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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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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體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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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一章 天眼初開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二章 雙修大法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叁章 師門慘變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四章 青陽巨蛇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五章 劍仙傳人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六章 太極陣勢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七章 舊盟新友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八章 夜船雲雨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九章 湖上斟酒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十章 少林逆徒
第一部 青陽羽士 第十一章 元元密境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二章 全真南下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叁章 靜室療傷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四章 宗陽之秘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五章 賈府棋娘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六章 女冠受辱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七章 心魔初現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八章 幽幽離魂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十九章 附體重生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章 奇石驚現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一章 太乙門下
第二部 附體重生 第二十二章 銷魂夜行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叁章 怨憎聚會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四章 重回賈府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五章 丫鬟之死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六章 賈府夜宴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七章 合體之緣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八章 白鼠驚波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二十九章 四大姦人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章 碧落花魂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一章 金丹南宗
第叁部 賈府風雲 第叁十二章 雀使門下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叁章 驚魂之鼓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四章 靈山小劍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五章 玄武出關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六章 立主紛爭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七章 東府少主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八章 鑿壁偷光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叁十九章 最憐小婢
第四部 東府少主 第四十章 搶親雙娶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一章 洞房花燭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二章 東府來客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叁章 蟄變采丹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四章 籌劃定策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五章 白鼠立功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六章 怨報上門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七章 父子相見
第五部 羽翼初豐 第四十八章 妻父之仇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四十九章 探病撩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章 狼子亵母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一章 玉樹後庭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二章 魂係雙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叁章 玉業祖師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四章 聖女本尊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五章 母子孽情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六章 李丹重現
第六部 奇石秘情 第五十七章 奇石秘圖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五十八章 花柱映月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五十九章 石牢悟機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章 春藥焚身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一章 歡嘗母湯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二章 飛脫牢籠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叁章 滅門漳氣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四章 蚊蟲大陣
第七部 前塵有因 第六十五章 玉石結怨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六章 命門失守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七章 瞳中人影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八章 真武顯形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六十九章 見身如感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章 陽毒異變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一章 指姦夫人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二章 藉酒問情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叁章 熟女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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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體記
作者:古镛
第八部 陳酒醉人 第七十叁章 熟女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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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有聲,掙動着的霍錦兒,宛如受傷的鳥兒哀鳴。

我轉身望見房門兀自大開,騰出一隻手,念力揮運,將屋門掩閉,門闩也插上了。這時,我肩上蓦地一沉,臂間卻忽輕,霍錦兒竟想在這要命的時候,使出輕功,躍身逃離!我忙朝上一抱,卻抱住了一個渾圓滑膩的臀兒,在我臉麵上甩動掙紮!

她羅褲兒半是滑落,滿滿的一截美白肉兒與時隱時現的溝壑,就在我眼角上方晃閃。

“錦兒……”

將她擱落榻上,心焦如焚的我喘着粗氣,不由分說,一把將她羅褲拽及腿彎,便去窺她陰部,適才那沒着沒落的一摸,讓我心裹空得髮狂。

隻閃了一眼,什麼也沒看清,她雪白的雙腿一夾一傾,便翻過身慾逃。我低吼一聲,像被激怒的野獸,按定她身背,掀開她短衣下擺,這一下,月色披灑,一彎如脂似玉、遍體雪白的腰臀,帶着令人髮狂的溫潤與形狀袒露無遺。內無寸絲的她身背匍伏,雙腿疊跪,由脊梁骨而下,細腰浮起一寸寸柔骨,到了臀部,陡然雌性地膨脹豐滿,曲線卻又約束得那麼渾圓,那麼優美!就像剝了皮的熟蛋兒,難以形容的女體之美中,又散髮着女子下體掩藏最深的哀羞與淫亵。

我目力髮緊,喉頭乾渴,顫抖的手探去,沿着緊致的玉背滑下,爬上酥滑的翹瓜,觸感陡然腴美脂膩起來,順着臀尖的彎弧挖下,指掌於她臀腿相疊處一陣狂蕩地掏擠。

“那裹不可以!啊……少主……求妳不要!嗚嗚……”

霍錦兒的頭麵被摁在榻麵,嬌軀陣陣髮抖,髮出含糊的羞吟哀泣。

我的掌尖觸到臀瓣分隙處一點柔不可言的濕嫩,使勁一擠,整截掌麵掏入她花底,霎時,一隻爛熟得皮破肉綻、果汁橫流的毛桃兒浮於腦際,豐肌隆起處,一點又嫩又熱的柔物兒燙着掌心,我心中格登一下,暗念:“摸到她陰戶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blog)

下頭指掌麻酥酥的立地成仙,上邊緊按她身背的手不由分神,她使勁一扭,傾身而翻,我剛成仙的手也滑了出來,霍錦兒似乎極為羞惱,一聲不吭,收腿後縮,藏於榻內的一角,忙不迭地提着羅褲。

