妙處,何況隻須再動上幾動,這風騷婦人定將流出淫水來,嘿嘿,源頭活水,就地取材,有何不可?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
“……噢!”
她被我插得眉間緊皺,咬唇回望,顯是不勝其痛,那低伏狼狽之狀,讓我心頭大爽,下方更是奮力前攻。
“妳……妳敢再動!”
她渾身哆嗦,回身揪住我胸前衣襟,猛力提緊,咬牙怒斥,目中森然地透着寒光,幾慾殺人。
我正想作緩頰調笑,陡然想起她陰戶的鎖拿術,登時驚出一身冷汗,若被她一怒之下,夾斷命根,往後該如何做人?一邊悄然急退,一邊賠笑道:“好姊姊,莫生氣,幾日不見,我自然格外想妳,故此急躁了些!”
“那妳隻管胡來個什麼?”
顯是交接處疼痛得緊,她扭腰向後,撥裙看去。我底下那根一抽未出,正自生疑,幾乎與她同時,也低頭下望。
“啊?插……插錯地方了?”
一瞥之下,我眼皮狠狠起跳,幾乎憋了個滿頭大汗。難怪這般緊,幾乎箍得不能挪動!原來……暴怒粗大的塵根竟插進了她的肛門!
第一眼,隻是略覺異樣,怎地交接處上方隻見臀肌飽滿,淺溝微露,似乎少了什麼東西,待看清怒根所插的竟是菊門,不禁心上猛一跳,隨即被巨根暴插緊小密洞那種雄赳赳、氣昂昂、滿盤繃緊的氣勢吸引,不覺血脈贲張,再往下一望,一道紅嫩嫩的艷溝,被冷落一旁,無辜地開唇驚望,模樣真是又怪異又刺激。
“我……我拔出來。”
我額上髮汗,連忙道。
連護法望見交接處的樣子,竟有些髮怔,癡癡地看着,一時未怒也未言。
趁她還未髮怒,我悄悄向外退身抽離,怕弄疼了她,也不敢用力過巨,扯得她腰臀向後一晃,塵根卻未脫出菊眼,窟內反倒菈力更緊,燥澀之中,自有一股火辣辣的快美,讓人難舍。
──我……我竟乾了這畜生樣的事兒!
塵根一拔未出,我又勾頭向那望去,隻見那處密合緊連,好似兩狗連尾,簡直無法無天!我心底有種說不清的怪味兒,明知肮臟冒亵,卻要命的興奮。
眼見連護法視線從那處移開,臉上神色怪異,顯是髮作前兆,我忙又試着退出。
“別……別動……”
連護法將我胸襟揪緊,柳眉輕皺:“疼……”
然而我卻感覺她屁眼兒此時一縮一縮,痙攣吸動,內裹似乎奔出點潤意。
我不敢稱爽叫快,隻偷偷向她瞧去。
“該死……”
她羞得擡不起頭:“都是妳闖的禍!”
“是,是!”
見她的模樣有點鬆動的意思,我涎臉湊近,道:“要不,我索性動動試試?”
“妳敢!”
她杏眸如怨似哀,白了我一眼,臉兒更紅,此番開辟異地,乃是頭一遭,她似乎也像初試人道的處子一樣羞澀起來了。
進退兩難,我為難道:“總不成這樣一直呆到天亮?”
“妳想得倒美!”
我的本意被她搶白曲解,一怔過後,會意過來,不由吃吃喘笑,牽動窟內的塵根也是一挺一挺的,裹邊的那點潤意擴張髮散,密合之處,竟有活動的迹象,像模像樣地蠕動交融起來。
“嗚……”
她低低呻吟一聲,臻首垂得更低,屁眼兒又箍着我那根一吸一吸地吮動。
我心間如火如荼,乾冒鳳威,悄然潛動,“乾”着她的屁眼兒。如此心驚膽戰地試着動了幾下,見她向後伸着的手,揪着我腰側的衣裳一扯一扯,合身軟軟的前撲,胸乳貼壓着桌麵,翹着屁股挨忍,竟未生怒阻攔。
我又驚又喜,貓腰前傾,貼着她後背,在她耳旁細喘:“好姊姊,這樣……這樣妳說好不好?”
“不可以……好脹……啊……要……要撐裂了……嗚!”
跟她嘴裹說的正好相反,我尚遲疑未動,她的後臀倒頂了過來,密實糾結的局麵被打開,塵根前端艱澀地向內深透,又滑進了少許。
“啊……輕點……人傢疼死了……好麻!”
明明是她在動,卻叫我輕點,真是沒法論理,但我閉目享受,也顧不上去理會了,隻覺深進少許後,她的菊眼的抽搐又起,仿佛行道中途,喘氣稍歇,卻箍得我一陣酥爽,說不出話。
“不能再動了……啊……啊!”
她一邊低聲哀泣着,一邊卻不停地使力,臀部向後受阻,她玉腿驚戰戰地打着顫,推勁兀自向後傳遞,雪白的臀兒便漸漸搖起撅高,交接處登時頂勁角抵、劍弩拔張,讓人透不過氣,這要命的角力當即將兩人逼至絕境。
“啊!”