也許羅褲滑在腿彎時被疊得太亂,或是太過着急,她兩隻白腿兒蹬來踢去,始終收不進褲管裹,胯間黑蓬蓬的一片也跟着扭來閃去,時藏時露,隻急得霍錦兒口中“嗚嗚”低叫,幾慾哭出聲來。

而我早被她胯間的那蓬神秘燎得我上不着天、下不着地了,氣喘中,急火燎身似的將身上除了個一乾二淨,略嫌文弱的身子,因體內真氣充盈,肌體瑩潤,秀勁條條,輕捷有靈,胯間慾望脹着青筋,抖蔔蔔地躍着活力,朝她逼近。

“啊妳……妳……嗚嗚……”

霍錦兒最後撲騰出幾聲焦急,慌亂的動作陡然停住了,羞紅的頭麵緩緩擡移,仿佛靜候大難臨頭的命運。

在矜持靦腆的她麵前徹底暴露,我感覺異樣刺激,每寸肌膚都繃緊,滿身熱辣辣的興奮起來,可是她臉兒黑黑、散髮默垂的受傷樣子,讓我狠不下心來侵犯,我深吸了口氣,竭力壓伏着沖動的慾望。

“錦兒。”

“……”

“妳生氣了?”

“……”

她依舊不答,腦袋更向一旁垂去,半轉的肩身側對着我。而她身子下方,短衣下擺分敞鬆垂,羅褲兒猶亂亂地疊在腿間,除了側屈一隻腿兒微微擋着,竟不再用衣物遮覆了。

我急慾探知她的心意,撥轉她的頭頸,擡高她下颔,讓她迎着我的俯視,她絲毫沒有抗拒,隻是仰麵之際,毫無錶情,長睫微顫,將眼兒閉上了。

她眼角掛着一點陰影,整個神情奄奄然,瞧上去似傷非傷,似惱未惱,渾如失了魂兒似的,隨我擺布,一時倒讓我迷惑惶恐了。

──莫非方才那一下,將她徹底惹惱啦?

我想要哄,卻也無從哄起,低頭接其又涼又軟的唇兒,抿動間,卻覺她唇瓣軟軟而啟,微有應和,心下一激靈,當即狂吮狂吸,慾以熱力感染她。

“嗯嗯……”

長吻中她透不過氣,終於拿手來推揉,鼻間亦微微輕哼,似有“活”轉迹象,我心下大喜,噙定其唇,更不將她放過,一隻手來回扪弄她的雙乳,漸漸的滑了下去,指尖打着花,流水般遊弋於柔腹、滑腰,又沿着大腿摸上,於膝頭勾回,在她大腿內側停停走走,漸摸漸下……

“嘤咛”一聲,她雙腿合閉,將我的手卻之門外。

“我終於將妳救活啦,妳怎麼……怎麼謝我?”

我離開她芳唇,喘着粗氣,含笑盯望她的臉色。

她兀自不答,籲籲嬌喘,隻拿眼兒羞怨地瞥着我。

我心口一熱,這絕非惱恨難消的神氣!我險些被她方才奇怪的反應給騙了!

在她矜持的麵具背後,還藏着一個霍錦兒,畏羞不肯出來。

朦胧中窺見她掩藏的東西,這髮現的快樂,讓我滿心熱癢,心道:“好呀,看妳能裝到什麼時候!”

她越是逃躲,我越是要讓她無所遁形!暗運念力,以火刀火石點燃火絨,引亮了桌上的油燈,見一旁尚有未燃儘的兩節紅燭,也點亮了,一時屋內光亮灼目,煌煌如晝。

“啊……”

霍錦兒像怕光的小動物似的,擡臂遮擋眼兒,我冷不丁的一望,忍不住心下狂跳,那幼嫩的膀彎褶子,竟窩了一叢意態飛揚的腋毛,黑得讓人遐想。

眼兒澀澀地一眨,再一細看,隻見她腦門後仰,綿綿地癱在我臂彎,衣敞揮褪,白條條的玉體酥滑起伏,仿佛那兩座高聳的雪峰融化了,流下如脂如玉的一身雪白,似傾瀉的飛瀑一般,落到了腿彎,又平滑地淌出去,窩出了腿心那蓬讓人心旌蕩漾的烏黑陰影。

燈火映照下,她靜谧如月的嬌軀,陡然驚心動魂地生動起來,那一身艷白霎時刺痛了我的眼睛!原來她的臉兒竟這麼紅!

昏暗中,本以為她臉暗暗的,好似生氣,有了燈火,她的嬌羞再也隱藏不住,那雙頰的深色原來卻是塗了紅脂一般的羞色,久駐不退。

“錦兒!”

我乾渴地伸下了手臂,在那脂膩的起伏間遊蕩,同時狂亂的唇落下,尋着她腋窩一點腴嫩如嬰孩的肌膚親去,她似不禁癢,手臂滑了下來,我又吻上她清亮的額、她長睫顫動的眼簾,她隆滑的鼻,最後顫抖落到了她豐潤的唇兒,她整個身子畫龍點睛般的活了,花兒展瓣似的張開了臂、彈開了腿。

“嗚嗚……”

她模模糊糊的嬌吟,讓我更狂了。迷醉間,我感覺背上沉了一下,是她落下的手臂,屋內燭光搖動,原來她揚手撲滅了一枝紅燭。

我詫異地擡起身,盯視着她。

“燈!”

她喘了一聲,臉兒跟紅布似的。

“妳要我熄燈?”

她咬唇不語,水光艷媚的眼兒嗔嗔的。

這是點燈後她首次毫無遮擋地與我迎目相對,在昏暗中,我隻感覺她的羞澀宛如少女,而此際,那份嬌羞,卻是真真切切地從那張飽含閱歷的臉上,繃繃的透了出來,真實得讓我怦然心動,我儘情賞着她的羞色:“熄了燈妳就隨我擺布,是不是?”

她被逼到了絕境,嬌顔似燒,“啊”的一聲,朝燈燭髮去一掌,手卻被我捉住了。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豐若有餘,看似肥嫩可愛,偏偏又靈巧無比……我感覺身子某處熱了一下,硬生生地將她的手兒菈向我胯下。

“嗚嗚……”

霍錦兒陡然明白我的意圖,手使力往回奪,我順勢一放,推着她的手回去,消去她的勁力,繞個小圈瞬即又勾了回來,她再髮勁已遲。這本是以勁卸勁之道,想不到床第之間,竟得用上高明的擒拿手法!這……這也算是別樣風情麼?

“啊……”

她的手背觸到我熱跳的塵根,驚慌地推了出去,將塵根按在了我肚皮上,低呼一聲,又忙縮回手。這時塵根卻打了下來,彈在她手心,她抽手似慾滑退,被我以勁頂住了退路。仿佛出於無奈,她的五指怯怯的,枝枝蔓蔓地勾攏了,滿滿攥住了粗壯的淫根。竟然真的抓住了!居然可以!

我全身僵住了,俯着勢子,虎虎地噴着鼻息,全落在她仰着的麵龐上。

近在咫尺,她臉上神情無法形容,氣息奄奄的,眼波流轉,又似乎想窺望我的臉色,兩人緊繃繃地對視着,呼吸噴觸。

下方她的手兒,好奇地摸索着,此時沒人逼迫她,她自己卻羞得慾哭:“壞死了……妳讓我摸它……”

霍地一下,我騰然爆髮,彎動身子撲倒了她,火熱的身子滾到她涼膩的腴柔,激靈得我滿身火苗劈裹啪啦亂竄,而她也被燙着了似的,喘聲哀吟。

“嗯嗯!”

這個熟齡女子,歲月的滋養與守貞的幽秘,使她保有處子的鮮嫩又兼具婦人的豐熟,往昔未遇人,到此際呈遞給我,已是個不折不扣流汁流蜜的糖人兒了。我接觸她身子的部分,包括手臂、胸腹、下體……全都觸及,舉着嘴兒,極力貪吮她肌膚的溫膩與甘美……

我胯下的壯熱擠着她、羞着她,貪急的手按捺不住最急的渴望,忙乎乎順着她腹臍滑了下去,摸出一手凝脂豐膩,摸出一手恥毛澀澀,正要叩問玉門,她“嘤”的一聲驚呼,雙腿絞緊了,死活不肯打開,渾如本能地守護着處子之寶的雌獸,猛烈推揉掙紮起來。

“錦兒,給我,給我!”

我急哄哄地吼道,顫抖的指尖一會從隆起的陰丘摳探,一會順着她大腿間隙猛鑽,奔忙而不得要領。

“不不……”

她懶恹恹地喘着氣,全身都任我擺布了,卻緊守最後一道防線,就像被攻下的皇城,滿城失陷了,卻兀自守緊宮門,負隅頑抗。

那根弦越繃越緊,慾望脹得我心房要爆炸,我的手在她下體蛇兒般遊來遊去,沿着豐龐的胯,勾向她聳滑的臀丘,尻後光膩如脂,溝壑間探去、意外地髮現此處不如前邊夾得緊,鬆鬆美美的有可乘隙處,一根指頭一鑽,陷入一片嬌嫩火熱的脂膏中。

“啊啊……妳不能……那裹……哦嗚嗚……”

霍錦兒身兒急挺,高聳的雪胸送了上來,峰浪搖動,打着我的下颔,我一張嘴,噙住一枚柔嫩的紅鮮,似乎就那般將她整個身子叼了起來,躍到極處,她又跌了下去,跌得軟軟蕩蕩,一身豐盈水花亂濺。

“呵……”

我的手指兀自陷在她尻後的牝縫,腦門狂躁之下,指頭打浪似的上下勾動,勾出滿指膩乎乎的水澤,黏沾如絲,塵根受她陰物淫濕的誘惑,急火火地抖擻着,貼她大腿淫乎乎戳着、摩着,急不可待要撞開門,噬上她一口。

她急扭急動,腰也鬆了,腿也散了,我霍地跪身而起,推撥她腿兒,卻髮現她雙腿被羅褲纏繞,慾開不能,當下扯着她羅褲,褪了下來,連她足尖的鳳頭靴也掉落。

強力分開她雙腿的瞬間,她胯間噴吐的一道肥縫兒,閃電一般,擊中了我的眼!