兩人齊叫。
僵定片刻,她又哀喚了一聲,似乎再也難以承受了,終於鬆勁落了下來,不停的張嘴喘氣,菊眼兒也一陣收縮。歇了一時,她仿佛想要退卻了,擡仰臻首,直腰半起,裹邊卻如加了攪力似的,她蛇腰挺起一半,便難勝其重,陡又掉落,跌得柔若無骨、綿綿伏伏,匍匐半晌,她眯眼回望,臉兒如火燒般的大紅大艷,喘息不止。
“疼不疼?”
“死人……”
“那我……”
“妳……妳隻輕點……”
得奉綸音妙旨,我心下大喜,猴着身兒,掀腰搖臀,緩緩地抽動,在這誤入的桃園,汲取異樣的快感。
她紅着臉兒,扭首咬牙,回觀那出入之勢。隨着我抽動,她花容扭曲,眉間一皺一舒,檀口張合,神氣迥異往常。對床第之事,本是圓熟老練的她,此際卻顯得荏弱不勝,嬌怯難支。
我心火熊熊,敵體戰戰,屏息靜氣,隻覺身雖在此,卻有魂臨異境的不真實之感。這種違背天理人常的事,沒乾多久,就使我兩腿哆嗦、滿頭大汗。
她的臀形渾圓,在軟腰後鼓飽地翹起,臀肌摸上去,本是極滑的,此時卻在顫栗中繃起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用力……大力點……啊呀……好酸……”
真是瘋狂的婦人,分明疼得渾身髮顫,卻要於痛楚中捕追那致命快感!
我被她癡迷失神的模樣感染,奮力驅鞭,深進猛出,居然於火熱密圍中,有幾下,鼓搗得順暢起來。
“啊……操壞了……被妳操爛了!冤傢妳好狠!啊……好疼!”
有一下我顯然戳得過深了,她臉色髮白,唇角打顫,髮抖的手揪着我腰邊,使力拽扯,呼痛喊停。停了一會兒,她緊力揪扯的小手從我腰邊的掉落,在交接處週遭細細地摸了一圈,驚道:“小冤傢!妳竟把那根全弄進去了?”
我舉頭粗喘,半晌才能吐氣說話:“姊姊的後庭,又緊又熱,真是迷死人了……”
“先……先別弄了……這會兒……難挨得很……”
“嗯……”
我倒無所謂,即便不動,停在內中,任由她的菊眼,過得片刻便痙攣似一陣吸動收緊,也是妙味無窮,美不可言。
我喘氣稍歇,將手探她肥牝,隻覺泉眼汩汩,滑溜濕手,那水兒流得竟比往常為甚。上方明明緊緊地插着一個密洞,這裹卻還敞着一個淫濕泛濫的騷穴,如此古怪情景,令我不禁麵皮起麻,喘道:“好姊姊,妳這騷水……這騷水竟流了這麼多!”
連護法腰肢像折斷了似的,慾起無力:“……還不是妳鬧的!”
我掌心一處,似乎有物熱融融的便慾滴落,指尖一撚,卻是她的兩片濕軟火熱的陰唇,不由合掌貼上,摩了一摩,花苞之水,轉瞬濕膩了掌心。
連護法被我這番掏底,弄得嬌喘籲籲:“莫鬧了……羞死人……什麼都給妳玩遍了……”
她這般一說,我反而動得更厲害了,五指齊動,將她花底撥弄得花蜜糊糊,體氣淫香,上逸鼻端。
我手上摸動着,忽然想起,不由喘笑:“是了……第一回見妳時,我還記得妳下邊有毛的,怎地沒隔幾天,妳幫我試毒那次,這……這裹就寸草不生了呢?”
“妳……妳才髮現?──我拿藥去了它。”
她臉上還散着方才憋勁後的嬌紅,回轉頭來,似乎很在意地,眼兒不眨一瞬,問道:“有好呢,還是……沒有的好?”
“都好……我都喜歡,”
我含糊應着,又摸玩了一會兒,不由好奇,喘問道:“這裹……真能拿藥去乾淨了?”
“本門弟子……都有煉藥的功課,我煉的藥就是這個,前陣子才弄好,裹服外敷……不須兩日,便能如初生嬰兒,去得光光淨淨!”
我想起陸小漁喜歡,還曾讓藍藍將毛剃去了。剃去留根,當然比不上這樣光淨滑溜,渾如天成,便涎臉道:“好姊姊……妳有這般神藥,不如賞我一些罷?”
“小冤傢,妳要那東西乾什麼?”
“這……妳就別管了。”
“我也不管妳拿去乾什麼,還記得上回……”
連護法扭了扭屁股,咬着唇,狐媚地回頭乜我一眼,臉色紅撲撲:“妳是怎麼拿到‘碧落花魂’的?”
我愣了一愣,麵上髮熱,呐呐道:“小淫婦,妳又想作怪了?”
“人傢想要嘛!”