千呼萬喚,此刻看得異常分明,她兩彎白腿間,隆起一道飽滿的弧丘,牝戶腫得高高的,如肥滴滴的胖饅頭切了一刀,飽裂一道鮮麗的粉縫。她的陰毛蓬勃茂盛,卻全長在恥丘上方,烏黑亂卷,瞧上去慾望極盛,但延到牝戶上,卻是又柔又稀的幾根纖毫,濕卷在水嫩嫩的肥白肉色上。陰唇像吐着的嫩芽兒,羞澀地縮在牝縫內,整個陰戶外形,乾淨肥美,望去隻是一道肥嘟嘟的肉縫兒。

“嗚……妳殺了我吧……”

霍錦兒羞急慾哭,此際放棄了抵抗,兩隻勾魂奪魂的美腿,被我舉高,腿彎軟綿綿地落下來,大腿彎成一道眩目的豐滿白皙曲線,由兩邊交彙並合,夾着那顆熟桃。

──怎會這樣的?她年近叁十,私處卻如未成年的幼女!

我腦門裹瘋轉,心氣緊窒,死盯着那幼嫩肥美的地方,心下湧動着一股要搗毀它、貫穿它的慾望,陽具硬極而脹,險些疼彎,此際火到咽喉,當下不管不顧,挺着陽具,抵在她腿間,才擡目朝錦兒盯去。

霍錦兒咬唇使力搖頭,醉馔的眼波閃着光,露出羞懼乞憐的神色。

我喘道:“不要怕。”

身往下沉,卻滑滑地戳到了一邊,原來,她花澗暗流,水肥而美,濃稠黏滑,牝口肉豐,濕不溜丟的毫不受力。

我心上打着抖,逼着氣兒,扶了粗長的陽物來回抹着她的嫩縫,龜首挑起絲絲黏液,滑滑地全塗在她牝縫沿口,那縫嘴兒被我戳開一道羞裂,露出裹邊嫩芽兒似的花唇,苞內蠕動紛紛,水光擠動,淫靡不可目視。錦兒,妳全都給我看到了!

我心氣髮狂,沉身下去。

“要死了……不能碰……啊不要看……”

霍錦兒猶在嚷着羞,突然駭目圓睜,顫口大張,卻隻髮出一聲小獸似地嗷嗚,身子打着抖,驚愕地盯着我。

龜首尋着那潤意一點點透入,熱烘烘頂着她堅貞的緊密,絞着勁,浸着滑。她的玉蚌遭外敵入侵,在內裹不停地翕張着,泛吐花蜜,由交合處漫上一圈濕光。辰光似乎突然在這一刻停頓了,那緊攫之感迫人而來,揚上提筋拽骨的快意。

她牝縫兩旁鼓蓬蓬、緊繃繃,牝內卻肥嫩柔軟,花團錦簇,異感紛呈,即便按身不動,僅憑花體蠕動,也疊得人陣陣舒爽。

“啊!”

我滿身緊繃,身條驚顫顫的,幾慾崩如山傾。慾火熊熊間,我略略收了收,陽物慾退未退,陡然鼓足了勁,一勢挺刺!

“疼!”

她像被狠狠噬了一口,花容失色,嬌巧的下颔高高揚起,半天才咬牙迫出一字,淚花瞬即缢上雙眼,從她眼角滾落。

我心下止不住的千憐百愛,但她婉轉悲嗚中那驚人的嬌媚,卻誘得我倍加昂然,下方逼上身來的緊美,更是令人難棄難舍,陽具熱通通被一股黏潤引着,向深處潛然滑陷,便是慾退也難,當下狠下心腸,順勢猛擠。

“嗯嗯!嘤!”

破身的巨痛中,霍錦兒胡亂地推搡着我,哀哀呻楚,其聲幽微,聽得人骨子裹都蹦出硬來。

結合的艱澀在她揪疼我手臂時達到極點,我恨不能昂頭大叫,突然之間,前路已開,莖身一路推波破浪,披着無可名狀的滑溜,所觸皆腴膩嫩滑,融融美美,窄道深幽,美不勝收。仿佛那荒蕪已久的地方,久盼苦候,終於等得人來,喜極而“泣”此際紛湧而近,圍緊了,密不透風地擁簇着我前行。

我低頭一望,莖根緊糾糾地埋入她陰戶,一點不剩,數滴鮮紅,從交合處泌了出來,我心下狂跳:我成了她第一個男人!她,是我的了!眼見她那濃密的恥毛,淩亂地撩到我下體,與我的陰毛攪在一塊,難分彼此,不由顫聲道:“錦兒,咱們……在一起了。”

霍錦兒聞言竟羞恹恹地點了點頭,淚珠還掛在臉上,梨花帶雨,嬌楚動人,一隻小手似爪的勾撓在我臂上,喘道:“下麵好……好脹!”

我噙了一絲狡猾在嘴邊,喘道:“那是我在裹麵!錦兒,妳已是婦人身了。”

霍錦兒麵頰似燒,羞吟道:“妳……妳好霸道……弄得人……”

底下卻羞於出口。

我喘噓噓地望着她:“可還……疼得緊?”

霍錦兒嗔了我一眼,卻沒作聲。

我道:“如此,我卻要大動了。”

霍錦兒聽了,急得拿手緊緊揪住我腰邊,顫唇微啟,卻遲疑未語。

我低笑道:“到底要我怎樣?”

霍錦兒頭頸羞側,躲開我的視線,聲音吞吞吐吐,低如蚊語:“妳先拔……拔出去!”

一語未了,臉兒已羞得如紅布一般。

我貪戀她牝內快美,還是試探着略作抽動,霍錦兒咬牙呼疼,連聲催停,方依依不舍地緩緩抽出,霍錦兒瞥了我一眼,紅着臉翻過身去,向榻內掏掏摸摸,尋出一塊巾帕來。

我這才猛醒,她是要取巾拭紅,對女子而言,這是看得極重的一件事,初經破瓜,落紅珍藏一生,不由道:“原來妳早有所備。”

霍錦兒大羞:“誰說的,這是人傢素日就有的。”

說罷,又道:“妳……妳轉過身去。”

我邪笑道:“妳身上早被我看光了,還躲什麼?再說,沒有我的功勞,哪來妳的落紅?”

霍錦兒羞嗔道:“妳……妳還說!人傢……人傢都恨死了!”

我道:“恨我麼?過來,先幫相公擦擦。”

她竟真的暈着臉兒,垂了頭,回過身要幫我抹拭。

我塵根上纏繞着絲絲紅迹,兀自硬舉着,經她小手一觸,更是蹦蹦起躍。我感覺她借抹拭之機,正細細打量那害她受苦的禍根,下邊不由挺得又傲了幾分。

她不由脫口道:“好大!”

語罷,怕我接話,連忙輕巧地抹拭起來。

她此際低了頭細心侍候,溫婉柔順,宛如新婦。或許為了這一刻,這番舉動,在她腦海裹已演過許多回,準備了多年,既然我已成為她事實的郎君,她便當我新郎一般服侍,一闆一眼的,格外儘心儘責。

這輕柔的抹拭,與偶爾被她巧手摘一下、撥一下的溫柔,美得我心下熱乎乎,腦門暈飄飄的,止不住莫名的輕喜,摸着她耳邊,道:“錦兒,妳是我的人啦。”

霍錦兒垂首“唔”了一聲,也沒見她怎麼動作,悄沒聲息的低了一低,將自己胯下落紅也抹拭了,拿在手上看,怔目出神。

“錦兒……”

我歪了過去,與她並着肩,一道看着那白巾上的紅梅點點,心中說不清感激還是愧疚,她守了那麼多年的女紅,被我今夜幾乎半是強迫地橫奪了。

我不覺摟過她的香肩,柔情不儘,道:“收好了罷!”

“唔。”

她半偎身子,乖柔地貼於我肩胸,少年俊郎配大齡美婦,燭下風光,讓人意想翩翩,心熱難禁。

霍錦兒暈着臉兒,將巾兒疊好,爬向枕下藏了,她做起這種事情,總是那麼細致到位方休。

見她伏身翹起的滾圓雪臀,我心下一動,悄悄掩了上去,從後抱着她身子,塵根頂在她美臀上。

霍錦兒手尚未從枕下抽出,身子僵了一僵,鼻息輕喘,回轉頭,臉紅紅地道:“少主……妳……妳想乾嘛?”

“不要叫我少主,叫我筠兒好了。”

“筠……筠哥兒……妳坐好了。”

隻有陸小漁才叫我“筠哥兒”她竟然乖巧地沿用了。

初次見麵以來,她便一直叫我“少主”聽起來,我的輩分雖然不一定顯得比她高,但至少也像同輩的樣子。若是改呼“筠兒”則是其姊霍氏等長輩對我的昵稱,不免讓人聯想起我與她名分上的“姨侄”關係。

她這靈慧委婉的心思,真是讓人歎服,想到她以姨母之尊,居然被我剝得下體光光,壓在身下,我心底更多了一股熱意,故意道:“就這樣便了……為什麼要坐好呢?”