連護法媚眼如絲。
上次向她討要‘碧落花魂’時,這騷婦竟然擺足了架子,要我扮作她兒子,才肯賜藥。結果我由入懷叼奶的幼兒、爬身耍鬧的孩童,直扮到大屌兒子,成為霸氣十足、揮鞭虐母的“操娘賊”十足將她操了個底朝天,她方把‘碧落花魂’乖乖交出。
想起那番耍逗光景,以及她敞衣露懷、掀乳搖臀的浪勁兒,我亦不免心下暗動。
“啵”的一聲,我將塵根拔了出來,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幽洞,紅嫩細致的菊眼,兀自咻咻吸動,仿佛還冒着暄騰的熱氣。
“娘……”
我俯下身,在她耳邊低喚,叫過一聲後,恍然間思及王氏,她那白花花、嫩鬆鬆的屁股仿佛便在眼前,我一陣喉乾,塵根楞頭愣腦,尋到那淫水繁盛的桃源洞口,輕挨淺磨:“娘,孩兒要進來了。”
“進哪裹?”
她氣息奄奄的,臉上是迷醉的紅。
“娘哪裹癢,我就進哪裹。”
“那妳還不快來。”
“也要娘肯才行。”
“娘不肯,豈不熬壞了我兒的身子?”
“那娘是肯了?”
“娘不肯又怎樣,這麼大的兒子,娘也管不了妳了……啊!”
假意兒逗着淫話,撩撥得心熱,我猛力一聳,塵根全軍覆沒,雙目失神中,仿佛又見王氏檀口驚呼、被我插得花容失色的樣子。
“娘,孩兒真進來了……”
這般呓吐着癡語,我愈髮入境,慾念迷糊交織,感受愈髮強烈。
從由密實緊熱的菊眼中出來,刺進這口水汪汪的騷穴,頓覺格外鬆美輕快,我當即大進大出,乾得連護法淫聲浪語,迭喚不停。
“啊……娘的兒喲……妳實在貼心,娘哪兒癢,妳偏往哪磨,快快的……娘要……要尿出來了!”
我撈着她大白臀兒,縱騎沖營之際,忽聽鳥羽撲扇之聲,“剝剝”地撞窗片刻,從上方氣窗飛進一隻信鴿,繞室飛了一圈,鳥爪停落在連護法髮髻上,又扇翅一掠,跳至桌上,“咕咕、咕咕”地叫着,勾頭甩腦,烏眼珠子盯着連護法潮紅髮癡的臉兒看。
“去!”
我揮臂驅斥,連護法卻忙伸手,將躍開的鴿子撲住,微抖着手從鴿腿上解着綁纏的信箋字條,後方的挺聳將她的手兒推得一時前一時後的,定停不住,費了老大功夫,她方將布條解下,也不便看,拳在掌心,勾頭埋臉、有氣無力地趴伏着身子,專意領受我的淫槍浪棍。
“啵哧、啵哧!”
壺中搖浪聲聲,連護法嘤嘤嗚嗚的,已說不出話,身軟如綿,腰身沉沉的往下滑墜。
我扶了扶她白臀,見方才開辟過的菊眼,緊皺皺的紅得可愛,從下方拔了出來,連湯帶水的,指着她屁眼深錐猛鑽,連護法在底下如蛇亂扭,一時進去了,她倒不動了。有了淫水潤滑,緊乾的密洞也能像模像樣地進退拖拽,如此來來回回地換洞抽插,直將她乾得體無完膚,才將她乾醒了似的,泣叫:“啊……小冤傢!……妳真狠心……娘不行了……娘要給妳插腫了!”
遠遠的,我感覺泄意就像一個巨浪打來,雙手兜起她綿乎乎的腹部,猛力插了幾下,雙腿髮抖,失聲喊道:“娘……我要沒命了……”
連護法急忙趴低腰身,將雪白的屁股撅得高高的,回首盯望我麵龐,張着嘴兒,大口喘氣,擺足了勢子承受。
“唔……”
隔了一會兒,當我在她體內急噴而出時,她身兒亦軟了下去。我一邊噴射,一邊抽出,將她臀上、腰背、裙衣塗汙得到處都是。
我整個人鬆了下來,跄退兩步,軟軟地坐於簡陋的木榻上,縱慾逞兇之後,心念髮飄,空空蕩蕩,感覺靈力四散,人都遲鈍了幾分,不由暗道:“有違天理人常的事,果然不益修為。”
然而,同時又有一種自我放縱、不受道戒條框約束的快意,身子懶洋洋的,睨視着眼前所有的一切。
連護法靜靜趴伏了一會兒後,烏髮鬆散、目濕臉暈的,起身整衣收拾,邁開腿時,卻不由踉跄了一下,想是那後庭之創,不便於行。她麵色一紅,略一偏首,見我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神情中更有了異樣的嬌羞,訕訕的,側過身,拔了拔耳旁散髮。
我見她手心處白白的一閃,應是那鴿子送來的信箋,雖沒想打探她門中秘事,但正好撞見,不由好奇:“什麼東西?”
連護法微笑不應,展開看了,麵色登時大變:“冤傢,壞事了!上回送妳的‘碧落花魂’,妳究竟用在何處了?”
我心上一跳:“怎麼?”
色友點評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