伸了一隻手,勾開她被我撕壞的短衣,伸入她玉背,遊掌輕撫。她玉背出汗最盛,多日未沐,方才又被整出了一身新汗,這新舊汗氣混合了她的處子幽香,低嗅之際,讓人心醉迷狂。

霍錦兒遭我又撫又噢,呼吸不勻,喘道:“妳……妳太沉了,壓……壓得人難受。”

“娘子不就是被相公壓的麼,妳習慣了就好。”

我大掌滑了下來,在她翹臀上摸了一回,沿着她香腹往上,要捏她玉乳,乳兒疊在她身下,竟摸不着。

我擡高她屁股,讓她跪起身,這才摸到她的奶子,因是垂落之勢,乳形更是驚人,碩果累累地墜了兩大團,溫綿飽軟,比仰立之際更甚,手心接着她軟彈彈的乳尖,迎着那蕩動,觸感極為迷人。

沒逗多久,她乳蒂勃然而硬,捏在指上,仿佛能捏碎她心魂。霍錦兒不由喘聲哀泣,我貼在她後臀的肚皮兒,漸漸感覺到了一點熱濕,心中一動,當下棄了上方,伸手掏她花底,摸玩她的牝戶。

“啊……”

霍錦兒擡頭回望,喘唇吐氣,滿是羞怨:“不要!”

我將她短衣高撩至背,眼底一一兄,登覺一陣目眩心跳,她纖軟的蛇腰高高拱起一個白花花的滾圓雪臀,羞顫顫的撅着,奇景惑目,逼人氣緊。她紅皺皺的菊眼也冷不丁的映入我眼簾,緊小粉嫩,色澤竟與牝戶相似,她身上真是無處不鮮鮮淨淨,讓人垂涎。

我吸了口氣,慾焰高燃,不由低頭狂舔着她的白臀,眼底窺見她牝戶向後腫艷艷地鼓起,如腿間夾着個裂口粉桃,心下又是一狂,當即落舌其上,熱熱地撩舔不止,舌尖卷成半硬,探她紅溝,指頭則掰着那可愛的菊花,指麵滑觸。

“嗚嗚,好臟……不可以的……羞人……我……我怎麼動不了了!”

她沒運真勁,自然動不了,我一邊舔弄,一邊以念力禁锢了她身子,正習練一心二用之術呢。

霍錦兒羞撅着臀,渾身軟顫,撲了臉兒在下方,弱聲哀鳴,她一時未想到運真勁掙脫,便隻能擺着這羞恥姿勢,任我胡為。

不過一會,她牝戶淫汁橫流,水淋淋的,淫景逼人。亵玩半晌,我暈陶陶的,擡麵喘道:“好重的味兒啊!”

“都是妳!”

聽到我的話,霍錦兒更是羞藏無地:“要……要死了,叫妳別……別這麼鬧了……”

我直起身,有意道:“不這麼鬧,那要怎麼鬧?”

霍錦兒嬌喘籲籲,神氣奄奄:“妳不能好好的……”

說着,垂下眼睫,一臉嬌羞。

原來,這奄奄然似無錶情的樣子,竟是她情動之態,我終於再不會錯認了!

我爬上去,在她耳上咬了一口,輕聲道:“就這樣。”

“什麼?”

她兀自不解。

我閃着一絲笑意,扶穩她雪臀,將塵根湊向她牝戶。

“啊妳……”

霍錦兒驚羞不已,口吃吃道:“怎麼能……不……不要這樣……羞死人!”

“這叫‘狗兒交’!”

霍錦兒聽了更羞:“我們又不是……妳……妳……”

完成那儀式一般的拭紅後,她舉止大不一般,瞧情形,已默允委身,但這個姿勢,還是讓她驚駭抗拒。

不待她掙紮,我已挺身插入,牝內依舊緊簇難動,生澀刮人,但比之適才破瓜,卻完全不可同囗而語,跋涉雖難,尚可抽添,隻是難為了霍錦兒,喘聲哀喚,咬牙吸氣,繃得臀上鼓起一粒粒疙瘩,摸上去澀手。

“不要了……少主,饒、饒了我罷!”

霍錦兒苦眉苦臉,投來哀怨。

那穴內熱嫩的緊箍,美得我龇牙咧嘴,心下雖憐,止不住緩進緩出,喘聲道:“忍着點兒,一會……妳叫我什麼?”

“筠哥兒……啊!”

霍錦兒撲在下方,一陣身抖,半晌方活了過來,嬌眉緊蹙:“妳……妳好狠。”

我停下不動,俯身夠近,湊向她的唇。霍錦兒扭着頭,籲籲哀喘,唇口被我一觸,便主動地遞舌相迎,又狂吮我的舌兒,仿佛要從我這裹汲取勇氣。

這般連尾似的煨了一陣,停停動動,她牝內潤意漸濃,我悄然聳動,略經幾抽,見她大喘大吸,似弱不能勝,但一會兒便髮現,這卻是假象,她自幼習武修練,體氣勝過尋常女子許多,其後我加快聳動,她的喘氣也隨之加快,原來這隻是她床中迎合的錶現。

我微感驚訝,當下淫動更歡,她蒼白的容色漸暖,腰肢搖擺也不似方才僵硬,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伏着身兒,老半天沒聽到她的聲息。

聳動之際,我見她髻上玉钗搖搖慾墜,替她拔去了,一束烏髮落了下來,在一旁輕輕搖晃,我喘籲籲道:“錦兒,妳……怎麼樣?”

“妳……嗚……”

霍錦兒歪露半個紅撲撲的臉兒,嬌喘道:“妳輕點……”

投來眼色已有一絲媚意。

“呵!”

我深深地聳了一起,將她挑得全身一晃,雙手狼狽地趴據,方能止住。

“嗯……好深……”

她顫唇哆嗦,氣息恹恹道。

這話立時招來一通劈頭亂棍,霍錦兒哀喚不絕,腰身軟條條直抖,雙手將榻上錦被、褥墊一陣亂抓。

隨着她玉體活泛,那拱腰撅臀之勢,愈髮起伏如浪,滑溜動人,這般按着她聳動,讓人格外有“姦淫”之感,騎乘之興,加上那身浪的起伏落差,菊眼的翕動,淫亵撩人,我情興高漲,勢力愈猛。

這一勢子,我與連護法也曾試過,隻是一旦女子淫液泛濫之後,依這勢子聳動起來,卻會太過滑溜,觸感不實,未免讓人美中不足。

但使在霍錦兒身上,卻再貼合不過,她初破新瓜,突突其內,牝中緊糾糾的拿人,即便淫水繁盛之後,她牝中潤泛了,也僅是變得肥熟地吞吐纏繞,卻不失緊熱密實,一聳一抽,俱是刻骨銘心,嬌嫩刮人,緊滑實美,隻爽得我牙根髮酸,如火如荼,口中髮顫:“啊,錦兒,錦兒,妳的陰戶箍得我好緊啊,妳該改名叫‘緊兒’才對……鬆緊的緊哦……”

霍錦兒聽了大羞,連連哀喘道:“我不要了……嗚……妳總是欺負人……”

口中乞停,那臀勢卻繃得高高的,推到我眼底,低頭可及,那屁眼兒更是在我眼皮底下羞恥地鼓張着,一會臀兒又矮了下去,如塌了一座雪峰,如此高低起伏着,隨我聳動,她竟學會迎逢了起來。

我故意停了一停,霍錦兒兀自掀腰款擺,扭臀迎湊,動了幾動,她才赫然驚覺,大羞之下,撲在那兒,再也不肯動了。

我撥開她頭麵:“錦兒,相公弄得妳美不美?”

霍錦兒美目如絲,羞答答的不肯睜開。

我道:“換妳來動一動嘛。”

霍錦兒隻是搖頭,兀自被自己方才的舉動羞着。

我心火狂躁,當下撈高她的臀兒,一邊五指深掐着她滑嫩的大白屁股,窺着淫具在她肥美幼嫩的蜜洞出入之勢,一邊掀臀聳動,狂進狂出,將霍錦兒鞭成了一團軟泥。

此際弄得熟溜了,她牝內的瓊漿開始汨汨而流,卻是止也止不住,仿佛她一身水靈靈的豐滿體肌,經過這番戳弄捅動,全都熬化成湯水,順着下體的泉眼往外冒着。

“蔔哧!蔔哧!”

細流成涓,終於彙成了淫響,交合處歡快地唱了起來,我的慾焰被那交媾激勵着,愈髮毛髮緊提,一輪頻密的猛刺,“啧啧”聲響個不停。

“嗯……好羞人……這麼癢的……停、停不下來了……啊,筠哥兒,快快……人傢受不了……啊……弄啊……”

霍錦兒漫聲嬌吟,身姿迷亂,漸擺漸狂,神迷之際,顧不上矜羞,語無倫次地嚷着,那身腰美臀,掀擺得絲毫不像初破瓜的處子,反而像深閨久曠的熟女怨婦,貪婪地索取着。

“啪!啪!”

我再也不顧不上憐香惜玉了,狠狠撞擊她的玉臀。

霍錦兒的喘氣再也跟不上我的步伐,玉背如花枝般輕抖,擺頭回望,目色哀羞,顫口微張,嬌柔的舌頭在口中軟搭着,竟如狗兒吐舌一般,熱熱地喘着,髮不出聲息。臉上紅霞,淹透了雙目,雪白的身背,也多處泛起淡淡的紅暈。

我按着她的腰背,一番不歇氣的狠搗,仿佛要將她就地肏死。

“壞了……啊要……要壞掉了……嗚嗚……死啦……要尿……”

霍錦兒的痙攣從僵擡的玉頸開始,接着玉背細不伶丁地一顫,豐滿的雪臀不停晃抖,菊眼兒狂翕狂張,陰戶內也抽搐着,熱灑了一股又一股溫汁,連有叁噴方止。

我兀自猛挺了幾下,將她撞翻,彎了半個身子,她臂勾下一窩雪乳探頭而露,才深抵不動,一陣哆嗦:“錦兒……給了妳了!”

醞釀已久的陽毒之精,全奉獻給這晚開已久的熟美肉體,她牝中被我陽精一燙,又是一番翕動痙孿,伴着我塵根最後的脈動,一吸一吸的。

我抽出身來,淫具猶湯湯如淋,塗得她大白屁股四處都見白汙。

兩人泄身後都是一陣死寂,我萎在了她身上,她軟軟翻麵朝上,那軟突突的豐乳一起一伏,承托着我,伴着我的餘喘。

良久,我的頭上、耳麵,有一隻手在輕輕觸撫,是霍錦兒正羞喜地摸玩。

我眼皮髮沉,一隻手在她身上朦朦胧胧地摸着,睡了過去。

不到五更時分,霍錦兒將我推醒,死活要催我回屋,以免晨起後會被人察覺。

“這麼早,再睡會不遲!”

“不要啦,妳說的,先瞞着大傢……”

“唔,有什麼好瞞的?”

“呸,妳!不跟妳說了,快……快起來!”

“總得先吃吃早點吧。”

“對不住,我這屋裹,什麼都沒有,妳餓了?”

“怎麼沒有?妳身上有香丁兒,饅頭兒,紅果兒,毛桃兒……足夠我充飢了!”

“啊……”

我酣睡方醒,精力充沛,又將霍錦兒狠狠吃了一回。初遭破瓜,一夜被吃了叁回,也虧得她身子美熟,體豐能戰,不過,饒是如此,她最後也是渾身如軟泥一般,一動也無力動了。但我離去之際,那“早點”還是搖搖晃晃,勉力爬起身,收拾一身淩亂。這是她的性子,若非床第之間,想要瞧她衣裳不整的媚樣兒,那是千難萬難了。

次日晨光熹微,我正戀睡,外邊一大早的,卻來了個宗陽宮道士,遞來消息,說是宋恣被留在了宗陽宮,幫助救治從蘇北鬼堡返回受傷道士,讓我們即刻啟程,今日便趕至宗陽宮成護法之禮,並有要事商議。至於雷峰塔一事,想來不便傳告,卻是隻字未提,不過,屆時隻須到了宮中,細情自知了。

我詫異成禮之儀忽而轉急,心下暗罵,匆匆起身穿衣,忙命人飛傳東府,叫京東人語、關西魔、轅門獸等人於賈府門前彙合,一道前往觀禮。

聽見院內動靜,不一會,霍錦兒也推開房門出來了。

經過一夜雲酣雨足,玉房和諧,我與她都忍不住投眉致意,拿眼窺望對方。

我餘貨儘出,襠中乖順老實,整個人體捷身輕,意氣風髮。霍錦兒臉上卻隱隱約約浮動着新婦之羞,雙腿一夾一夾的。待她走近我身旁時,我低聲道:“怎麼了?”

霍錦兒略蹙其眉,其聲微不可聞:“腫了!”

我愣了一愣,失聲道:“一會還得騎馬!”

霍錦兒滿麵是苦,恨聲嗔道:“都怪妳!”

我慾忍又笑,笑得霍錦兒臉兒愈紅,當下兩人略作收拾,出了府門,與京東人語等人一道,策馬揚鞭,朝宗陽宮進髮。隻可憐霍錦兒不良於騎,怕人瞧出不對,隻能故意收缰緩騎,遠遠落在了眾人後方。

趕到宗陽宮時,遠遠望見有長長的兩列道士,網巾道冠,禮服整盛,迎候於宮門外,許多趕早的香客在旁圍觀。

“這麼隆重?”

京東人語大樂,其餘幾人麵上也洋洋有光,均將座騎收緩,讓我行於前頭。

一行人行近宮門,擊磬頌樂之聲陡然大作,道士們齊聲念唱,宋恣與洞真子一乾道人迎了上來,眾人忙下馬,雙方見過禮,洞真子道:“李掌教與祖庭來使在內門迎候。”

我點了點頭,讓他前頭領路,步入宮門,回頭一望,卻見那兩列道士並未隨眾返入宮內,宋恣低聲道:“今日恰逢符箓叁宗集會,一會尚有許多叁山高道要來。”

我心中一跳,既是符箓叁宗齊聚,那麼龍虎宗道士也會趕來了,不知能否獲知師兄們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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